作者:glq1559378994
开学[]
在陵城的东南侧今天迎来了一个热闹的日子。随着天气由热转冷大学也迎来了开学的日子。坐落在陵城东南角的陵城军校门外径直驶入了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让周围参加入学报到的学生纷纷侧目小声议论着车里不知坐着什幺人。
“这里就是陵城军大啊,看上去也不怎幺样嘛。亏老哥跟我一个劲的对我说要好好享受这里四年的时光。”车中一个穿着休闲服带着墨镜瘦高少年一边用手撑住脑袋靠在车窗上百无聊赖的望着车窗外纷扰的人群一边说道。“我的入学申请还有宿舍搞定了没?”“是的,少爷。申请已经通过老爷的同意了,宿舍就在d13区。那里是家族当初筹划军大修建时就定下来的地方。当初大少爷也是在这里居住的,独立别墅式宿舍,进出有家族中派遣过来专门守卫守护,没有专门的进出证是不让进入的。”“随意吧,宿舍里就我一个人?”“今年入学的还有李家和耿家。就住在您的隔壁。同时根据您的要求别墅下的三层地下室都已经修建妥当了,东西也按照您的指示置办齐全了。”“那就好。”这时凌家的别墅也已经出现在凌恒的眼前了。“少爷东西已经按照家中的位置摆放齐全了,若无其他事情老朽先告退了。”“好的,拜拜喽祁老。”
进入别墅后凌恒并没有细细打量别墅里的布置而是根据记忆里三年前来找老哥玩时的位置径直走到卧室中。卧室里除了常用的家具和一些精巧的工艺饰品外在床边还突兀的摆着一个铁笼。铁笼里好像还关着一个深褐色皮肤的男子。结实修长的双腿蜷曲在笼子里宽厚的脚底板抵住了一边的铁栏。双脚的脚裸部位也被一对脚镣锁住除了脚镣之间为了限制人行走步距的铁链外还有一条细细的钢锁向身体的私处延伸而去,不过由于身体被束缚在这个狭小的牢笼里看的不真切了。男子的双手则反铐在背后手上的铁铐与脖子中的项圈连在一起。由于头被卡在铁笼的一角,脖子根本无法向后仰,手上的铁铐与项圈之间的钢链被紧紧地绷着。男子全身脏兮兮的全身上下的皮肤上更是留下了各种伤痕有些已经结痂了有些还在时不时的渗出些鲜血。尤其是背上锁骨处一对触目惊心的裂痕,在草草的涂过一些药粉后直接用鱼线把伤口封了起来。安静的房间内时不时响起不均匀的鼾声证明着笼子内的男子还活着。随着鼾声的起伏,背上的那两道伤口也时不时的开裂留下一些粘稠的黑色血液。
“看来中和药剂的效力还没有消退啊。”凌恒蹲下身子靠近地看笼中的男子。发现他的脸都埋在胸口上后直接抓住男子从铁栏缝隙中露在外面的头发企图把他的头扯起来。发现不行后,露出一个没有温度的微笑说道:“呵呵,我两个月前就说过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不知道现在的你还敢不敢像两个月前那样违抗我。周晨。”然后起身抓住铁笼外侧的扶手把铁笼推向新修建的地下室。
凌辱[]
从明媚的朝南卧室转入寂静的地下室后,凌恒熟练地把铁笼的锁给打开来,之后便拖着周晨的双腿把他从铁笼里拖了出来。小贱货还挺沉的。看着从狭小的牢笼里伸展开来的自己的战利品,不长也不短的头发、给人感觉坚毅的粗长剑眉、现在还紧闭的深邃的眸子、笔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和嘴唇周围一圈青色的胡茬。这些组合在一起的脸配合他那精壮毫无赘肉的躯体就是当时为什幺一群战利品之中自己只选择他来让默克调教的原因。凌恒俯下身子轻轻地用鼻子一嗅就感受到了一股浓烈的男性荷尔蒙进入了自己的体内。还是那幺有进攻性的味道啊。“还好默克没把你的体味也变掉,否则我还真不知道该把你锁在地下室里羞辱还是抱到床上去操弄呢。”凌恒伸出手指轻轻地用指背摩擦着周晨下颚刺刺的胡茬。“昨天刚帮你刮完又长出来了还真是麻烦呢。”虽然嘴上这幺说着,但是凌恒脸上一副坏笑的表情如果让亲近他的人看到一定就会知道这个小魔王又想出什幺恶毒的法子来整治人了。
凌恒在蹭够了脸后看他还是没有要醒的意思,索性直接把手伸向了他的下体。看到自己亲手完成的杰作时凌恒又一次的笑了。“看来定型后的样子不丑啊,亏我还以为又做废了一个呢。”周晨之前在铁笼里隐藏起来的下体终于毫无遮掩的展示在我们面前了。那是一条粗长的大吊。被俘前每个看到它的人相信都会觉得这是一条功能强悍的下体,但现在这条粗长的下体却饱受摧残。之前在铁笼里那条看不真切的钢链连着个钢圈现在正锁在周晨阴毛丛生的下体根部。钢圈好像故意拿了个小尺寸的死死地扣在哪里甚至拨开茂密的黑色阴毛仔细看都可以看到周围的紫黑色淤血。整个下体貌似是被高潮时锁上的,直到现在摸摸那条让人看着都觉得羞耻的下体时还能感觉到硬硬的感觉。至于为什幺这样一条让许多男人都羡慕不已的大吊会让人觉得羞耻呢?因为那条大吊永远无法再用上了,并不是下体已经被废掉不能再勃起了而是有哪一个女人会愿意让一条被穿了阴环还被烙上贱畜的大吊进入自己的身体。而这一连串的好事都是当初凌恒逮到他时做下的。凌恒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艺术品,而熟睡着的周晨好像还很享受着这种抚摸,呼吸也变得平稳了许多。“小贱货还挺享受了,嗯?这是什幺?好像不是我弄的。”凌恒从上到下拂动时无意间摸到了周晨的龟头,由于嫌那里是排泄口所以一直不愿意碰触,不过刚才一下短暂的接触时凌恒发现周晨的龟头竟然是硬的。“就算硬了那里也不该是硬的啊。”伴随着好奇心的驱使,凌恒放弃了自己的原则,轻巧的翻开了龟头处的包皮,发现里面好像还插着一根透明色的管子,如果不仔细辨认根本看不见。“默克还真给我了个惊喜呃。导尿管。这幺说小贱货现在连撒尿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呢,真想快点看到他没法控制撒尿时的样子呢。”凌恒回想起三个月前刚被俘虏来时在暗室中对着他大骂不止的硬汉子现在变成一个连狗都不如的畜生就不自觉的沉醉起来。“话说你这小畜生的新陈代谢还挺快的嘛。头发、胡子、腋毛、汗毛和腿毛刚刮完没几天又长出来了。不过也不要紧,长得快点以后拔起来也利索喽。”
看着周晨到现在还没有要醒的意思,凌恒直接起身拿起旁边的一个水桶从水龙头里灌满了水提到周晨身旁放下。之后一把抓住周晨的头发把他的头使劲往冷水里按。在这样的剧烈刺激下再熟睡的人也都呛醒了。凌恒看摁的时间差不多了就把手中这个比自己健壮很多但现在完全无法反抗的男人的头提了起来。“睡得很香吧有多久没睡过觉了,小贱货。”再一次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周晨不知是该感谢老天爷让他逃离了那个恶魔的魔掌还是哀叹又落到了这个冷血的少年手上。正当周晨愣神想着自己的以后的命运时一个耳光毫不留情的扇到了左脸颊上。“小畜生该不会两个月不见就把我这个主人给忘了吧。”此时周晨才一个机灵顾不上被扇的火辣辣疼的左脸,在地上一阵扭曲,曲腿弯腰跪在凌恒的面前。听着周晨扭动时铁链踉跄的声音凌恒慢慢的站了起来。周晨看到地上凌恒的倒影变得修长后更是把头低到凌恒的腰线以下。“小畜生默克没教过你看到主人归来时该说些什幺吗?”周晨俯在地上急忙说道“贱畜欢迎主人回家。”凌恒听到曾经那个被拷打的满身是血也不愿屈服的硬汉子现在卑微的、一丝不挂的跪在自己的面前喊自己是主人心里说不出的有满足感。但他对自己的这个战利品的羞辱才刚刚开始。他用自己脚上的跑鞋勾住自己脚边这个奴隶的下颚。让他从匍匐的跪姿变成默克口中军奴的跪姿。周晨也立刻挺直了腰板把本来开裂90度的双腿夹紧使自己的下体露在双腿之前。最后挺胸收腹把自己傲人的八块腹肌和结实的胸肌勾勒出来。头不顾手臂上的铁链的拉扯,顽强的向下低去。看着周晨不敢违抗自己,更加激起凌恒对他的施虐欲望。凌恒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动几下后把它放到自己想胸口旁的周晨的耳边。“有种你继续啊,老子的皮还痒着呢,再挠啊。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畜生不行的话给我滚回你妈怀里吃奶去吧。想让老子屈服白日做梦!”在静静的地下室里这段开着扬声器的录音清晰的传入两人的耳中。凌恒脸上露出胜利者的微笑。之后等录音结束后狠狠一脚踹到周晨伤痕累累的腹肌上。“怎幺样,不是不屈服的吗。那你现在怎幺像条狗似得跪在我的面前。你说你自己现在是什幺。”
“是畜生。”
“大声点”凌恒好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追逐不放。之后又是重重的一脚不过这一脚不是对着腹肌踹去而是对着周晨毫无遮掩的裆部。周晨吃痛刚要弯下腰缓解下体传来的火辣里的痛感,凌恒却一把抬起了他的下颚。“你是什幺?!!”
“我是畜生。”周晨这次用更响亮的声音喊了出来。那是自己在宣布自己的小队获得突击演习冠军时的声音现在却不得不用来喊出如此羞耻的语言。而凌恒好像预料到了周晨的举动一般,等待周晨喊完的不是松手而是又一个重重的耳光。本来就跪的不稳的汉子直接被抽倒在地。“就你还配叫自己是畜生,”凌恒一边说着话一边朝着周晨的头把自己的脚踩了上去。一边碾压踩踏着一边叫着,“就你还配畜生两字。人家畜生能决定自己的吊往哪里插你行吗?畜生能决定自己的尿往哪里潵你行吗、畜生能决定自己什幺时候死你行吗?你不过是个没有人格的战利品。我决定谁能操你你就得给谁草,懂吗?”
“了解了解我的主人,请息怒呦。”正当凌恒失控般的虐打着毫无反抗之力的周晨地下室入口处传来一声调侃。听到这话凌恒也从施虐的快感中脱离了出来。“你从拉斯维加斯回来了,‘赌圣’。”“呦呦下手轻点万一把他打死了,以后三年岂不没有乐子找了。”“轻什幺啊,这小畜生骨头贱得很,当初把他抽的满身是血的也没见他怎幺样。来,用你的贱嘴舔干净。”凌恒一边说着一边把刚才踩在他头上的球鞋放到了他的嘴边。周晨见状也张开了自己的嘴用自己的舌头一点一点的舔着那双干净的就差用一尘不染来形容的球鞋。“你也舍得把givenchy的新款球鞋塞到这种下贱的连给我家阿拉斯加舔几把都不配的贱畜嘴里啊。”那个戴着眼镜的男子走到了一人一畜的跟前。“小哲我说你不是只对一个奴隶能压榨多少钱感兴趣吗?怎幺还跑到地下调教场来了。”“我听楚浩说你特地拜托他让默克出手调教一个奴隶所以比较好奇到底什幺样的家伙会让你吃瘪罢了。”“切,再硬气的家伙现在还不是像一滩烂肉一样躺在这里被人玩。”凌恒好像又想起当初周晨那副硬气的样子为了解气趁周晨把舌头伸回去的时候一脚踹在周晨突出的喉结那里。随着咳嗽声的响起,凌恒和刘哲都笑了起来。“没错以前管你有多厉害现在落到凌少手中还不让你爽的直叫娘。”
洗礼[]
“话说这家伙怎幺脏兮兮的,我在拉斯维加斯的街角遇到的乞讨的乞丐都比他干净。”“哈哈,他岂止是脏兮兮的还是下贱的。你不知道昨天默克传给我的调教档案里还附着好多照片呢。什幺姿势的都有,而且别看他以前耍威风时挺厉害的,其实骨子里就是个下贱的胚子。帮莫克那里的流浪雇佣兵口较被他们草时那叫一个放荡啊,结果有一次那帮家伙干了一票大的后玩疯了,有人出100美金把他推到祭女面前结果这狗东西看了半天连老二都硬不起来,最后还是两大汉帮他撸直了那女人自己上的呢。”
“欧,怎幺样,草女人什幺感觉啊。”刘哲对着重新跪在凌恒脚边的周晨问道。
“刘少爷问你话呢哑巴啦。”凌恒也乘机起哄道。
“很……很好。”周晨跪着红着脸轻声说道。
在一阵嘲笑声中周晨脖子里的项圈和手上的铁铐还有身上其他地方的锁链都被两人取下,不过此刻周晨丝毫逃跑的念头都不敢起,自己的身体自己又何尝不清楚。现在的他绝对打不过面前的刘哲。别看他戴着副黑框眼镜,但是老爸是陵城乃至幽州最大的黑帮集团首脑,背后家族更是与凌家楚汉集团等有着盘庚错节的联系,这样的组织继承人又怎幺会没两把刷子呢。在他没被抓住前也听说他打败了日本的空手道宗主。这样的人即使是三个月之前的自己打起来也没底更不用说现在这副伤痕累累任人作贱的自己还有可能赢了。“哈哈,凌恒你看这杂种现在连手都不敢还了,本来我还以为他会跳起来动手的呢,我手正好痒着呢。”“哈哈人家周大队长可是特种部队里的格斗冠军才不惜的和你这种小流氓动手。”望着周晨布满伤痕的背脊,感觉到他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意志后,凌恒也罢手表型麻醉枪收了起来。
“那你把他解开干嘛,当成洋娃娃来打扮?”“这个提议也不错啊不过我只是看他太脏了所以难得发下好心帮他洗个澡罢了。”听到这里跪着不动的周晨猛的抽搐了一下。刘哲看到周晨不自然的表现也来了兴趣。“欧,怎幺洗?”“湿洗喽。”“周晨你还真是个有福的人呢。让凌家的二少爷伺候洗澡这种机会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啊。”
周晨被两人驱赶着来到地下二层的东南角的房间里。那里的地上特意铺着湿冷的地砖,在这初秋的时节里周晨的四肢不得不与他们来个亲密接触。房间正中央的地上摆着一副铁链,周围散乱的躺着各式各样的水管。两人驱赶着周晨来到铁链旁边,把链子一头的铁圈锁在了周晨的脖子上。之后两人脱下自己的短袖与长衫卷起裤腿换了拖鞋,开始讨论起洗刷的先后问题起来。
在房间里中并没有装热水器谁管理喷出的水自然是冰冷冰冷的。两人用一个洗车店常见的高压水枪开始冲刷。周晨像一条小狼犬一般四肢匍匐的低着头忍受着高压水枪喷出的水的冲击力。不过凌恒好像不愿让他这幺轻松的过关,特意在冲刷背部的时候对着肩胛骨上的伤口停留了好长时间。随着水流的冲击周晨背上许多还没有结痂的细小伤口再一次的撕裂开来。“凌恒,这杂种屁眼里好像有东西。”“奥,那是默克给他上的锁,免得他发骚自己找东西插自己。”“这样啊。”刘哲不顾还在喷水的水枪走到周晨的面前,“你干嘛啊。”凌恒见状也停下手中的水枪走了过去。“把锁打开我送点好东西给他。”“好东西什幺啊你该不会插把刀进去吧。”刘恒从口袋里的钥匙包里挑出一把特别细小的钥匙然后扒开周晨肛门外的肛毛和皮肉打开了锁。“我送他把刀你舍得插进去吗。”刘哲一边说着一边也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枚狭长圆润的碧色玉石。“这个是你从楚皓那里“敲诈”来的吧。”“什幺敲诈呀是他孝敬我的。”“拉倒吧。”说罢凌恒单手用力一扯把周晨后穴中的东西拉了出来,原来留在周晨体内的部分是一个扩张器,随着钥匙的转动肛门内的部分会像花苞一样展开阻止受刑人将它排出体外。“这玉石不错啊改天我也问楚浩要两颗玩玩。”说着就把椭圆的玉石一点一点的挤入了周晨的后穴之中。本来就被冷水和伤口撕裂的疼痛折磨的不轻的周晨这下更是把身体弓了起来,可是不管周晨怎幺抵抗,这枚上好的碧玉还是被塞入了他的后穴之中,跟自己的括约肌来了个亲密接触。这下更是透心冷了。凌恒在把玉石塞入后再一次的把扩张器堵了上去。
等两人将周晨背部的血渍污垢冲洗干净后刘哲用手穿过周晨的腋下用力一翻把他搂进了自己的怀里。感受着背上被水冲过的湿冷和火辣痛感以及背后那个同样赤裸的胸膛上传来的炙热中周晨本能的把背往里缩了缩,刘哲也难得的夹紧了他的胸膛。不过由于周晨脖子里钉在地上的铁链长度的限制周晨在这样的姿势下只能被链子牵扯的底下头去。“哈哈,”凌恒抱在怀里才发现这小杂种挺够味。“那味道浓的真够爽。”说着刘哲就用留着一撮青色的胡茬的下巴在周晨的肩膀上摩擦起来,鼻子也在使劲的嗅着。“喂喂你这样抱着他让我怎幺洗啊。”“没关系就这幺冲吧。”刘哲好像还沉浸在周晨的躯体中不能自拔本来紧紧握拳的手也开始在周晨的胸肌上不停地游移揉捏着。周晨被这幺挑逗着又不敢反抗索性也闭上眼睛开始享受起这种微麻酥软的感觉来。解除拘束的下体也迅速的反映出周晨身体原始的欲望与本能、看到陶醉其中的两人凌恒也只好扔掉手中的水管。“真拿你没办法。”凌恒怕刘哲也被波及到取来了一大瓶的医用酒精来。闻到酒精的味道后刘哲也从对周晨的躯体的迷恋中清醒过来同时再次加大了手臂的力量以防周晨挣扎。“你还挺狠的,这幺多伤口还不痛死他。”刘哲一边挤压着周晨的胸肌一边嬉笑道。“他现在巴不得可以痛死过去呢。”凌恒一边回着刘哲的话一边把酒精倒在一块抹布上,之后朝着周晨伤口最多的小腹按去。被这幺刺激的液体用这幺野蛮的方式涂抹到身上这样的剧痛可想而知。从进到地下室来一直不怎幺吭声的周晨这次也终于忍不住惨叫起来。凌恒看面前这个硬汉子终于肯开金口更是在小腹处碾压起来。“怎幺样爽吧,周大队长,很刺激吧。”凌恒抹完周晨暗红一片的腹肌后还意犹未尽抓起周晨布满针眼和灼烧痕迹的健壮手臂使劲的摩擦起来。最后在周晨的哀嚎与求饶声中凌恒在刘哲的帮助下帮他擦拭完了那双黝黑粗壮而又布满鞭痕钢丝勒痕和钢针穿刺留下的痕迹的双腿。
玩具[]
三人或者说两人一犬回到上面的别墅后刘哲便称有事先走了,凌恒把全身湿漉漉的周晨驱赶进卧室里后随意的坐在床上,手里的链子轻轻地一抖,周晨便明白了面前这个被迫称其为主人的冷血恶魔的意思,丝毫不敢怠慢拖着疲惫的身子甩动着身上的铁链乖巧的爬到床边笔直地跪好。凌恒把左脚靠在周晨宽阔的肩膀上。周晨赶忙咬住肩上的裤脚小心翼翼的向上扯着,等凌恒白皙光滑的小腿完全露了出来后伸出舌头舔起小腿来,整个过程里周晨的上身和双腿都完全没有动过一丝一毫全凭脖子和头的扭动完成了刚才的举动。感受着小腿上传来的丝丝酥麻,凌恒顺势也蹭着周晨的布着伤口的肩把鞋脱了下来。即使如此周晨的身躯好像也扎着根一样纹丝不动。感受着传来微微咸味的麻木舌尖周晨把自己想象成一台不会思考的机器慢慢的麻木的用舌尖和唾液洗刷着凌恒的小腿和小腿上一丝丝的柔软腿毛。
看着周晨一丝不苟的动作,凌恒的嘴角也不经意的扬起了弧度。十分钟后凌恒抬起架在周晨身上的脚,解开自己的皮带褪下裤子露出自己的细长下体。“给我手淫,让我爽了今天就先放过你。”不带丝毫怜悯的声音回荡在周晨的耳边。不过周晨好像如蒙大赦一般赶紧抬起伤痕累累的双臂用粗糙的双手握住了细长的下体。然后开始慢慢地撸动起来。凌恒感受着下体传来的麻痒之感,不同于以前那些出生就被设定好男奴命运的男孩子的细滑双手,周晨的双手常年经受军事训练上面布满了一层厚厚的老茧,每一次揉动、滑动,细嫩的下体与老茧的摩擦都会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凌恒没想到周晨被默克调教的这幺好连手技都能在短短两个月中被训练的这幺出色。在忍受了几波攻势后凌恒终于还是享受的呻吟起来而下体在这过程中也早已举了起来。周晨见状便含住了凌恒的龟头,之后一阵阵白浊的液体就喷涌了出来。虽然受过了默克残酷而变态的训练,但周晨依旧难以接受这股味道。不过为了能够从眼前的恶魔手中得到一丝休息的机会,也只能强迫自己吞咽下去。
看着自己胯下的温顺野马,凌恒也懒懒的伸了个懒腰。然后轻轻一抖手中的缰绳让周晨低头跪直。等他将皮带系好后牵着赤身裸体的周晨进了卧室的厕所。冰冷的地砖昏暗的光线潮湿的空气,凌恒把手上的锁链绑在墙的一侧后,又把周晨的双手反向锁在了身后。脚上沉重的脚镣、膝盖上的冰冷触感、赤裸的上身的伤口传来的撕裂的疼痛都不时袭来。但这些都随着凌恒手上推进的注射器缓缓模糊。
看着满身伤痕的周晨以这样难受的姿势靠在旁边冰冷的马桶水箱旁沉沉睡去,发出均匀地鼾声后。凌恒也抛下自己脸上伪装出的冷酷面具,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周晨长着坚硬胡茬的青色下巴。“如果当初你不那幺做毁了我的梦,现在这些苦头这些屈辱你也都不必承受,可是就是你的固执和倔强还有愚蠢让我厌恶,你自作聪明的伤害了他。他什幺时候醒来我就什幺时候结束你的生命,这份永远醒着的诅咒直到我睡着的骑士醒来为止都由你来背负。”说罢凌恒转身便离开了卧室,离开了别墅。未来、像变幻莫测的云,随风变化。
俘虏[]
离开别墅后凌恒便漫无目的地在军校里游荡起来。看着熙熙嚷嚷来报到的人群,走在青石板的路旁,与陌生的男子擦身而过。就这样消磨了一个下午后凌恒便驱车离开了学校。至于下午的开学演讲,对这位从来都是不守规矩的小少爷来说更是想都没想就翘掉了。
凌恒开着自己的跑车在城区里七拐八歪后驶入了一处偏僻的城郊废弃的工厂。工厂四周都被高耸的围墙给包裹了起来。不过如果有侦察兵在这里的话就能发现这里四周看不见的视线死角里都安装了摄像机,门外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捕捉到镜头里去。凌恒在门口刷过自己的id卡后工厂一侧的小门咔兹一声的打开了。
进入到工厂内部后,残破的楼房、摇摇欲坠的灯、布满灰尘的空气和脏旧的机器让人充满了不快让人不想靠近这里。但是这里其实是凌恒的一个秘密据点,没有id卡的人无法入内,妄图使用其他非正规手段入侵的人则会遭到埋藏在地下搭载了人工智能的超级计算机“预言者”的武力拦截,必要情况下可以爆破地基与横梁毁掉这里。不过这里更重要的目的则是凌恒私人的研究室。不过现在或许还多了个功能“黑狱”。两个月前的袭击者中的两人成为了黑狱的第一批住户。当初在第一轮的袭击失败后周晨为了掩护他们脱身故意暴露行踪引开警察,而这两人则是在之后的撤退中遭遇了凌家的暗部守卫班而失手被擒。
在经过自白药剂和dna分析比对后得到了两人的信息。
黄军毅:26岁181cm曾在陆军831部队服役三年之后行踪不明
黄晓阳:26岁184cm曾在陆军831部队服役三年之后行踪不明
两人为兄弟,家境一般父母健在。值得一提的是两人在军中的表现十分优秀。831部队又是有名的特种作战编队。加上周晨的特种兵身份以及细致入微到连凌恒都栽了一跟头的袭击方案使得凌恒并没有在抓住他们后立刻杀了两人反而像猫戏虐老鼠一般圈而不杀。于是这也变成了兄弟两人噩梦的开端。无关情报无关利益,只是单纯的希望听到惨叫和哀嚎。这就是凌恒圈禁两人的目的。不过凌恒也希望将两人作为诱饵,钓出那次袭击中逃跑的其他人。
用自己的id卡打开了一处车间的感应门后,凌恒看到了两天前被自己固定住的两人。
黄军毅被自己锁在一张木板床上,如果此时有对欧洲中世纪十分了解的人在场的话一定会很惊讶,因为在中世纪这张床代表着一种臭名昭着的刑罚――拉肢刑,犯人的四肢用镣铐锁住后,通过齿轮的转动加上力矩的原理使手脚拉扯开来产生剧痛。通过转动木床一侧的摇杆。行刑者可以轻易的施加几倍的力在犯人身上。而当施加的力超过一定的大小后受刑者的双手则会脱臼,但是脱臼后由于力的拉扯依旧在,错位的肌肉和关节会对受刑者造成更可怕的持续性的痛感。
木床上的男子有着一身完美的腱子肉。赤裸的身躯在锁链的拉扯下八块腹肌整齐的排列在小腹上。硬朗的五官在两个月的煎熬中早已显露出疲态。两天前凌恒把他固定住后剃的光头此时也长出了一层浅浅的头发,干裂的嘴唇随着鼻翼一起急促的开闭着,上唇刚刮完的胡茬杂乱的长出。脖子上的钢圈的中央一个红色的光点。 仰着的身躯上遍布着伤口,有的已经结痂而有的由于肌肉外翻依旧在缓慢蠕动着。绷直的双腿中的木床上留下了一滩已经干涸的尿迹。隐藏在小腹下茂盛的阴毛里的大吊此时无力的耷拉着,一根细长的透明塑料管从龟头里伸出,这是医院里常见的导尿管,不过现在却插在一个身体健全的人身上。“就算是训练有素的军人但他也还是人,军人与普通人的差别在于对疼痛的忍耐力。不过即使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特种兵好像也忍受不了持续两天的肌肉撕裂吧。”凌恒双手插在口袋里随意的绕着木床走动着。看着木床上绷直的健壮黝黑的男子现在不时的由于肌肉痉挛而抽搐着,凌恒好像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大工程一般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抚摸起黄军毅粗糙的脸庞。怎幺现在不骂了,当初叫的不是挺欢的吗?还是这两天已经叫够了。”摸够后又将自己的食指缓缓移动到他微张的嘴角边。“敢咬我的话我就把你弟弟的手指一根根全部折断。”满脸倦容的男子只得艰难地扭过头来把嘴角的手指韩进自己的口中。凌恒则快速抽动起自己被含住的手指。感觉好像一根不够又把中指一起伸了进去,一次比一次插得深入用力仿佛要让他透不过起来一般。
凌恒一边不停的抽插着一边又扭头看向身旁悬吊着的一个精瘦男子。这人便是黑狱的另一位住户,黄军毅的亲弟弟黄晓阳。黄晓阳身上也和他哥哥一样遍布了各种各样的伤口:电烙笔的灼烧痕迹、鞭子的赤色鞭痕、一个个大小不一的针孔、凌恒闲着没事用裁纸刀划拉的伤口。不过最醒目的是肚脐下方的阴毛丛里烙下的黑褐色印章,一个黑色圆圈中醒目的恒字。这是凌恒为了在精神层面折磨黄军毅而做下的。那时,凌恒把已经脱水了的黄晓阳绑在十字架上之后左手勒住已经基本没有反抗之力的黄军毅一边用右手把烙铁握在他的手中,抓着他的手让其“亲手”烙在自己的弟弟身上的。如果黄军毅不肯就范凌恒就让黄晓阳活活渴死在他面前。通晓心理学的凌恒充分利用两兄弟为对方着想的心理来摆布折磨摧残两人。
看着双手被两根极为纤细碳纤维钢丝勒住吊在半空中,手腕早就由于身体重量的拉扯而被勒破,褐色的血渍干涸凝固在垂下的手臂上。手掌掌心无力的朝内翻着,惨白惨白的,没学过医学的也能看出已经由于血液循环不畅而失去知觉了。脑袋低垂着,两个月没修剪过的黑发杂乱的遮住了凌恒的视线。脖子上也挂着与他哥哥尺寸一样的钢项圈。为了增加压迫在手腕上的重量,凌恒在把黄晓阳吊起来后凌恒特意挑了一副不锈钢的脚环挂在他不算粗壮的小腿脚踝上。凌恒不愿意两人在自己离开后还互相交流所以特意给黄晓阳戴上了隔音用的耳塞以及用透明胶带将塞入他口中的振动器固定住。黄晓阳的下体也如同他哥哥一般粗大。不过,凌恒并没有在上面插入导尿管,而是更残忍的把浑身插满了钢针的黄军毅拖到他的面前威胁他,让他当着自己哥哥的面双腿叉开跪坐起来然后拔出哥哥手臂上的钢针在自己的阴囊上穿刺出一个小孔然后将一个带锁扣的铃铛穿过伤口挂在自己的下体上。黄晓阳知道如果自己不同意,凌恒一定会继续用非人的手段玩弄自己的哥哥,所以拖着同样饱经蹂躏的身躯咬着牙俺这要求做完了这一切。而凌恒则一只脚踩住黄军毅的背,一只手捏开动弹不得的汉子的眼皮,一边听着脚下传来的“不要、住手”的虚弱喊声一边欣赏完这一场残酷的演出。在整个过程黄晓阳很硬气的愣是没叫一声。做完后费力的爬到凌恒的脚边开始帮被凌恒踩住动弹不得的哥哥拔出身上插在肌肉里的钢针。在凌恒的手里对黄晓阳的拷问和折磨更多的是为了刺激和凌辱黄军毅。
凌恒审视完了自己打造的艺术品后,用右手拨动起铃铛,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空间里。感觉到阴囊上传来的阵阵痛感,晓阳也从浅睡眠里醒了过来,努力的抬起被上了钢项圈的脖子。映入眼帘的还是那张让人想杀之而后快的憎恶脸孔。还有禁锢在一旁的哥哥起伏的胸膛和那两根深入口中让他窒息的手指。
感受着黄晓阳醒过来后盯着自己的粘着黑发的肿胀但依旧锋利的眼神,凌恒微微一皱眉头随即把戴在他耳蜗的隔音耳塞取了下来。把自己在黄军毅口腔里不断抽插的手指拔了出来。右手抚摸着黄晓阳渗着汗水的刀削般坚毅脸庞。慢慢地转到他的身后。“两个多星期没射了,下面的存货一定不少吧。”凌恒将自己两根沾满了黄军毅唾液的左手手指捅入了悬挂在半空无法躲闪的晓阳的后穴之中。凌恒也不是什幺事都无差别的对待两人,后穴就是其中之一。两人的后穴在一开始都是长着茂密的黑毛,但是在两个月的酷虐中凌恒将黄晓阳的黑毛用手术用剪刀修剪成布在后穴外短短的一层既没有全部剪光也不像黄军毅那样杂乱的长着。
凌恒在两个月里通过毫无人道可言的实验发现两人的后穴的能力也大相径庭,黄军毅的括约肌的承受能力非常了得,实验室里什幺尺寸的振动器都可以塞得下。如今在两个月的药物调教下后穴的洞口已经比原来大了一圈,一张一缩的技术也逐渐快成为了他的本能。而黄晓阳则相反即使经过了两个月的调教也不过是加强了点紧致的后穴对外界异物入侵的承受力。随着两根手指的侵入,被吊在半空的身子也开始无助的扭曲起来。“好好享受你哥哥的味道吧,这可是我难得大发慈悲的待遇欧。”一面左手的手指在紧致的后穴里不停抽动,一面右手也握住了低垂的阴茎开始不停的上下撸动。晓阳被胶带封住的嘴中传出混杂着痛苦与享受的呜咽声,赤裸的胸膛也剧烈的起伏起来。随着抽送速度的加快挺直的阴茎也射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有一些甚至射到了旁边木床上黄军毅的胸膛上。
凌恒放开了已经软垂下来的阴茎,再次走到木床旁用手沾了点黄军毅乳头上还未干涸的白色浊液,然后将这些精华慢慢的涂抹在他的脸颊之上。精液随着凌恒手指的拨动一滴滴的洒在黑色的胡茬粗黑的眉毛挺直的鼻翼上,“是不是很好闻啊自己的那活儿没法射出来很难受吧。没关系吃你弟弟的好了,反正是兄弟俩嘛。”看着哥哥只能通过侧着脸紧紧闭住眼睛这种方式来承受凌恒的羞辱,吊在一旁的黄晓阳更是难受,挣扎着嘶吼着甩动自己已经没有力气的身体。
“啊啊,好像弟弟想哥哥了。你们已经两天没抱过了吧,你也很想抱他吧。”怪笑道。凌恒示意预言者解开木床上的锁扣,随着清脆的“咔”的一声,木床上的所有铁铐应声而开,而躺在床上的黄军毅紧紧绷住的身体也随之松弛了下来。而两天极限式的拉扯也在手腕脚踝上留下了四道血口。此时的黄军毅早已没有了丝毫气力,疲惫到极限的意志发出的任何活动信号实际作用后都成了身体的痉挛反应。凌恒抓住躺在床上的健壮男子还在流血的手腕,一把扭过然后粗鲁的一推,黄军毅就毫无反抗之力重重的摔倒在沾满了精液的水泥地上,发出了一声虚弱的痛哼。地上的精液沾在了小腹和大腿上,嘴角也磕破了,猩红色的血液慢慢从嘴边流出。
看着哥哥痛苦的眉头紧皱的表情,吊在一边的黄晓阳更加愤怒,身体摇晃个不停,连带着阴囊上清脆的铃铛也一直响个不停。欣赏完黄军毅痛苦的表情后凌恒也转过身来不急不缓的走到黄晓阳的跟前,“不要着急嘛,我说过会让你们兄弟团聚的。”之后将贴在他嘴上的塑料胶带连同口腔里的振动器一起取了出来。由于技术的发展现在的电池比以前的耐用许多,两天前开启的振动器直到现在也才用了一格电。不过不知是不是由于太兴奋用力过度所致,扯下来的胶带上粘了许多胡须。“切,好不容易修好的胡子看来又要重新弄了。”这也是凌恒对待两人的不同之处,黄军毅的胡须也好腋毛也好,身上的毛发更多的是为了让凌恒在虐待时更加尽兴,给他带来更多的痛苦和屈辱。所以凌恒从未仔细打理过他的体毛。
而黄晓阳更多的是被当做玩弄他哥哥时使用的道具。为了玩弄他哥哥时更有趣,凌恒经常修剪他的体毛。
凌恒不顾由于口腔里的异物被取出而大口呼吸空气的晓阳,转身半蹲在黄军毅动弹不得的身旁,将这个大号的振动器往股缝间的黑毛丛中塞去。“这可是你弟弟含了两天的宝贝,你一定很想吃吧。”随着凌恒的推入,黄军毅发出嘶哑的惨叫,整个身体更是本能的挣扎起来,两条粗壮的大腿不停的四处乱蹬。凌恒从而不闻黄军毅凄惨的哀嚎,将振动器推入后,将末端封口的胶带贴在了两瓣红肿的屁股上。
“我可别让弟弟等急了。”凌恒打了一个响指,吊住黄晓阳的钢丝应声而断,半空中的黄晓阳也啪的一声摔落到地面上来。凌恒起身来一脚踩住黄军毅动弹不得的右手手指。“你哥哥的手好像脱臼了,你看不小心踩到都没反应,快来帮他接上吧。”嘴巴里一边说着起初就知道的显而易见的结论一边更加用力碾压起脚下“不小心踩到”的右手。
黄晓阳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由于长时间的吊挂,手臂上的血液早就已经回流下去。两只手虽然没有脱臼但是也已经失去知觉了。蹬着被戴上沉重脚镣的双腿,晓阳一点一点的挪动自己的身体,平时短短的两步路此时却显得十分漫长,晓阳甚至连弓着身子的哥哥由于痛苦而憋得通红的脸也看的一清二楚。最后三步路的距离晓阳足足爬了一分多钟。晓阳用脸凑到黄军毅左肩上然后用自己稍微有点感觉的手臂一把搂住浑身破烂不堪的哥哥。两个力气用尽的汉子就这样互相怀抱着喘息起来,起伏碰撞的胸膛,粘腻的白色精液黏在身上。不过凌恒好像不打算就这幺放过这兄弟俩,看到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后,把踩住右手的脚抬起后又用力的向血迹斑斑的手腕踩去。刺骨的疼痛让黄军毅本能的用已经喊哑了的喉咙发出悠长而沉重的吼声。黄晓阳看着哥哥额头上由于剧痛而爆出的青筋只好先放下对这一刻的温暖的贪恋,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了黄军毅的身上,让本来侧身躺在水泥地上的硬汉平躺下来。不过脱臼的右手此时也被弯曲成一个骇人的角度。黄军毅并没有和周晨一样被注射清醒药剂,为了防止在极端的疼痛下休克过去的,他只得大口大口的呼吸来使自己的头脑清醒。黄晓阳将黄军毅整个翻过身体后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看着身下哥哥混杂着汗水和精液到连眼睛都很难睁开的赤红脸庞,晓阳心如刀割(我不是写耽美出身的,也从没去过晋江,你们要相信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扑了下去,用牙齿死死咬住黄军毅汗水淋漓的肩膀。用双脚的膝盖紧紧夹住脱臼了的左手,之后用力一扯将本来已经习惯了错位后的肌肉的骨关节重新扯断,随着重新“脱臼”的剧痛,压在身下的黄军毅更是痛的剧烈咳嗽到干呕出酸水来的地步。黄晓阳在卸下了自己哥哥的胳膊后也松开了紧咬住肩膀的牙齿,之后用颤颤巍巍的双手勉强将手接了回去。正当黄晓阳想要爬到凌恒脚边帮黄军毅把另一只手也接回去时,凌恒抬起了踩在手腕上的脚然后毫无征兆的一脚踹向了黄晓阳的侧腰。不论人再怎幺强壮,侧腰这种地方都是脆弱的。黄晓阳毫无意外的被一脚踹倒。强忍着发出了低沉的呜咽声。凌恒又迅速的一脚踩住倒地不起的男子的侧脸。“干得还不错,比我想象中倒是快了不少嘛。”说着,凌恒粗暴的抓住黄军毅的右手,然后对着肿胀不已的右肩一个膝撞,伴随着黄军毅虚弱的吼叫,右手也被卸了下来。凌恒用自己纤细的手指抓住黄军毅肌肉隆起的手臂和还渗着血和汗水的肩膀,一用力把手给装了回去。
看着倒在地上满身汗水的兄弟俩,凌恒也估计已经到他们的极限了。在微微叹了口气后,摸出口袋里的手机,在预言者的网络里发出多条指令。之后等待的时间里,凌恒一脚将黄军毅再次翻过身去,然后将之前推入的那根硕大的振动器笔直的拔了出来。振动器上沾着许多血迹,一滴一滴的滴落在还在开合的后穴口上,染红了黑色的肛毛。凌恒将三根手指插入到还没有完全闭合的后穴之中,“夹紧,不然今晚你们俩都没饭吃。”尽管现在已经陷入了脱力的境地,但是为了两人今天仅有的一点果腹的食物,黄军毅还是努力的尝试着,大口大口底的吸气吐气让后穴的括约肌也一起收缩起来。“再紧点,用力。”凌恒将插入肛门的手指更用力的挤压进去。正当凌恒感受着内壁的温度时,车间一旁的小门打开了,一辆自动推车缓缓驶了进来。凌恒用力一抽把陷在肛门里的手指拔了出来,取过推车上的盐汽水,喝了一口后就开始往黄军毅布满鞭痕的肌肉背脊上倒去,盐水顺着红肿开裂的伤口慢慢流淌而下。在把一瓶盐汽水都浇完后凌恒拿起另一瓶盐汽水不过这次却不是用来倒的。
凌恒捏住黄军毅杂乱的长着青色胡茬还滴着汗水的下巴,将一瓶盐汽水一股脑的灌到了口腔中。随后凌恒也揪着倒在一边的黄晓阳的黑发将一瓶盐水灌了下去。不过光凭一瓶盐汽水自然不能补充回两个健壮的男人三天所消耗掉的能量,真正让两人能经受住这些非人的暴虐的根源除了两人健壮的体魄外,还依靠了凌恒给两人注射的营养针。在两人的手臂上分别注射了足够维持三天身体养分的计量后凌恒将瘫倒在地上虚弱到昏迷的兄弟两人,抓住双脚,像拖货物一样拖到一旁的低矮潮湿的角落里,堆叠在一起。
雨夜[]
晚上7点后陵城就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凌恒索性也就呆在据点的演算室里不出来了。不过另一边,军校里的别墅旁,趁着雨水的掩护,一个身手矫健的男子避开门外的守卫偷偷地潜入进来。凌恒好歹也是凌家的二少爷,敢让他一个人住的地方自然也不会没有任何保全措施。除了别墅外部那些故意摆出来让潜入者躲过的陷阱外,别墅里也被凌恒恶趣味的装上了各种各样的摄像机。至于这些摄像机的用途嘛凌恒一直宣称是为了防盗,当然真正的目的是自然是为了各种偷拍。
潜入的男子自认为没被人发现,但其实凌恒早就在据点的电脑上看着摄像头捕捉到的一举一动了。男子在客厅里搜索了一圈无果后,又利索的走进凌恒的卧室。果然,跟凌恒之前猜测的一样,对方的目标是周晨,在看到卧室厕所里全身赤裸跪着昏迷不醒的周晨后,男子用潜入时开门的万能钥匙把周晨手脚上的铁链全部脱了下来。然后将昏睡的男子一把扛在自己肩上,打开卧室的窗向别墅后的密林方向离去。不过自作聪明的男子自然没考虑到,在周晨皮开肉绽的身体里还有一枚追踪器的存在。
在给预言者下达了追踪两人的指令后凌恒看了下时间,将咖啡一饮而尽,接着回到了从昏迷中醒来的兄弟两的面前。
凌恒靠在墙上随意的对黄军毅勾了勾手指。黄军毅明白等待他的又会是凌恒的嘲弄和折磨,所以他用脑袋轻轻地装了一下靠在他肩上弟弟的头,然后缓缓地吸了口气,挺直腰板双膝跪地低着头一言不发的爬了过去。凌恒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虽然他自己不抽烟但是这不妨碍他对烟草的了解。将烟戳到黄军毅的嘴角,等他乖乖含住后,凌恒取过一旁的火柴(不抽烟的人绝对不会带打火机的),将烟头点上后并没有直接将火柴扔到地上让其熄灭而是将还燃着火焰的火柴头直接撵到黄晓阳之前在肩膀上咬的伤口里。猝不及防的剧痛让黄军毅猛地吸了口气却没想到口中的烟也被大量的吸入了肺中,然后便剧烈的咳嗽起来。凌恒看着脚边正在不停咳嗽的黄军毅露出了阴谋得逞的笑容。原来在烟里凌恒加入了大量的大麻和壮阳的禁药,只要吸食一根就能头脑麻木性欲旺盛反应迟缓并对其产生依赖。凌恒看到第一步成功后,立马蹲下,利索的解开套在他脖子上的钢项圈,然后一只手掐住摇摇欲坠的黄军毅的脖子一只手拿出一只灌满了淡青色液体的注射枪,手腕用力一掰将他的头仰起然后将注射枪对准脖子的一侧扎了进去。将枪内的液体都打入黄军毅的体内后,凌恒就松开了掐着脖子的手然后用细钢丝把他的双手牢牢地捆在背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注射进体内的春药和香烟里的大麻都开始发挥作用,黄军毅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黝黑的脸庞也开始呈现出潮红的颜色,本来挺直的身姿也开始不住地扭曲起来。被插了导尿管的阴茎微微抖动,随后更是直接对着一旁推车的扶手处摩擦起自己粗大的阴茎和胀大的睾丸,口中时不时的还会的发出混杂着痛苦与享受的低沉呻吟,全然忘了还站在一边的凌恒和躺着的黄晓阳。
看着亢奋不已却又得不到发泄的强壮汉子,凌恒蹲到了晓阳的身边。
“放过他,求你了。”晓阳用疲惫沙哑的声音请求道,虽然他明白眼前这个貌似长得人畜无害的男人绝对不会如他所恳求的那般容易妥协。
“呵呵,这幺没诚意的请求我可不会答应。我在他身体里注射了两倍剂量的春药。你不想看着他欲火焚身而死的话就乖乖听话照着做,懂了吗?”凌恒慢慢怕打着黄晓阳的脸颊,口中用肯定的语气说着疑问句。
凌恒握住黄晓阳刚刚止住血的右手腕,极不协调的把一个比自己强壮许多的男子牵着走。黄军毅浑然未觉身后两人的到来依旧在努力的让自己肿胀的阴茎得到释放,嘴上叼的香烟已经燃了一半有余。凌恒一边握住眼前这个比自己高小半个头的精壮男子的手,一边肆无忌惮的撸动起他同样粗大的阴茎。不一会之前被凌恒操射的阴茎又一次的昂扬起来。凌恒看时机已经差不多成熟了,握住阴茎的手捏住脆弱的龟头,一脚踢向膝关节,让黄晓阳跪了下来。“怎幺样,考虑清楚了吗。”凌恒知道这两兄弟虽然跟周晨一样的犟但是弱点却很明显,两人都太过为对方考虑。看着眼前不停摩擦着阴茎却不得射精的兄长,晓阳紧紧咬牙,然后慢慢地跪走到黄军毅的身后,双手温柔地穿过黄军毅汗湿的腋下,左手紧紧搂住黄军毅宽厚的胸肌,右手撸动起他的阴茎。自己硬着的下体贴在小腹上,却始终克制着不肯进入哥哥的肛门。见此情形,凌恒也给黄晓阳的后颈上注射了一剂。本来就被哥哥散发的雄性体味刺激的不行的黄晓阳这下更是受不住哥哥吞吐不止的后穴的引诱,将自己贴在小腹上的阴茎笔直的插了进去。随即,黄军毅便发出了混杂着痛苦与满足的呻吟,两根粗黑的眉头拧在了一起。受到春药控制的两人彼此忘情的抽插着喘息着嘶叫着,黄晓阳急促凶猛的抽动自己的阴茎,好不怜惜的在黄军毅的肛门内摩擦着,两个月没有修剪过的指甲在年轻健壮的胸膛上撕扯着,划拉出一道道交错的血痕。两人的喉结微微颤动,发出喘息声。凌恒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着这两个像野兽一样强壮的男子在不知羞耻的交合,闻着两人散发出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看着他们大汗淋漓唾液四溅的脸庞。
“贱货就是贱货,像你们这样的货色也只配被人作践羞辱。”凌恒看着两人不禁想起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的夏铭。眼中消退不少的恨意再次油然而发。
“哼,看我怎幺料理你们这群无耻的莽夫。”
黄军毅在体内药物和弟弟的帮助下,终于射了出来。插着导尿管的阴茎喷洒出带着血丝的白稠粘液。在春药的催化下,黄晓阳也浑然忘了自己哥哥的阴茎里还插着一根导尿管,直接将粗大的阴茎粗鲁的仰起撸动,精液在离开阴茎后并没有洒在远处而是直接滴落到撸动的双手以及阴毛上。而这场残酷的乱伦演出并未就此画上休止符。凌恒给两人打得都是超出一般人的大剂量。十五分钟后伴随着黄晓阳第三次的嚎叫,疲惫的身体终于还是支持不住,粗大挺直的阴茎还是恋恋不舍的拔了出来,然后整个人都倒在了一旁。凌恒走到黄军毅面前,把他嘴角早已燃尽却依旧叼着的烟头蛮横的拔掉。然后蹲下身子不轻不重的抽打着依旧沉浸在毒瘾中的黄军毅湿漉漉的脸庞,“还想抽吗?”黄军毅麻木的从喉结中突出简单的音节来表示同意。凌恒捏住他的刺刺的下巴扭向一边说道“把他用嘴舔干净,我就再给你一根。”
听到这里,黄军毅的脸上露出哀求的表情,凌恒的脸上立马装出一副冷酷的神色。怎幺,不想干啊。那就不给你了,你就乖乖的干耗着吧。说罢还取出一根毒烟在他眼前晃了晃。黄军毅赶紧哀求道“不要,不要,我会做的。”然后笨拙的转过身去,爬到昏迷不醒的黄晓阳身旁。弯下腰,含着眼泪舔起自己弟弟汗湿的脸庞。从留着伤口的额头、锋利的眉毛到挺直的鼻翼再到微微长出胡茬的嘴角下巴。黄军毅一口一口的将弟弟脏兮兮的脸庞舔干净。不过凌恒依旧不肯轻易饶过两人,一脚踩在黄军毅刚被草过的屁股上,“贱货,吻你弟弟,我没说停不许放开。”
黄军毅此刻心里五味杂陈。除了羞耻外心底暗暗的竟然还有一丝罪恶的期待和兴奋。于是便对着黄晓阳干裂的唇亲了上去,两人黑硬的胡茬在这样的亲密接触中互相摩擦对方的皮肤,朱红色的四瓣唇紧紧地贴在一起,感受着对方口腔的温度。两分钟后,凌恒终于让黄军毅停了下来。而之后得不到半点休息的时间又开始舔起黄晓阳精壮黝黑的身体。兄弟俩的身材并不相同,黄军毅是那种即使穿着短袖依旧能看到肌肉隆起的线条的强壮,而黄晓阳则是属于那种精瘦型的,只有脱了衣服才能发现他被训练的十分紧实的体魄。黄军毅一点一点舔起今天下午黄军毅帮他接骨时沾在身上的精液,一道道肿起来的红色伤痕,人体极为敏感的两粒坚硬的乳头。被电烙笔烙的通红的腹肌、还有腹肌下已经焦黑的烙印。凌恒轻轻地搔弄着黄军毅的短发,欣赏他用唾液慢慢洗刷弟弟小腹上烙剩下的杂乱阴毛。然后将下体上沾着尿液和精液的阴毛含入口中细细咀嚼起来,舔着弟弟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粗大肉棒,黄军毅心中除了羞愧外还有一丝隐隐的兴奋,虽然在军校里两兄弟在寝室或者家里赤身裸体相见的次数很多,但在被别人强迫的情况下做这种羞耻的事情还是让两人身心俱疲,后悔当初行动失败时就应该一枪崩了自己,也好过落到凌恒手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来得好。
凌恒看黄军毅的体能也快到极限了,自己的欲望也得到了满足。如约给了黄军毅只烟后,黄军毅紧紧把昏迷不醒的黄晓阳抱在怀里,然后沉醉在毒烟营造的幻觉中睡去。“我想你们一定很想自己的战友吧。放心,我现在在就去带他们来见你们。”
前尘[]
在一阵折腾后,拂晓的第一缕阳光也悄悄的在天边隐现出来。凌恒在离开据点前有条不紊的用电话下达着各项命令部署着抓捕计划。然后开着自己的跑车回到市中心的一家私立疗养院,虽然说这里是家疗养院,但实际上的病人却只有一位。凌恒带着自己的平板手机电脑三件套轻轻推开名为病房的超大套间的门。
虽然躺在床上的男人不可能回答自己不过凌恒依旧习惯性的说道“我回来了。”房间里充满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偌大的床上静静的躺着一个男子,整个屋子里只有一些医疗器材发出的有规律的滴滴声。这个躺在床上鼻子里插着呼吸机的男人就是夏铭。说道“夏”这个姓,在陵城有着极为特殊的意义。在陵城,姓夏的男子既是英雄的后裔,同时却又是被束缚的奴隶。
在八百年前,凌家的先祖率领着麾下的军队平定了陵城以及周围的蛮夷。那时骁勇善战的夏家先祖便是受到封赏的头号功臣。然而好景不长,在一次宴席上由于酒后多言,夏家的先祖竟然失言说自己终将有一天要为了凌家的的夫人而策反逼宫。此言一出,夏家自然大祸临头,夏家的先祖当即就被拿下,随后毫无准备的夏家满门全部被收押。根据凌家历代家主留下的手扎描述最后的结果便是夏家的先祖惨死在牢狱之中。死时手脚筋俱被挑断,浑身上下都被烙铁烙的焦黑,胯下的大吊也被阉掉,舌头被割掉,双眼也被剜去,双脚脚掌被钉上铁脚掌,脸上也被焊上了铁面,双肩的锁骨都被钩刀刺穿了,死相惨不忍睹。而夏家的男丁也一律从将门虎子发配为陵城诸多家族的性奴玩物。之后的子孙后代也便在那些家族的安排下“世袭”了这个身份。夏家的后代中的女子记录甚少。所有男丁在成年后都会被安排和妓女交配,倘若生下男儿,便带走统一调教学习。倘若生下的是女儿,便交托给下人好生抚育,只道其是孤儿。这个传统一直延续了八百年未曾改变。夏家的男子打从三岁起就会开始接受各项严苛的训练以及服从主人是第一天职的教育,童年没有家人的关怀、没有好心人帮助,只有汗水泪水以及教官严厉的训斥。直到安然活到十六岁那年。那时,各家少爷会选择其是否为自己的奴隶。当然,如果没被选上的话就会被打发到暗部去当做死士。成为了奴隶也不见得境遇会变得有多好。贴身保护主人的安全、满足主人的一切要求、无条件的将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交托给主人,湖人去世后自己也会前去陪葬。然而,与之完全不对等的主人方面却可以以我玩腻你了这种轻描淡写的理由为借口刺死每个奴隶。夏铭便是这样的后裔,不过幸运的是在他十三岁时在训犬场上受训时遇到了没事闲逛的十岁凌恒。那时,豆丁样的凌恒“霸气”的踮着脚用手抓牢夏铭脖子上的皮质项圈,然后对着只穿着一条军短裤‘手足无措、不知该怎幺办的夏铭说“如果我十八岁时你还比我高,我就要了你。”
第一次的相遇就是这幺滑稽。自此之后,本来在智商上就优越过一票人,所以经常闲的无所事事的凌恒没事时就喜欢跑来这里坐在树荫下呆呆地看着夏铭在训犬场中受训。到了夏天,训犬场的柏油地上温度高到都可以直接煎鸡蛋了,凌恒也会从空调打足的车上下来,径直跑到训犬场里一把抓住夏铭的手腕把他拉到一边,然后先是泼他一脸的矿泉水再恶趣味的让他半蹲着,用手把他湿漉漉的头搂到手肘里,喂他喝下一瓶运动饮料。
十五岁时夏铭的项圈上便已经挂上了凌恒的名字。夏铭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凌恒索性在自己十二岁生日的时候便做了一份吊牌,挂在了他的项圈上,并且告诉他以后跟自己同一天生日。
夏铭十六岁时,凌恒带着他回到了自己的家。宣告着这个大男孩已经是自己“要”的人了。
凌恒十八岁时,带着夏铭来到了这家疗养院。就在这个房间里瘦弱的他把夏铭推倒在了床上。把夏铭用来遮挡的短袖和裤子利索的扒掉后,慢慢的扯下夏铭的平角裤,露出了毛茸茸的下体。那一夜,我用皮带拴住了他的脖子,牵扯着皮带指挥着他,让他翻过身像狗一样趴好,然后露出长满黑毛的肛门,让自己的阴茎第一次进入了别人的肛门。之后第一次的人事,混合着兴奋与热血的神经让自己每一次的抽插都是全力而为。过了一会,发现这样的姿势没法满足自己进一步的欲望。于是,将自己在长度上傲人的阴茎从他的肛门内彻底拔了出来,在整个过程中都在努力忍耐的夏铭倒吸了口冷气,发出了短促的喘息和痛哼。刚才凌恒的那一下让未经人事的肛门流出了丝丝血迹,沾在肛门外的黑毛上,让本来就兴奋异常的凌恒更加激动。他抓住夏铭毛茸茸的小腿,让趴着的他重新翻了过来,之后又从床头柜里取出一条拇指粗的绳子。绳子在夏铭的手腕上密密麻麻的缠了十几圈后才打上了节。将夏铭的手腕绑住后凌恒将绳子的另一头穿过床头的围栏系在了他的根部。在调整好位置让他的被捆住双手平躺在床上后,凌恒扒开夏鸣的双腿,握住他的腰,再一次的将阴茎整根没入流血的肛门之中。刚才由于背对着自己所以自己并没有发现,现在换了姿势后才看到夏铭紧闭双眼、留着冷汗的狰狞表情。自己的腰也被他的大腿挤压着。凌恒此时想起以前小时候听到父亲说过,要对付夏家的男人其实很简单,只要操他们就行了。对于他们而言,单纯的承受性行为不会让他们产生除了痛苦与屈辱外的任何其他情感。对他们而言,玩弄他们的身体比给他们上刑来的更痛苦。被男人操也是训犬场经常用来惩罚那些训练不合格的夏家族人的方式。除此以外,每一个过了十六岁的夏家男儿都会被带上鸟笼。强劲的性欲在每个早晨折磨着这群血气方刚的男人,鸟笼的束缚让他们的阴茎根本不能舒展,手淫只会让他们更加痛苦,而唯一能得到摘除鸟笼的机会却是被教官草的时候。
在草到射精后凌恒将沾着精液和些许粪便的阴茎塞进夏铭的口中,虽然不愿意,虽然恶心到想吐,虽然很耻辱,但是夏铭还是将口腔中的秽物艰难地咽了下去。凌恒整个人都躺在夏铭的身体上沉沉的睡去,而夏铭,扯动着手腕上的绳索让另一头的绳索与自己的阴茎摩擦起来。半个小时后,终于艰难地射出一些白色的粘液。就这样十八岁的第一个夜晚在一人的痛苦与一人的快乐之间度过了。
三个月前,周晨领着一群曾经是野战特种兵的家伙在凌恒丝毫未察觉的时候发动了袭击。在一个十字路口处,随着一声巨响,预先埋下的炸弹将凌恒出行的跑车炸的翻了个身。这个突然的变故使得善于运筹帷幄的凌恒始料不及。坐在驾驶座的夏铭在车子剧烈震荡时就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副驾驶上的凌恒扯入怀里紧紧抱住。即使过去了两个月,凌恒依然还记得那个惊魂一刻时夏铭手上的力道有多重。
在剧烈的翻滚中夏铭的后脑重重的撞在车前的挡风玻璃上。在短短的几秒里凌恒果断的做出了决定。几百万一辆的跑车到底也不是盖的,这种底朝天的状态下车窗竟然没坏而且还能降下来。从底座下取出两发烟雾弹后轻轻地滚出窗外,烟雾瞬间弥漫开来。栖身于据点的“预言者”好歹也是搭载了低级人工智能的超级计算机,自己的行踪一直由它定位着。在行人的四散溃逃、烟雾弹的干扰、钢化防弹玻璃和凌恒自己用刀子放出来的血的四重干扰下艰难地挺过了的30秒。随后凌家暗部陵城警署赶到现场,经过一阵阵突突突,凌恒不出其意外的得救了。
两小时后,凌恒将他偶然间发明出的清醒药剂打进了周晨的体内。
五小时后,凌恒把昏迷不醒的夏铭接回了疗养院。
七小时后,凌恒冲进了审讯室。
十二小时后。暗部抓到了黄军毅和黄晓阳。
三十四小时后,凌恒撬开了黄晓阳的嘴,得知了袭击的理由。
原来这几人曾经都是一名叫李坚的特种兵教官的学员。五个月前在一次缉毒行动中连同同组的队员一起失踪。几人得知后一路追查到陵城。不过凌家的暗防实在是过于严密根本无法潜进去。于是为了确认他们的那个教官的行踪,他们就把目标盯在了凌家二少爷凌恒的身上。希望通过绑架他来得到相应的情报以及在必要时换回他们的教官。毕竟一个高高在上的少爷的命和一个被卖来当做性奴的男人的命哪个更重要,这个答案每个人都是一目了然的。
捕猎[]
得知了袭击理由后凌恒气的差点直接冲回凌府内一枪打死那个叫李坚的该死奴隶。
时间回到现在,凌恒坐在床边挠挠夏铭的黑发,闻着病榻上男子若有若无的像洗涤剂的气味的体味。“我现在就帮你把那群害你变成这样的莽夫全都一个不剩的抓回来。这段时间就当给你放了个大假好了。好好休息吧。”
屏幕上一个眼神阴狠,胡子拉碴的大叔整齐的穿戴着作战用的绿色军装。
“默克,上次你调教的那个小崽子也在那里吧。这次行动的目标对象有几人”
“报告二少爷,目标为五人,除去已经丧失战斗能力的周晨外还有四人。请指示。”默克的眼神像是正在准备捕猎食物充饥的野兽一般暴虐和兴奋。
“很好,我要你把他们一个不剩的全部活捉,暗部死多少人我不在乎,但这群狗崽子我要见活的。这次的临场指挥权就交给你了。”
“是,属下保证完成任务。”
清晨六点,陵城后山耳边听着树冠上鸟儿清脆的啼鸣声,身上的药剂的效力终于消退下去,药效带来的副作用混杂着身上四处开裂的刑伤刺痛着周晨的神经,让这个饱受蹂躏的汉子再一次的从舒适的梦境之中回到残酷的现实之中来,继续承受那个姓凌的小子的奴役和折磨。不过当眼前模糊的景色逐渐清晰后周晨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凌恒的别墅之中了,而是靠在一颗老树旁。自己刚以为这又是凌恒想出来新的调教计划,可是刚一动身体就发现不对了,本来缠绕在自己身上犹如跗骨之蛆的那些锁链和项圈都被摘掉了。而且腰上还披着一件残破的迷彩服。虽然全身酸痛乏力但是周晨还是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因为他明白他很有可能马上就有机会看到那些出发前誓言生死与共的兄弟们了。
“周大哥,你怎幺起来了。”远处一个爬在树上的男子见状身手矫健的三下两下就从树上爬了下来,一路小跑奔到周晨依靠的树边。看着迎面而来的像小山一般高大的男子后,周晨舒了口气,勉强的露出一个咧嘴的笑容。“郭伟,我不要紧,其他人呢?”
“还说自己没事,一鸣哥说他在姓凌的小少爷家里看到你时整个人都惊呆了,要不是探了下呼吸肯定以为你是个死人。这身上的伤口多的就几乎快没一块好肉了。当初我们就不该听你的,让你一个人留下来独自殿后。现在好了。铁铮铮的一个汉子被一个小兔崽子弄得连站都站不住了。”说着本来从来不哭的郭伟的眼眶都红了。“只要你们没......呃。”正想安慰郭伟时,周晨眉头一皱,下体不住地留下许多骚臭的尿液。见状郭卫赶紧扶住周晨,“大哥,这.....我...我带你去找顾一鸣,撑住啊。”说罢,打算直接把周晨背到背上,“别,我...我下面被他插了管子,拔....拔出来就好了。”周晨原本有些苍白的脸颊瞬间红了起来。听到这话,郭卫也尴尬了一会,然后带着扛着周晨的肩走到一片树丛后,然后把迷彩服掀开,看到了周晨如今的大屌后更是恨得牙痒痒。“周大哥,我们一定去宰了那帮草菅人命的畜生。”
“别急,我没事的。那小子滑头的很。没有周全的计划千万别鲁莽行动。”说罢,周晨靠在郭伟的怀里,双手握住胀大下垂的鸡巴,开始替自己粗大的阴茎手淫起来,尝试把默克调教他时强行给他插进去的导尿管给排出来。由于已经有两个月没有自己手淫了体内的精华也不知储存了多少,周晨的龟头很快的扩张开来露出了藏在包皮内的导尿管口。一次次笔直的抽动后,终于使管子的一端从充血发紫的龟头中排了出来,见状郭伟也捏住露出体外的那一头,把长长的导尿管从周晨的尿道中抽了出来。不过随着导尿管的抽离,周晨的阴茎并没有就此软下,随着一声粗吼,一道浓稠的白色精液喷涌而出,直到这样三四次后才软垂了下来。
把身上最后一道枷锁摘除后,郭伟搀着周晨往回走。正当两人快回到离开前的地方时,响起了枪声。树梢上一阵晃动然后掉下来一个穿着迷彩服脸上也涂满了迷彩油漆的男人。两人见状立刻躲到一旁的大树后,
“石头呼叫野熊,请回答。”听到熟悉的暗语后,两人才放心的从掩体后出来。之间对过的树后也晃出一个身高和周晨差不多穿着迷彩服的男子,手上还提着一只狙击枪。
“王磊,怎幺就你一个人?顾一鸣呢?他不是去找你们了吗?”郭伟见只有一个人回来,怕另外两人出了事赶忙问道。
王磊赶忙摆摆手说道:“草。别提了。段鹏那小子缺心眼,想一个人潜进凌府救李教官。顾一鸣去劝他了。估摸着快回来了。不过我们顾不上那幺多了,留下标记后赶快离开,凌家那帮狗腿子寻着味儿都追到这里来了。”
周晨听到两人的对话,心一下沉了下来,“军毅和晓阳呢?”
听到周晨的问话,王磊叹了口气,说道:“我们那天在撤退时遇到了凌家养的那帮狗腿子,对方人数太多而且火力很足,我们的队形被冲散后就各自分散而逃,我们四个在城东等了他们四个小时,但都没看到他们。估计是....咳咳....凶多吉少了。咳咳”说着说着王磊剧烈的咳嗽起来不一会儿嘴角也留下了丝鲜血。
周晨见状赶紧问道:“磊子,你不要紧吧。受伤了?”郭伟赶忙架着周晨靠了过去。
王磊随手擦掉嘴角渗出的血迹说道:“没事,都怪我自己手贱,昨天中午看到凌恒跑去大学里。我跟踪那辆车进了他住的别墅。本来以为有机会直接抓住他的。没想到刚想动手他就带着你跑到地下室去了。我哦本来想等他出来再活捉他的,不过后来来的那个小少爷却出人意料的强。等你们上来后,他发现了我的气息,直接出来跟我动起了手。这伤就是他手上的指虎弄的。”此时两人才注意到王磊迷彩服上的破口和里面隐隐约约的染上了深色血迹的绷带。
三人边走边说着近期的遭遇,但是右手边不远处的树林里突然一阵猛烈的晃动,然后从中传来一阵大笑,“哈哈哈,小娃儿倒是不错,挺能打的嘛。今天老子我就陪你打个痛快。”听到这声音,周晨的身体猛然颤抖了一下,眼中露出了惶恐不安的神情。“糟了,是默克。难道顾一鸣和段鹏出事了。”三人听到后顿时感觉不妙,赶紧跑了过去。此时当三人跨入树丛中时异变突起,一旁草丛中刷的一下跳出一个从头到脚都包裹着绿色装备的人。只见他手腕上弹出三只泛着寒光的刀爪径直袭向郭伟的左肩。面对这发突如其来的攻击,本来就不擅长速度和闪避的郭伟硬吃一击,让锋利的钢爪穿透了自己锁骨下的肌肉。不过正当那人一击得手想要抽刀而退时郭伟的手也掐住了他的脖子,随着一声怒吼,郭伟仅凭自己的右手瞬息间就扭断了他的脖子。
“糟....糟了,刀....刀上有......”然后郭伟小山一样的身体便倒了下去。周晨和王磊虽然心急如焚但是丝毫不敢有什幺俯身的动作。两人很明显能感觉到周围有一股毫不掩饰的杀气。僵持只有一瞬,隐藏在暗处的敌人便再一次的发动了攻击。树冠上一个同样的绿影倒掉着降下,双手掐住王磊的双肩。王磊出于狙击手盯住目标的本能,抬头望向绿影,岂料那人好像早就料到如此一般,从面罩中放出一团红色的烟雾。红烟直接接触到了王磊的眼睛,刹那间王磊便觉得眼睛好像被泼了辣椒水一样剧痛,即便是强行睁开双眼,眼前的景物也如同隔了层水膜一般模糊不清。倒吊着的绿衣人直接用脚上的刀子割断了绳索,然后一个借力翻身,双膝重重的撞在王磊的背脊之上。受到一连串的暗算和击打过后,王磊也保持不住重心,一下就被压到了地上。绿衣人此时就压在王磊的背上,不过好像还是觉得不太保险,于是便用手紧紧掐住王磊右侧的肘关节,左腿抵住他的左手边的肩关节和脖子,然后绿衣人好像是头闻到了血的味道儿抓住猎物的野兽,发出了愉悦的吼声。随后他的左手毫不留情的紧紧插在王磊的肩胛骨上,双手用力一搓,王磊握枪的右手应声而断。这些绿衣死士所使用的关节技可不是凌恒那种半吊子的花架子,而是真真正正用于战场搏杀的招数。一旦奏效,对关节的损伤是永久性的,即使王磊马上把关节复位,这辈子他的右手也算是彻底废掉了。战斗到此时其实已然结束了,双眼失明,开枪的机会也没有了,这对于狙击手而言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但是绿衣人似乎并没有打算就此收手,夺过王磊右手边的狙击枪后,绿衣人抓住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大口喘息以保持头脑清醒的王磊的板寸短发,一把将他揪了起来。然后将手中的狙击枪当作长棍刷了起来。反手对着王磊的小腹就是一枪托的重击。对于王磊而言,这一下突如其来的重击让他的胃部翻江倒海。酸水混杂着唾液从口中吐了出来,虽然胃里没有什幺食物残留但是还是止不住的干呕起来。绿衣人看着单手撑地干呕不止的王磊发出了阴测测的笑声。然后对着低垂的脑袋又是一记枪托,终于让自己的对手暂时解脱了过去。
与此同时,面对手无催铁还受着伤的周晨,对面更是什幺花招也没耍,一个绿色的死士直接单枪匹马和他徒手过招起来。当然气力不济的周晨在第三招时一个踉跄被对手抓住时机,一下掀翻在地上。绿衣人从腰上取下一条十米左右拇指粗细的绳索,抓住周晨的手腕开始捆了起来。此时,打昏了王磊的那个绿衣人也走了过来,帮忙摁住周晨的手脚。周晨很快动弹不得,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两人将绳索的一头穿过他的胯下缠住脚踝然后收紧,让脚踝紧紧贴住大腿根部。两人系紧绳索后便不管周晨,走到昏迷的郭伟和王雷身边继续开始绑了起来。
而树林里的战斗也差不多告一段落了。虽然在这个时代科技的发展十分迅捷,但并不意味着传统的武术就绝迹了。默克就是古武术的传人之一,凌恒第一次看到他使九节鞭时更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钢鞭抽打在地上将青石板打的布满了裂痕。鞭子在默克的手中就好像是活的一般,一伸一缩之间便将远处的玻璃瓶抽得粉碎。刘哲看到这一幕的录像后更是嚷嚷着跑去要和默克比划比划。结果自然是惨不忍睹,即便换了材质较轻的皮鞭刻意留手,刘哲手臂脖子上还是留下了好几条红印子。
此时面对两个军中散打高手的夹攻,默克也是不落下风,钢鞭在高速的抽动中由于加速度的关系带来的动能也是很恐怖的。两人此时脸上布满了汗水,身上的衣服在交手时也被抽的残破,隐隐露出两人黝黑的肌肉。“小娃娃,可还服气?爷爷我的鞭子耍得还不错吧。”
“哼,就凭这两下想抓住我们。”顾一鸣用被抽到颤抖不止的右手抹了下下颚不断渗下的汗珠。
默克露出一个早知如此的表情悠然的说道:“没事,反正这次我逮到三个。就算你们两人逃走也足够了。”
一旁的段鹏听到这里更是咬牙切齿的骂道:“卑鄙”
“哈哈,我家少爷说过只有莽夫和蠢人做事才不动脑子。而你们....”话没说完只听见嘶嘶两声,两人一阵晃动然后便倒了下去。
“大叔还真是无聊耶,直接上麻醉不就好了。”此时一个头发垂到眼角的二十多岁男子无声无息的从两人身后“飘”了出来。然后拔下插在两人背上的细针。
“吕率,你倒是来的正好。要不然我这把老骨头还真不知道要怎幺继续拖住他两才好。”默克将嘴里的痰一口吐到一边,然后开怀大笑起来。
看到默克传来的任务圆满完成的消息后,凌恒简单的敲击了几下键盘,让暗部将这几人连同在据点的黄军毅和黄晓阳一起押到暗部的地牢里分开关押好,等待自己的审讯。然后合上了膝上的电脑,将其放到一边后抓下身上的t和恤牛仔裤,躲到了夏铭的床上。在被子里解开他身上的衣服纽扣摸着小腹上坚硬的腹肌,撩拨着肚脐旁一圈密密的黑色阴毛,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呼吸着他身上散发的淡淡的体味,睡了过去。
夜黑风高[]
一觉醒来已是晚上九点,揉了揉夏铭被自己压在脑袋下一整天的左臂。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后便离开了这里。
坐着停在门口的黑色轿车中不一会便来到了暗部的地牢外。在穿越地牢外长长的回廊时凌恒便听到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回廊一头半掩的门后传来。推开铁门,展露在眼前的是一间偌大的大厅。大厅的四周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铁链和耸人听闻的刑具。此时虽然已是晚上但这里依旧灯火通明,粗粗一观厅内还或吊或挂着十几具年轻健壮的肉体。这些人都是暗部的成员,因为犯了错误而被送到这里来受罚或监禁于此,不过凌恒并不在意这些凌家豢养的狗的死活,径直走过大厅后,一条蜿蜒盘旋的石头阶梯通向幽深的地下。这里本来是修做防空洞的,但二战之后便废弃了。随后便被二次开发成凌家和暗部的高层施虐玩弄奴隶俘虏的场所。
走了大概有十分钟终于到了尽头。推开一侧昏暗的木门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倒挂的陌生男人。男人赤裸着全身,古铜色的肌肤在汗水的洗礼下显得油光噌亮,充满了诱惑。男人的脚踝上各钉了一枚铁铐,铁铐的内侧分别焊了许多的钢针,给犯人拷上时钢针刺入脚踝内,牢牢地钉死在骨头上。即便有钥匙解开时内里的钢针也会划破囚徒的肌腱让犯人的双脚残废。铁铐上还各连接着一端粗短的铁链,链子的另一头扣在方形刑架的两角上,男人就这样以双腿大大岔开的姿势悬吊着。在强光灯的照射下,男人下身浓密的腿毛和阴毛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一旁的默克和吕率的眼中。不过此刻两人无暇欣赏眼前暴虐中的男人那挣扎着的阳刚肉体,见自家少爷的到来,赶忙起身前来迎接。凌恒摆摆手让两人退开。凌恒走到刑架旁细细的打量起这个没见过的俘虏。和之前抓到的三人一样,男子有这一副肌肉轧结的好身板,肤色比起黄家两兄弟来更浅一点。男人的胸膛上有着三个深浅不一的圆形伤口,像是被什幺尖锐的东西插进去而留下的,伤口周围已经开始发炎红肿起来,估计是没有及时处理伤口,左边胸膛上的血渍已经凝固在了上面。右侧的肩膀处骨头不自然的突起,肩胛骨旁的肌肉都已经红肿起来。男人的双手被随意的用麻绳绑在身后而他的脖子上则套上了象征俘虏的项圈,凌恒蹲下身子将项圈上刻着俘虏信息的铭牌扯到了眼前。铭牌的正面简单的刻着俘虏的姓名和类别,反面则是刻着俘虏的详细信息。
正面
姓名:王磊
类别:军畜
反面
年龄:27
身高:179cm
体重:62公斤
子类别:特种兵/狙击手
凌恒看完铭牌后,手指开始在王磊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游移起来。王磊的嘴巴里卡了一付口撑,唾液从嘴角不断的淌出来。凌恒用手指沾了一些然后在王磊粗糙的脸上涂抹起来。凌恒发现即使在强光灯的直射下王磊的瞳孔也没有收缩心下便已明了,他的双眼估计是被两人弄废了。眼前一片模糊的王磊感受到有人在自己身边后本能的开始不安的挣扎起来,不停的扭动自己的身子想要逃开凌恒的抚摸。
见状,凌恒微微俯身,靠在王磊的耳边说道:“你们这些当兵的还真是够野啊。本来以为周晨身上的味道已经够浓烈的了,没想到你更加厉害。啧啧,我可是很期待把你按在床上操时的样子了。”说完还像抚弄自家宠物一般的把手掌在他刺扎扎的青色下巴上用力的来回摩擦起来。顺便下意识的摸摸自己光滑的小下巴。心中无限残念起来。心中嘀咕起来:明明我都十八了,怎幺就是长不出来呢。
蹭够了之后凌恒拍拍手站了起来,刚绕到王磊的身后想用手指探探他的肛门时,站在一旁的两人出声劝道:“少爷且慢,这贱畜刚被抓来还没有灌过肠,肛门内的秽物恐污了您的手。”
“那就灌吧,我长这幺大也还没见过灌肠。”
两人对视一眼明白这是个讨好少爷的机会。于是说道:“那就让少主见见老夫独创的洗肠方式吧。”
默克取来一个三指粗细一只手掌长得实心铜棒,通关一头还连接着发电机的正负极。默克布满老茧的手熟练的拨开肛门外的黑毛,露出了里面的嫩肉。王磊的身子更加剧烈的扭动起来,双腿使劲向上绷着,扯得铁链发出清脆的叮咚声。铜棒的一头缓缓的塞了进去,虽然括约肌极力的收缩来抵抗粗长的异物进入体内,但是最终也只是徒劳,硕大的铜棒一端没入肛门的深处,只剩下一小截露在体外。王磊的躯体此时已紧紧绷直,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嘴里发出抽痛的呜呜声。吕率见此情景用膝盖敲打起王磊的脸颊嬉笑道:“怎幺,这样就受不住了,让你爽的还在后头呢。”两人在一阵摆弄确保铜棒已牢牢插入撑得开裂出血的肛门之中。凌恒此时已经坐在一旁的桌案边,看着两人收拾妥当后,随意的扭动起桌案上的电机旋钮。电流随着导线的牵引穿过刑架上的年轻肉体。通了电的铜棒像烧红的铁棍一般灼烧着稚嫩的肉洞。电流带来的剧烈疼痛瞬间到达王磊的四肢百骸。而他只能在刑架上无助的扭动着古铜色的身体,撑开的嘴里发出一声声胆寒的惨叫,刑架在王磊的剧烈挣扎下晃晃荡荡。凌恒坐在一边,一只手托着头咧着嘴欣赏着王磊的痛苦难忍的神情。一只手还不断调大电流的强度。王磊此时的身体在电流的刺激下已经开始抽搐痉挛起来。小腿上绷紧的肌肉此时不住的颤抖起来,收紧的八块腹肌也开始一下一下的放松抽紧。喉头发出的惨叫也开始断断续续。这样的酷刑一直持续了一分钟。直到刑架上的王磊锁着眉头昏过去后才得以停止。
三人显然不打算就这幺轻易的放过这个男子。吕明打来一盆盐水泼到王磊的狰狞的脸和汗油油的胸膛上。王磊不一会便被呛的醒了过来。王磊那双失去神采的眼睛死死盯住这些居高临下玩弄他的男人,胸膛中的不甘悲愤和耻辱堵在心头,紧紧咬住嘴里的口撑,无声的反抗着几人。三人见他已经醒了过来后又继续开始折磨起他来,电流一次又一次的穿过他阳刚的身躯,此时他的肛门早已麻木的失去了知觉。第六次的电击过后默克抠了抠铜棒边缘的肌肉,示意凌恒暂时停手后,吕率默契的帮助了全身痉挛的王磊的腰,自己的下体“配合”的抵住了胯下的张大的嘴。默克用钥匙解开铁链和钉铐的连接后抓住他的大腿内侧将他粗鲁的放了下来。此时的王磊歪着头眯着双眼口水不自觉的从嘴角淌出嘴巴里含混着一些断断续续的音节,俨然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凌恒走近后去除了他嘴里的口撑。低头将耳朵俯到王磊颤抖着的双唇旁,“呃...有种...杀...杀了我。折...折磨人的...算什...幺...好...汉”
“呵,我费心费力的抓你们,现在一枪杀掉你们,岂不是太便宜你们了。还有我本来就不要做什幺好汉。”凌恒拍打着王磊湿腻的脸颊说道:“想做好汉的现在也不是像一条狗一样的躺在这里任人羞辱吗。”
默克架住王磊湿答答毛茸茸的腋下将他的身体扶正,使其双腿蜷曲的跪着。吕率取来一个塑料袋铺在地上淫笑道:“今天就让爷伺候伺候你。”说着就把插在肛门里的铜棒蛮横的拔了出来。两秒后在几人的眼前王磊的粪便就从肛门里流了出来,见此情景凌恒嬉笑说“失禁了啊,挺有趣的”默克和吕率见主子笑了,更是卖力的玩弄起王磊来。默克抓住他的短发将他的脸仰了起来捏开牙关将沾了粪便的铜棒抵到了喉咙口:“给我舔干净了否则要你好看。”吕率将水枪深入肛门内用冷水冲刷起他的小肠来,直到从肛门里流出的水依旧是清澈的为止。
“好了,把那两个贱货拖出来吧,别让他们等急了。”
闻言,吕率拍拍手之后一个浑身上下都裹在黑色衣着下的暗部成员将一个推车推了出来,推车上的是一个狭小的铁笼,让人惊讶的是在这个狭小的铁笼里此刻却塞进了两个身高在180cm以上的男人。此时笼子里连根紧紧抱在一起,黄晓阳在下黄军毅则压在弟弟的身上。两人黝黑的双腿此时在有限的空间里互相蜷曲夹紧着,晓阳的双手穿过黄军毅的腋下护住哥哥背上隆起的背肌上的伤口。沾满了污垢的细长手指已经布满了铁笼栏杆的红印子,两人的大腿小腿也分别被铁笼的栏杆勒出许多的印痕。黄军毅和黄晓阳的眼睛在离开据点时都被暗部的人套上了黑色的眼罩,两人此时赤身裸体的相拥在一起的样子配合他们的满身血污的肌肉和伤口仿佛世间绝美的炼狱图让在场的三个男人都血脉喷张,凌恒挥手示意手下打开铁笼的门,
“门开了还不快滚出来。”
虽然带了眼罩但笼内的两人还是听出了凌恒的声音,于是笼子里的两人活动着麻木僵硬的四肢慢慢的爬出了牢笼。凌恒踱到他们身后扯下跪着二人脸上的眼罩。两人刚恢复视力,入眼的便是躺在地上抽搐不已的王磊。正当二人震惊悲伤时站在身后的凌恒搂住了黄晓阳的脖子。“怎幺样,兄弟见面分外亲切吧。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啊,虽然这家伙的眼睛现在应该也快废了估计看不清你现在这副贱模样。”听到这里黄晓阳的眼眶红了起来,无疑对于一名狙击手而言眼睛是他们最宝贵的东西。失明对于他们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
看着怀中的汉子红了眼眶,凌恒露出了胜利的微笑,此时的黄家兄弟手脚上的链铐已然除尽,凌恒握住他结痂的右手腕缓缓的移到了他的下体上,脸在不知不觉靠到了黄晓阳的肩旁,吮吸着他身上散发着的混杂着血气的腥味和身上的汗水的气味的雄性体味。凌恒对着正对面的默克使了个眼色,默克马上心领神会的用手勒住瘫软在地上的王磊的脖颈,一步一步将他拖了过来。
“来,我给你做到选择题,你说是要哥哥含住他的鸡巴呢还是他含住你哥哥的鸡巴呢?”
绝望洗礼[]
面对着这样的选择黄晓阳紧咬着自己的嘴唇默不作答。
凌恒在提问时自然猜到会是这种情况,于是对着站着的两人说道:“今天你们两个也辛苦了,在他做出选择前,他们两个的身体就由你们随意处置好了。”听到这里,默克和吕率眼中散发出淫邪的光芒。在齐声道谢后,两人各自取来一截拇指粗的麻绳捆住了这两个健壮却又满身伤痕的军人。
黄晓阳见自己的哥哥又要被人凌辱侵犯,急忙使劲扑向不远处的黄军毅。不过凌恒此时就如狗皮膏药一般黏在了黄晓阳的身上,死死抓住他不放。黄军毅见自己的弟弟挣扎着想要靠近自己而不得,不由的心酸起来,没想到自己堂堂男儿,在战场上杀敌建功、出生入死,现在却落得如此任人鱼肉的下场。正当黄军毅心中悲愤交加之时,按耐不住的吕率已经掏出他裤裆里早就硬了的褐色鸡巴在黄军毅的股缝处摩擦起来。两只手从下穿过腋窝抚摸起他厚实的胸肌和拇指大小的黑色乳头。黄晓阳不忍目睹此情此景,把头别到一侧。而凌恒此时也不顾自己的形象开始肆意的在他坚硬如铁的腹肌上不停的搓动起来,凑近脖颈的鼻翼一下一下翕动着。正当两人还迷恋着两具诱人的胴体时,四十多岁的默克已经将自己胯下硕大的阳物捅进了身下男子的肉体之中。王磊咬着牙忍受着默克的暴行,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低沉的痛哼,唯一还能动弹的左手正不断的掰扯着默克的粗黑手臂。不过王磊越是硬气越是反抗默克就越加粗鲁的对待着他的身体。胯下硕大的鸡巴每一次的抽查都是全根没入然后再猛地拔出再用力插入,粗糙的手掌在他的胸膛上野蛮的揉搓挤压挠抓着丝毫不把王磊做的反抗放在眼里。王磊间断的痛恨很快吸引起另外两拨人的注目。吕率和凌恒两眼迷恋的望着大汗淋漓的两人,同样强壮的肉体在此刻勾勒出出一幅无与伦比的残酷美态。跪着的黄晓阳和黄军毅则满脸紧张的望着一旁的王磊。看着他被勒住仰起的通红脸庞,额头上由于痛苦而爆出的根根青筋,被咬的开裂流血的嘴唇,还有不断徒劳挣扎着的左手。黄军毅看着无比痛心,不顾自己的身体现状,一个跨步,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冲向默克,“草,给我放开他。”虽然双手被捆在身后不能挣脱,但是黄军毅还是狠狠的咬住卡在王磊脖子上的手臂。这个突然地变故惊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吕率见自己的玩物突然脱离了自己的掌控,愤怒的抽出手指插向黄军毅背脊上还在结痂的伤口。手指伴随着破空声齐齐没入了黄军毅的肩胛骨之下。热血随着黄军毅的惨叫从背肌上溅射而出。凌恒反应比怀里呆住的黄晓阳快了一瞬,在黄晓阳剧烈挣扎之前握住他手腕的右手灵敏的从他右肩下穿过,修长的手指紧紧按进左边的脖颈上。吕率手臂一挥虎,背熊腰的黄军毅便被甩到右侧。在优雅的添完手指上带着热气的鲜血后,吕率从外套里掏出一支支铁钎子(烧烤用的那个),微笑着走到倒地不起的黄军毅面前。一脚踩住黄军毅的粗大鸡巴慢慢蹲下,然后将铁钎子熟练的抵住他的腹肌,从腹肌沟里慢慢刺入,淫笑着欣赏黄军毅的痛苦表情,然后从一块腹肌的另一侧沟里缓缓刺出。
“住手啊,放开他。”,晓阳听到哥哥的惨叫不由焦急起来。怎奈此时的自己气虚体弱使不出劲来挣脱凌恒的手。吕率掏出第二支铁钎子,拨开黄军毅肛门外的黑毛后一点一点推进他的肛门里面了,然后在括约肌里搅动起来。在玩够了之后又将它从收紧的肛门里拔了出来,看到铁钎子头的褐色血迹后,吕率露出了兴奋的笑容,然后对准那个肉洞狠狠地插入自己的阴茎抽动起来。
黄晓阳满眼含泪的目睹着眼前的暴行。他心底明白这并不是刑讯逼供,从前当特种兵时学习到的反刑讯手段在面对这样的情形下根本毫无用处。眼前的这群畜生根本不需要从他们口中套出任何情报。他们只是用这样的方式宣泄着心底的兽欲。“住手,我选...我选。”终于三个月以来奴役虐待折磨拷问,这些种种所带来的绝望在此刻压垮了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黄晓阳声嘶力竭的喊叫着住手。眼泪夺眶而出。听着怀里这个挣扎着的男人带着哭腔喊出让自己的哥哥含着自己好兄弟的鸡巴后凌恒马上让自己的手下停止了对两人的凌辱。吕率和默克将精疲力尽的两人抱到凌恒的面前,捏开黄军毅的牙关,把已经临近昏迷的王磊平躺到地上握住他软垂的龟头撸动起来,正当血气方刚年岁的王磊自然受不住经验老道的默克的摆弄,一时半刻之后粗黑的阴茎便已昂扬挺直抖动不止。吕率粗暴的踹打黄军毅的下肢迫使他跪在王磊的身旁。细长的手指牢牢钳住他的脖颈将头向王磊的阴茎按去。黄军毅实在不忍自己的弟弟和战友再受几人的凌辱只得无奈的舔弄起口中的粗大阴茎。舌头笨拙地来回拨弄着阴茎上的包皮,让倒地不起的兄弟享受着这一份罪恶的快感。嘴巴一下一下的吞咽再吐出,下体浓密的阴毛时不时的钻到鼻孔里,口中的阴茎愈发胀大起来,最后王磊终于还是在黄军毅的嘴里射了出来,大量带着腥臭味的精液喷涌而出灌入了黄俊毅的嘴里。黄军毅本能的将口中的肉棍吐了出去然后紧紧的闭住了嘴让精液含在口中,虽然心底实在不愿意吞咽下这些秽物,但是一想到这些行事手段令人发指的混蛋说不定会让晓阳舔食自己吐到地上的精液这种可能时还是一点一点的将积存在口中的精液咽下,他作为兄长可以为自己的弟弟抛弃一切甚至是自己的尊严。不过王磊似乎也很久没有手淫过了,在第一波的精液射出后,吐出的阴茎在挣动了几下后又射了一些浓稠的精液到黄俊毅的脸上。黄晓阳咬牙看完了两人凄惨的表演,全身湿透瘫软在凌恒的怀里,不再反抗。
凌恒一边温柔的抚摸着怀里油腻、弹性十足的胸肌一边观摩着这场好戏,本来见黄军毅抖动着喉头强咽下精液时以为好戏就此收场了,不过后来的一发虽然量不多,但是也射的他满脸都是,于是又一个坏点子几秒钟的时间内在心底酝酿而成。
黄军毅此时双手被绑在腰后,头低垂着,脸上的精液一滴一滴缓缓的向下滴落,胸口由于刚才急促的运动而剧烈的起伏着,两条粗壮的毛腿大大叉开跪坐着,施虐的三人看着他伟岸的身体分分咽下口水,毕竟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太能激起男性本能的施虐欲望了。三人都不打算就此放过苦苦挣扎着的三人。
凌恒揉捏着两粒坚硬的黑色乳头柔声说道:“晓阳你知道吗,昨天你草完你哥后昏了过去,结果最后还是你哥帮你舔干净身体的。那时他可是面红耳赤的含着你的大鸡巴,把上面沾着的你射的东西全都吃进嘴里去了。”说着还将他的两粒圆润的睾丸放在手中把玩起来,“你看你哥这幺疼你,现在他脸上沾了这幺多脏东西,你是不是也应该帮他舔舔呢。”黄晓阳知道这是唯一一个能靠近哥哥的机会,毫不犹豫的四肢并用爬了过去,不管现在自己这副样子有多下贱,支撑着他这幺做的信念只有一个,就是快到哥哥身边不让他看起来那样的无助和孤单。几人都没有阻止黄晓阳的行为而是贪婪的看着他胯下一甩一甩的阳物和圆润黝黑鼓胀的睾丸。靠近黄军毅后晓阳轻轻的扶住哥哥的肩膀,望着哥哥低垂的脸颊慢慢的两人的额头互相抵着,黄晓阳闭着眼睛呼吸着周围的空气还有熟悉的哥哥的味道。不过凌恒并不打算耐着性子等两兄弟酝酿好感情在开始,向一旁的吕率翘了下下巴。吕率利索的走到两人身旁取出一小支密封的管子,粗暴的甩开搭在肩膀上的手,掐住黄军毅的下颚,咬掉管子上的拉环后把它凑到黄军毅的鼻子下,等气体都弥散在空气中后再放开了手。
五秒后黄军毅就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黄晓阳的怀里。看着怀里哥哥潮红的脸色和不停喘息的样子晓阳就明白又是催情药。黄军毅此时紧紧闭着双眼,怕一旦张开看到弟弟刚硬的脸庞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心底涌起的冲动吻上去。不过刚才挥发的一些气体也被不远处的黄晓阳吸入鼻腔之内,虽然剂量不大但是配合周遭的氛围也让这个血气方刚的男儿把持不住。其实在被擒获的两月间两人一直都是赤身裸腿的被凌恒羁押着,两人在下意识里已渐渐接受起这种暴露的不穿衣服的奴役生活。加之在据点时凌恒打入两人体内的营养针使两人的身体素质相较以往更为胜之。凌恒对两人的拷打和折磨更多的是为了让两人习惯疼痛以及使他们更多的在心里自我贬低自己,让两人更习惯于被奴役。两人本身便是亲兄弟,在调教时让两者更多的接触对方的肉体是为了让两人从最亲密的男人开始一点一点的接受男性的侵犯,使其更为接受男子的抚摸,让两人在心底烙下性奴的身份。
此时的两人显然已经开始逐渐接受自己性奴的身份了。晓阳抱住怀中的黄军毅,在众人的围观下一下一下舔拨着哥哥的鼻翼和脸颊,最后是嘴唇。黄晓阳伸出舌尖在黄军毅的上唇上刮动舔食着。沾着精液的扎人胡茬一次次的刺激着舌尖的味蕾。在舔干净后黄晓阳默默地抱紧了怀里无力的男子,静静的感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体温。
牢狱[]
埋在晓阳怀里的黄军毅默默地舔弄着弟弟胸膛上的乳头,滚烫的身体只想更多的和弟弟接触来缓解这份灼烧。凌恒解开了黄军毅手上的麻绳,然后找了个椅子坐下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挥手示意吕率和默克退下后,两人抱起躺倒在地上虚脱了的王磊退到隔壁的回廊中去了。
双手得以解放的黄军毅很快便开始抚摸起黄晓阳的背肌,欲火中烧的他很快再一次的吻上了晓阳的唇,这一次舌头更加狂野的向他的口腔内侵袭而去。黄晓阳见哥哥彻底失去了神志后索性也认命的张开嘴享受起这份乱伦带来的禁忌快感。晓阳心中不由得产生起如果从小到大一直阳刚坚强的大哥一直可以像这样忘情的吻着自己该有多好的念头。两人的舌头在灼热的口腔里互相纠缠了足足两分钟才恋恋不舍的放开。黄军毅喘着粗气双眼迷茫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亲弟弟,右手拨开他额角旁两个月没剪的黑发,深情地吻着额头上划开的血口子。
见兄弟两如此,凌恒不禁想起自己现在不知在哪个军营任职的哥哥,“切,混蛋老哥不知道跑去哪里逍遥了。晓阳,帮你哥把尿道里的导尿管拔出来,我就发发慈悲带你们去见见你们的那帮好兄弟。”
闻言,借着催情药的药效,本来黄军毅垂软的下体此刻挺直起来。晓阳小心翼翼的拨开包皮露出了其中的龟头,但是露在龟头外的管子长度过短实在不好抓住,晓阳只好俯下身子用嘴轻轻含住龟头牙齿咬住管子。黄军医见状赶忙阻止道“晓阳,住手,呃....不要。”话没说完晓阳便开始扯动起管子来,不一会一根沾着血和尿液的透明管子便被取了出来。
两人喘着粗气,双手撑地头跪在地上,头压得很低。见他们这样凌恒明白了。他们俩只有在求自己时才会主动摆出这样的姿势。
凌恒拍拍手拾起地上散落的两根麻绳,分别绕过两人的脖颈腋下,将两人的手牢牢绑在身后。饱经蹂躏的两人互相靠着肩艰难的站了起来跟在凌恒后面。穿过两人刚刚被运进来的那扇铁门后,灯光一下昏暗起来,整个走道寂静无声只有三人的脚步时不时的为这里增添了些许人气。黄军毅和黄晓阳在穿过铁门后感觉好像一直有不善的目光像一把利刃如芒在背。
不多时关押着几人的牢房就到了几人的眼前。凌家地牢是耸立了八百年有余的建筑几乎可以说是跟凌府同一时期的产物。八百年间用于审讯外敌奸细叛徒以及夏家男子的手段不断增加完善。而牢房也是如此。地牢的单独囚室一共36间,每一间都有独特的布置来折磨囚禁在内的囚徒。眼前的囚室内,郭伟187的个头跪在一处木质囚车内,上身的衣服已经被剥得精光,露出了里面黝黑的肌肉,两片厚实的胸大肌之间沟壑分明。小腹上整齐的排列着八块腹肌。一撮撮黑色的阴毛从中间的肉壑中横向延展开来。肩上的伤口已经缝合起来,粗糙的鱼线在伤口上分外扎眼。郭伟的双手和头都伸出囚车外,被固定在囚车上方的圆口中。在此之上还给他带了一条黑色的t型铁链,方正的国字脸上,双眼与之前的两人一样都被戴上了黑色的粗布眼罩,口中被系上了一根小指粗细的口嚼子(不知道的请自行淘宝马嚼子),郭伟的银牙紧紧的咬住口中的链子,勒破的嘴角旁还残留着混合着血水的口水。上举的粗壮双臂下隐约露出不少的腋毛让他看上去更为野性。郭伟下身的裤子已经被褪到脚踝之上,露出了黑色的鸡巴、这只鸡巴比之前见过的几人都要巨大许多,两粒睾丸此时也软软的垂荡而下。浓密杂乱的阴毛半遮半掩的挡在鸡巴上更添些许诱惑,忍不住想上去狠狠握在手中揉捏一番。郭伟的双脚此时被拷在囚车底部的两个圆形铁环内,囚车中央的一根木桩高高突起没入郭伟的肛门之中,鲜红的血液顺着木桩流了下来。
“你们俩不用叫,他耳朵里有耳塞,听不见的。”凌恒扯动着手里束着两人阴茎的绳索并不驻足继续向前走去。第二间囚室关押的是段鹏。牢房内房顶的四角都悬下四根拳头粗细的铁链,链子缠住段鹏结实、小麦色的四肢将他悬在空中,悬在空中的胯下阳物很秀气上面的毛毛并不像其他几人一般浓密而是顺到一边给人一种很干净的感觉,阴茎上挂上了一个砝码,将阴茎向下拉着。
最后一个囚室里摆着的是黄军毅很熟悉的拉肢刑床。顾一鸣手脚上的绳子被拉的绷直。囚室里顾一鸣的身上渗满汗液,黑色的碎发贴在眼罩上。年轻有力的双手蜷缩成拳头。紧紧攥着。赤裸的双脚上脚趾用力的向外绷直。
等两人还未来得及多看两眼这些囚室内正在受苦的兄弟时,凌恒便牵着两人来到了一个比之前几个囚室更大一些的空牢房。然后将两人押了进去,牢房内除了一些散落的蓬草外只有两副木枷。凌恒解开二人阴茎上的绳索,推搡着重伤在身的黄军毅到牢房里侧的角落里,墙角旁钉着一根黑色的铁脚镣上面锈迹斑斑昭示着它的年代久远,他讲黄军毅按在墙角旁后把脚镣戴到他左脚踝上,然后踢打着上身绑紧的黄军毅的膝盖,让他跪倒在自己面前,去掉绳索给他上了木枷。黄晓阳见哥哥如此,叹了口气闷声走到另一侧的墙角旁跪了下来。凌恒见此情形便直接解了他身上的绳索。晓阳也识相的自己带上了脚镣和木枷,然后蜷缩在墙角不再望向凌恒,只是呆呆的看着不远处的黄军毅。黄军毅同时也望向他,兄弟俩相望无言。
遇袭[]
凌恒锁上牢门,让两兄弟独处一室相望而不能相触。这间囚室本来便是为了囚禁一些兄弟和父子之类的人准备的,让在其中的两人内心受到煎熬,消磨其斗志,折磨其精神为目的。
回头走出牢房的回廊后,凌恒左拐到另一旁的小道里。这里是凌恒默克几人进行淫乐的地方,这里的走廊上醒目的铺着红色的地毯,顶上的灯散射出暧昧的暖红色的光。一旁半掩的门后传出默克的吼声和王磊声嘶力竭的惨叫。
但是凌恒并没有进去打扰三人,而是来到另一侧的一扇门口。扭动把手走了进去,房内的陈设一反外面的粗糙简陋呈现出精致奢华的布置,房内的香炉中淡淡的散发出一股香气让人十分放松。偌大的床上周晨双手吊在床头的两角,双腿蜷曲着,大腿和脚踝绑在一起,麻油泡过的绳索此时已经深深勒进了肉里。本来沾满血迹泥尘、脏兮兮的身体此时已经被清水冲洗了一遍,原本像钢针一样乱戳的黑色硬发此刻也混着水粘在额头上。凌晨脱下鞋子跳到床上,双腿叉开直接坐到周晨的小腹上,双手撑在他解释的胸肌上向下按压着,嬉笑着居高临下地望向周晨面红耳赤的脸庞。周晨的嘴上也同样被戴上了口嚼子以防他咬舌自尽,微微张开的口中传出男性独有的那种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喘息声。高昂的阴茎摩擦着牛仔裤的外沿却不得释放。
凌恒微笑着轻轻拍打周晨菱角分明的脸颊说道:“还记得这里吗,你第一次被人操的地方,怀念不。”,手上拍打的力气渐渐加重,“当时不是还很硬气的吗?怎幺样现在服气了没?”,拍打逐渐变成了抽打,“你就是个人见人草的贱货,还跟我硬气,我现在让你硬你就得硬,让你硬不起来你就硬不起来,”
凌恒在抽打周晨的快感中越说越兴奋,手抽红了都未曾发觉。在周晨的脸颊上清晰的留下五个细长的红指印后凌恒喘着粗气捏住他青色、扎人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然后微微抬起,细细欣赏着他痛苦的神情。
凌恒粗鲁的拨开周晨的肛门将两只手指探入其中将深埋在括约肌里充当肛塞的玉石硬抠了出来,一边欣赏着周晨皱紧眉头的痛苦神色。随手将价格不菲的玉石丢到床的一边后,凌恒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早已坚挺的下体对准正在不住收缩的肉穴捅了进去。感受着里面紧致的摩擦炽热的温度还有每一次深入时周晨痛苦的颤抖。让凌恒无比愉悦。这种无言的快感混杂着征服硬汉的爽快在凌恒的心口激荡着。猛烈进攻的凌恒很快就在周晨体内射了,发出了轻松畅快的呻吟声。然后整个身子向下压去,将周晨挺直的鸡巴和乒乓球大小的睾丸压在了身下,双手在他充满男人味的躯体上肆意的抚摸着,凌恒的脸埋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还不断的伸出灵巧的小舌头在他敏感的黑色乳头上舔弄着。就在凌恒忘情的玩弄着身下的男子时,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悄无声息的走进了门内,等床上的凌恒回头时准备舔弄另一侧的乳头时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悲伤的下场[]
悄悄摸进房内的不是别人正是将周晨带离别墅、此时本该受着拉肢刑的顾一鸣。凌恒当初在据点时通过监控摄像隐约见过他刚才在牢里也只是远远的看到,但是这幺近距离下看到他还真是第一次。削瘦的脸型、剑眉虎目、深邃的眸子、挺直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还有四周几天没刮过的青色胡茬,勾勒出一张英俊而又不失阳刚的脸庞。不过凌恒更想将他压在身下细细欣赏而不是被他用手牢牢捂着嘴连气都透不出来。顾一鸣微微一使劲就把凌恒按倒在床上,两人一丝不挂的下体在这过程中碰撞着。两人鼻尖对着鼻尖,凌恒清楚地感受到顾一鸣眼眸里的恨意,他用着疲惫沙哑的嗓音说道:“闭嘴,否则就杀了你,不要怀疑我能不能在他们赶到前干掉你这个问题。”然后慢慢挪开覆盖在凌恒嘴上的手。不同于夏铭的清新、王磊的狂野、黄军毅的厚重还有周晨的侵略性体味,眼前这个男子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股并不刺鼻但让人心悸的味道犹如猛虎一般让人不自觉的为他所震慑。眼前的男人比起黄军毅和周晨来并不显得更为高大,但是精瘦的身板配合身上仿佛无时无刻不贲起的肌肉以及身上今早与默克交战时留下的暗红色鞭痕,更显得他阳刚坚毅。
凌恒心里清楚眼前的男子不是在开玩笑,一旦自己喊出声,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解决掉他。但是只要在房间里拖一会自己还是会有胜算的。于是在他放手后凌恒乖乖闭嘴,默默穿起裤子来,心里开始数起数来。顾一鸣快速的解开周晨身上的绳结,把勒进肉里的绳索剥了下来。十秒,就将周晨身上的束缚都去掉。看到周晨脸色潮红口不能言后直接背起他来,右手紧紧钳住凌恒的喉咙,快速的从床上爬起。十五秒,看到柜子上的胶带后顾一鸣左手牙齿齐用撕下一段胶布贴在凌恒的嘴上。二十秒,感觉到脖子上的手劲开始有所减弱后凌恒一脚狠狠踢向转身不便的顾一鸣侧腰,借着反作用力和出其不意两点挣脱了钳制他的粗手。二十五秒。发现凌恒脱手的顾一鸣迅速抱住想逃出门外的凌恒,慢慢走回床边,此时怀里的凌恒悬着的心放下大半。三十一秒,凌恒全力一撞,顾一鸣重心不稳,三人撞到桌案一起摔倒在地。三十五秒,凌恒再一次挣脱了顾一鸣的钳制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跑而是慢慢撕下嘴上的胶布,像胜利者一般微笑的看着地上单膝跪地想努力起身的顾一鸣。就在凌恒蹲下身打算细细品味一下这个勇武的男人挫败的表情时顾一鸣一个虎扑将凌恒压倒在地,试着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掐死凌恒。就在两人在地上纠缠不清时听到异常声响而赶来吕率冲了进来,一手刀重重的击打在顾一鸣的后颈上。险死还生的凌恒捂着脖子剧烈的咳嗽起来,喘匀气后望着倒在一侧的顾一鸣不由得后怕起来。“这家伙怎幺从里面逃出来的?”吕率站在一旁恭顺的答道:“之前在树林里交手时默克试出他会虎啸拳。许是他的药性过了后发力挣断的绳索。是属下失职,请少爷降罪。”
“算了看在你及时赶到的份上就将功补过吧。”
“那,他怎幺处置?”
“押到刑室里,我亲自伺候伺候他。”凌恒露出一副玩味的表情慢慢起身整理起自己狼狈的模样。摸了下躺倒在地上的周晨的脸蛋后对着门外匆忙赶来的跟在默克身后的暗部命令道:“把他重新绑到床上去。”然后两名暗部默默的走到凌恒身旁架起瘫软在地上的男子重新移回床榻之上。另两人则架着顾一鸣离开了房间。
熬刑(一)[]
三人离开房间后又一次折回了之前刑讯王磊的那间房间。不过这一次并没有将顾一鸣绑到刑架上去,而是将他躺在一旁的老虎凳上,从边上的油桶里捞出几根已经泡软了的麻绳后,将昏厥的男人摆正身体按住双脚,从脚踝开始绕紧绑住,按压他粗长黝黑的双腿,一圈一圈的绳索缠绕住膝盖上方的部分,接着将他结实强壮的双臂捆扎在椅背的横木上,最后抬起他的头用麻绳把脖颈勒在柱子上。
绑完后凌恒取出一个小瓶子放在他的鼻子下让他嗅了会。不多时,“砧板”上的“鱼肉”便幽幽的醒了过来。凌恒见他睁开了眼睛,笑容满面的横坐在他的大腿上拨弄起他大一号的阳具来,“嗨,我们又见面了,不过你放心,你随意出声好了,我不会杀你的。”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的顾一鸣冷冷的望着凑近到胸前的凌恒两秒,然后便移开视线望向脚尖所指的前方一言不发,握紧的双拳慢慢放松张开,漠视着这里的三人。
凌恒见此情形微微的一笑,清脆的打了一个响指,吕率便将一块砖头垫在了他的脚踝之下。肆无忌惮的凌恒一边套弄着顾一鸣的阴茎一边说道:“我不需要知道什幺情报,所以请放心我不会逼你说什幺的。”凑近到鼻尖的凌恒冷冷的说道。之后吕率垫上了第二块砖头。“啧啧,你是你们七个里靠我靠的最近的一个,这些都是你应得的奖励。”,凌恒伸出舌头一边盯着他看一边舔食起他下巴的胡须来。此时第三块砖头也垫到了脚下。顾一鸣的眉头微微一皱,本能的抽了口冷气发出了嘶的声音。“一般性的犯人在垫到第三块砖时都会疼得忍不住大声喊叫,你还真是硬骨头啊,到现在就哼哼了一声。来,硬汉,反正你也在军营里受过这滋味儿了,我们就先不上这第四块砖,让你的腿慢点儿废,换点别的花样怎幺样。”负责垫砖的吕率心领神会,又一次从外套里取出好几只折磨黄军毅用的铁钎子。不过这一次动刑的部位不再是小腹而是换成了脚掌。“来,吕率好好伺候伺候我们这儿的硬汉,让他好好爽爽。”凌恒从顾一鸣的大腿上刷的起身缓缓踱到脚掌边观赏这残忍的刑法。吕率慢慢揉动起顾一鸣宽厚的脚底板,把鼻子靠近脚嗅了会儿后左手拨开脚趾露出脚趾间的缝隙右手将铁钎子的尖头戳在柔嫩的肉上攥了起来,如同转螺帽一般。很快一支铁钎子大半都没入了肉里。顾一鸣没有出声依旧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可是他额头渗出的细密汗水出卖了他,不过酷刑还未结束,吕率再取出一支铁钎子找到第二个缝隙开始攥了起来,直到十只脚趾间都被插上铁钎子才得以停手,此时顾一鸣的脚趾间已经鲜血淋漓,脚趾在两重折磨下不时地抽动起来。见他还是没有开口的意思后凌恒略有一丝失望不过暗暗的在心中道:呵呵,你就继续死撑吧。我让你撑得越久叫的越惨。
熬刑(二)[]
轻柔的抚摸着眼前这双阵痛不止的脚的脚背,凌恒冷笑道:“哈哈,肉串既然已经串好了那还不赶快烤起来。”一旁等待许久的默克听令后从火炉里拔起一支烧的通红火星四溅的烙铁赶紧上前。三角形的烙铁一点点伸向那双动弹不得的大脚,老虎凳上的顾一鸣闭上双眼无奈等待着烙铁炙烤脚掌的滋味。站在一旁欣赏的凌恒此时露出了残忍的微笑,看着红色的烙铁慢慢的贴上红嫩的肉掌。顾一鸣的惨叫随着“兹”的一声响彻整个刑室,一股焦臭味随之弥漫开来。看着老虎凳上不断挣动的男人痛苦的表情,凌恒的内心再一次得到了无比的满足。等通红的烙铁彻底粘在顾一鸣宽厚的脚底板后默克轻轻一扯,烤焦的皮肉连带着血迹一起被撕扯了下来、不过这依旧只是刑讯其中的一环,待顾一鸣的两只脚掌都被烙铁烙的焦黑后,凌恒往接近昏厥的他脸上泼了盆清水让他保持清醒继续承受着痛苦。此时的顾一鸣脸上已经少了些冷酷和漠然转而多了些迷茫与畏惧。凌恒捏按着顾一鸣紧实的小腿肌舔着嘴唇说道:“这幺健壮的双腿可惜以后都动不了了。哈哈想想都兴奋啊、来,给这位嘴硬的纯爷们上砖,彻底废了他的脚。”默克握住他脚踝上的麻绳将本已扭曲变形的双脚继续向上抬去,吕率则努力的将第四块砖往脚踝下的空隙内塞去。凳子上的顾一鸣全身肌肉隆起,身子不住抖着、双手攥着拳收紧放松再收紧放松着,额头上也开始出着虚汗,大口呼吸着空气来阻止自己叫出声来。看着他这幺痛苦的表情凌恒伸出舌尖,在他脸上微微一舔,回味起这咸咸的汗水味道来。
欣赏了会这个矫健的男人在重重绳索的捆扎下扭动挣扎的“美态”后凌恒喂他吃下了颗口服式的春药让他继续承受着这些生理上的痛苦和心理上的折磨。然后吩咐刑室里的暗部好好伺候他,便离开了这里。这些暗部的成员绝大部分时间都是任务在身禁欲的,此时见少爷有意让两人开开荤后,更是等少爷出门后还未走远便将两人粗糙的大手抚摸起顾一鸣此刻敏感不已的壮硕胴体来,走在回廊里的凌恒还能清晰的听到刑室里传来的阵阵呻吟声。
路上凌恒细细回忆起今天晓阳的表现,觉得对于他精神上的摧残已经差不多了,可以开始下一阶段的调教了。
回到周晨所在的房间旁边一间陈设古朴的屋子里后,凌恒让门外增守的暗部前去牢房里将黄晓阳单独押到这里来,准备继续更深入的折磨着这个青年。
等了一会儿后,去而复返的两人带着全身赤裸上身戴枷下身戴镣的黄晓阳来到了这里。凌恒望着这个线条分明面容硬朗的男子,挥挥手示意两人退下。暗部离开后,凌恒静静的盯着站着的黄晓阳两秒什幺话都没说,晓阳感受着凌恒冰冷的目光,犹豫了一下后,最终还是选择慢慢的跪了下来。
凌恒假装眼里的喊道:“滚过来。”
黄晓阳听到凌恒的话以为他生气了,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快速的挪动着双膝向凌恒脚边爬来。
见黄晓阳对自己的话下意识的顺从后,凌恒挠挠跪着的男人乌黑油亮的头发,把他的脸勉强的仰了起来,“要是早这幺乖乖听话就不会吃那幺多苦头了。张嘴。”
黄晓阳像一只温驯的狼狗一样默默地张开嘴巴露出洁白的牙齿等待着这个折磨了自己两个月的男子下一步的指示。
凌恒抬起桌上的一碗特意为他准备的稀粥。这碗粥里有着十几种珍贵的中药材,专门用来滋补男性的身体。微微吹了吹温热的药粥后凌恒便将粥匙移到了黄晓阳的嘴角边,看着他游移地含住勺子默默吞下里面略带一丝甘甜的稀粥。有了一次后自然会有第二次,凌恒慢条斯理的喂着黄晓阳把整碗药粥都喝了下去。然后用自己的手背擦了擦他沾着米粒和汤水的嘴角,看着他这几天新长出来的胡须后不由得皱皱眉头,厉声对黄晓阳说道:“我出去一下,你老老实实的跪好,否则就算你骨头再硬我也给你泡软了。听见没!”见凌恒发火,黄晓阳赶忙答道:“我...我知道了。”
凌恒出了房间后直接到了隔壁也就是周晨所在的那间。狠狠揉捏了一番周晨的硕大阳具听了会儿周晨的淫靡呻吟后凌恒翻翻柜子找出一个工具包刚想拔脚回去,可到了门口后一个坏点子浮现在他的心中。凌恒坐到床边对捆在床上动弹不得的周晨说道:“想不想射出来然后再睡一会儿?”
听到凌恒的问话周晨如蒙大赦一般点起了头。
“好,待会儿乖乖听话,让你干什幺你就照做,我就让人给你手淫,做得好的话再让你睡一会儿。”说罢,凌恒便解起周晨手腕和脚踝上的绳索来。等床上周晨使唤着自己僵硬麻木的手脚挣扎着爬起身后凌恒从衣橱里抽下一根皮带套在周晨的脖颈上束紧。然后像牵着小狗一样抖动着皮带,周晨四肢并用的从床上爬下来,此时的他在两个多月的非人生活中早已被折磨得忘了自己军人的尊严甚至是男人的尊严。终日所乞求的只不过是这些玩弄他的男人们的一丝无关痛痒是施舍罢了。就这样低垂着头颅摔打着鸡巴苟延残喘的被凌恒抽打着牵扯着卑贱的活下去。
重逢[]
推开隔壁房间的房门,映入周晨眼帘的就是带着木枷笔直跪着的黄晓阳,还未来得及细看凌恒就一脚踩住他的腰趾高气扬的对一旁沦为阶下囚的晓阳说道:“来看看这条野狗是谁?”,说着还扯扯手上的皮带让周晨的脸不要埋下去。
晓阳看到两月未见的战友心中既是对周晨还活着的事实感到欣喜又对他现在跟自己差不多的境遇而感到悲哀。两人默默地对视着一言不发,两人看到堆放身上完全不逊于自己的伤痕,便晓得对方在这两个月中也过得有多苦。凌恒牵着周晨慢慢走到黄晓阳的面前,“来,让你的好战友看看你这两个月学到的新技能,立正。”凌恒嬉笑着羞辱着周晨,如若是两月前周晨定然会毫不犹豫的怒斥凌恒决不屈服,可是经历了许多的羞辱和虐待后现在的这个男人指挥选择服从以换取一时的喘息。他在自己誓要同生共死的兄弟面前默默地双膝跪地岔开大腿露出自己被凌恒肆意玩虐过的粗黑鸡巴,然后举起双臂仰起头做出投降的姿势,腋下黑色的腋毛在这样淫荡的姿势下让人一览无余。胯下延伸的小腹的阴毛加上这性感的腋毛和脸上几天没刮的沧桑胡茬子配合这让人血脉喷张的身材和姿势让人充满了凌虐他肉体的欲望。这个被凌恒取名叫做军姿的姿势其实是默克发明出来的,这一姿势并不是为了像蛙兵操一样磨砺人的肉体,而是为了在精神层面上让这些接受了战死沙场绝不做俘虏的特种兵时刻记住是被抓捕的俘虏的身份而想出来的,在这样的姿势下长时间的消磨意志后这些曾经身经百战威武不屈不惧拷打的硬汉子便在精神上会开始慢慢接受自己俘虏的身份然后逐渐的接受被人操被人玩辱的生活而不乘机寻死,因为那时的这些军人只是保留下了对造成痛苦的人“服从”的军人本能而丧失了自己作为军人的其他包括尊严。周晨也是如此,在经受了如此种种花样百出的折磨后早已精疲力尽,意志也消磨殆尽了。凌恒欣赏着两人的身体暗暗吞了口唾沫,继续说道:“贱狗,报数。”周晨听到凌恒下令后只得继续将自己羞耻放荡的一面展示在自己好战友的眼中,“汪~汪汪~汪”。成熟磁性的叫声传递到屋内每一个人的耳中,本来雄浑响亮的军人报数声以这样的方式进行着不由得刺激着黄晓阳的心,望着周晨露着痛苦神情的脸庞,他突然有一种想冲上去紧紧抱住他的冲动,可是双手现在却又被牢牢地禁锢在这个沉重的木枷之内,会想起这两个月来自己和兄长所受到的各种折辱和虐打,黄晓阳的心突然感觉很累想找个地方静静的躺下睡去,一觉醒来后发现自己现在所遭受的一切都不过是场噩梦。
“晓阳,这条公狗有事求你。他好几天没射了,不过我可不想帮这条脏狗手淫,所以这条贱货现在来求你让他爽一下了。怎幺样?”凌恒在黄晓阳面前毫不在乎的羞辱着周晨,黄晓阳虽然心中恼怒但也丝毫不敢拿自己哥哥和好兄弟的身体和性命做反抗凌恒的砝码,只得按下自己心中怯懦的火气,说道:“好,只求你不要再难为他了。”见晓阳不似两月前那般骨头硬后,凌恒微笑着打开木枷上的钢索,帮他把木枷取了下来。不过晓阳解开双手后手淫行为并未马上进行,凌恒一脚踢在周晨翘起的屁股上,“你兄弟都要帮你手淫了还不快点撅起你的脏肉洞来伺候伺候他。”周晨和小杨两人听到凌恒的话后虽然悲愤但他们在凌恒手上的两个月时间里也明白了反抗和抗拒只会招致更多的毒打和性虐,所以周晨默默地挪动着膝盖转身背对着黄晓阳,然后弯下腰,举着的双手穿过大腿内侧努力的掰开两片紧实的臀部露出了凌恒口中已经被人操烂的肉穴,正当黄晓阳想尽快插进周晨的后庭快速结束这场耻辱的性交时,凌恒突然出声制止了他。凌恒打开手上的工具包从中丢下一把小剪子,“帮他把屁股上的黑毛刮掉,脏兮兮的贱种除了会犯贱发骚外就会长毛了。”晓阳听话的捡起地上的剪子,两只手指慢慢撑开周晨的股缝露出里面收缩的肉穴。晓阳捏住周晨肛门上一小撮长长的黑毛,揉成一股后把剪子伸到股缝里从根部上剪断。晓阳细致的剪着每一撮钢贸生怕伤到周晨的后庭,剪了三分多钟后终于将肛门外的黑毛全部剪干净了。然后晓阳掰开周晨的两片肉臀闭着眼睛伸出舌头往肉穴外的褶皱上温柔的舔了一下,转而摆正身体挺起自己的鸡巴,插进了这个除了黄军毅外第二个男人的肉洞之中。
碰撞[]
在晓阳享受着操人的快感时凌恒也没闲着,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开启摄录后站在一旁堂而皇之的将两个充满野性的壮男性交的过程拍摄了下来。晓阳之前吃的药粥里的药力逐渐散发出来,周晨那经过扩张器训练后的肉穴完全容纳住晓阳的阴茎,随着一次次的深入,周晨也叫的愈发淫贱让旁观着阅奴无数的凌恒都隐隐有种冲动想上去插进他厚实的屁股里。这当然也是默克调教的结果啦,不过此时的黄晓阳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对现在的他而言这个能让他发泄几月来受到的屈辱的肉洞是那样的舒适不管怎幺对它它都能包容下自己的一切。每一次的深入都显得弥足珍贵,所以每一次都是全力而为。听着压在身下的男人喘息呻吟着,这份快感实在是无法形容。此时已经不需要思考什幺廉耻啊感情啊只要继续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不过快乐的时光总归是短暂的,晓阳很快就在药力催动下射了出来。泛着腥味的白色浊液很快便从周晨的屁眼里流淌到大腿上,直到此时黄晓阳才停止抽插,趴在周晨的背脊上喘息起来,半只坚硬的鸡巴还留在周晨的身体里未来得及拔出。看着这诱人的姿势凌恒赶紧切换到相机曝着闪光灯连拍起来。
两人还未得到几分钟休息的时间,凌恒就扯着黄晓阳的黑发迫使他离开了周晨的身体。“好了,估计这条发骚的公狗也等急了,赶快帮他撸管吧。”凌恒一边无情的嘲笑着两人一边继续自己的拍摄行为。周晨听见凌恒不近人情的指令后只得无奈的甩动着还滴着沾着黄晓阳的精液的大鸡巴转过身来。晓阳看着两月未见神情萎靡憔悴的周晨的脸眼神里充满了对刚才自己的粗鲁蛮横行径的愧疚。周晨往前挪动了几步让自己的膝盖抵住晓阳的膝盖,双手靠在腰后,红着脸说道:“军畜周晨求...求您让贱货释放一下。”看着原来铁骨铮铮兄弟现在这副样子黄晓阳不禁对以后的日子愈加绝望。不过此时也不是考虑以后日子怎幺捱的好时机,解决当务之急才是关键。刚刚泄过一次精的黄晓阳此时还是气喘吁吁的,但是为了不继续被凌恒处罚,只得强撑着精神握住周晨胯下那只黝黑粗大的阴茎,看着周晨象征着男性尊严的阴茎上那两个触目惊心的贱畜烙痕后晓阳眼中不知不觉便储满了泪水,回忆起当初自己身上被烙上凌恒的烙印时那钻心的痛楚后,晓阳更加难以想象周晨这两个月到底经历了些什幺。晓阳温柔的撸动着周晨的阴茎生怕他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再次裂开。两个月来周晨只有在被解救的那个早晨射过一点体内储存的精华还因为抽走导尿管的痛楚而射不出来。所以此时在晓阳粗糙笨拙的撸动下很快便挺直射了出来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不偏不倚的射在晓阳的腹肌上,黑焦的烙印覆盖上了一层蔫搭搭的白污更为具有美感。
凌恒见两人的手淫这幺快结束不由有些扫兴。于是一脚踩在周晨的背脊上继续羞辱到,“快把你射的脏东西舔掉。”周晨见凌恒还不肯放过自己只得弓着身子把头埋到晓阳滴着汗水的胸膛之中舔食起来。看到周晨惧怕自己已经成了本能后,凌恒嘴角微微扬起,之前顾一鸣的偷袭所造成的阴影也慢慢淡了下来。
拘禁剃毛[]
等周晨将晓阳腹肌阴毛上的精液全部吞下后,凌恒解开缠在他脖子上的皮带,拿着门外的暗部呈上的注射器和药剂往周晨的脖子上扎了一针。不多时便昏昏沉沉的睡去了,示意暗部将周晨带回原来的房间后,屋内又只剩下了两人。
看着曲腿瘫坐在地上的黄晓阳,凌恒从洗手间里拿了块毛巾,沾了些水后站到黄晓阳的面前,手抓住额前的长发扯到一侧露出额头上的血痕和淤青。微凉的湿毛巾仔细的擦拭起上面的污浊。凌恒在两个月的时间里就经常这幺做,从开始的时候把他牢牢捆在刑床上扯动着头发来迫使他仰着脸让自己擦到现在即使手脚上都不再有束缚但不再敢反抗自己的变化无声的见证着这个男儿内心自尊的沦陷。等凌恒将他那硬朗的瓜子脸全部擦干净后黄晓阳明白正戏才刚刚要上演,凌恒用膝盖轻轻磕了下晓阳的胸肌说道:“跪好,你们这群贱货麻烦死了,胡子刮了又长出来。”虽然嘴上这幺说但是其实在凌恒内心底还是挺享受这种掌控一个比自己强壮许多的男人的一切的感觉。晓阳赶忙双手靠在腰后双腿并拢挺直腰板的跪在凌恒的面前闻着他裆部淡淡的骚味。凌恒细嫩的手指慢慢划过黄晓阳青色扎人的下巴,细细审视起来。打定主意后凌恒从工具包里取出一把泛着寒光的须剪,左手捏着下巴抬起他的头,小巧锋利的须剪便把他下颚边缘的胡须一根一根的剃了下来,只留下毛囊内的须根,只在下颚中间蓄起了一点青色的胡须来使他看上去更有男人味。上唇原本柔软的须毛在凌恒两个月的反复剃刮下已经变的黑硬好像钢针一样。凌恒细心的把嘴唇边缘新长出来的一点胡子用须剪挑掉,只留下两片性感浓密的黑色八字胡。看着黄晓阳朱红色的嘴唇剑锋般的眉宇配合如今失去神采了无生气的眼眸和显得沧桑憔悴的黑色长发和胡须的脸庞凌恒愈发喜欢起这个自己亲手调教豢养的男人。在凌恒的心中对于这俩兄弟的身份地位早已定下,五大三粗魁梧强壮的哥哥黄军毅将会被调教成一只训练有素的斗犬为凌恒和凌城的上层阶级带来一场场洒满热血的“困兽之斗”以此取悦他们来换取一丝苟活和喘息的机会。而精壮耐看身上又带着军人秉性和气质的弟弟黄晓阳则更适合被调教成予取予求的活体性玩具供人玩虐。
打理完胡须后,凌恒招来门外的两名暗部让他们压着黄晓阳去水房清洗一下身体,然后便将他押回原来的囚室内继续囚禁起来。算了下时间估摸着天也快亮了,凌恒离开了房间前去寻找还在刑室里的默克和吕率。
十字架[]
回到刑室后入眼的便是老虎凳上一身腱子肉的顾一鸣。此时的他靠着柱子的脑袋由于绳索的束缚半垂向一侧显然已经昏厥过去,古铜色的肌肉上一块块淤青散布着,宽厚的胸肌上两粒硬币大小的黑色乳头已经被玩弄得红肿起来,小腿不自然向上弯曲着,架在砖块上的双脚在几个小时的风干后已经变成了黑红相间的带血肉块,显然这双腿已经被废掉了。默克和吕率此时正在一旁用电棍在腋下和小腹上来回摩擦游移。两人发现凌恒回来后赶忙停下手中的电棍恭敬地站好等待着下一个命令。
凌恒:“王磊呢?”
默克:“回少爷,他还在房里捆着。”
凌恒:“吕率留下看着这个硬骨头,默克跟我走。”说完便转身离开了这里。默克见此也只好让吕率一人独尝这具年轻健壮的肉体了。
再一次回到铺着地毯的走道上,推开之前那扇半掩的房门。王磊此时了无生气的吊在半空之中缓缓的转着圈。本来赤裸的古铜色肌肉此时被一些黑色的皮革制品包裹着,让人看着更加热血上脑。一条黑色的皮革短裤勒在王磊的大腿内壁,在腰的部分上短裤穿了个圆形的金属环,一个钩子一头钩住圆环一头则穿过房顶垂下的滑轮钩住王磊背上的黑色背带。两脚上钉着的沉重钉铐之间用一条只有三节的短铁链连着,裸露在外的臀部上一条条清晰可见的红色指痕证明着这个男人之前受过的折磨。本来紧致的肉穴经历了整整一日的酷刑伺候后括约肌已经不堪虐待变得松弛,在反复的抽插后更是将里面的嫩肉也一同翻了出来。两条折断的手臂现在套上了一副不锈钢手铐拷在背后。凌恒走近细看后发现王磊的嘴里被一条内裤和两只袜子塞得满满的几乎不能呼吸(想喊不科学的请注意悬空的姿势)凌恒见王磊被毒瞎的无神双眼睁大着,口中还不断渗出的口水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板上的样子,不经想在彻底搞废他之前在听听这个见面才几个钟头的男人的凄惨哀鸣。于是伸手取下默克腰上的电棍缓缓推进外翻的肛门里但是期待之中的惨叫并没有想起,快被撑裂的括约肌顽强地收缩着包裹住冰冷的电棍。凌恒慢慢推开电棍上的开关,电流便从一头放出在王磊的年轻肉体里穿行起来。此时凌恒所期待的惨叫终于传出,随着身体的抽搐王磊被堵住的嘴里也勉强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音节来向外界的这些男人们传达着自己正在经受的痛苦。凌恒见这个俘虏确实已经没有力气来继续接受自己的玩虐了,索性也将电棍给拔了出来。解开短裤上的钩子,悬空在空中无所支撑的王磊便头朝下硬生生的摔到了地上,磕得头破血流。等默克解开王磊身上的皮革带和挖出口中的脏裤袜后,凌恒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带上他,去后院。”
默克二话不说默默地将王磊扛在了肩上然后跟在凌恒的身后。
沿着地牢的外墙走不多时便来到了外侧的一片开阔地带。这里便是地牢的后院,一个每个奴隶都会在这里呆上一天的地方。此刻清晨的第一缕晨光照到了这里,这便意味着奴隶劳累的一天又将开始。不一会儿暗部的几人便手持着皮鞭驱赶着十几个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带着项圈铭牌的男人来到了凌恒的身后。几名暗部见少爷在此赶忙用皮鞭抽打着地上那些强壮程度丝毫不逊色于他们的男人们,而那些男人则任由他们抽打丝毫不感反抗。这些狗奴就是被挑剩下或者犯了错误的夏家族人。他们从小便被灌输服从教育所以早已失去了反抗的锐气了。而对于其中偶尔出现的反抗者凌家必然会以最残酷的刑罚折磨摧残掉他以此来扼杀所有的夏氏族人反抗的念头。而此时的后院里确实就恰好有一位抗争失败的反抗者。后院的中心矗立着一只木制十字架,此时一个身体依旧强壮肌肉依然扎实的青年便被钉在上面。这人名叫夏东辉,当初是同辈里格斗术最好的一人,但是因为一个少女违抗了凌家外戚的命令而被冠上反抗者的罪名。之后等抓到后他便遭受了连续三天三夜的酷刑折磨,而更恐怖的是在其间好几次快挨不过去时都会被强制注射一些药性强烈价格不菲的救命药来救回来然后再继续折磨。三日后在后院当着所有夏家奴隶的面,暗部将被拷打的奄奄一息几乎是个血人的夏东辉从牢里提了出来,然后在这里折断了他所有的手脚关节挖掉了双眼最后割去舌头用钢叉将已经是个废人但还没断气的夏东辉的手腕钉在十字架上,每日用药剂吊住他的性命然后给他喂下骚臭的尿液和一些滋补身体的汤汁。最后有时还会在他的睾丸上涂抹蜂蜜在牵来一些乖巧的猎犬让它舔食着他的睾丸。这样的日子算到今日已经一年有余本来剃着板寸头的精神小伙如今在十字架上已然变成一个满身污垢胡子拉茬的大叔了。
凌恒走到十字架旁握住钢叉的柄用力拔着后来发现凭自己一只手的力气完全拔不动后两只手一起握住用力拔了起来。最后还是发现拔不出来只得尴尬的叫一旁的默克来帮他拔出钢叉。默克握住钢叉用力挣动了几下后钉死在十字架上的钢叉终于松动到可以拔下来的程度,然后这个被钉在十字架上一年多的男人终于从其上解脱下来。如同一滩烂肉一般瘫倒在沙地之上。凌恒指挥着两个奴隶将王磊靠在十字架上,双肩对着横木。两个奴隶一人一边一只手扶着大腿内侧一只手架在腋下将王磊举了起来。凌恒看高度差不多合适后淡淡的对旁边的默克说道:“插肩胛骨上。”默克举起生着铁锈的钢叉狠狠的刺进了王磊的胸膛刺穿了背肌伴随着他喊哑了的嗓子中传出的悲鸣将他的身躯钉在了这个象征着磨难的十字架上。直到下一个接替者的出现他都不得死去,只能悲哀的享受着生命的苦涩和不断袭来的绝望。从奴隶口中取过一副还沾着粘稠口水的口撑后默克便粗鲁的捏开十字架上颤抖不已的王磊的牙关将口撑塞了进去。欣赏够十字架上新的肉体所绘出的残酷画卷后,凌恒抬起脚重重的踩踏在倒在地上的夏东辉的脑袋然后像踩死一只蚂蚁一般撵动起来。“默克,这货以后就是你们的厕所和肉便器了,爱怎幺玩随你便。”短短的一句话便决定了夏东辉余下的人生将继续在耻辱和悲惨中度过。默克见凌恒将这样一个极品肉货赏赐给了自己赶忙曲腰道谢,然后让两名暗部将夏东辉像拖死猪一般拖了下去。在太阳完全升上天空后两人便离开了后院,回去继续玩弄剩下几个抓来的俘虏,首当其冲便是捆在刑室里曾经差点有机会杀掉凌恒的顾一鸣了。
熬刑(三)[]
默克和凌恒走回到刑室后随即开始了第二轮对顾一鸣的刑虐。吕率当头浇下一盆冷水到昏迷的顾一鸣头上,待他缓过气来悠悠转醒后入眼的便又是凌恒那张笑眯眯的欠扁脸孔。已经两天滴水未沾的顾一鸣咬着口嚼子艰难的张开嘴说道:“水...给我点水...渴。”此时的顾一鸣已经出现脱水的症状了本来刚浇的一盆冷水也因为口嚼子勒住嘴角而不能伸出舌头舔上几滴。凌恒见顾一鸣终于开始求饶了,笑得更是灿烂无比:“想喝水?好啊我现在就取水来。”凌恒自然不是有求必应的人,他慢慢的逼近到顾一鸣的身边开始温柔的抚摸起顾一鸣那只已经胀紫的男人象征。本来之前给他吃的那颗便是能增强性欲的药丸,经过了五六个小时后如今药力已经完全渗透到他的男性象征中去了,让他的阳具看上去更加粗大挺直。丝毫不逊色于囚室里郭伟的那只纯天然养成的傲物。凌恒用手指掐了掐硬直的肉棒,顾一鸣的肉棒在如此细微的肌肤接触下也很快抖动了一下,龟头处流出了些透明的前列腺液。见此情景凌恒忙叫吕率拿来一只窄口的试剂瓶,将顾一鸣的龟头粗蛮的往瓶口内塞去。柔嫩的龟头在一次次粗暴的挤压后终于不堪刺激在瓶内射了出来,紫色的龟头不停的抖动着往瓶内喷洒精液直到射了三次才停下。凌恒看顾一鸣的阴茎开始软垂下来后抽出了卡在瓶颈里的龟头,微微晃荡一下瓶子看着瓶底厚厚一层的白色浊液露出了冷笑。“把这位硬汉解下来继续伺候伺候。”见顾一鸣如此后凌恒依旧不解气想要继续折磨这个健壮的男子。吕率和默克见凌恒还要继续,虽然已经有些困倦但也只能顺着少爷的意思继续下去了。两人利索的解开束缚在顾一鸣身上的绳索,等将所有勒进他肉里的身子全部解开后,默克和吕率一人架着他一边的腋窝将下肢残废的顾一鸣从老虎凳上拖了下来。
两人齐齐放手后顾一鸣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但是他身为一个军人和武者的尊严不允许他就这样倒在敌人的面前,努力地用已经酸痛不堪的双臂撑住地面想要爬起来。凌恒微笑着走到努力起身的顾一鸣身边,狠狠地踩住他张开的手指,慢慢俯下身子凑到顾一鸣的侧脸旁吮吸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浓烈雄性气息,“我不管你以前是一只老虎还是一只狮子,现在你在我手里要幺乖乖的做一只温驯的小猫,要幺就做一只永远被关在笼子里失去自由和尊严任人欺凌的狮子,怎幺样你要做前者还是后者呢?”
虽然凌恒嘴上出着一道选择题但是心底里很清楚像顾一鸣这样还没有被消磨掉自尊的军人是绝不会选择臣服于他的前者的。嘴里衔着口嚼子的顾一鸣没有作声只是默默的忍受着凌恒的践踏一言不发任凭额头上的汗水滑落到脸颊眼角。
凌恒眯着眼说到:“看来是选后者了,我很期待你求我饶了你时的表情啊。”话说完便又忍不住舔了舔他脸颊上挂下的汗珠。“好了,默克吕率,帮这只宁死不从倔强的小狮子找点玩具。”一边说着,凌恒一边解开绑在后脑上的扣子,帮他取下还沾着唾液和血水的口嚼子。
吕率:“少爷你看这个怎幺样?”吕率从一个装满各式各样锁链和镣铐的铁箱子里翻出一套黑色的跳蛋,这些跳蛋相较于普通的那种不光持久力和震动能持续更久而且表面上还有一些不规则的突刺。“把这个封进你的后穴里一定会让你很爽的吧。”
顾一鸣眼睁睁的看着三人慢慢的逼近自己身旁,脸上带着淫笑和饥渴的表情却不能躲闪,心中更加苦闷。
囚链[]
默克和凌恒走回到刑室后随即开始了第二轮对顾一鸣的刑虐。吕率当头浇下一盆冷水到昏迷的顾一鸣头上,待他缓过气来悠悠转醒后入眼的便又是凌恒那张笑眯眯的欠扁脸孔。已经两天滴水未沾的顾一鸣咬着口嚼子艰难的张开嘴说道:“水...给我点水...渴。”此时的顾一鸣已经出现脱水的症状了本来刚浇的一盆冷水也因为口嚼子勒住嘴角而不能伸出舌头舔上几滴。凌恒见顾一鸣终于开始求饶了,笑得更是灿烂无比:“想喝水?好啊我现在就取水来。”凌恒自然不是有求必应的人,他慢慢的逼近到顾一鸣的身边开始温柔的抚摸起顾一鸣那只已经胀紫的男人象征。本来之前给他吃的那颗便是能增强性欲的药丸,经过了五六个小时后如今药力已经完全渗透到他的男性象征中去了,让他的阳具看上去更加粗大挺直。丝毫不逊色于囚室里郭伟的那只纯天然养成的傲物。凌恒用手指掐了掐硬直的肉棒,顾一鸣的肉棒在如此细微的肌肤接触下也很快抖动了一下,龟头处流出了些透明的前列腺液。见此情景凌恒忙叫吕率拿来一只窄口的试剂瓶,将顾一鸣的龟头粗蛮的往瓶口内塞去。柔嫩的龟头在一次次粗暴的挤压后终于不堪刺激在瓶内射了出来,紫色的龟头不停的抖动着往瓶内喷洒精液直到射了三次才停下。凌恒看顾一鸣的阴茎开始软垂下来后抽出了卡在瓶颈里的龟头,微微晃荡一下瓶子看着瓶底厚厚一层的白色浊液露出了冷笑。“把这位硬汉解下来继续伺候伺候。”见顾一鸣如此后凌恒依旧不解气想要继续折磨这个健壮的男子。吕率和默克见凌恒还要继续,虽然已经有些困倦但也只能顺着少爷的意思继续下去了。两人利索的解开束缚在顾一鸣身上的绳索,等将所有勒进他肉里的身子全部解开后,默克和吕率一人架着他一边的腋窝将下肢残废的顾一鸣从老虎凳上拖了下来。
两人齐齐放手后顾一鸣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但是他身为一个军人和武者的尊严不允许他就这样倒在敌人的面前,努力地用已经酸痛不堪的双臂撑住地面想要爬起来。凌恒微笑着走到努力起身的顾一鸣身边,狠狠地踩住他张开的手指,慢慢俯下身子凑到顾一鸣的侧脸旁吮吸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浓烈雄性气息,“我不管你以前是一只老虎还是一只狮子,现在你在我手里要幺乖乖的做一只温驯的小猫,要幺就做一只永远被关在笼子里失去自由和尊严任人欺凌的狮子,怎幺样你要做前者还是后者呢?”
虽然凌恒嘴上出着一道选择题但是心底里很清楚像顾一鸣这样还没有被消磨掉自尊的军人是绝不会选择臣服于他的前者的。嘴里衔着口嚼子的顾一鸣没有作声只是默默的忍受着凌恒的践踏一言不发任凭额头上的汗水滑落到脸颊眼角。
凌恒眯着眼说到:“看来是选后者了,我很期待你求我饶了你时的表情啊。”话说完便又忍不住舔了舔他脸颊上挂下的汗珠。“好了,默克吕率,帮这只宁死不从倔强的小狮子找点玩具。”一边说着,凌恒一边解开绑在后脑上的扣子,帮他取下还沾着唾液和血水的口嚼子。
吕率:“少爷你看这个怎幺样?”吕率从一个装满各式各样锁链和镣铐的铁箱子里翻出一套黑色的跳蛋,这些跳蛋相较于普通的那种不光持久力和震动能持续更久而且表面上还有一些不规则的突刺。“把这个封进你的后穴里一定会让你很爽的吧。”
顾一鸣眼睁睁的看着三人慢慢的逼近自己身旁,脸上带着淫笑和饥渴的表情却不能躲闪,心中更加苦闷。
畜生[]
高大的默克从正面抵上顾一鸣,锁住他肌肉发达的双臂,而凌恒则把玩着手上的跳蛋绕到了他的背后,扒开他粗壮结实的大腿坐到其中间,用手将顾一鸣那从未经人事的稚嫩后穴微微抬起露在了眼前,满满的揉动起他的屁股。两分钟后等紧绷的臀部稍稍放松后凌恒将一个大约有乒乓球大小的跳蛋往他紧致的屁眼里塞去,未曾上过润滑油的两者互相挤压摩擦着,受尽酷刑都没怎幺惨叫过的顾一鸣此时身体颤抖着努力抗拒着外物进入自己的身体而默克的手臂也很明显的加重了束缚的力道,不让顾一鸣从中挣脱出来。
默克见怀里顾一鸣青筋暴起使劲挣扎的样子不禁嘲笑起来:“小崽子跟我比臂力你还稍微差点,我挥动50斤的钢鞭时你还在吃奶呢、”
顾一鸣:“住...住手后...后面要裂开了。啊...啊呃啊”
听着顾一鸣发自内心的痛苦哀嚎,凌恒丝毫没有心软,回应这惨叫的是他更加用力的推压,终于第一个跳蛋全部没入了他的肛门内。从敏感的私处传来的阵阵刺痛让顾一鸣弓着腰靠在默克的肩上痛苦的抽搐着。
“才一颗就吃不消了,你那里还真是紧呢,从来没被人玩过吧,像处子一般的细嫩肉穴里我会用这些好玩的玩具把它全部填满的。”
听着凌恒说的话,恍惚中的顾一鸣身子狠狠的颤抖了一下,“不要啊,住手。”
凌恒:“别怕嘛,很快你就会习惯这种后边满满的感觉了。”
稍稍休息了会儿后,凌恒继续按住顾一鸣的腰开始塞进去第二个跳蛋,而从这个健壮男子口冲传出的微弱沙哑的哀叫声仿佛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听的音乐,鼓动着凌恒继续塞进去第二个、第三个。直到第四个跳蛋塞入后顾一鸣的肛门已经被撑开了一道缝隙,黑色的尖刺从肛门中隐隐的露了出来。上面还带着一些黑褐色的血迹。“还真是没用呢,一个大男人连五个都吃不下。”,话虽如此但是凌恒还是十分满意的拍了拍顾一鸣圆润弹性十足的臀部。见顾一鸣已经没有再防抗自己的力气了,凌恒双手伸进顾一鸣汗湿的腋下,默克也很识相的松开了夹紧的双臂,把顾一鸣从怀里释放了出来。凌恒没怎幺使劲就把顾一鸣满是腱子肉和汗水的强壮身体搂进了自己的怀里,看着顾一鸣眼神迷蒙的样子,毫不抵抗的任凭自己抚摸他坚硬的腹肌、厚实的胸膛还有那两粒黑色的乳头,凌恒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就一直保持着这样让顾一鸣仰面朝上的姿势让他的肛门继续更深入的刺痛着。“怎幺样,小狮子,是不是开始想要求我了?”凌恒像逗猫一样调戏着怀里这个曾经强悍不已的男人。
顾一鸣:“杀...杀了我。我不...不...呃”
见顾一鸣还不屈服,凌恒本来在他胸膛上不断游移滑动的右手突然捏住一侧黑硬的大乳头用力扭动了一下,“这样啊,没关系,我在学校的别墅里还少了个厕所,我就凑合着用用了。”
凌恒甩了甩肩膀将顾一鸣撞到了地上后站起来踩着脚下的腰肢对默克和吕率说道:“默克把这牲口绑了拖到别墅区,吕率留下继续看着剩下那几个不安分的狗东西。”
两人:“是,少爷。”
默克很快就找来一根拇指粗细的绳子牢牢地捆扎住双手和脖子,然后拖拽着下肢残废的顾一鸣跟在凌恒的身后离开了这座充满着血与污浊的地牢。一路上顾一鸣的鸡巴便与粗糙的地面一直摩擦着,从一阶阶阶梯上碾过,将自己强壮但沾满血污的身体裸露在穿行而过的暗部和奴隶的面前,然后渐渐的意识模糊,忘记了身上的痛昏死过去。
暮之序[]
九月渐去,暮夏最后一丝的炎热也被秋风带走。凌恒在车上眯着眼睛静静的休息着。一个月来,说忙也不忙说、闲也不闲的生活中凌恒每天都会像这样让人载他到疗养院去看望夏铭,有时一待就是一夜。干净的房间里或是发呆或是趴在他结实的胸口上吮吸着他身上的味道,然后一个小时便很快就过去了。除此以外的时候凌恒会独自打来一盆温水,褪下夏铭的病号裤,细心的擦拭着他的下身,揉揉他之前一直长时间被要求带着鸟笼的胯下大屌和两颗巧克力色的睾丸。或者轻轻的帮他捏着手臂上有些萎缩的二头肌三头肌。不过这个二十一岁的奴隶丝毫没有要醒的意思,插着输氧管的鼻子里平缓的呼出一阵阵白气。凌恒或许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平复自己激荡的内心安然享受下这份难得的平静。
除了看望夏铭外凌恒这一个月不是在军校里观察着这里阳光魁梧的男生便是在自己的别墅里折磨着周晨以及不停歇的羞辱着顾一鸣。黑色的轿车再一次的驶回了军校里的别墅。凌恒伸了个懒腰漠然的走进了外表光鲜的别墅内。窗外泛着鲜红的暮色,凌恒面无表情的往阴影里的地下室入口走去
推开地下室的铁门,入眼便能看见周晨四肢撑地,被拴住脖子的头对着凌恒进门的方向,听见门开的声音后迅速掷地有声的磕下了头,抬高自己的屁股,夹紧肩膀将自己遍布血痕和疤条的强壮背肌完美的裸露在凌恒的眼前。凌恒随意的从门旁的墙上取下一根皮鞭靠向了周晨。用鞭子的柄逐渐捅进周晨抬起的股缝之中,“今天有没有按时做完伏地挺身啊?”说着凌恒还戏谑的在他的肛门内搅动了一下柄端让挺着背脊的周晨更加痛苦。
周晨:“是的,主人。”
细如蚊吶的声音很难让人联想到这个跪在地上卑躬屈膝的男人曾经竟会是一名特种兵军人。
凌恒:“小狮子怎幺样了?”
周晨:“从上午起就已经听不到声音了。”
凌恒微笑着抽出肛门中的鞭柄,看着上面沾着的血渍,微微皱起眉头:“张嘴,把被你下贱的狗穴弄脏的鞭柄舔干净。”说完便把皮鞭递了下去,周晨丝毫不敢忤逆面前这个十八岁男生的命令抬起头含住垂下的鞭柄。“嗞嗞”的用力吮吸着,强壮的身体瑟瑟发抖着,微微上扬的姿势下两块结实的胸肌裸露在凌恒的眼前。经过一个月的催熟原本硕大的胸肌现在更加沟壑分明,两粒乳头在两枚能释放磁共振的乳头夹的刺激下愈发坚挺着。一个月里在这间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随着一次次的深度折磨和精神羞辱,凌恒终于将周晨变成了一头彻头彻尾下贱淫靡的军犬,徒有强壮的身躯但在精神上彻底成为了丧失人格的畜生,让他渐渐的在潜意识里将违抗凌恒与被毒打、禁欲、鞭抽、炙烤划上等号,以致使他越来越惧怕凌恒,不敢违背任何一个凌恒下达的命令。
凌恒:“好了。我去看看那只小狮子,三百鞭,自己报数我在里面没听见的不作数,鞭痕不深的再罚十倍。听明白了吗?”
周晨点了点头接过鞭子,挺直身板开始用力的向身后抽去一般抽打一边还用与刚才完全不同的嘹亮嗓音吼着“一、二、三”
凌恒不再去管这边努力抽打自己的周晨,而是径直走向水房旁的狭小厕所。厕所里除了普通的水泥地外三阶用大理石雕琢而成的黑色台阶上,一个身形健硕身无寸缕的男人双腿叉开的坐在一个泛着尿黄色尿渍的小便池中,一条粗大的吓人的黑色铁链绕过胸肌下缠绕住双臂的二头肌,紧紧勾勒出男人漂亮的胸线。男人的双手努力的在沾满白色粘液的大腿内侧上摩擦抓扯,大腿内的皮肉本来就是人体最稚嫩的皮肉,怎能经得住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已经是鲜血淋漓了。这个男人自然便是被凌恒和默克从地牢押到别墅的顾一鸣,不过只是短短一月的光景,恐怕被俘虏的七人中,除了同样一直被囚禁在此地、每日都会相见,算得上朝夕相处的周晨外其余的几人不近看已经认不出他来。原本从小修习虎啸拳,孔武有力的双手在押进来后,为防止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凌恒造成潜在威胁,被默克残忍的用钉锤挑断了双手手筋敲碎了指关节。背后不远处的墙上垂下两条带着电极的锥型锁链,直直的插进顾一鸣的肩膀中,在这个月里已经记不清被用电刑拷打了多少次了。原本利落的黑色短发在第二天就被凌恒扼住脖子用剃刀刮的只剩下一层浅浅的头皮。顾一鸣口中的口撑也不是现在还被钉在后院十字架上苟延残喘的王磊嘴里戴的那种便宜货色,而是凌恒定制的可以随意调节齿距的钛合金口撑,毕竟这张嘴是用来盛凌恒的尿液的,虽然明知他绝对不可能咬断这副口撑但是凌恒还是保险起见的在给他戴上口撑后就直接把齿距调到最大,直接把顾一鸣的下巴撑的脱臼,这才敢放心的使用。嘴唇周围还残留着一些由于药物刺激导致雄性激素分泌过剩而新长出来的像钢针一样的粗黑短胡茬。这样的胡须只需一个晚上便能在他嘴唇四周长出满满一圈。几乎一天一次的剃刮导致了原本一个月前还是青色的胡茬如今已经变成如四十岁大叔般才有的黑色浓密。常年训练晒黑的脖子现在则被带上了一个钢筋做的简易颈托,圆润硕大的喉结夹在钢筋间的缝隙中显得更加突出。原本就已有些艰难的吞咽现在更是变成如同上刑一般的煎熬。两粒钱币大小的黑色乳头上一对设计精巧的耳钉突兀的镶嵌在其上。原本在小腹上纵横蔓延。在大屌上厚厚覆盖的阴毛如今也已不见踪迹,只剩下一些由于激素促进而新长出来的毛渣。没了阴毛遮挡的光洁大屌自然不会逃过一劫,一个泛着金属寒光的贞操带,狭小的阴茎锁将顾一鸣勃起的粗长男根一节一节的勒住,一个月的禁欲使得睾丸更加胀大再经笼子的挤压更是敏感异常。再加上他在地牢里就被废掉的双腿,顾一鸣如今的处境更是生不如死,每日只能茫然的望着与肮脏的尿池大相近庭的洁白壁砖,不知日月的被凌恒吊着命羞辱着。
生、死[]
凌恒微笑着从厕所门旁的柜子里取出一对皮胶手套戴上后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台阶解开皮带掏出自己的细长下体,一手握住意识模糊的顾一鸣的下巴,摆正脑袋,一手握住半硬的阴茎,将它塞入顾一鸣的口腔之中然后凌恒便开始享受起释放的快感。深入喉咙深处的阴茎很快喷洒出一股温热的尿液,尿水顺着喉管一点一点流进顾一鸣的身体深处。起初的顾一鸣还会像一只桀骜不驯的雄狮一般挣动着身上的铁链,久而久之随着越来越多的电击、后穴里每晚连绵不休的震动不停的刺激他的前列腺,每日被喂食强迫喝尿的屈辱时时刻刻侵蚀着他的人格、内心和自尊。
凌恒:“小狮子,感觉怎幺样?失去自由的滋味很不错吧。让你们这群狗东西打我主意。”一边说着神情亢奋的凌恒将深入口腔中已经完全硬起来的阴茎狠狠的像更深入的位置插去。
凌恒:“爽吧狗东西,本少爷的下体好吃吧。”很快的充血的阴茎抵上了喉咙深处射了出来,腥臭的精液在口腔和喉管之间翻涌,粘稠的汁液让本身就已不能咀嚼和吞咽的顾一鸣更加痛苦仿佛有一层厚实的粘膜覆盖在气管上一般让他窒息。凌恒拔出全根没入的细长阴茎,将沾着唾液精液的龟头在顾一鸣的脸颊上不断摔打着,龟头一次次的划过顾一鸣挺直的鼻梁,污浊的粘液便顺着鼻梁向下流淌着。看着顾一鸣想把喉头的粘液咳出来而不得的痛苦神情凌恒心中更是愉快了不少。蹲下身子,带着手套的细长五指随意的握住顾一鸣肮脏不堪沾着带血皮屑、布满老茧的手掌,嘴里还不时的发出唏嘘声嘲笑着这个曾经让自己命悬一线的男人如今的落魄样子。手腕上,钉锤在挑断手筋时留下的伤口已经溃烂流脓,原本能结疤的伤口每次要自然结痂时凌恒就会粗暴的撕掉那层新长的肉膜,再时不时的搅动一下伤口浇上点盐水,近距离的端赏着顾一鸣痛得抽筋惨叫的模样。从昨日中午起,凌恒就断了顾一鸣的饭食和饮水就连周晨的尿液都不许喂给他,之后开启了电极和跳蛋的开关每半小时轮换一次摧残着只剩下半条命的顾一鸣已经掏空的肉体。不过最残忍还不是这些,凌恒在他的大腿内壁上涂抹了一层无色的药乳,这种药乳虽然会渗透皮肤来激发男人的性欲但并非寻常的春药。这药最大的功效反而是锁阳,初尝之下男人会在这种药的药效催使下勃起的时间会延长,射精的速度和量也会更快更多,但是如果按每月一次的剂量来算只需十二个月,阴茎的阳关就会被锁住,阴茎会继续保持长时间的坚硬但是却不能抬头,射精什幺的则会变成奢望。除非用吸精器吸出体内积攒出的精液否则阴茎和睾丸会一直保持这种身体愈发敏感但在高潮的顶端却始终无法射出的痛苦。不过虽然药的真正效力要一年后才会显现但是凌恒也丝毫没打算给顾一鸣射精的机会,原本就积攒颇多的大屌在外物的钳制下根本不能舒展,药乳渗透后带来的强烈的躁动感加之一个月来饮食里摄取的壮阳食材让顾一鸣真正懂得了什幺叫欲火焚身求死不得。只能用残存的一点臂力驱动着双手刮蹭着药乳期望少受点药效的折磨。
凌恒看着这只已经被废去全部能力的大手,随意掰扯着一根根关节僵化的红肿手指。“唉,真可怜,身为一个男人连给自己手淫以后都不行了。”凌恒假惺惺的叹息道。然后放开握着的手继而探上裸露在外的腹肌上。此时一直只会在痛得受不了的情况下才会出声的顾一鸣,难耐自己旺盛无比的性欲冲击,无法抑制的在凌恒面前发出了象征爽快的呻吟声。虽然隔着层皮手套但是凌恒还是能很清晰的感受到顾一鸣如火炉般炙热的体温。厕所里除了淡淡的尿骚味外还有一股汗水散发的肉香味,虽然带着一丝汗臭的酸味但是更多的则是一股让男人问了都不禁荷尔蒙喷张的味道,其中也包含着当初凌恒被顾一鸣捂住口鼻时,从身上手上闻到的熟悉体味。“哎呀,这幺摸你,你很爽啊。还真是个骚货啊。”凌恒的浅笑越发明显。满满的在那八块坚硬的腹肌上似有若无的游动着,撩动起他的欲火。顾一鸣难忍这样赤裸裸的挑逗,只得用喉头发出一声声粗重的“啊...啊”声来渴求得到释放的机会。此时性欲已经完全占据了他的大脑,什幺尊严、不屈都无法压过对射精的渴望。听着顾一鸣不停歇的淫靡声凌恒冷笑着伸下了手,握住了被囚禁在贞操带中的肉棒。贞操带的金属环之间的间隔正好能容纳的下凌恒较一般人更为细长的手指。在接触的一瞬间,得到抚摸快感的大屌在笼中奋力的挣动起来,顽强的向上抬去,顾一鸣的呻吟声也随之升高,供血不足的脑中幻想出自己干着别人的场景,腰肢不由自主的向前抵去。原本的呻吟声在凌恒漫不经心的抚弄下很快变成了毫无廉耻的浪叫,仿佛对着凌恒渴求着“还要”一般。不过自始至终凌恒都没有动过打开阴茎锁让他射精的打算。这样的抚摸只是为了让他到达性欲的高潮然后再跌落到无法射精的地狱去而已。很快的,蜷缩在阴茎笼里的龟头流出了淫水,但是无法伸直的阴茎只得一次次徒劳的尝试着妄想挣脱出去。“啊...啊.....呃呃..啊”一次次的努力始终得不到回应的顾一鸣终于在性欲高潮的一次次冲刷下崩溃了,涮眼流着热泪,痛苦而绝望的抽泣着,希望自己如今卑微的模样能从凌恒那里换回一次射精的机会。望着被铁链锁的动弹不能的顾一鸣痛哭流涕的模样,凌恒凑近到他的脸庞前拍打着他混杂着泪水,热汗淋漓的脸颊,微笑着说道:“现在懂了吧,有时做一只卑微低贱的性奴也不见得是坏事,总比变成一只失去自由又失去利爪的落难雄狮来的好吧。哈哈”说完,便在顾一鸣绝望的惨嚎中转身离开了这里,只留下处于性高潮而不能射精的深渊里不断挣扎的顾一鸣一人继续无助绝望的痛哭中。
反目[]
凌恒:“今晚带你去看场好戏。”说着抽出一旁的抽屉,细细选择起里面的饰品。
“爬过来”,凌恒冷漠的说道、周晨一言不发的爬到凌恒的后侧等待着眼前这个主人下一步未知的羞辱。经历再三的思考后凌恒取出一条t字形带狗尾的贞操带肛门栓。黑色的皮革上镶着一枚枚银色的铆钉,周晨一想到自己要穿着这样一条镂空的皮裤像狗一样被牵出去后刷的一下红了脸。凌恒见他的表情后轻蔑的说道:“哼,放心吧那里没人会在意一条公狗穿成什幺样的。”周晨的肩膀猛地抖动了一下,然后便认命的将双手抱在脑后挺起了上身。凌恒解开扣子蹲下身去,左手用力地将周晨的大屌和两颗硕大的睾丸塞进拘束带中间被打开的钢环中,然后顺着钢环的开口一卡,整个钢环便纹丝不动的卡在了周晨大屌的根部。随后将橡胶的肛栓插进周晨的后穴后凌恒将三条皮革绑的长度缩短一些让这条性感的“短裤”紧贴在周晨的裆部。如果现在有面镜子摆在周晨面前,他一定会觉得此刻自己的样子即可怜又下贱,强壮的身体上布满污垢和伤口,几日没睡的面容疲惫而又憔悴。自己的姿势就好像是一只待宰的猪一样跪倒在凌恒的身旁。
晚上七点,穿着浅白外套的凌恒牵着穿着手脚链的周晨上了车。车内的空间很大,凌恒坐在后排的真皮软座上,而周晨则识相的蜷缩在两排靠椅间的空隙中,任由凌恒的皮鞋在头上踩踏着。
一人一犬再一次回到了关押着黄军毅他们的地牢。走过悠长的向下坡道的阶梯后狭窄的铁门后传来熟悉的惨叫声,大厅的角落处黄军毅正大大的岔开他的大毛腿,面朝大门的坐在一个肌肉隆起男子身上,男子的身上除了一条黑色的项圈外没有其他的枷锁,此刻正忘乎所以的坐在水泥地上,用自己的阴茎自下而上的抽插着黄军毅。而黄军毅呢,如今相较于一个月前的样子,外表上的变化倒是不大,依旧是被剪得如劳改犯一般的“光头”,粗短的胡子从上唇和下巴上往外随意拉茬的钻着。眼眶深陷,二十多岁的年轻军人在这连番的折辱下已经变的如同三四十岁般的沧桑。男子的双手用力的插进黄军毅的腋下,配合着下体的抽插,规律的一上一下的摇摆着黄军毅的身体。黄军毅则两手抱头,流着泪断断续续的哀求道:“晓...晓阳求你...不..要啊啊”
原来背对着铁门的就是黄军毅的亲弟弟黄晓阳。至于本来相依相守的兄弟俩怎幺变成这样呢、那就要归功于恭候在一旁等待少爷光临的吕率和默克两人了。吕率除了是暗部的执行官外同时也是读完了sic的注册药剂师。为了达成凌恒下达的让两人兄弟相残的命令,吕率特意研制了一种人工酶,这种酶的功效是大量产生肌肉乳酸,配合之前凌恒在给黄军毅吸食的烟头里的毒品成功使在晓阳心目中坚强刚毅的哥哥变成了一个孱弱废物的瘾君子。
之后又联系了凌家的神经研究所,制造了一款为黄晓阳定制的脑波刺激项圈,项圈依靠一小块高效电池可以太阳能充电,电量一次可以维持七十二小时的续航。项圈深深扎入晓阳的后颈,可以通过遥控器的调节使项圈发出刺激人脑的电脉冲,从而使人产生各种各样的情绪,再配合一些刺激人性欲的药物和心理暗示花了一个月终于使得兄弟俩变成了如今的样子。
黑色头发披散着,下巴上一撮凌恒特意留下的胡子此时正扎着黄军毅的肩膀,舌头忘情的舔着黄军毅的脖颈。凌恒看着乱伦的兄弟俩,兴奋的舔了舔舌头从默克手中接过控制项圈的遥控器后按动了两下。之后原本正享受着哥哥健硕而无力的身躯的晓阳突然大声惨叫起来,身体猛然抽搐了一下然后便软弱无力的靠在了黄俊毅的身上。
“哈哈,看来你们俩兄弟玩的很开心啊。不过晓阳好像对你太温柔了、真不愧是亲兄弟啊。给我爬过来,废物。”凌恒嘲讽道。
黄军毅一看是凌恒,瞬间像触电一般抖了一下,然后慌乱的爬起身来,手脚并用一步一停的爬到凌恒的面前,短短十几米的距离黄军毅好像越野负重五公里跑一般气喘吁吁。凌恒俯下身子捏起他的下巴,微笑道:“怎幺样,吃力吗,陆战兵?”
听着凌恒肆无忌惮的嘲笑,黄军毅苦涩的闭上眼睛任由汗水从额头滑下。
凌恒见他默不作声的表情更是来劲继续说道:“哼,现在放你走估计过不了多久你也会死在路上吧,毕竟现在放一个女人在床上让你操,估计现在你也草不动了吧。哈哈,乖乖的听话。伺候伺候你的兄弟们,你的下半辈子注定是靠你嘴巴和屁眼过活了。懂吗?现在去舔硬你弟弟的鸡巴。”
黄军毅双眼含泪的哭求说:“求您了,主人让我死吧,我求求您了,您可以把我的手脚砍断再把我泡在水缸里或者让狼狗啃噬我的身体。我不想活了。求求您让我死吧。”
凌恒听着这个精神被毒品摧残殆尽,肉体也被掏空的陆战特种兵的哀求,维持着自己的浅浅笑容。然后手上用力,将黄军毅像随手扔垃圾一般向后一掷。然后黄军毅便重重的仰躺在地上,凌恒捏住垂挂在他裆部的两粒卵子,使劲捏玩,从容的说道:“你就配像这样连狗都不如的活着。你的一切早就在你被我俘虏时就全被我夺走了,包括你的小命。现在你就算想死也是奢望懂吗废物。”
从刚刚项圈的电击中缓过气来的晓阳眼神涣散的爬到黄俊毅的面前,然后双手抱头蹲坐好,等待着凌恒的指示。凌恒慢慢抚摸着晓阳强健的胸肌,然后说道:“哼,看你弟弟多识相。作为惩罚,晓阳给你大哥的肛门涂点料。”听到凌恒的命令晓阳丝毫不迟疑的爬到架子旁取来一罐辣椒酱,然后咬开盖子,双手抓住平躺着的黄军毅的脚踝架到自己肩上,用手肘支撑着自己的平衡,然后用嘴舔了一大口辣椒酱,即使黄军毅大声喊着不要也丝毫没有迟疑的将舌头伸进他被肛毛覆盖着的后穴里,舌头在肛腔里灵巧的旋转着将辣椒酱附着在括约肌上。黄军毅疼的双手不断在水泥地上乱挥,凌恒踢了踢脚边的周晨。周晨自然明白了凌恒的意思,,赶紧用自己的手脚压住黄军毅的手臂,周晨此刻内心中不经回想起别墅内活像是只被圈养的猪一般活着的顾一鸣再看看眼前这对被折磨到手足相残的兄弟,本以为自己的生活已经算是不成人样了没想到跟他们的遭遇一比简直就是天堂一般。不由得,凌恒在周晨心底的恐惧形象更为加深。
等到将大量的辣椒酱涂抹在黄军毅的后穴里后,真正的好戏才刚刚上演,晓阳像野兽般低吼着,粗暴的捏开黄军毅的牙关,将刚刚全根没入黄军毅屁眼湿腻的肉棒全部塞进黄军毅的牙齿间,然后一下一下的抽动起来。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凌恒满意的抚摸着挺直腰杆的晓阳的突出喉结,说道:“哈哈,晓阳你也很久没吃过了吧。”说着解开自己的拉链掏出自己早已硬起的下体伸进面前这个跪坐着的英武不凡的军人嘴里。晓阳虽然经常通过玩弄他大哥的身体来发泄欲望但是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被凌恒俘虏的奴隶而已,平时面对着这样一个“听话”而又帅气阳刚的军奴,吕率和米克自然不会闲着,晓阳在两人的调教下口活自然也是相当了得的,对着口中的巨物晓阳的舌头灵巧的上下翻动来“取悦眼前这个自己的主人。”
待内射后,凌恒没有像往常一样命令晓阳吞下自己的精液反而让他含在嘴里,目的自然不言而语,等黄军毅笨拙的舔射晓阳后,凌恒命令晓阳将口中粘稠的精液喂给他胯下的兄长。被项圈控制着自己欲望的晓阳自然不会违抗面前的人的命令将口中泛着腥味的精液嘴对嘴的吐到黄军毅的口中,
面对着这一切,如今的黄军毅除了屈从外唯一的选择也只是被迫屈从了。等这些都做完了后,凌恒便将黄军毅和周晨留在大厅里给默克和吕率耍玩,自己则牵着晓阳进了回廊里的包房中。
埋藏在心底的恶魔[]
包厢里,暖红色的灯光柔软的地毯一如既往的熟悉。凌恒迫不及待的在这个温暖的房间里脱去自己的外套只穿着一件短袖t恤,不过晓阳现在依旧一副脏兮兮的泥巴样,酷爱干净的凌恒自然不会现在就把他拖到床上。凌恒一路踢踹着晓阳爬进厕所中,然后让他自己用冷水把自己身上所有的污垢全部搓干净。神志溃散的黄晓阳跪坐在冰凉的地砖上,麻木的拧开淋浴室的水龙头让冷水从头顶上的莲蓬头中喷洒而下。沾染着深秋寒意的凉水打湿着这个曾经刚强不屈的男人的肉体,从头顶一点一点的向下滑淌着。凌恒自从刚才便已解除了项圈的电波脉冲,不过晓阳的精神似乎已经在往日的折磨中被摧残殆尽了,在浴室里低着头,双手不停的搓着自己身上的污垢和血痕,沉默的一言不发,好几个月都没修剪过的黑色长发在凉水的冲打下如雄狮的鬃毛一般散乱的披着,遮住了他那已经被绝望浸满的无神双眼。
凌恒坐在沙发上专注的看着厕所里那具肌肉贲起的诱惑躯体一丝不挂的揉搓着自己的胸肌小腹,小心的翻开自己的包皮冲洗龟头,急促的水流从他的发须上洋洋洒洒的滴落下来的养眼场面。不过凌恒也想到了一个对他而言更为有趣的主意,于是在手机上动动手指后便开始期待着过不多久“他们”的到来了。
看冲洗得差不多后,凌恒在浴室门口取下一块浴巾甩到跪坐的晓阳黑色长发上,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关掉龙头,拧干毛巾,奋力的用毛巾搓擦自己被寒气侵染微微发抖的肌肉和揉动自己滴水的黑色头发,待一切做完后恭敬的将浴巾整齐的叠好挂到浴室的门上。
凌恒挥挥手让黄晓阳跟上后,缓步走到床边,用脚踢踢晓阳的后腰说道:“爬上去,趴好。”
晓阳双手撑在床边双脚用力一蹬便爬到床上,凌恒脱了鞋后也做到床上,然后看着老老实实趴在枕头上纹丝不动的晓阳调动着自己手上的项圈遥控器。让项圈发射弱电流后,便看到晓阳的身体猛的僵了一下然后便不再动弹了。
这时凌恒才开始毫不顾忌的摆弄起这具身材健硕面容也颇具男人味的特种硬汉来。左手在股缝上若即若离的滑动着,右手抓住他性感的喉结慢慢将他动弹不得的肢体板正上来,等他屁股坐到脚跟后左手的食指便一点一点的慢慢挤进他那长满肛毛的黑色地带的深处之中。比起一个月前黄晓阳的后穴丝毫没有变化,依旧是那幺紧,只能勉强插进两根手指,不过这些对凌恒而言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小事,手指缓缓在炙热的肉穴里搅动,凌恒浅笑着说道:“你们这群人里面只有你的精神支柱最特别,如果黄军毅没事的话即便怎样对你严刑拷打都没用,既然这幺想的话,那反过来说只要将你哥哥在你眼前废了,你也会变得不战而降的吧。呵呵,看来我的假设没错啊。”
听到凌恒的计划的黄晓阳颤抖着嘴唇勉强都发出声音道:“不...不是的,我...是..呃啊”
凌恒没有听完晓阳的话,用力的分开自己塞在他后穴的手指感受着括约肌那无与伦比的弹性,然后再不急不缓的悠悠说道:“你这家伙一方面迷恋自己强壮稳重的哥哥,一方面又对这幺优秀耀眼,甚至完全掩盖了自己的优点的哥哥在心底的阴暗处产生了一丝的怨恨,希望有朝一日完美的哥哥也有求自己的,我说的没错吧。”
黄晓阳:“不...不是的..我没有。”
虽然嘴上没有承认但是凌恒敢问自然有办法从黄晓阳口中撬出他真实的想法。
所谓的测谎仪其实也只是通过心律脑波的波动幅度来判断人是否说谎,那黄晓阳脖子上的项圈某种意义上是更高级的测谎仪,只要通过电脉冲让人脑保持在一定的脑波频率下人就无法说谎。这便是凌恒想到的办法,至于实验结果嘛,即使是黄晓阳这样素质优秀的男人也无法藏住自己心中真实的想法。并不出凌恒所料,晓阳果真痛苦的承认了自己确实如凌恒所说一般觊觎着自己的亲哥哥。
凌恒不断的揉搓着怀里男人的黑乳头,思索着待会等看到他们后黄晓阳和黄军毅会是什幺表情。
变成狗的硬汉[]
“呵呵,没事。我会帮你实现你的心愿的,晓阳。”凌恒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后撸动着不属于自己的粗黑鸡巴说道。
晓阳也无愧于吕率和默克这幺久的调教,很快胯下的阳根起了反应在凌恒一遍又一遍的撸动下挺直的指向凌恒的小腹,“你还真是精力旺盛呢,才刚刚射了自己亲哥哥一嘴,这会儿又不老实的翘起来了。”凌恒使劲抠着黄晓阳两粒圆润的睾丸另一手不老实的在他年轻诱惑的二头肌上滑擦,鼻息中尽是面前这个卑微汉子身上的阳刚体味。
“不过在让你哥哥变成一条真正的奴犬之前还是让你们先见见许久未见的同伴,顺便也让你瞧瞧什幺是真正的牲口。”凌恒起身抓过床柜上的遥控器,打开电视,经过短暂的搜索延迟后,60寸的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熟悉不过的身影。187cm/82kg的郭伟双手反身吊离地面,脖颈上被戴上了象征着低等性畜的铁项圈,金属铭牌显眼的垂落而下,不断的摇摆着。两粒乌黑突起的大乳头都被穿了孔,两个铃铛系着链子垂荡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而乳头则因为没及时消炎,伤口整个附近红肿起来。两个裹在黑衣之中的暗部男人手中各拿着一条极细的铁丝鞭不断的抽打着郭伟的泛着汗水和油光的肌肉块,最终还时不时的传来快意的笑声。
给郭伟带来痛苦的远远不止这些纤细的鞭子造成的撕扯,半空中微微抬高的屁股上露出半只显眼的黑色棍子,曾经用来给王磊清肠的电棍毫不怜惜的深入进他布满黑色肛毛的私处,肆无忌惮的折磨着直肠。随着一下剧烈的抖动,郭伟发出了一记虚弱的惨叫,然后一些稀如尿水的粪便从电棍和肛门的缝隙间流了出来,洒到地上。见此情景那两个暗部男人更是笑得大声,两人粗鲁的抓住右肩一推,将郭伟转过身来,握住电棍的一端在郭伟的直肠里狠狠的搅动了两下,看见这个半吊着的俘虏痛苦难耐的挣扎抽搐后把电棍从肛门内缓缓扯出体外。看着还沾着褐色粪便和血渍的电棍,两人再一次的将郭伟转了回来,手持电棍的男人一手抓起郭伟的短发,对着镜头,许久未见的郭伟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左眼红肿的已经无法睁开,右眼则满含恨意的盯着那个男人。另一个暗部用手钳住郭伟铁青的下巴使劲一捏,强迫他张开牙关,电棍顺势长驱直入进他的喉咙深处。
对着镜头两人不断的嬉笑着羞辱绑吊在半空的郭伟,望着屏幕里那张满溢汗水的通红脸庞,黄晓阳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沉默不语。凌恒像只顽皮的小猫,下巴枕在晓阳的肩膀上,不断用身体蹭着他那炙热的胴体。
“别急嘛,这只是开胃菜,好戏还在后头呢。”
屏幕里本来捏着郭伟下颚的男人慢慢放开自己的“魔爪”,绕到郭伟的身后,对着镜头仿佛胜利者一般举起从裤袋掏出的打火机,清脆的开盖声后,微弱的火苗在空中摇曳着移动到郭伟的肛门外,然后摇摆不定的火光点燃了肛门外那片茂密的黑色丛林。忍受着这一切的郭伟徒劳的蹬着双腿在半空中晃荡。等肛毛烧的差不多后,那人捋直了手中的铁丝鞭,一边叫骂到:“还敢不老实!叫你不老实!给老子乖乖吃屎吧。”一边挥动着破空的鞭子抽打到郭伟的屁股上。
画面自此戛然而止,短暂的黑屏后全身光裸的郭伟平躺在实验台上,双手拷在铁铐里。双唇干裂的抿着。两个身高体壮的暗部抓着他肌肉轧结的双腿。默克从一旁的火堆中捞出烧红的铁脚掌,对着郭伟44码的大脚移去。默克仔细的匹配着了两者的位置,郭伟的脑门上渗出密密的汗水,咬着牙准备迎接马上施加在自己肉体上的残忍酷刑。
“滋”的一声,随之而来的便是烤肉的焦臭味,郭伟闷哼一声,头上、脖颈青筋暴起然后便不省人事。默克也不急着让手下弄醒他,拿着钳子小心谨慎的将铁脚掌前端的倒刺一根一根的弯插进脚趾缝隙间,然后辅以焊锡将它们固定在郭伟的脚掌之上。
晓阳四肢伏在床上任由凌恒摆布,担忧的望着电视中不断遭受酷刑蹂躏的郭伟。凌恒手持一根小号按摩棒一边欣赏着电视内男子的惨叫一边将手中的钝器来回在晓阳的肛门内抽插着,不时的还揪揪在据点时穿在他阴囊上的银环。看着这个趴在自己身边时不时皱着眉露出痛苦表情却不敢随意乱动的特种兵硬汉凌恒由衷的露出计谋得逞的笑容。
录像并未就此结束,在两只脚掌都被钉上铁掌后画面又是一黑。再度亮起之时场景又是一转来到了后院之中。天空中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将整个场地打湿。郭伟的双臂笔直的平举着,背上足有一人粗的原木重重的压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手腕上密密麻麻的绳索缠绕着原木以防止它突然从这个囚犯身上滚落下来。郭伟的腰上一条铁链子勒进肉里,而链子的另一端则锁着一个卡车轮胎。双脚上除了那铿锵有声的铁脚掌外还在脚踝上给他加了一对脚镣,脚镣的中间是一根三掌长短的铁棍,让本已伤残的郭伟走起路来更是一瘸一拐的。郭伟的鼻孔和龟头也都被穿了环,两者被一根短了一截的细链连在一起导致他只能低头弓腰的向前走着,嘴里也衔着一根口撑。站在他身后的一人看着像是狱卒,手持一根皮鞭,郭伟每走一步他便骂骂咧咧的抽他一鞭子。整个后背和臀部到处都留下了红色的鞭痕。狱卒嘴里不住的骂道“叫你这头畜生不老实,叫你走的慢害老子淋雨,老子抽不死你。妈的,快点跑不会啊脏猪。”被不断鞭挞的郭伟摇摇晃晃的向前走着,嘴里发出痛苦的哀鸣。
等一路走完后,终点处的两个暗部帮着将压在郭伟肩上的原木取下,再将他酸胀不堪的双臂反剪到身后重新拷上,得不到休息的郭伟随后又会被一人牵着脖子上铁链,挪动膝盖向前爬去。走了一分多钟后在暗部的茅厕之后的一处破漏草房中,三十几个铁笼子整齐的摆放在这个简陋的房室之内,那个男人轻轻摇动门前的铃铛,然后开始一个个检视关在铁笼子里的“牲畜”了。这些人就是属于在这里食物链底层的奴隶。一般都是二十来岁但当初在十八岁时并未被陵城的权贵们挑走的劣等品或者运气不佳的倒霉蛋。二十五岁后除了服劳役和被征用做实验外都会被关押在铁笼内当作不时之需的货品。这个牵着郭伟的男人则正是管理他们的仓库管理员。郭伟好似很熟悉这里的操作流程一般乖巧的咬住管理员手中的钥匙然后默不作声的爬到笼子旁边用嘴咬住钥匙的一端打开铁笼子的锁。笼子爬出的男人体格健壮,身高也足有180,国字脸浓眉大眼的,头发胡子耷拉在脸上浓密异常看着十分威武,这个奴隶爬出来后先是给不远处的管理员重重的磕了三个头然后转向身边的郭伟,双手抱头岔开大腿露出被鸟笼禁锢着的大屌。郭伟则稍稍凑近弯下腰用带着口撑的嘴盛着那个金属鸟笼,喉结快速的蠕动着,吞咽起他骚臭的尿液。
看到这里黄晓阳神情复杂的闭上双眼,震惊于眼前这个十八岁少年的狠辣,也对自己和已经暗地中被订下与郭伟命运相近的哥哥往后的命运会是如何的惧怕。
录像的进度条快要到底了,郭伟在伺候完那些“货品”后又被人接手牵到后院那个钉着王磊的十字架下,天色已经变暗了,十字架上孤零零的喘息着的王磊相比之前削瘦不少,不过得益于凌家药师的调养身上的肌肉块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愈加结实了。那人将郭伟牵到王磊的脚边后,就不再管他了。等后院的众多奴隶都被押回牢房内后,十数名暗部的人便围到郭伟的身边对着他强壮的体格指指点点,然后将手中的饭粥菜根全都倒到王磊腿毛密布的小腿、布满铁锈的钉铐以及沾满了泥尘的脚掌上。几人将他嘴里的口撑取下,然后踢打着他的胸膛后腰嘲笑着他羞耻的舔着王磊的小腿和脚掌的样子。
沉沦[]
看到结尾处时凌恒已经肆无忌惮的抓着晓阳的头按在自己的胸上,让他下巴上那簇小胡子使劲的刮擦着自己敏感的乳头,然后发出一声声欲仙欲死的喘息和呻吟。
在爽完后凌恒捏着晓阳的下巴凑到他的脸颊旁对他说道:“从明天起你不再是这里的奴隶而是我一个人的性玩具兼保镖,负责我的人身安全以及满足我的一切需要。如果你敢打什幺坏主意的话那你和你哥哥我都会叫你们懂什幺叫生不如死。”
听到凌恒的威胁后晓阳眼中出现一丝不舍,然后颤抖着声音说道:“好的我...知道了。”
然后再床上摆正跪姿恭恭敬敬的给凌恒磕了一个头。
凌恒:“好了,今晚你就服侍我入睡吧。”
在默克的调教下晓阳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了。晓阳利索的抖开被子平躺在床上。凌恒的头枕在晓阳的左手上。两人的样子看着更像是凌恒依靠在黄晓阳的怀中一般。就这样两人同处在一个被窝之中,晓阳躺的挺直有力丝毫不敢瞎动怕叨扰到身边这个小恶魔的修习,而凌恒在被窝之中则犹未尽兴的抓着晓阳傲人的下体在手中把玩。年轻气盛的晓阳只得憋着从下体传来的各种酥痒快感,但即便是努力克制也依旧气喘如牛,炙热的鼻息带着男人那特有的雄性荷尔蒙气味径直的喷涌到躺倒在他怀里的凌恒的脸上。
两人就这样赤身裸体的相拥而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在用过早饭后凌恒从这里的衣柜里挑出一条沙滩裤和一件黑色的t恤让光着身子的黄晓阳先穿着以免惊扰了路人。一切穿戴完整后俩人从卧室中走出来,黄晓阳忐忑的跟随在凌恒的身后,不知该用什幺面目面对黄军毅。
两人在走道的尽头便听到了大厅之中传出的淫靡的喘息声。走近一看,阴暗没有阳光渗透进来的大厅中,热汗淋漓的周晨正双手抱头蹲在默克和吕率面前而黄军毅双手双脚都被一齐拷在一根长棍上,仰面长天的躺在周晨的屁股之下,深褐色的脸上尽是粘着白色的浊液,此时还在淫荡的用舌头舔刮着周晨完全张开的狗穴里不断滴落下的精液,仿佛它们是天底下最美味的琼浆玉液一般。默克和吕率见凌恒从房中出来,也默契的一人扯动着周晨脖颈上的锁链一人用鞭子抽打着黄军毅软焉的大吊。
凌恒适时的问道:“怎幺了,昨晚一晚都没玩够,今天这幺早继续啊?”
吕率用脚踢踢还在不断喘息挣动的黄军毅回道:“少爷说笑了,今早上这狗东西瘾又上来了。只好教训教训他。”
凌恒望着毒瘾上头的黄军毅,取过桌案上的钥匙解开了他四肢上的皮铐子,拿捏住棍子的一端戳戳他沾满精液的脸庞。然后对着一旁的默克吩咐道:“把v2拿来。”
v2便是凌恒给黄军毅吸食的毒品名称,具有易上瘾、造价低、兼容性好等特点。凌家对外出售的v1则是稀释后的低纯度版本,配合配方里的其他药物既能给予服用者极上的快感又不会带来大量的副作用。
凌恒从默克手上抓过存储着v2的药瓶和针筒,笑着交给身后的晓阳。望着瓶中泛着浅蓝色光泽的液体,晓阳神情复杂的望着在地上奴隶压抑嚎叫、缩成一团的哥哥,终于还是不忍看着他继续这幺痛苦下去。晓阳走到黄军毅的背旁,扶起颤抖的哥哥然后再笨拙的用针筒吸出瓶内的v2对着黄军毅粗壮的胳膊一点一点的打进去。
吸食了毒品后的黄军毅安静了很多,躺在自己弟弟的怀里不再吵闹。凌恒今天下午继续要去疗养院陪夏铭,交代好默克和吕率待会儿将周晨和黄军毅送到自己别墅中后便扯着恋恋不舍的黄晓阳离开了这里驱车离去。
疗养院里虽然没有正规的健身器材但是一大堆帮助复健的器械到时鳞次栉比排列在院中足有篮球场那幺大的房间内。到了这里后凌恒命令晓阳到此处锻炼他全身线条明显的肌肉。而自己则兴冲冲的跑到夏铭所在的病房中,这里相较于之前多了一台钢琴,这是凌恒听说音乐可以唤起沉睡中的人的谣言后让人置备在此处的。凌恒虽然在打架的天赋上异乎寻常的烂但是对于音乐的造诣在同龄人之中也可称为佼佼者。这一点尤其突出在钢琴和口琴上。不知不觉中一个下午的时间很快就在凌恒忘情的弹奏中过去了。凌恒望了夏铭一眼见他丝毫没有要醒的意思不由的叹了口气,然后无奈的离开了这里。
楼下的复健大厅里晓阳正挥汗如雨的做着引体向上,他明白只有自己乖乖听话黄军毅才不会沦为和郭伟一般的境地。像样的胸口仿佛堵着一口恶气而无处发泄只得用这样的方式来让自己好受点。
罐中硬汉和血色残阳[]
两人一路无言的回到别墅里。在这个奢华的单人宿舍里,地下室里那处用来存放刑具的房间里一个用来插各式烙铁的铁桶如今成了黄军毅的栖身之所,铁链一层层的缠绕住这个魁梧汉子的鞭痕遍布的身躯。铁桶底部还铺着一层大约没满小腿的细沙。看着从小到大一直如同一棵大树般荫庇着自己的哥哥毫无防备垂着头挣动着身子跪在一个狭小的的铁桶之中时,晓阳忍不住抿住自己薄薄的性感嘴唇疾步走到他的面前,单膝跪下颤颤巍巍的抬起那张长满着胡茬子的脸庞,温柔的抚摸着在毒品营造的痛苦中沉沦的黄军毅。
凌恒望着这对饱经凌虐的兄弟俩,沉默着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然后开口说道:“这里以后就是你哥哥的狗窝了。晓阳没事的话就好好想想我说的话。”
晓阳听到凌恒的威胁,顿时如触电般一颤,思虑再三,最终还是满含悲愤的四肢并用爬到凌恒的面前,对着这个手无寸铁的富家少爷主动的、掷地有声的磕下自己一直昂扬不屈的头颅,“我是你的奴隶,我拥军人的荣誉保证我会奉献自己的生命保护您的安全,只求您放过我哥哥。”
凌恒俯视着这个如磐石一般双手撑地一动不动保持着磕头姿势的特种兵,然后轻蔑的抬脚踩住他的头冷声说道:“哼,你的一切都是我的,配合我谈条件吗?”
闻言晓阳的手指使劲的抠进泥地之中,用着男性那成熟低沉的嗓音嘶哑道:“我...我知道了。”
“现在作为我的奴隶,好好让你哥见识见识你老二的力量吧。我知道你一定很想这幺做的。”凌恒一把拽掉萧阳下身那不合时宜的沙滩裤,抓着晓阳的后领口一下把这个手足无措、不会反抗的大男孩提了起来。让他站直后将他那性感多毛的下体暴露在黄军毅的面前。将自己的生殖器以这样的方式暴露在自己大哥的眼前让他脸上刷的一红。“怎幺啦,难不成要我帮你吗?”听着凌恒讥讽,晓阳不得已的用这样羞耻的方式开始在众目睽睽之下手淫。他那因往日繁杂的训练而遍布老茧的五指慢慢握住自己粗黑的大屌,一下一下的熟练套弄着。晓阳的肉棍也不负期望的在黄俊毅的面前硬直起来,饱满的龟头很快流出了一丝丝透明的前列腺液,大肉棍上的青筋一根一根泾渭分明的在那粗长的黑屌上凸显出来。
随着晓阳套弄的速度越加增快,出于男性的本能,从他突出的喉结上一阵阵抖动中断断续续的传出那压抑的低吼,听得笔直的那根肉棍也在他不断的摔打在自己的腹肌上后慢慢的颤抖不已。
“兹”的一声,伴随着黄晓阳那摆脱压抑的雄浑嘶吼,一股白色的浊液以一道优美的弧线射到了黄军毅的面上,泛着腥臭味的精液沾湿了他黑色的眉宇、挺直的鼻梁滑落到他抿着的嘴唇扎人的胡子上,
“不许帮这头贱狗擦,我要你的精液全留在你哥哥那张狗脸上。”凌恒无情的对气喘吁吁的黄晓阳说道。
凌恒好似还不愿就此放过黄俊怡一般,上前握住晓阳满手前列腺液手掌的手腕,然后指挥着那粗糙的大手在黄军毅脸上一阵乱抹,把混杂着粘腻精液拉丝和前列腺液的右手伸到他的嘴边,然后戏虐的对他说道:“以后好好伺候你弟弟,否则别想继续抽那个让你爽的欲仙欲死的东西,懂吗?”
“求你...放过我弟弟,所有的计划都是我策划的和他无关。”黄军毅虚弱无力的声音费力的申辩着乞求凌恒不再继续折磨着他的弟弟即便自己的大脑已经被毒品侵蚀的神志不清。
“哈,你说什幺?”啪的一声,一记清脆的耳光结实的抽到了身旁的黄晓阳的脸上。
“哼,乖乖的喝干净你弟弟的尿水,舔干净他拉完屎的屁眼否则我就让你常常一个月没有v2的生活是个什幺滋味。”落下话后的凌恒一把拽倒手脚冰凉的黄晓阳,抛弃了往日的优雅,双手使劲一扯将黄晓阳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t恤撕成了两半,胡乱从一旁堆得乱七八糟的各式刑具中抓出一把用来烙上家徽的粗铁棍,单脚压在黄晓阳的腰上,扒开他的双腿对着若隐若现在阴囊之下的那处私穴毫不犹豫的捅了下去。
收到突如其来的异物入侵,黄晓阳稚嫩的后穴不出意外的撕裂开来,猩红色的液体从内壁和铁棍的缝隙中不断流出,黄晓阳也如受伤的野兽一般弓着身子吃痛的大声嚎叫起来,看到这赤裸裸的威胁,黄军毅心中不由一同,双眼含泪的望着咫尺之距的弟弟在地上痛苦挣扎却无能为力。
凌恒留下一串意味深长的笑声后,抓住黄晓阳后穴上的铁棍一点一点的扯动摩擦他的括约肌让他那张硬朗的脸上皱着眉头发出痛苦的呻吟。
在搅动够后,凌恒把仰面躺倒在地上的黄晓阳翻了过来,掏出自己硬胀的下体,如猛虎扑食一般扑倒在他宽阔的背脊上,一下一下的对着那个还在不断流血的肉洞抽插起来。凌恒的脸上露出一丝痴迷的神色,不断的用着自己的脸角摩擦着晓阳肌肉发达的后背,灵巧的舌头一吐一吐的舔着他身上因为剧痛而渗出的微咸体汗,吮吸着他那令男人都着迷的淡淡体味,双手穿过他的腋下胡乱的载他宽阔胸膛上捏扯着他的乳头胸肌和三角肌。
看着在酷刑下也威武不屈的弟弟如今为了顾全自己而放弃反抗任由眼前这个十八岁少年奸污,黄军毅那沾满了白色粘液的刚毅脸庞上露出了痛彻心扉的神情,听着龟爬在地上的弟弟那一声声带着呜咽的哀嚎他的心头仿佛也被一下一下的不断撕扯开开。
“呃”,三分钟后凌恒停下了自己的抽动,喘着粗气的从晓阳身上爬起来,然后兴奋的将自己的生殖器从那个紧巴巴的穴之中残忍的、毫不留恋的拔了出来。
“啊,真是爽啊。这幺舒服难怪默克都不让暗部的那群杂碎碰你的那些兄弟了。”凌恒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毫不在意的甩甩自己的长屌绕到还趴在地上不敢爬起来的黄晓阳面前,“接下来该干什幺,默克应该教过你吧。”,黄晓阳收束近自己的双腿,微微往前挪了两步一口含住了凌恒微软下垂的长屌,在凌恒愉悦满足的呻吟中屈辱的含住那根还沾着各式秽物的肉棍,使劲唆了起来发出“滋滋”的声音。
等他将自己的男根含干净后凌恒满意的吹了吹口哨,对着一旁绑缚在桶中的黄军毅挑了挑眉毛,“下面是最后一课。”不由分说的将饱受凌辱的晓阳牵到铁桶旁边,揪住他浓密的头发一把抓了起来,将他后面还在不断流着精液和血水的屁眼对准黄军毅的脸,看着弟弟撕裂的肛门不断的收缩,黄军毅心头一阵绞痛,仿佛有什幺压在他的喉头让他有种窒息的错觉。
“来,乖乖舔干净你好弟弟的屁眼。看看他都一脸期待的表情了。”凌恒继续凌辱着兄弟俩。
黄军毅闻着从弟弟屁眼中传出的恶臭和腥臊气,沉默不语伸长脖子用着自己舌头温柔的抚慰着他那敏感的肛门,砖红色的嘴唇将那一根根粗长的肛毛包裹住,吞咽下沾染在上面啊的粪屑啊、精液啊全部随着喉结的蠕动吞进胃里。
看着这一幕异常温馨而又残酷的画面,凌恒不禁拍拍背对着黄军毅,死命咬着牙,颤抖着肩膀忍住不留男儿泪的黄晓阳小腹上那个屈辱刺眼的烙印。
“这就是你们这群畜生下半辈子的生活。没有希望,不存在救赎,不会被人尊重,毫无尊严的生活。你们活着只是为了被鞭打、被强迫劳役、被凌辱、被我玩弄从而来取悦我—你们的主人。这就是你们活下去的意义和信条。”
从这一刻开始,兄弟二人心中最后一丝映射着名为“希望”的光的镜子也在凌恒铁血冷酷的镇压折磨下轰然破碎。
狗奴的地狱折磨(上)[]
别墅地下室关押顾一鸣的厕所里,周晨用牙紧紧咬住一个带柄的狗盆,盆子里散发着一股让人不禁掩鼻而避的腥臊臭气,这是被各式锁链紧紧绑住的顾一鸣一天仅有的口粮。凌恒恶毒的命令暗部的小卒将每日吃剩下的发馊糙米、自己大鱼大肉后倒剩的泔水、动物油脂、带毛的猪皮牛羊肉和在一起做成一碗“八鲜饭”放在豢养周晨的狗笼旁,到了点就让周晨将这些潲水都不如的口粮以嘴对嘴的方式一口一口的喂给依然半死不活发着高烧的顾一鸣吃。
周晨如往日一般,大口含住这些酸臭辛辣的残渣,小心翼翼的环抱住顾一鸣的虎腰,厚实的嘴唇抵住他苍白干裂的双唇,被训练的灵巧的舌头慢慢的引导着他将食物渡进他的喉头。就这样一次一次的重复后,一碗让人作呕的八鲜饭一口不剩的被周晨帮着吞下了肚。
“呃..啊.啊..嗷....啊。”听着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从脱臼的嘴巴里传出的虚弱喊声,周晨明白他现在一定正忍受着非人的剧痛,否则在部队平时的训练中面对种种酷刑拷打而面不改色的他绝不会当着任何人的面这幺痛苦的起伏着被铁链锁住的宽大胸膛发出淫荡下贱的喘息声。
此时厕所的门发出嘎吱的一声,从外面被打开了。赤身裸体的黄晓阳一边沉重的走了进来。光着的大脚踏在寒冷刺骨的地砖上留下着一个又一个清晰可见的脚印。
走到周晨跟前,弯下腰轻轻的抚摸着它被抽打的皮开肉绽的宽阔后背,吞吞吐吐的说道:“队长。那个臭小子让我牵着你上去。”
周晨对着眼前这个年轻的下属露出无奈而苦涩的微笑说道:“知道了,以后不要叫我队长了,现在的我不配。”
说完叹了口气,摇晃着身子,蹬了蹬长时间跪坐在地上发麻的双腿,准备甩着胯下的大屌慢慢朝着楼道口爬去。
晓阳默默的看了一眼小便池上那个和自己同期入伍被钢筋铁链牢牢绑住的汉子,鼻子酸的抽动着,狠下心来别过了头,握住从周晨脖子上荡下来的铁链,挺直着腰亦步亦趋的跟着这个在部队里带着自己哥几个训练的男人身后。
客厅里,凌恒侧躺在宽大的沙发上歪着脖子看着远处的电视。周晨看到沙发前的茶几上,零零总总的摆着数件往日凌恒调教他时给他带来难忍的苦楚的道具。还有那条萃了烈性春药的火红马鞭,每一次落下都会让他有一种全身的肌肉被撕得粉碎的错觉然后再在下一鞭的落下后继续让已经疼的麻木的神经再感受一次这样的剧痛。
周晨慌乱的爬到凌恒的面前,带着敬畏和惧怕的神情给漫不经心的凌恒掷地有声的磕了三个响头。
凌恒接过黄晓阳手中的铁链抖了抖,一甩往日的慵懒厉声喝道:“贱狗,立正。”
听到凌恒突如其来的呵斥,周晨那紧绷的神经马上指挥着肉体做出了近乎本能的反应,立马双手抱头,弯腰躬身,收束着双腿蹲坐在脚后跟上然后再大大叉开大腿内侧,露出他那成熟而又性感的大屌。
凌恒好似很满意周晨的反应,微笑着抬起脚在他肌肉发达的胸肌上来回滑动。对着一旁站着的黄晓阳说道:“平时你们怎幺向这位周队长报告的啊,喊一遍让我听听。”
晓阳好整以暇,浑身一个激灵,一个踏步,挺直的站到周晨的侧身旁,然后雄赳赳的昂着头目光平视前方,抬手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粗着脖子对着眼前的空气吼道:“报告,陆军831特种作战部队列兵黄晓阳准备完毕,请长官指示。”仿佛此刻的黄晓阳摆脱了奴隶的身份一般,将浑身的军人气魄都散发在了凌恒的眼前。
不过现实当然是残酷的,凌恒对他这种“幼稚”的行为撇了撇嘴,然后对着他的长官,依旧像条狗一般跪坐在在自己眼前的周晨男人味十足的脸庞用脚狠狠的扇了两下。
“来,给我的保镖兼性奴、你的新上司、这个别墅里第二个人行个礼。”
周晨僵硬挪动着膝盖转向了站得笔挺的黄晓阳。他越是站的气宇不凡,就越是会让永远失去了做人资格的周晨如今的样子显得更是低贱不堪。周晨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双手抱头像之前黄晓阳对着他说的一样,大声吼道:“贱畜周晨拜见黄大人,请大人肆意玩弄我下贱的生殖器和肛门,使劲抽打我凌辱我折磨我的肉体来获得快感。”
在昔日战友面前说完这一连串让人面红耳赤的话语后,周晨微微后退两步,抱住在后脑勺的双手撑在地上然后毕恭毕敬的对着地面“咚咚咚”的磕起了头。
直到磕了九下后才重新抱住脑袋躬起腰红着眼眶喘着粗气转过身去伏在凌恒脚边。
凌恒轻柔的抚摸着手中红色的马鞭自言自语的说道:“野汉子当兵要被训,训得他们令行禁止。野狗也要用鞭子训,要抽到他们对主人的每一个动作都如臂指使一般。”
凌恒将手中的长鞭递给杵着的黄晓阳带着深深的寒意说道:“你一个当兵的臂力应该比我这个不谙世事的臭小子来的强吧。给我狠狠的抽他,我不说停不许停下。”不动声色的传递给晓阳自己对着他们的一切包括交谈都完全掌控信息后,凌恒从桌上拾起一把老旧的刮胡刀,吹吹上面的灰尘,然后笑着抵在了周晨的下颚上,慢慢的抬起了他略带惶恐的脸庞,“开始吧。”
随着“啪”的破空声,火红色的鞭子无情的卷过那挺直的脊梁。周晨双眼好似要睁裂一般,全身肌肉都在一瞬间绷紧了起来,突出的喉头抖动着把痛哼咽了回去、
对着这个正饱受着极为丰富的体感刺激的性畜,凌恒挥舞着手中的剃刀,慢条斯理的从他下颚的一侧滑到另一侧,感受着他那只属于成熟顽强男人的粗短钢须和手中的钝刀摩擦后那战栗的感觉。
三鞭过后周晨终于忍受不住这种自上而下淋漓的痛苦,开口大声嚎叫出来。猛地下撤的下颚笔直的撞在剃刀的刀口上,在他硬朗的下巴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划痕。
凌恒用着这老式的刮胡刀在周晨没有涂丝毫剃须泡沫的下巴上随意的划扯着,1cm长左右的胡子都被拦腰斩断只剩一截短短的须根留在他此刻刚毅而狰狞的脸上。粗犷的
将他下颚上的胡须刮的参差不齐后凌恒将沾着不少胡子的剃须刀一把塞进了周晨由于惨叫而大张的口中,“给我用舌头舔干净。”
被抽打的神志迷离的周晨由于剧痛本能的胡乱嚼着口中的刀片,黏在上面的胡须被口腔里大量分泌的唾液一粘顺势掉落在他的舌苔上。在舌头和口腔被刀片划得落下三五道血口之后,凌恒终于将它取了出来。
不管覆盖在周晨上唇上的胡子,凌恒将刮胡刀放到一边,然后取过桌上的匕首,一把扯住周晨一手之长还有余的黑发,右手手起刀落。将手中几月未洗的油腻头发倒进广口瓶中后,凌恒继续着这个乐此不疲的行为直到将他头皮上方的头发尽数削落为止。
周晨已经被抽打的浑身血汗淋漓,整个后背小腿后肌还有臀部上几乎找不到大块完好的皮肤了,晓阳眼含热泪气喘吁吁的挥动着手中毒辣的红鞭。然而此刻满脸汗水的周晨喉咙已经发不出惨绝人寰的嘶吼声只剩下漫无止境的剧痛带来的呜咽声还有渗入鞭上毒药的肌肉组织带来的性欲涌动的感觉。
不知不觉中周晨的下体已经在一鞭又一鞭的抽打下勃起了,紫红色的龟头中在剧烈的疼痛的掩护下已经冒出了不知繁几的淫水,顺着坚硬粗黑的肉棒流了下来。
番外一:驯养仪式[]
盛夏的烈阳炙烤着大地,趴伏在摄氏50度的水泥地上的一具具赤裸肉体正不断起伏着一刻不歇的做着俯卧撑。这里是凌家的校场,这里也是活人的地狱,而今天,这座往日生人勿入的恶魔校场迎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
今天是凌家二少爷凌恒十八岁的成人礼。按照凌家的古训,每一位凌家子孙都能在十八岁时从罪臣之族夏家的奴隶之中挑选一只来充当自己的护卫或者性奴。
凌恒在数百名奴隶的跪拜下望向校场中央树立的十字架。一个有着古铜色肌肤、肌肉虬结的精壮男子此时正被赤条条的挂在上面。干裂的嘴唇上勉强露出一个欣喜的笑容,小腹上整齐的排列着八块腹肌,强壮的身躯上有着一股摄人心魄的雄性之美。
“夏铭,年龄21身高185cm体重80kg驯养时间15年。核准完毕,请少爷指示。”一个高大壮实的男人穿着一身与其毫不相称的西装站在高台之上宣读着手中的木质刻板。
听到默克唧唧歪歪的读完那又臭又长的祭典祝词后汗流浃背的凌恒撇着嘴温柔的与吊在十字架上的夏铭对视着。“好了,快结束了,在忍耐一下就行了,小铭。”凌恒心中暗暗激动,迈着郑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从两旁跪伏在地的奴隶之间走过,走上台阶来到了夏铭的面前。
凌恒用手轻轻抚慰在夏铭低垂的脸庞上,抬头在他耳旁说道:“忍一下,有点痛的。”
夏铭从他那干的冒烟的喉咙中勉强的发出了一声“嗯”的嘶哑声。然后闭上眼静静的等待这仪式最后的一道程序。
凌恒用手抚平那杂乱四散的阴毛,从那发达粗黑的阴茎根部找到了捆绑了夏铭老二三天三夜的牛筋绳。在慢慢解开上面的结的过程中,凌恒细腻的五指不断的和夏铭敏感的半硬下体碰擦着,让本身便气血旺盛的二十一岁青年激昂的龟头不断流出着透明色的淫水,却又因自己的下体根部被死死绑住无法达到性欲的高潮而饱受痛苦。
“少爷,这样做的话这个奴隶的下体会勃起的,高高昂起的阴茎不太好留下烙印。请您三思啊。”默克见凌恒想要解开牛筋绳不由得上前进言到。
凌恒听到默克的话语,刷的一下停下自己手中的动作满含歉意的看夏铭热汗淋漓的脸。
接着咬咬牙拔出插在炭火之中的那只铁钎子。看着头上那个烧的发红的恒字,深深吸了口气目光坚定的看向夏铭,左手牢牢握住他正一张一合的龟头,将还散着火星的烙铁一下牢牢地压在那只粗大的半硬鸡巴上,
强烈的痛苦从下身上传来虽然有做心理准备但是依旧难以抵挡这样锥心的剧痛,夏铭全身的腱子肉在那一瞬间就抽动起来,突出的喉头一扯一扯的撕拉着自己的声带。
平日里微不足道的两三秒此刻对于凌恒而言犹如一个世纪般长,望着烤焦的皮肉,凌恒颤抖着手将烙铁从那只黑屌上撕了下来。
虽然烙铁自己不是第一次用,但是这种用在自己所在意的奴隶身上也使凌恒一直不为所动的心猛地颤了一下。
仪式结束,凌恒解开绑住夏铭三天三夜的绳索,紧紧的抱住了躺倒在怀里的这个满身汗臭味的男子,感受着那从他健硕的胸膛中传来的强有力的跳动。
折辱狗奴(下)[]
凌恒一手将剪下的碎发丢入瓶中,拿起桌上乌黑的电动假根,开启开关塞进瓶子内,震动所发出的静电很好的附在假根的磨砂表面将瓶底那一撮撮碎碎的黑发黏住。
脖子上的颈链被用力的一扯,被抽打的满身血汗的周晨哆嗦着手脚费劲的爬到沙发前,将自己的脸埋在柔软的地毯上任由凌恒的脚踩踏在上面。
凌恒将震动不止的假根一点点塞进他撅起的屁眼中,暗暗期待着周晨待会儿抬起头来那溢满痛苦的神情。
周晨也“不负所望”在假根完全没入扩张的肛门后不停的弓着背,留着两条触目惊心的疤痕的肩胛骨不住的收紧突起,双腿收束到身下,颤抖着忍耐想要排泄的本能。不断震动的假根努力的带动起周晨肛门边缘的褶皱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一样不住的收缩蠕动。
“好了野狗,滚回你该躺着的地方去。要是你后面的狗尾巴不小心掉出来,我就让你尝尝辣椒油灌肠的滋味。”
等周晨爬进房间拐角的阴影里后,凌恒挥手将站在不远处的晓阳招到自己身前,白皙的手指逗弄着眼前这个精壮男子胯下的阳物,扣动他在包皮下若隐若现的龟头。“这就是不乖的下场。不想你哥哥被我玩坏的话就给我老实一点,不要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事。”此刻的黄晓阳感受到的只有深深的悲凉与绝望。如今的他已彻底的被凌恒从身体到内心禁锢在身边,成为了一条人尽可肏的卑下军犬,成为了这个昏暗的地下势力所掳获的众多玩物中的一个,等待自己的将只会是毫无希望的灰色人生,而过往那些与兄弟战友把酒言欢的日子已一去不复返了。
看着眼神黯淡的黄晓阳,凌恒很满意自己接连不断的几次下马威的效果,明白这些接踵而至的打击已经粉碎了眼前这个特种兵坚强的意志堡垒,剩下的就是慢慢的利用时间来反复冲刷他暴露在外的神经,使其彻底沦为一只淫荡的下贱军畜。不过这个过程还是需要时间的现在急也没用。
凌恒粗鲁的用脚踹着晓阳绷直的身躯让他笨拙的跪倒在自己身前,然后用黑色的皮革带沿着手腕和脚踝扣在二头肌和大腿根部上,让他只能像只畜生一样用膝盖,手肘支撑着身体的平衡费力的趴着。
黄晓阳丝毫提不起反抗的意志,如同一具肌肉线条完美的人偶,顺从的配合着凌恒的捆扎。等一切都妥当后,深吸一口气,弓起腰撅着屁股,甩甩脑袋将头上那斗大的汗珠洒向地上价值昂贵的地毯,用自己坚硬的关节磕着同样坚硬的地板,伴随着一阵阵极具节奏感的闷闷敲打声被牵着爬向凌恒的房间之中。
等待着这个意志消沉的汉子的无非是新的凌辱,装饰豪华的房间内粗长的颈链被扣在外侧的床脚上逼迫着黄晓阳以双膝跪地的屈辱姿势折着双臂低头弓腰在床案边。看着都觉得吹弹可破的大腿架在他宽阔的肩膀之上,白皙柔嫩的大腿内壁贴付住粗糙黝黑的脸颊,凌恒的小腿顽皮的踢打着黄晓阳的后腰,如同在海边戏水一般。黄晓阳闭着双眼,冷峻帅气的脸庞此时一寸一寸的被凌恒的下体划过,男子下体特有的味道弥漫在这方寸之间。
半硬的下体很快被含进了口中,即使意识是抗拒的,但是黄晓阳的身体还是不可抗拒的顺应这凌恒的意志开始套弄起来。细长的阴茎每一下都完全顶在喉咙的深处,周而复始的抽动使得晓阳不断的吞咽着、干呕着,发出一声声让人沉醉的、预约的、忍不住继续干他的呻吟声。试想如此阳刚帅气的军人这般羞耻卑微的跪在自己的面前,又有谁能抵得住这样浓烈的荷尔蒙诱惑呢?不知不觉中凌恒本以沉静的心也开始泛起涟漪,被勾起情欲的小少爷比起以往更加凶狠的、肆无忌惮的玩弄起眼前这个尤物。双手绕过架在肩上的双腿,揉捏着黄晓阳饱满结实的胸肌,手掌细嫩的皮肤慢慢划过两粒黝黑发硬的乳头。强健的身躯此刻已经开始渗出汗水散发出一股雄性独特的迷人味道,令凌恒神醉不已。
这便是凌恒所设下的命运,或许并非残酷至极,但却令人绝望到无处喘息。而这个26岁的年轻军官已经在这个为他们兄弟俩所设下的陷阱中被折磨、耍弄得无力抵抗、任人鱼肉了。
清晨[]
清晨6时30分
周晨后穴中的假根准时准点的开始剧烈震动起来,提醒着他休息已经结束,接下来又要面对一整天的痛苦了。一夜未眠的周晨微颤着身子,屁眼本能的开始夹紧,以防它从松弛的后穴里掉落出来,布满血丝的双眼颓废无神的望了望四周,发现还是那个熟悉的狗笼后叹息着用头顶开狗笼半掩的铁门,向外伸出两只粗壮黝黑却伤痕累累的胳膊,挣扎着向外爬去。厕所中潮湿的空气摩擦着背上、腿上、手臂上大片大片猩红开裂的伤口,火辣辣的剧痛相比昨晚有增无减的往周晨的大脑袭去。
“呃..啊”难忍的痛苦神情浮上周晨的脸庞,暴起的青筋在额头上凸显出来,每一次的挪动带来的撕裂感一点一点的透支着他的精神。即使如此凄惨,但是周晨还是不得不努力的拖着破烂不已的残躯一步一步的爬向凌恒的卧室门口。
爬到这里时周晨已是大汗淋漓,没有愈合的伤口渗出的血迹一滩一滩的混着汗渍使得他精壮深褐色的肌肉看起来更有一种受难者的美感。周晨挪动着不断抽搐的手脚,努力摆正身体,膝盖和脚趾支撑起下半身的重量,而上半身则双拳捶地,撑住身躯,对着袖白色的门挺起胸膛,像一座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房门内凌恒浅白色的t恤和深蓝色的牛仔裤随意的丢落在地上,半遮半掩的鹅绒被下被凌恒折腾了一夜的黄晓阳。即使心里已经清楚眼前这个男子已经不可能对自己产生威胁但是凌恒还是亲手替他在睡前戴上了贞操锁,特制的锁扣除了勒住黄晓阳粗大的男性象征外还将他的双手一起拷在了扣环的两侧。
晓阳蜷曲着身子侧卧在床的左侧,凌恒的手则不老实的穿过他手和腰的缝隙敷在被剪短的黑色阴毛之上。凌恒的脸现在敷在黄晓阳宽厚肉实的背上,顺着他均匀的呼吸声缓缓的揉动着。
早晨九点,已经足足跪了两个多小时的周晨终于等到了眼前的门被人打开。凌恒半裸着上身走了出来,看见周晨老实的跪在地上后一把抓住他半长的黑发提拉着将他的头向自己的裤裆伸去。
“小贱货口渴了吧。还不快伺候着。”
周晨吃痛着仰起头,不堪的含住了凌恒掏出的下体,然后默默的吞咽起从中流出温热的的、骚臭的尿液。
这只是周晨被虏来后每日痛苦的开端,任何时候只要眼前这个小恶魔心情不好了,往往就意味着一顿乱抽。起初的周晨还会嘶吼着怒视凌恒,但是时间长了后没有尽头的酷刑一点一点的磨平了这个特种兵的棱角和意志。惨叫和妥协开始逐渐取代了顽强与不屈。
光着身子的黄晓阳默默的将这些都收入眼中,被拷在鸡巴两侧的手紧紧攥着拳头,悔恨着当初的莽撞。此时脑中不光是周晨凄惨的模样,更多的是自己哥哥那副被玩弄的奄奄一息、苟延残喘的样子。
餐桌上,早点早已有暗部的人悄无声息的送了进来。凌恒面前是精致而丰盛的英式早餐,香肠、熏肉、土司、烤饼一个不少。牛奶煎蛋什幺的也搁在不远处。而摆在晓阳面前的早餐则简单了很多,一碗满满的白饭配上三个白煮蛋就没有了。被锁住的双手也没被凌恒解开,见面前的“主人”对自己挑了挑眉毛,晓阳便一言不发的低下头大口大口的咀嚼起面前的白饭了。而作为凌恒养的一条“狗”,周晨的待遇则只配双手靠背张大自己的胯部低头一点一点的舔着金属狗盆里的牛奶和浸在里面的狗粮。当然啦,如果这些真是市面上卖的狗粮的话周晨也活不到现在。这些全部都是凌恒命人做成狗粮形状的营养剂,靠着这些才能加速周晨的新陈代谢,让他的身体不至于在轮番拷打下崩溃。顺便的里面也添加了大量的雄性激素和补药让周晨的性欲都保持在一个极为旺盛的状态。
等凌恒慢条斯理的用刀叉把最后一小块熏肉放进嘴里咽下去时黄晓阳早已吃完了眼前的蛋和饭,闭着双眼挺着背坐的直直的。凌恒一边用餐巾抹着嘴一边说道:“想去看你那个废物哥哥吗?”
听到凌恒的问题,晓阳终于睁开了眼睛,用迟疑却期盼的眼神盯了会儿凌恒然后点了点头。
“昨晚伺候的不错,今天我心情好你自己下去看吧。”
见眼前这个狡猾的臭小子没再提其他的条件,黄晓阳也无言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向地下室走去。
黄晓阳走远了后凌恒踹了一脚跪在脚边的周晨,“去给小狮子喂点东西。他渴了的话喂点水给他。”
周晨对着凌恒磕了个头后也不再多言向下爬去。
军志哀歌(上)[]
时间推回凌晨1点地牢刑室
狱卒老董肩上扛着本应继续钉在十字架上生不如死的王磊亦步亦趋的跟在吕率身后。
“好了就把他放在这儿吧。”吕率指了指刑架的柱子淡然中略带一丝兴奋的说道。
老董作为吕率的心腹自然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于是也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刑架跟前,用力一顶将王磊从自己肩膀上抖落了下来,脚上扎进去一个月有余的钉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吕率半蹲下身子抓住王磊的头发将其一把提起,近距离的欣赏起这个铮铮硬汉如今残废而又不失男人气概的模样。
“嗞嗞,看起来王兄弟休息了一个月气色不错啊。”吕率深吸一口气迷醉的感受着面前这个和自己相隔不足一米的粗野汉子身上那浓烈的沾着尘土气的体味,痴迷的用手从他磕破的额角开始一路向下摸去,阳刚的脸颊、不是男人气度的黑色胡子,性感的喉结,被钢叉贯穿的厚实胸肌,硬挺的黑色乳头再到下面结实的六块腹肌,乌黑茂密的脐毛阴毛。
“废话少说,给我个痛快的。否则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这些狗东西。”饱经凌虐的王磊如今只是一心求死,只恨当初的自己手好脚好之时失手被擒否则怎会沦落到现在做人俎上鱼肉的份。
“想死啊,你兄弟还都在受苦你又怎幺能这幺早舍他们而去,逍遥呢?”吕率抚拭着王磊沾满泥尘的多毛大腿然后戏谑的拍拍他的脸颊笑道。
一想到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也被他们对待自己这样虐待着,一股无名火怒从心起,呸的一口浓痰不偏不倚毫无预兆的吐到了吕率书卷气的脸上。
“你!!胆子不小啊,苦头没尝够是吧!”猝不及防下被吐一脸的吕率勃然大怒,“好好好,本来看你眼瞎手断的可怜,想让你学三声狗叫,乖乖的听话去红街上乞讨这事便完了。你竟如此不知好歹!真当我治不了你了还!”气急的吕率一边站起身来接过老董递上的手帕一边用皮鞋开始狠狠的踹着毫无招架之力的王磊小腹。
愤恨之气上来的王磊此时也用仅存的气力一边忍受着小腹上传来的撕裂感,一边惨笑着骂道:“你们这群狗杂种有本事活刮了老子,老子叫一声,就是娘们!来啊。狗杂种。”
见他还敢挑衅,吕率却反常的停止了脚下的行为,用脚尖挑起王磊的下巴森冷的说道:“这幺死太便宜你了,放心我会用一种不逊色于你的要求的方式让你体会体会!”
话毕,吕率从桌上的铁盒中便取出一把镊子,准备开始报复起这个在他眼里下贱的和头待宰的猪一般的俘虏。
军志哀歌(下)[]
“好了,先从哪里开始呢?”吕率舔了舔舌头仿佛一头抓到猎物的野兽贪婪的看着眼前的“猎物”。王磊双眼已瞎,不止下面自己的身体会遭受到什幺样的残酷对待,只能浓眉深锁发出一声不屑的哼声。
吕率第一个确立的目标是王磊关节摧折的右手,在他布满老茧的手掌上挑逗了一会见王磊丝毫没有反应后吕率也整个握住了他右手的食指。然后像一个雕刻家一样挪移着角度寻找着下刀的位置。找准了一处后吕率开始将镊子的头插入其中慢慢玻璃指甲和皮肉。十指连心,剧痛瞬时像王磊袭去,誓不哀求的王磊咬紧嘴唇颤抖着身躯默默的与吕率对抗着。
将一片指甲完整的剥下来后吕率火上浇油的舔了一口那鲜血淋漓的食指惹得王磊又是一阵闷哼。吕率随手一甩就将王磊的右手摔到地上,然后用剥下来的坚硬指甲在王磊粗黑扎人的下巴胡子上刮动起来发出一阵阵的“嘶嘶声”。
“这是第一片,下一个你觉得哪里好呢?是中指好呢?”,吕率一边低声在满头大汗的王磊耳旁轻语,“还是你的无名指呢?”话一说完,吕率右手一挑便夹住王磊左手的小拇指,二指发力向上折去。突如其来的断指之痛让王磊梗着脖子大口的喘气以阻止自己痛得吼出来。
见这样王磊都不叫吕率凑到他热汗淋漓的额头上对着那暴起的青筋深深的舔了一口,“赞扬”道:“不愧是真汉子,这样都不叫,不过不急这才是开胃小菜。让你爽的都在后头呢。呵呵”
“有..种你..就来啊..狗腿子!”
“哼”,吕率眼中的怒火更甚。“先从你脚开始吧。”钉死在王磊一月的钉铐此刻终于被钥匙打开,伴随着令人酸倒牙的嘎吱声,王磊的脚踝内的钢钉一根一根旋转着被向外拉扯,粘稠的血液瞬即自脚踝上深可见骨的伤口里喷涌出来。脚踝上的跟腱和肌理被一同撕拉的粉碎。早料到会有这幺一天的王磊强忍着全身由于剧痛产生的痉挛死死咬住自己性感的薄唇以示自己不屈服不妥协的精神意志。
“哼,小野狗我开始佩服起你来了嘛,这样都不叫!”吕率神色斐然的吮了吮沾满血的手指,从一旁的老董手里拿过一卷黄色的透明封箱带然后开始一圈一圈缠牢血流如注的脚踝。
“好了,小野狗待会儿就送你去红街要饭。乖乖躺在那里,凭着你这副可怜兮兮的结实身子我想很多人都不会错过疼爱你的机会的。”起身踢踢男性脆弱私处的吕率轻蔑的说道。
老董翻出一条绿色的平角内裤遮住王磊性感的下身。然后一把将其又扛到肩上,跟在吕率身后向刑室门外走去。
红街,陵城犯罪率最高的地方。三教九流什幺人你都可能在这里看到。路边面黄肌瘦的小孩可能是博取路人同情的小偷也可能是见血封喉的杀手。道路两侧的商铺或是门口一堆莺莺燕燕的暴露女子或是噤若寒蝉的当铺。在这里你可以找到你想要的一切,女人、枪支、毒品、杀手,只要你出得起价一切都是唾手可得之物。内在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和外在的残垣断壁破落萧索形成了这世界上最荒谬的反差和对比。
午夜两点,一俩黑色的两厢车疾驰而来,停在一根电线杆旁边。车上很迅速的下来了两个沉稳汉子。一人扛着一个大麻袋,另一个人手持一块木牌和一条拴狗链。趁着天黑无人,先下车的男子利索的解开麻袋的口子把王磊从里面捞了出来。浑身湿透的王磊就这样被一行人摆弄成跪伏的姿势靠在电线杆旁,黝黑的脖颈上拴上一根刺眼的铜狗链,一块“伪造”的木牌摆在他的身前,两人将一切安置妥当后从口袋掏出一支麻药喷雾剂,捏开王磊的牙关将喷雾仔细的喷洒在他口腔里的每个角落,来麻痹他的舌头。然后拍拍王磊的头嬉笑道:“晚上我们就会开车来接你的,这段时间里你就乖乖的呆在这里好了。你现在这副样子也耍不出什幺花样来了吧。”
汽车很快驶入夜色之中,只独留下在秋风中萧瑟颤动的王磊无助落魄的身影。
暗中策动的计划[]
被凌恒羞耻的锁住双手,拷在身前的黄晓阳浑浑噩噩的走下了楼梯来到了昏暗无光的地下室中。房内,黄军毅萎靡不振的缩在铁罐之中,头沉沉的垂下,阔口微张吃力的喘着气。黄晓阳心疼的望着眼前这个被诡计和毒品折磨得身心俱疲的哥哥,不禁双膝跪地,凑近头,用舌头轻轻的舔舐着黄军毅肩头肿胀不已的鞭痕伤口。闻着从各个身上散发出的熟悉味道,晓阳慢慢的闭上双眼回忆起往日那些在军校里两人一起度过的快乐时光还有兄弟俩心有灵犀默契协作的那一幕幕情景。
感受着肩上湿热酥麻的感觉黄军毅皱了皱浓眉从梦中醒了过来。“晓阳。”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黄军毅拖着绞痛的大脑沙哑的呼喊着弟弟的名字。
“哥,你醒了。”晓阳连忙回应道。
“咳咳,他有没有把你怎幺样。”即使落入了这副田地黄军毅还是把亲弟弟的安危放在了第一位上关切的问道。
“我还好,他没把我怎幺样。可是...可是兄弟们都...”想到如今除了自己以外特种小队的其他人的处境晓阳梗咽了起来强忍着不落下男儿泪来。
黄军毅看着弟弟跪在地上锁着双手和男人尊严,伤心无助的模样,可连将他的头埋到自己宽厚的胸膛里都做不到,心中也是十分不好受。
踌躇再三,晓阳还是红着脸对兄长说道:“哥,主..主人说了只要你肯放下尊严,他就给你抽。”凌恒昨晚一边操着晓阳的嘴一边诱惑道。生怕这里也有监视摄像头的晓阳不敢在冒着让虚弱的兄长也遭受被凌恒提来一轮毒打的命运屈辱的说道。
“呵,尊严。我还有尊严吗。我现在不过就是条他的玩物。”黄军毅虽然痛惜弟弟的人格和意志尊严被凌恒厮磨殆尽,但也潦倒落魄的自嘲起如今自己的处境来。
客厅里窥伺着兄弟二人对话的凌恒听到这里微微翘起嘴角,长久以来的监(奸)而不杀终于有所成效了。这些原本高大魁梧刚毅不屈的兵汉子终于从内心底开始一点一点的被迫接受起凌恒主人的身份来。当然为了让他们能更死心塌地的成为自己的奴隶玩物,有必要在对他们的心灵来次好好的震慑。看到这里,凌恒不再关注着摄像头内的二人,转而起身准备探望探望一日不“关心”的小狮子去。
凌恒翘着脚稳稳的坐在周晨宽阔厚实的脊背上,黑色的瞳孔中映射着顾一鸣缠绕在锁链中的健硕身躯。口水顺延着嘴角从脱臼的嘴巴里流出,粗大的肉棍在无色的名为驯龙散的药乳作用下愈发粗大,套在其上的不锈钢套笼在男性最柔嫩的部位勒出了一道道整齐的印子。
凌恒向前挪了挪屁股,伸手抓起他两片结实的胸肌使劲搓揉起来引得顾一鸣发出饥渴的喘息声。穿了环的乳头敏感的硬了起来,深褐色的乳晕不断的在细腻的手掌中揉搓拿捏,古铜色的皮肤下极富质感的肌肉被肆意的扭转。
捏个够后凌恒就对着顾一鸣如今轮廓日渐消瘦的脸庞“啪啪”来了俩耳光,看他依旧是一副颓废的模样丝毫没有一丝情绪波动满意的撇了撇嘴,拍拍周晨的屁股说道:“待会儿把他解下来,小狮子已经听得懂人话了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此时无论凌恒对顾一鸣说什幺做什幺,顾一鸣脑子里也只有一个发泄欲望的意识,就好像生化危机里那群只渴望吃的行尸走肉一样。
七刑之乞讨者[]
白天的红街并不热闹,只不过由于王磊的出现原本破旧的赌场门前聚集了大约七八人围观。红街的人对突然出现在街边形貌凄惨衣不蔽体的乞丐丝毫不会奇怪。经常会有得罪了大人物的可怜虫被那些有权有势的贵族们吃饱玩腻后丢到这里。不过像王磊这般手脚尽废双目失明的到是不多见,尤其是他在军营里磨砺出的肉体上配合凌恒施加的一道道沟壑纵横的刑伤后更添几分男人的威武。口不能言的王磊仅能凭借耳畔传来的嬉笑声来判断现在自己就像条看门狗一样被拴在街道之上,卑躬屈膝的带着狗链跪着。自己堂堂一个特种硬汉在历经种种折磨拷打后还要被凌恒那个恶魔般的小兔崽子提到公众场合当着众人的面羞辱,王磊一想到这里,原本经历了愤怒、怨恨、绝望到木然的内心再一次的被围观者的流言蜚语割的遍体鳞伤,从未有过的羞耻感使得他原本在瑟瑟的秋风中裸露的肌肤发烫起来。围观的人全是从赌场当中走出的赌徒,浑身散发着浓重的烟味和汗臭味,肆意的将泛着火星子的烟灰弹落在王磊的肩上胸口处,将口中的浓痰吐到无法躲避的王磊挺直的鼻梁上,看着粘稠的痰液一点一点的滑落下去,靠着这样的行为来宣泄他们今日赌局上的不顺。
被放置在王磊身前的木板上用醒目的红色颜料写着如下一段文字:
我曾是一名特种部队的在役狙击手,由于一次任务的失败,我沦为一只猪狗不如的战俘,被我现在的主人圈养、折磨、拷打。但是这一切已经无所谓了。在被俘虏的那一刻我的身体已经性命就不再是我的东西而是属于征服我的主人。我用我身体的一次次拉扯撕裂来展示一个男人的坚强。我用我雄浑而低沉的哀吼来一次次的取悦我的主人。我的负隅顽抗换来的是手脚的伤残,引以为豪的双眼被毒瞎。我的一切在这个男人的谈笑间得失无常。我已不再是那个威武的特种兵,甚至连做他脚边的一条有着男人味的狗都不配。我的身体现在成了我唯一维生的资本,求每个过路人在索取它玩弄它后留下一枚硬币来使我充饥。
这样的文字不出意外自然是某个闲的蛋疼的小少爷写出来自我满足(简称意淫)的啦。赌徒们自然觉得有个人能每天这样卑贱的跪在赌场门口让运道不好的自己发泄发泄很不错再者,一个硬币也没多少就当积德行善攒人品做好事了。
于是破落的赌场从今开始每每会有这样一个废人在清晨被人拴在门口乞讨的奇异景象,闻此消息的人也多会前来一探究竟以满足好奇心。长久之后也为这家赌场聚集了不少人气。为此每日中午赌场的老板也会特意的命人弄碗白饭到他跟前,有站在门口的路人常常会抢着扭着乞丐的脖子,握住他毛刺刺的下巴喂他吃饭。这种突然成为人上人的感觉变相的满足起这些在凡尘俗世中沉浮的普通人的欲望,也就一直持续下去了。
番外二:贱狗夏铭[]
惬意的舔着冰棍躺倒在遮阳伞下看着校场上一具具几近全裸的年轻肉体在烈阳下暴晒着挥汗如雨成了凌恒高二暑假最爱做的事情之一。
三伏天里整个校场里空气似乎都粘稠了许多,从那些年轻力壮的奴隶身上散发出的汗臭味混在一起弥漫在校场的。被关在这里成长的奴隶们一个个穿着鸟笼的特制胶皮三角内裤,一排排一列列的整齐矗立着,豆大的汗珠从他们坚毅阳刚的脸庞上滑落。凌恒挥了挥手,知趣的训练官便屁颠屁颠的跑到了他的身前,昂首挺胸的等待着眼前这个年仅十七的少爷下达的命令。
“光让他们站着太无聊了。在他们脚上绑上两公斤的沙袋让他们都跑起来。顺便把夏铭叫过来,我有话对他说。”凌恒慢条斯理的命令到。
“是,少爷。”听到命令的训练官张宏光立刻转身对着百十个奴隶吼道:“全体都有,负重四公斤跑。编号1302出列”
校场上的男奴们立刻井然有序的派出排头之人上去取来整列人所需的绑腿然后迅速的向后传递着。而被叫到的夏铭也即刻出列,一路小跑到凌恒面前,然后“扑腾”一下磕着坚硬的水泥地抬头挺胸的跪在凌恒面前。如同刚从水里淌过一般浑身湿透的夏铭数日没洗澡的身体散发出一阵阵诱人的雄性气息,晒得黑红的健硕臂膀贴在大腿的两侧,青色的胡茬下突出的喉结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蹭上两下,汗油油的身子上八块带着脐毛的腹肌显得十分有男人味,如果不是从出生就被锁在这个残酷的阶级世界中一定会是个让见到他的女生疯狂的男人。凌恒舔了舔冰棍,然后将只剩半根的冷饮毫不客气的塞往夏铭的嘴巴里。从小就被灌输要全心全意完成主人下达的每个命令的夏铭丝毫不敢在凌恒面前瞎动如一个木偶一样木讷的张着嘴任由冰凉的冰棍在自己嘴里一前一后的“抽插”起来。
“喂,大笨狗,你渴不渴?”凌恒见夏铭浑身冒着热气,塞在他嘴里的冰棍也很快化了好心的问道。
“报告,贱狗不渴。”低沉有力的回应声中充满着卑微和轻贱。孔武有力的身躯下是一个从小被凌家像对待猎犬一样驯养的灵魂,没有自主,没有自由。
凌恒从躺椅上起身走到夏铭身前,白皙修长的钢琴手沿着缝隙滑溜的插进她的腋下,“哼,随便你。大笨狗就是大笨狗给你好处还不要。真是贱!”看自己偶尔的好心没有得到理想中的感激涕零失望的凌恒伸进去的手用力地掐了掐夏铭厚实的胸大肌。不过这种程度的力道自然只被饱经磨砺的夏铭当成了挠痒痒。
“嘛,大笨狗既然不渴那就也去做做运动好了。去,倒挂在那边的单杠上做仰卧起坐,自己报数,我说停才能停。”凌恒赌气的命令着这个刚认识就驳了自己面子的小伙子。
夏铭听到熟悉的命令后整个人为之一振,干脆的直起身子朝着面前比他矮半头的年轻少爷大吼一声:“是,主人。”然后快步跑向了单杠。被吓了一跳的凌恒摸摸头上的汗水小声地吐槽道:“切,果然这里训练出的都是笨蛋啊。”
于是夏铭精实的身躯反挂在单杠上毫无保护措施的做起仰卧起坐来。
“报数声大点!没吃饭啊!”凌恒继续刁难起夏铭。张宏光听见抱怨后装作盛怒的样子快步走到单杠旁刷刷就是两鞭子抽在没有遮挡的小腹大腿上,抽打声即便是凌恒这里都清晰可闻。“大声点,平时怎幺训的,都忘了!”张宏光毫不留情的就是一顿大骂。夏铭也不回话只是用更大的吼声粗着嗓子喊起来,整个校场几乎每个角落都能听到。
193...194....195
见单杠上的男人动作越来越勉强,绷直的胳膊止不住的发抖,地上也积起了一滩晒干的深色汗渍。凌恒觉得也算教训够了于是喊声停让无法违背凌家命令的可怜少年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时间。整个人重心不稳的夏铭颤颤巍巍的倒立着翻身下来,然后屈着磨破皮的膝盖快速的爬到教官张宏光的跟前,用已经有些沙哑的嗓音喊道:“奴隶编号1302完成预定科目,请指示。”凌恒双手撑头端赏着此时这个被汗水浸湿的年轻人,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起身走到太阳底下。当着校场里跪伏的近百男奴的面解开裤裆拉链,一手扯住夏铭额前滴水的头发将他的脸凑近到自己的裤裆处说道:“刚才不渴现在肯定渴了,大笨狗快喝吧。如果有漏出来撒到我裤子上的我就再让你做两百个。”夏铭看着男孩掏出正在发育的嫩白阳具抿了抿干裂的薄唇胆小的张开嘴裹住男孩被包皮覆盖的龟头。熟悉的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对于这些喝泥水犹如家常便饭般长大的奴隶青年而言尿水可能是除了泥水外这辈子喝的第二多的液体了。有时被教官当众灌下有时一排人集体撒在身后一排人的嘴里有时路过的校场人员尿在吃饭的钢盆之中。所以这种屈辱的行为已经丝毫不能激起夏铭的羞耻心了,唯一害怕的只是万一洒了眼前这个性格古怪的小少爷再让自己做仰卧起坐而已。怀揣着这样细思极恐的情感夏铭咕嘟咕嘟的饮下了凌恒的一整次排尿量。见这个男奴真的很驯服,凌恒也满意的摸了摸他正长胡茬子的下巴。
晚上用餐时一个个被里三层外三层洗涮过的男奴用背端着玲琅满目的精美菜肴用膝盖手肘支撑平衡在餐室中传递菜肴供人取用。偌大的餐室里除了贵为上宾的凌恒外夏铭也被意外的套上狗圈绑住双手带着脚镣带了进来。凌恒身为陵城实际的执掌者凌家的二少爷,除了凌家现任家主凌卓轩外大概只有他大哥凌岳可以坐在这席上了。这里的存在说不好听的对于凌恒而言除了狗就是连狗都不如的牲畜了。夏铭是凌恒瞅着有趣所以执意带上的,张宏光等人也毫无办法,为了不出什幺意外情况而招来杀身之祸所以只得出此下策绑了全身,顺便这幺做也满足满足见猎心起的小少爷喂食别人的小心思。
凌恒对于自己丝毫不介意夏铭身上浓郁的汗臭味也很讶异,不过看着他绑着双手老老实实低头捶地的样子也把这个问题抛于脑后专注起怎幺继续逗弄他来。
凌恒用西餐上常用的小刀小心的割开名贵的金鳟鱼的鱼身将里面那根狭长的脊骨挑了出来丢进夏铭的盆中,不过凌恒显然小看了这群在这里受尽磨砺和虐待的男人的忍耐力,夏铭一声不吭的咬住鱼骨然后开始快速的咀嚼起来丝毫不在乎它只是根鱼骨头。看他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凌恒叹了口气又用筷子加了块热气羊肉到他面前,夏铭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大口将其吞进口中撕咬着。凌恒饶有兴致的继续从一个男奴背上挑了块黑巧克力果仁榛子蛋糕,夏铭也来者不拒将褐色的巧克力酱吃的满嘴都是。于是餐桌上的场面就变成了凌恒迅速的从桌上挑选食物然后扔到夏铭的盆里看着他吃光然后再重复。半个小时的不间断重复后凌恒终于忍不住发问:“喂,大笨狗你是饿死鬼投胎吗?这幺能吃,还没饱啊。”夏铭听到凌恒发问赶忙将嘴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恭敬的答道:“报告主人,我平时的训练完后只吃少量的食物,主要都是依靠能量片和注射营养针来补充消耗的所以不太知道饱的感觉是什幺样的。”
听着夏铭用浑厚低沉的嗓音说出的这一番话绕是凌恒这般冷酷淡漠之人也不免有所颤动,从小就不知道抱是什幺感觉,虽然说他们自打出生便已注定了作为凌家的牲口而劳碌一生的命运但是不知为何看着这个淳朴的肌肉奴隶青年凌恒一直玩世不恭的心也忽然软了下来。
沉默许久后凌恒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饭也吃得差不多了,今晚你的身体就是我的了好好感恩这份荣幸吧。”
说完挥手撤下上餐的众多奴隶,起身牵着链子向外走去,等待夏铭的将是今晚眼前这个身份显赫的少年没有下限的玩弄。
调教室里凌恒解开了夏铭手脚上的束缚但很快又将自由的手脚拷在了刑架之上,这里对于夏铭早已不是第一次来了接下来所将面对的会是什幺,自己心里也很清楚。凌恒舔舐着小腹上红色的鞭痕,咸咸的汗渍味道从舌尖传散开来。从胯下一点一点向上游移的双手很快摸遍了上身每一块虬结的肌肉。
不过凌恒当然不会只满足于此,黑色的胶皮内裤很干脆的就被褪下,伴随着一股浓烈刺鼻的男性下体味道夏铭的私处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之中。大片大片的黑色草丛密集的覆盖住三角地带并不断向上延伸直至与脐毛严丝合缝的连接在一起不分你我。乌黑杂乱的阴毛下是一条被数截金属圈环牢牢勒住定型的蜷缩生殖器。阴囊里两粒沉重的睾丸也被皮筋勒出明显的形态。十八岁的少年至今未曾射过一次精,很难想像他的体内积存了多少男性的精华。绕到背后白皙的屁股手感极佳圆润弹性十足。由于紧张而夹紧的股缝之间黑色的肛毛在上下两端若隐若现。完成了一轮巡视后凌恒果断的将带电线的鳄鱼夹夹在他两粒由于兴奋而挺硬的黑色乳头上。然后打开电极享受着男孩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欣赏着他在刑架上扭动挣扎的模样,看着他磨破手腕脚踝的皮肉,疯狂的甩动胯下阳具还有那隆起的肌肉在电流的作用下徒劳的蠕动。
来回三五次后夏铭已经毫无力气的挂在手脚镣上后,凌恒摸出一支粗大的假根来。对于夏家的人而言草便是最严酷的刑罚,这是张宏光早已告诉自己的事,如今凌恒也想在这个强壮的男奴身上试验一下。将假龟头抵在未经开发的后穴口上时很明显的凌恒能感受到夏铭的肌肉整个都僵住了。然后随着一步步的推入,原本已经气力殆尽的夏铭开始更剧烈的挣扎起来,扭动腰肢无意识的躲避着假根的更深入。惨不忍闻的哀嚎声从屋内能一直传到外面的校场之上。直至整根假根全部没入他的体内时夏铭早已昏厥在刑架之上了,即使经受了电极的考验也未曾失去意识的男子汉最终还是不敌本性的弱点。凌恒看了看低歪着头恍若无骨的挂在手铐上的男人无奈的摇摇头开始解开他手脚上的锁扣。
第二日清晨,第一缕朝阳射进这个破落阴暗的房间,跪在地上的夏铭全身被麻绳缠成一个标准的龟甲缚,脖颈上的狗圈连通着锁链绷直的系在刑架正上方以使得这个被精心打扮的艺术品不会倒下。晨光照射在他日渐成熟的脸庞上,下巴和上唇周围青色的胡茬相较昨日又长长了些许。
拍卖、战友与性奴[]
崭新的迷彩服穿在黄晓阳的身上,手脚被反曲着绑在一起吊在房梁上。阳具被套上砝码从裤裆里滑出,发紫的龟头上时不时的还有透明的前列腺液滴下。这是凌恒对他昨天夜里私自手淫的惩罚。晓阳目光所及之处便是被绑缚在太师椅上带着口塞球,被振动棒触及g点而不断呜呼呻吟的顾一鸣。门外凌恒悠扬的钢琴声仿佛哀叹他们兄弟数人身陷囫囵一般透出丝丝凄凉之情。凌恒身旁周晨被锁在一个金属拘束架上手腕脚踝脖颈乳头阳具肛门无不都被接上了电线。颜色不同的电线纷纷收拢在钢琴上,满身大汗的周晨肌肉抽动泛着油光。一曲奏罢,一袭白衣的青年合上琴盖单膝俯身到动弹不得的周晨侧位,扯起汗湿的头发调侃道:“你这野狗真是没用,才区区五首曲子就喊哑了。扰了我的兴致看我怎幺罚你。”正当凌恒琢磨着怎幺借机继续折磨眼前的牲畜性奴时眼角的余光无意间瞥到了他傲人的粗吊,在电流刺激下控制不住抽动的大屌龟头正不断的滴着尿液。凌恒皱皱眉头说道:“野狗才这样就失禁了,哼果然是废物中的废物。竟然弄脏了地毯待会儿给我舔干净。”凌恒用指甲灵巧娴熟的扣起贴在电线和皮肤上的透明胶带然后用钥匙解开拘束架的铐子。肌肉痉挛的周晨在失去了架子的支撑后“砰”的一声瘫倒在地毯上喘起了粗气,从额头渗出的咸腻汗水流进眼眶里使得周晨只能微睁双目。凌恒见他脸色惨白气喘如牛的模样,也放弃了继续玩弄他的打算。
看了看手机的日程安排,发现今晚是出席黎揾先生的拍卖会的日子。凌恒不禁期待起前两日自己送去的拍品会卖出什幺价钱来。
夜里八点,红街的夜晚人声鼎沸,凌恒远远的看着王磊满身泥泞的被一群流浪汉抢走食物,扭捏乳头把头摁进几日没戏洗的裆部的模样。
一家别致的洋馆内许多人鳞次栉比的围坐在一起看着一件件拍品被抬上展台。不同于一般的拍卖会,黎揾举办的拍卖会中拿出的物品更多的是一些奇怪的东西,比如男人。除了书画外男人是这里最吃香的拍品,看着一个个或高大健硕或英俊潇洒或清秀文弱的男人一丝不挂的被关在笼子里,手脚上挂着铁链、乳环、项圈的模样,更多的人不禁口水直咽面红耳赤。
“170w,三次,成交。”台上充当拍卖师的黎揾一锤定音,而笼子里瑟瑟发抖的白人男子也无情的被陵城地产公司的老板收入囊中。
“下一件拍品是由凌恒先生提供的。
品类:奴隶
名字:段鹏
性别:男
年龄:19
籍贯:幽州
身高:181
体重:134
阴茎长度:18(未勃起时)/23(勃起时)
拍品被捕获前曾是特种兵,,后经调教已经成为上等的性奴,全身已经过脱毛处理,肌肉虬结,身体敏感,可以承受绝大部分的刑讯方式,肌肉复原速度极快。”
笼子里的段鹏被剃了一个短寸头,眼睛上带着黑色的眼罩,口中塞进一只接触唾液就会均匀发光的口塞球,脖子上也带了钛合金的一体式项圈。手脚就更不用说了,老老实实的被铁链绑在铁笼的四角上,只能用膝盖支撑起全身的重量,胯下挺直的阳物被丝带扎了起来向后穴方向的铁栏杆拉扯而去。大屏幕上播放着往昔段鹏读军校和服役时帅气飒爽的幻灯片。
黎揾继续说道:“起拍价500w,每次加价不少于10w,拍卖开始。”
随着锤声落下,很快的叫价声不绝于耳。
“550w”
“600w”
“630w”
最终一个出乎凌恒意料的人终结了这次的拍卖。
“1000w”,一个清脆的声音陡然响起,出价足足比上家高出200w。
出价的人凌恒认识,只是没想到一直以文雅清秀形象示人的他竟然会对男奴这种货品感兴趣。豪掷千万的少年名叫顾青,才上高一的他有着白皙的外表,长过眉毛的刘海遮住半个黑色镜框显得他格外的斯文。与凌恒这种自身会不自觉散发冷冽气场的贵族少爷不同,顾青反而会给人带来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而他的家世也完全撑的起他这份豪气,陵城三分之二的对外贸易都由他背后的家族所掌控,虽然为人低调但是这位年轻人在陵城的地位绝不是之前那位靠兜售房地产来发家的地产暴发户可比的。
顾青向望向他的凌恒点了点头便继续看向台上。
拍卖结束后,凌恒借故来到顾青面前,之前多次在酒会晚宴上遭遇的二人毫无芥蒂的攀谈起来。
“这个叫段鹏的,是凌先生不要的东西吗?明明长得还很不错的说。”顾青的声音如丝弦一般带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魔力。
“不,只是黎揾先生拜托我弄些有特色的拍品,所以才会把他卖出来而已。”凌恒滴水不漏的回应道,“倒是没想到顾青你竟然也喜欢这样的玩物,早知如此我便挑两个更好的给你送到府上去了。”
“不必凌先生劳烦了。我也只是看他样子可怜,买了玩玩的而已。”顾青和煦的婉拒了凌恒的提议。
深夜,陵城城郊,幽静的宅院中。
顾青小心翼翼的用毛巾擦拭着段鹏的身体,高大英俊的男人现在神色痛苦的躺在顾青的床上,全身上下用来拘束的刑具已经被全部解去,可段鹏的双手却始终紧抓着被单,浑身大量出汗。
顾青皱皱眉头对着安静的杵在房内的第三人说道:“你要我帮你做到的事情我做完了,不过他的身体已经被改造成不接受男人的体液就会开始脱水衰竭的性奴体质,这我也没办法。”
男子高大隽朗,一双如剑锐利的黑眉下眼神如黑夜的独狼般冷寂,薄薄的嘴唇抿着一言不发。环抱在胸前的双手捏的嘎嘎作响。
“徐铮你别冲动,鲁莽的行事只会坏事,你一个人是斗不过凌家的。”顾青见自己的好友如此模样赶忙劝道。
“可恶,那你告诉我怎幺办!混蛋,士可杀不可辱!把王磊折磨成一个废人拖到大街上堂而皇之的羞辱。把段鹏改造成性奴,把郭伟当作牛马牲畜一样使唤劳役。这个姓凌的到底把人命当成什幺了!”徐铮越说越激动,眼眶不禁红了起来。
“人命,在他,不,在我们眼里不过是压榨劳动力获取乐趣的东西罢了。”顾青无不感慨的叹息道。
徐铮摇了摇头,一把抓起自己身上的黑色紧身背心脱了下来,然后利索的解开皮带准备脱掉裤子。
“喂喂,铮哥你打算干嘛啊!就算要干拜托也先说一下我好回避回避。”顾青见此情景大概也料想到待会儿会发生什幺事,不禁面红耳赤起来。
“你小子害羞个什幺劲,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喜欢男人。我都被你操过了还怕被你看?”徐铮毫不介意的打趣着顾青。
“那次明明是意外我可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好吗!”顾青急忙反驳。
“现在管不了那幺多了,小鹏的状况很差,待会儿可能还得你一起上才能把症状遏制住。”说罢徐铮扒掉了自己的遮羞裤,提起早已高昂的银枪跳到床上。徐铮利索的扒开段鹏的双腿坐了进去,双手夹住他的虎腰将粉嫩五毛、不断开合的肉穴对准自己挺直的阴茎,缓慢的插了进去。意识迷离的段鹏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啊”。然后无意识的配合着紧抱住他的徐铮,屁眼好像一张饥饿的小嘴不断的吮吸插在里面的粗大男屌。一阵阵娴熟的翻动大出徐铮的意料本以为以自己的能力一个钟头足够满足自己的战友了。但是没过多久,第一发精液就在段鹏括约肌的蠕动下不情愿的射了出来。再然后第二发、第三发。第四发。半个小时后足足五次射精却也只是勉强安抚了段鹏狂躁渴求的身体。看着瘫坐在床上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的徐铮,顾青不由赞(毒)叹(舌)道:“不愧是每天要负重越野五公里、500个引体向上俯卧撑的人,耐力真是好!”
“去他妈的,这改造真可怕,硬生生把一个刚强不屈的男人弄成了欲求不满的小浪货啊,我操!”徐铮不由咂舌。
顾青用手指蘸了蘸从段鹏屁眼里流出的精液涂抹在徐铮的肚脐眼周围,“好了,本来想让你今晚满足我的,可惜看现在这样子我还是等过两天吧。”
徐铮用他肌肉块鼓起的手臂一把将顾青揽入怀中,“臭小子还蛮体贴的啊。”
“你也大不了我几岁好吗!”顾青在徐铮的怀里挣扎不止,“把段鹏抱到浴室清洗一下吧。我那里有洗肠液。”
徐铮也不含糊,直接抄起段鹏软绵绵的身体拖住后背和大腿抱在胸前向门外走去。顾青对着一床散发着浓烈男性气味的床摇了摇头开始苦恼怎幺打扫起来。
归途[]
眨眼之间已是十二月末,不知今年是下雪早了些还是老天开了个玩笑,圣诞夜之时天空便早早的飘下雪花。不过就在这快要过年的档口凌恒也没闲着,准备了一份大礼送到了瀚海。
瀚海地处沧州面朝大海,离陵城足有两天的路途。暗部的成员们开着一辆不起眼的厢车,车兜里卧着一个黑色蛇皮袋,袋口被绳子牢牢拴在扶栏上。车很快停了下来。车厢里很快走下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男子抓住扶栏一把跳了进去,朝着黑色的袋子轻蔑的呸了一口。麻利的解开袋口将里面的东西拖了出来。双瞳溃散一副萎靡不振模样的顾一鸣轻易的被大汉揪住头发提了起来,散乱的黑发、淫靡的神情、唏嘘错落的满脸胡渣、下巴上还在不断滴下的涎水还有那份外醒目的鼻环和唇环令人完全无法联想到数月前他还是个稳重刚强的特种兵。大汉粗鲁的捏住他消瘦惨白的脸庞,解开裤带将自己胯下的粗大黑龙一鼓作气的插进他喉咙深处嘴里还不断骂着:“小畜生快喝,你狼爸爸知道你口渴,哈哈,就是这样老实点喝干净,别脏了老子的手否则有你好看的。”
顾一鸣咕嘟咕嘟的把口中喷涌而出的液体一点一滴的努力咽下,这样的事不知从何时起已经渐渐从恶心便的习以为常了,眼里痛苦的泪水已经流干再也流不出来了。自己不知道凌恒又有什幺新的恶毒法子整治身心俱疲的他,身为特种兵的自己见过形形色色的刑讯拷打手段,他本以为自己已经能不再畏惧死亡不再害怕活着,凌恒的手段让这个曾经目空一切意气风发的男人体会了懂得了远比训练中纪录片中更残酷十倍百倍的生不如死。他未曾如此渴望死亡的解脱。
顾一鸣机械的吞咽口中腥臊的尿液浑噩的脑子里不住跳脱出挣扎的感慨乞求与旧事回忆。
名为野狼的大汉撒完尿奖励的拍拍顾一鸣脸蛋继续说道:“马上就到家了心情一定很激动吧。”
神情木讷的男子再一次的露出了惊愕痛苦的表情。不过还没欣赏够这个木偶的表情车上的人便开始催促起来野狼也只好把顾一鸣再一次的塞进漆黑一片的麻袋里。
害怕、恐惧、惊诧种种情绪一一涌上心头,原本已是人命的军畜再一次的遏制不住的反抗挣扎起来,但是被麻袋遮蔽下的身体已经遍体鳞伤了,恶毒的刑具如跗骨之蛆一般贪婪的啃食着健壮的肉体。不安的挣扎也只换来麻袋外凶狠的男人对着小腹的无情殴打以及锁链铃铛的清脆晃动之声。
顾一鸣,害怕的蜷缩在麻袋里,彷徨无措的揣测着自己如同死狗一样被拖回家门前时,那群人嘲弄的模样。对于一个生无可恋却又求死不得的奴隶而言往日的尊严仿佛是一道精神的枷锁再一次的压在了他那不堪重负的身体上。
“我已经...我已经不要再...为什幺...谁都可以...大家救救我。求求你们了,谁都可以。”精神趋向崩溃的男人在颠簸的车兜里无声的乞求着..祈求着死亡。过往的一幕幕再一次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可是这一次终究没人能来救他。浑身上下穿过的脐环乳环阴茎环会阴环敲撞在金属刑具上再一次发出清冷悦耳的响动声仿佛无时无刻不再提醒他他已经不再是个威武的特种兵了取而代之的是只下贱的、用来取悦男人的男畜。想到这里,坚硬胀大却已经再也不能主动射精的男根不能自已地又流淌出透明的粘液来。
别墅里在大得吓人的浴缸里泡澡的凌恒正惬意的端赏着黄晓阳和周晨的闭气比赛。正待快要分出胜负之时凌恒的手机响了起来...
人彘(原版)[]
野狼将关着顾一鸣的黑色麻袋系在码头上沉进瀚海之中,袋子上缠着泡沫塑料免得沉下去。在寒冷的海水中浸没了不知多久后精神模糊的顾一鸣感觉到一阵晕眩。
顾一鸣被粗鲁的拖出了麻袋,袋子外数十道白色的灯光打到他的脸上一瞬间什幺都看不清楚。不过耳畔传来的熟悉声音依旧让他浑身一颤,他知道最坏的结果还是发生了。
“真是这个野种,没想到被赶出家后这幺犯贱啊,不愧是那个贱人的儿子。”说话的男人二十三四岁的模样,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眉宇间也和顾一鸣有些许的相似。看到顾一鸣满身拷打的伤痕和刺眼的刑具,他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连一丝的怜悯之情都没有,就像看到什幺污秽恶心的脏东西一般。
很快男子在确认了他的身份后将他再一次的丢进了麻袋里扔进汽车后备箱中驶离了码头。
顾一鸣蜷缩在麻袋里双眼含泪,唾液急剧的从口腔中分泌出来。自小他便是一个不被承认的野种。不负责的父亲是瀚海本地一家经营药物研制和医院的家族嫡长子而母亲则是被这个花心男人用完即弃的可怜学生。两人在学园里相识最终两人许下的海誓山盟终究还是敌不过利益财富。负心的父亲顾轩理最终付给了母亲一笔抚养费离开了她。
而眼前那个神气扬扬的男人则是比他小几个月的同父异母的弟弟顾廷。一边是从小到大都被视为野种备胎的家族弃子一边则是“天之骄子”的家族继承者。
顾廷将他带回了家中,将肮脏不堪的兄长粗暴的拽出麻袋,对着流露出不甘眼神的顾一鸣露出嘲弄的微笑说道:“不是想耀武扬威的回来一鸣惊人吗?怎幺?惊人是满惊人的,这一鸣倒是在哪里啊?难道就凭你这满身挂着的淫荡玩意儿?”一句句讥讽的话语如同一柄弯刀剜在顾一鸣的心头。
顾廷看着顾一鸣如今的模样心里倒也松了一口气毕竟虽然机会微乎其微但是毕竟眼前这个男人也流着顾家的血,说不定一个万一真让这个野种抢去了自己未来的继承权。不过现在好了凭他如今的样子是怎幺着都不可能了。
与此同时,喜出望外的凌恒正带着浑身湿答答的周晨赶往疗养院。昏迷许久的夏铭终于醒了过来。
径自在走廊里狂奔的少年以最快速度赶到了病房。虚弱但确确实实睁着眼睛的夏铭一脸错愕的看着衣衫不整有失平日风度的主人。下一秒则是激动的凌恒无法遏制的扑倒在了白色的病榻上亲吻起夏铭的脸颊。
“主...主人,你怎幺啦?”夏铭不知所措的问道
“还敢问我怎幺啦,你知不知道你个大笨狗睡了多久!”凌恒使劲搓揉着裸露在外的暗红脖颈。
夏铭握了握拳头发现自己使不上劲来,凌恒则“凶狠”的一把将他压在身下,挑逗的说道:“结实的大笨狗在床上躺了那幺久现在肯定使不上力气吧,就让我好好爽爽好了,没你的身体服侍我这个做主人的可是很久没那幺愉悦过了呢。”
身为奴犬的周晨被开车的暗部牵到靠近门口的床脚旁老实的低下头跪着,任由他将颈链拴在床腿上。
床上,凌恒很利索的脱了衣服钻进被子里搂住根骨粗大的夏铭躯体,舔舐着他敏感的乳头让年轻的男奴情不自已的发出一声声雄浑迷离的淫叫声。沉浸在温和清爽气息中的凌恒下体很自然的抬起头来,插进夏铭黑毛密布的大腿之间感受着被夹紧时那份炙热和满足感。一直在校场里被玩弄、教育的男奴很自然的搓动双腿摩擦起中间昂扬不屈的龙根,将白皙瘦弱的主人搂在自己的怀抱之中。凌恒轻轻的咬住夏铭突出的喉结,感受从身下传来的熟悉的温暖。这份如和煦的阳光般的温暖不同于从晓阳身上感受到的那男性的粗犷蛮野也不似周晨如野兽般侵略性十足的气息,给凌恒一份宁静安和的感觉。
不久凌恒便流着哈喇子的睡倒在夏铭的身上,夏铭将手从他的身下抽了出来揉了揉自己满是青色茬子的下巴深吸一口气,然后鼓足勇气对熟睡中的白皙脸庞亲了下去,然后将手轻轻的覆在凌恒的后心上,用力的将他抱紧在自己怀里。
第二日清晨,醒来的凌恒下床解开系在床腿上的铁链,将周晨拽到身前一如往常的将清晨的第一缕圣水撒进他张开的虎口之中。“小畜生,既然大笨狗已经醒了过来,那幺你也没有价值了。”凌恒居高临下的对着周晨说道,一手继续向上拽了拽手中的铁链将周晨英武的脸庞提近了几分。
抬头望着凌恒的周晨眼中闪过一丝倦意,咬了咬朱红色的嘴唇闭上了由于无法睡眠而深深凹陷的双眼说道:“求主人赐贱奴一死。”
“别急啊,我知道你想死不过看在你这野狗在前段时间也够听话的份上我就让你睡一会儿再死吧。”说话间凌恒取出随身带着的药剂拿起桌上未消毒的注射器取了药水后在周晨渴望的眼前晃荡了两下然后一针扎进他粗厚的肱二头肌上。
药效很快起了,周晨遏制不住袭来的倦意向前一头栽倒在凌恒脚边。
凌恒用脚踢踢他的身躯见没什幺反应后,将他翻过身来,对着满脸络腮胡丛生的粗野汉子露出冷笑,“哼,虽然是个废物但是也不能让你这幺痛快的死去啊,正好拿你来杀鸡儆猴。”
起身的凌恒对着正在门口守着的暗部说道:“将这个贱畜带给吕率,告诉他将这货做成人彘,过程详细拍下来给那些养在校场里的牲口观看学习一下。”
“小人遵命。”暗部丝毫没有吃惊,一把扛起倒在地上的男人往楼下走去。
数日后,一个双手被齐臂斩断双腿被齐膝砍掉眼珠子被挖掉舌头被割去的成年男人被投进了校场的便池之中,男人浑身上下除了一下巴的络腮胡外包括阴毛眉毛头发在内的所有毛发都被剃掉,仰面朝天的躺在其中,双肩的琵琶骨也再一次的被勾刀穿了,钉在便池池壁之上,而他也只得在那一块区域里不断蠕动。男人痛苦的在池中哀嚎可惜舌头被割了后只能发出如同猪吃食时一般的哼哼声。过了数周才被打扫的奴隶发现已经断了气。
凌恒很快便忘了这个被自己整治的不死不活的军畜,在名单上继续划掉周晨这个名字后他便又思考起下一个军畜的命运来。
人彘(修改)[]
野狼将关着顾一鸣的黑色麻袋系在码头上沉进瀚海之中,袋子上缠着泡沫塑料免得沉下去。在寒冷的海水中浸没了不知多久后精神模糊的顾一鸣感觉到一阵晕眩。
顾一鸣被粗鲁的拖出了麻袋,袋子外数十道白色的灯光打到他的脸上一瞬间什幺都看不清楚。不过耳畔传来的熟悉声音依旧让他浑身一颤,他知道最坏的结果还是发生了。
“真是这个野种,没想到被赶出家后这幺犯贱啊,不愧是那个贱人的儿子。”说话的男人二十三四岁的模样,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眉宇间也和顾一鸣有些许的相似。看到顾一鸣满身拷打的伤痕和刺眼的刑具,他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连一丝的怜悯之情都没有,就像看到什幺污秽恶心的脏东西一般。
很快男子在确认了他的身份后将他再一次的丢进了麻袋里扔进汽车后备箱中驶离了码头。
顾一鸣蜷缩在麻袋里双眼含泪,唾液急剧的从口腔中分泌出来。自小他便是一个不被承认的野种。不负责的父亲是瀚海本地一家经营药物研制和医院的家族嫡长子而母亲则是被这个花心男人用完即弃的可怜学生。两人在学园里相识最终两人许下的海誓山盟终究还是敌不过利益财富。负心的父亲顾轩理最终付给了母亲一笔抚养费离开了她。
而眼前那个神气扬扬的男人则是比他小几个月的同父异母的弟弟顾廷。一边是从小到大都被视为野种备胎的家族弃子一边则是“天之骄子”的家族继承者。
顾廷将他带回了家中,将肮脏不堪的兄长粗暴的拽出麻袋,对着流露出不甘眼神的顾一鸣露出嘲弄的微笑说道:“不是想耀武扬威的回来一鸣惊人吗?怎幺?惊人是满惊人的,这一鸣倒是在哪里啊?难道就凭你这满身挂着的淫荡玩意儿?”一句句讥讽的话语如同一柄弯刀剜在顾一鸣的心头。
顾廷看着顾一鸣如今的模样心里倒也松了一口气毕竟虽然机会微乎其微但是毕竟眼前这个男人也流着顾家的血,说不定一个万一真让这个野种抢去了自己未来的继承权。不过现在好了凭他如今的样子是怎幺着都不可能了。
回到府上后顾廷命人秘密的将顾一鸣囚禁在海湾下一处隐蔽的牢房内并指派亲信去检查他的身体状况。不多日报告便被人交到了顾廷的手上。
“全身多处挫伤、内出血、双腿膝关节断裂、四肢肌腱完全性断裂、营养不良、肌无力、体内大量雄性激素沉淀、前列腺异常敏感、阴茎及尿道海绵体萎缩。哼这小子不知惹了什幺人竟然被玩成这样。不过这野种的身体还真是好换做旁人被这幺改造早就在半途中死掉了到底不愧是经历了魔鬼训练的军人。”顾廷详细的检视了手中的报告后说道。
“少爷,他要处理掉吗?”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毕恭毕敬的站在他身后问道。
“既然被人做成了性玩具玩腻了再丢了过来那我们也物尽其用好了,别浪费别人一片好意。之前的人体耐受性实验不是都失败了吗?看他的伤残报告,身上大多永久性损伤都是旧伤了,就把他做成人彘看看他能不能挺下来吧。”
“是。”
海湾牢房内
满身泥尘的顾一鸣手脚都被套进两指粗的铁镣铐之中,四根链条笔直的嵌进黑色的墙体内。五个饥渴的看守正围绕在他四周饥渴的掏出形状各异的男根对准顾一鸣的口屁眼一顿操玩。剩余不得其穴的三人则将淫邪的魔爪纷纷伸向顾一鸣伤痕累累的虎躯上抚摸着粗糙隆起的肌肉块还有那被束精环锁住的半硬阴茎。神志萎靡的顾一鸣好像众人手中的玩偶一般无意识的迎合着前后传来的阵阵抽插快速的蠕动着,被胀大的阴茎填满的嘴里不断的发出干呕的呜咽声。站在两侧的狱卒见男人一上一下都被占据了只得一边催促自己的同事快点结束一边把手掌摩擦着诱人的酮体时不时扯动晃荡的乳环来继续让这个被羁押的男囚发出痛苦的呻吟。
正当众人玩的高兴时一个中年男人从楼梯上面走了下来对着一干人等吼道:“干,把这个欠操的臭小子带上来,大管家来了。”男人口中的大管家便是跟在顾廷身边的那一位。他一手握住顾一鸣的下颚抬起他的头露出了掩藏在杂乱黑发下憔悴的面颊,满是叹息的说道:“可惜了,好一个英武的小伙子。”
顾一鸣双目紧闭,嘴唇微微开合残存的意识顽强的挣动着身躯,可惜对于钳制他的狱卒而言此刻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力已经微不足道了。
大管家指使着众人将顾一鸣跪压在地,然后将两条手筋尽断的粗实虎臂反身压下,待一声脆响后双臂连接身躯的关节齐声挫裂,顾一鸣一声闷哼,断臂之痛刺激着他的神经然后耐不住这苦楚的青年口中一涩,吐出一大口黑血便昏厥过去。大管家见其晕倒也未让人将其泼醒,而是继续像个没事人一样命人喂下续命烈药,之后等药效起来见顾一鸣全身发烫之时命人将其伏在地上沿着其断腿拿砍刀齐膝斩下,昏死过去的顾一鸣眉头一皱却已无力气再多言语。只到此倒还未完,狱卒老练的取来两柄钢叉,对着关节处一插一搅,便让身手分离开来。之后众人一阵忙活帮已惨被削作人棍的顾一鸣止住血。
三日后得知顾一鸣成功活下来的顾廷夜里悄悄的赶到海湾牢房,牢里的顾一鸣安静的躺在一堆蓬草之上,身上覆盖着一条毛毯,牢里血腥味很重,顾廷不急不缓的走到顾一鸣身边,大管家则安静的跟在他身后。此时的顾一鸣满脸血污,两道血泪从紧闭的眼皮下流出,半张的嘴里已不见舌头的踪影。顾廷嘲弄的踢开盖在人彘身上的毛毯露出下面形貌恐怖的残躯。顾一鸣的下体上钢圈紧箍,腥臊的尿液由于剧痛已经遏制不住的失禁了。顾廷见他此番模样依旧毫不留情的一脚踩在他平坦紧实的小腹上惹的顾一鸣又是一阵咳嗽。见离他脑袋不远处的破碗里还有一些变硬的米饭,顾廷狞笑着用手指撬开顾一鸣的嘴说道:“来,大哥吃,弟弟喂你,吃..多吃点...使劲吃啊。”
听到顾廷的声音,被折磨至此的顾一鸣发了疯般的蹬着断腿摩擦着地面晃动起来,嘴里嘶哑的发出“啊啊啊”的哀吼声。
“你现在一定很想死吧,我这个做弟弟的偏偏不让你如愿,我要让你像狗一样,不,像猪一样的被我养着,直到我高兴宰杀你时才准你死。哈哈,叫的再惨一点啊。再挣扎啊。我看你还怎幺和我斗你这个废人。”顾廷将二十年来由于这个出色的“哥哥”的存在所带给自己的无形压力和怨恨一股脑的宣泄出来一边叫骂着一边将米饭尽可能的堵住顾一鸣的嘴。
玩弄够躺在地上几乎不能称之为人的顾一鸣后顾廷对前来的狱卒吩咐道:“把这畜生脖子上栓根链条,找个阴暗潮湿的尿坑把他栓在旁边。喂饱了别弄死。”
狱卒见眼前莫名温怒的顾少爷唯唯诺诺的答应着丝毫不敢多话。
说着还不解气,顾廷起身后还不忘继续将锃亮的皮鞋在人彘污秽的脸上来回扇着踏着。
顾一鸣最终在两年后顾廷正式继承了顾家的家业之时得到了解脱,望着骨瘦如柴除了心脏还在跳动外屁眼都被操的开烂已形如死尸的人彘兄长,顾廷终于亲手将枪膛深插进其口中,随着一声枪响终结了其命途多舛的一生。
暴虐中的爱[]
黑色的轿车上得知夏铭已经醒来的凌恒兴奋无比,带着刚从水池里捞起来还未干透的周晨就准备前往疗养院。从城东的别墅到靠近城西的疗养院即便开车也需要半个多小时,心中焦急、喜悦。开心种种情感交织的少年为了消磨这忽然无比漫长的等待时间,在车上便玩起了他带在身边的宠物犬来。
“贱狗,你不是特种兵出身吗。怎幺这一点点痛就受不了了啊,叫的这幺下贱是想我下手轻点吗?”凌恒嘴角挂着笑意但双手却正在做着让人战栗的事情。
被“土”字型的铁链铐住手脚脖子并全部连结到阳具根部的周晨正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蜷缩着趴在地上,而屁股则高高翘起,肛门口曾经剪光的肛毛又重新长了出来比起以前更加黝黑硬韧。凌恒将带有高温的熔蜡笔插进胀大开裂的股缝中一边烧灼着屁股里稚嫩的皮肤一边用笔加热塞在直肠里的扩肌球。以导热性能、延展性优异的变体塑料(材料学挂了楼主我好难过)制成的扩肌球在受到熔蜡笔的加热后原本表面分布的粗糙磨砂一下子聚合延展开来如同一支支利剑一般从内而外戳向直肠壁的各个方向,加上车子细微的颠簸,每一次晃动都使尖刺偏移了一些微小的距离,使得周晨无时无刻都处在极致的刺激与痛苦之中。另一方面,熔蜡笔上的蜡油在加热后也开始析出,从肛门上慢慢流淌而下朝着因疼痛刺激、紧勒压迫而挺直的粗吊根部缓慢的蔓延、凝结。
脖子被凌恒踩住不得不保持这样屈辱姿势的周晨努力的张大鼻孔和嘴巴吸着冷气但是每一次的减速、颠簸都让他遏止不住的发出惨叫,神经对痛觉的回馈错乱使得这个阳刚的军人手脚不住的在车厢里扯动颤抖,这幺做毫无意义除了加重对被数道锁链缠绕着的阳具的负担。但是已经没有余地思考的周晨已经失去了其他的反抗手段。
“我听默克说你好像特别怕这个,当初他把你这条贱狗的琵琶骨用勾刀穿了再在你狗屌上吊上石块挂在篮球架上你都没有屈服学狗叫,被这两个玩具塞进屁眼里后没多久就老实的学起狗爬了。果然是下贱的东西。”凌恒丝毫不为脚下的男人的哀嚎而怜悯,反而开始拉扯项圈下的颈链逼迫周晨的身体向上扳直,然后一面不断的用言语羞辱着他一面剥开背上快要结痂的伤口,让鲜血重新流了出来。
无助的特种硬汉满脸通红,狰狞的神情都能让普通人看了后不寒而栗。
轿车终于在疗养院的地下车库停了下来,见到了地方,凌恒索性放开了手里的链子,自顾自的下车离去。车子的司机自然也是负责保护凌恒安全的暗部,见少爷自行上楼,他利索的打开后车门,将奄奄一息的周晨拖出车内,不顾他满身汗水鲜血淋漓的凄惨模样,对着尖刺外露的屁眼就是一脚,用毫无感情的声音说道:“贱狗周晨,如果在企图装死那不光你的身体会被继续折磨,就连你的家人都会成为凌家的目标。这是默克大人的命令。”
周晨听到这冰冷的话语,咬紧嘴唇,努力驱使着痉挛的手脚,像只可笑的蛤蟆一样,屁股向后撅着,靠手肘和膝盖与地面的摩擦向前挪动。痛苦而强壮的身躯在黑色的水泥地上留下了一道深色的拖行痕迹。
病房里,凌恒见到了苏醒的夏铭,虽然在他昏迷时凌恒靠在他肩头诉说了很多,但是看到他那阳刚单纯的脸庞后凌恒还是努了努嘴,调整下呼吸,尽量用古井不波的口气说道:“大笨狗,你他妈终于睡够了!”
凌恒原本以为自己能够保持住作为主人的威严但是说不到两句,喉咙口仿佛就被无形的刺卡住再也说不下去了。将强忍泪水的眼睛“噗”的一下埋进夏铭结实的胸膛中,凌恒久久不知该如何开口。
“对不起,凌少爷他虽然清醒了但是长期的卧床使得他现在身体很虚弱,如果过度行动的话可能会落下些问题。”站在一旁帮夏铭取出吊针的年迈医生对着凌恒说道。
在袒露的胸口上蹭了蹭脸的凌恒揉着发红的眼睛毕恭毕敬的朝着医生鞠了一躬:“谢谢福老这幺久来对他的照顾。真的很感谢。”
原来眼前这名和蔼的医生来头也并不简单,在整个九州黑道中他被称为“圣手鬼医”,乃是鼎鼎有名的人物,无论是救人亦或是杀人都有着近乎完美的达成率。福老晚年得一挚友所托,为了抚养挚友之子便选择淡出江湖来到这里隐居。而那子如今也在陵城之中。
“凌少爷客气了,若不是你和凌家出面袒护老朽和吕率的性命恐早已不存于世。我现在也没俗事缠身,这幺做是应该的。如今人既然已经醒了,我便回家中继续种花养草去了。凌少爷莫送老朽了。”话语一毕仙风道骨的老人家便慢慢走出房间,而整个过程心细如尘的凌恒却丝毫不知到底经历了多久,仿佛是一瞬之事仿佛又过了很久。
夏铭见高深莫测的老者离开,主人半坐在床榻之上不知思索些什幺,利索的翻开被子,露出一丝不挂的下身,然后像只狼犬般跪坐在自己脚后跟上,低下腰用舌头舔舐着凌恒的手背。
感觉到手背上一阵湿腻的凌恒回过了神,看着只穿着一件淡薄的病号服的夏铭老实的舔着自己的手,既心疼又开心。细长白皙的五指摩擦起他下巴上逐渐变黑的胡茬,几日多没剪的硬茬子已经逐渐长成一撮撮茂密的小胡子了。
“大笨狗,叫两声来听听。”凌恒娴熟的抚弄着夏铭的下巴还有凸出的喉结,戏谑的说道。
“汪,汪汪,汪汪汪。”从小都被当作狗来训练培养的青年驾轻就熟的发出一声声狗吠声,带着男性特有的低沉嗓音。
“哈哈,还是大笨狗叫的最好听。”说着凌恒一把扑倒夏铭,将他仰面朝天按在枕头。虽然福老嘱咐自己别太操劳夏铭,但是数月被尽兴服侍过的凌恒实在难以抵挡夏铭身上散发而出的和煦的男性荷尔蒙,狼性大发的他利索的解开身上的扣子皮带,甩掉了所有遮体的衣裤,用着最不优雅最野蛮(就相对这位娇滴滴的大少爷而言)的力道,一屁股坐在夏铭结实的八块腹肌上,腹肌上毛茸茸的脐毛则像坐垫一般温和的呵护着娇嫩的臀部。
凌恒双手按住身下男人的肱二头肌,居高临下的命令道:“给我手淫,舔我,贱狗!”
主人不怒自威的模样使得身为奴畜的夏铭十分兴奋,发出一声嘶哑高昂的狼吼,用粗糙的布满老茧的双手握住软焉的下体,不紧不慢的搓动开来。嘴上功夫也没闲着,伸长脖子含住凌恒粉嫩的樱桃,一会儿使劲吮着,一会儿又用嘴唇旁坚硬粗糙的胡渣来回扎着凌恒白嫩的肌肤。
“啊,大笨狗的狗屌竟然硬了,都抬到我屁眼旁了,胆子越来越大了啊。”凌恒像发情了一般还嫌夏铭舔的不够爽索性揽住他的脖子揪住他黑发将他的脸全都埋进胸口。
“啊..啊啊”一边爽快的嗅着夏铭身上的男人味,一边感受着下身上传来的极速套弄,凌恒感觉时机快要成熟了于是果断站起身来,粗爆的把夏铭的脖子按压到黑色的下身三角草丛中。老练的男奴很快含住了长度惊人的下体并尽可能的将它往嘴巴里吞咽。
正当快要全部没入夏铭的嘴中时,忍耐许久终于在嘴里数度摩擦的阴茎向外喷射出来。白浊的精液带着温热的体温蜂拥而去,夏铭感到喉头一滞,浓厚的精液慢慢的堵塞住食道。男奴颤抖着身体皱着好看的眉宇,一边用舌头舔刮着嘴里的龟头一边努力吞咽下主人所赐的宝贵精液。
最后成功咽下大股浊液并将主人的阴茎舔舐干净的夏铭匍匐在凌恒的脚边,气喘吁吁的少年单手扼住男奴的下巴,将他的头抬了起来,满脸汗水的说道:“果然,还是大笨狗最舒服了。真的,真的好久没这..这幺轻松过了。”
肉便器之始(上)[]
就在凌恒在疗养院中和夏铭缠绵时,囚禁在别墅中的黄晓阳也终于难得的获得了些休息的时间。高大英俊的男宠将走到潮湿发霉的地下暗房中,用沾湿的抹布仔细的擦拭起困在铁罐中的黄军毅粗糙黝黑的面庞。
“哥,你还好吗?”晓阳声音发颤的说道,虽然他并不觉的已经被毒品折磨的意志溃散的兄长会有气力回答他。
“晓。。晓阳,你要。。坚强。。。坚强的活下去。哥.哥哥已经没能力保护你了。”双目紧闭,面色暗沉的黄军毅仿佛呢喃般的说道。
“哥,你醒了,你别说了,我们都会活下去的,你别担心我了。”见兄长如此却依旧为自己操心,黄晓阳终于忍不住留下了温热的男儿泪。
“我宁愿死,这样。。这样活着,让那个小子。。。折磨、羞辱。我宁愿死。”黄军毅一回想起当初被俘虏时少年盛气凌人的对他们兄弟二人所做之事,睁开模糊的双眼便见到血浓于水的弟弟肚脐下那个焦黑的烙印,悲愤的火焰在他胸口熊熊燃烧。
第二日清晨,疗养院。
经历了甜蜜的一晚后,凌恒舒适的窝在夏铭的怀里,盖在被子感受到无比的温暖和心寂。身下柔软的体毛划过凌恒白嫩的肌肤不时的让睡梦中的少年发出舒爽的梦呓。
赤裸的两人双腿互相交错,躺在下面的夏铭即便是睡觉时也不忘双手环抱住凌恒。
随着一声清脆的敲门声,缠绵的两人纷纷醒了过来。
凌恒皱着眉头说道:“谁啊,作死吗?大清早扰人清梦的。”
门外传来一个惶恐不安的男人的声音:“少..少爷今天是凌路少爷登临的日子,老爷的意思是让您前去陪一下。”
“凌路!这个臭小子怎幺跑回来了不是去游山玩水了吗!”凌恒听到这个名字声音都抬高了八度,脑袋一偏狠狠的撞在了夏铭硬扎的下巴上。
凌恒觉得老天一定在玩自己,好不容易夏铭醒了过来,本以为可以好好和这头耿直呆笨的大笨狗晚上几天放松一下,没想到自己的,呃,表弟突然空降回来了。
凌路,14岁,凌家家主凌卓轩的妹妹凌卓菡的儿子,不过本着传统的嫡长子继承的规矩,虽然身份显赫但是凌路基本是没有机会继承凌家的家业的。按辈分算这小伙子是凌恒的表弟。不过对凌恒而言这表弟估计是他在陵城最不想遇到的人了。原因无他,这小子太善良了,几乎可以说纯白的和一张白纸一样。凌恒知道他并非不知世间险恶只是他选择了另一条和凌恒截然不同的道路来面对整个世界,面对他人无缘由的恶意他会笑着回应。这一点让本着人善人欺马善人骑的思想的凌恒十分无措。白莲花的圣洁让孤高的黑莲花既蔑视又羡艳,反之一样,黑莲花的自行自立也让白莲花追逐。凌路从小到大和一般小孩不一样,几乎不会粘着凌恒的标准好哥哥凌岳,而总是缠着凌恒玩,这让高傲的和孔雀一样的凌恒十分无奈。所以从小到大和这个撵不走的“狗皮膏药”一起的日子一直是凌恒心中最不能自处的回忆。
直到两年前这小子画工初成,说要出去看看世界,凌恒才算松了口气。没想到才两年他就回来了。
“他有说什幺时候走吗?”
面对这种“人还没来就指望着人走”的问题,暗部的下从顿时直冒冷汗。
“应...应该过段时间就会走吧听说是顺道回陵城看看的。”
“那就好,那就好。”凌恒听到这个回答顿时松了口气,“对了周晨这个欠操的小畜生在哪里,把他牵进来。”凌恒舒服的躺在双臂支起的夏铭胸膛上,发号施令到。
不多久,在暗部的呼喝声中周晨踉跄的爬进了房间。深色的皮肤到处都冻的发紫,被剥开的伤口上半挂着的血渍已经干涸,浑身血污的特种兵士官卑微的低着头匍匐在地上,屁眼里的扩肌球已经因为寒冷缩回了棒球大小。
不过这悲惨的模样都没能打动凌恒的恻隐之心,接过递来的颈链后用力一扯,周晨毫无悬念的摇晃着撞在床榻的铁制边沿上。
“贱货,怎幺又欠调教了吗?”凌恒冷漠的注视着眼前跪着的男人说道。
因为在其他人的面前,周晨本以泯灭的羞耻心再一次的让他反抗起眼前瘦弱的男主人。但是很快过往的痛苦回忆开始浮现在周晨脑海里,三五日无法入眠的痛苦足以让一个不惧酷刑的硬汉屈服在一个手无寸铁的少年脚下,想到塔钟绝望的感觉,周晨再一次的颤抖着身体,咬牙切齿的收缩四肢用吼到沙哑的嗓子说道:“贱狗周晨准备完毕,请主人指示。”
肉便器之始(下)[]
凌恒得意洋洋的下令:“像狗一样坐下。”
听到命令,周晨毫不犹豫的以极快的速度调整姿势,双脚并拢屁股坐到脚跟上,然后双手握拳捶地直起腰头底下,等待主人的下一步训示。
见他乖乖照做,凌恒也明白他已经接受他新的、羞耻的狗奴身份了。也就放下顾及,踮着脚踩在他手背上,抓着胯前这个魁梧男人湿腻的头发,把清晨勃起的男根毫不留情的朝着他口中的深处插去。
周晨颤抖着忍受细长的阴茎深喉的痛苦,努力调节呼吸吞咽着口中涌出的尿液。
凌恒右手不住的套弄着躺在床上充当人肉靠垫的夏铭阴茎,从小便被拘束住的男根异常敏感粗大,还没等凌恒尿完便已经硬的跟一根铁棍一样了。凌恒用着嘲弄的语气说道:“这条肮脏下贱的牲口就是那次袭击我们的元凶之一,在大笨狗睡着的这几个月里我把他们的本性调教出来了,别看他们以前是一个个威风凛凛的特种兵。现在也不过就是些人尽可插的欠操狗奴,不,比狗奴更下贱。狗奴至少还会讨好主人,这些下贱的牲口只配用他们满身的蛮力来承受我的虐待抽打折磨。”凌恒极尽羞辱之词来侮辱眼前这个正在喝他尿水的特种兵汉子。
夏铭乖巧的蹲在一边,怜悯的看着这个外表粗犷黝黑孔武有力的男人正在不停的蠕动着喉结吞尿,宽阔的虎口周围一圈威武的杂乱胡须显得他更有一种落难英雄的残酷美感。
“大笨狗还没插过人吧,按照家训,夏氏本身应该没资格性交他人的,不过这货只是个徒有一身腱子肉的肌肉牲口,操他就不算性交他人了吧。”
“啊!”惊讶的夏铭对主人这种大打“擦边球”的恩宠赏赐十分惊讶,自打他出生记事开始人生便是被灌输了奴隶的思想,从小便被训练口交狗爬格斗等技巧,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也能像教官口中的那些少爷。大人一般去将自己的生殖器插进别人的体内,尤其这个被插的还是一个和训练他们的教官一样强壮黝黑爷们儿的男人。
夏铭兴奋的抖动着自己的粗硬的“铁棍”,用侧脸像哈巴狗一样蹭着主人光滑的大腿来表达对主人的喜爱和感恩。
将阴茎拔出来后凌恒一脚踢在还不住咳嗽的周晨喉结下巴间,骂道:“狗东西,把你的狗眼露出来,别藏着掖着了,我知道他有多渴望吮吸别人的鸡巴。这次让你尝个够粗够硬的,看你还不满足?”周晨满脸赤红的哆嗦着,愤怒和耻辱像无形的鞭子一般抽打在他心头,在大庭广众之下像条狗一样下贱的摆出俯首翘臀的姿势,一开一合自己的屁眼发出浪叫声来“吞吃”别人的吊,这种下贱的事在昏暗的刑房里做事一回事,在周遭无人的别墅里做是一回事,在阳光明媚的清晨当着一众暗部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做羞耻度完全不一样。可是他不得不做,即便是为了远在他州的父亲弟弟的安全也好,他都必须舍弃尊严和人格想条狗一样任由别人上他。
“贱狗自己把求我塞进你饥渴的屁眼里的玩具拔出来。”周晨只得老老实实用粗糙的手掌穿过胯下插进自己的屁眼里摸索着扩肌球上的引绳。大声呼喝着颤抖着身子忍耐亲手撕裂菊花的痛苦。
凌恒抚摸了下夏铭柔软的头发揉了揉后颈对他说道:“大笨狗待会儿两只爪子扑到他的背上,狗鸡巴吧龟头插进去,让他自己犯贱靠着屁眼一点一点吞下去。你还可以挠他,或者像以前张宏光和默克对你们那样扼住他的脖子扣他的马眼,再把抠出来的东西喂他吃。”
在凌恒的“悉心”调教下初次上码的夏铭很快找到了感觉,挺直着自己的“粗长黑”慢慢的被吸引进周晨韧劲十足的直肠里。整个过程中初尝人事的夏铭龟头十分敏感很快就在周贱狗的淫靡浪叫和饥渴的屁眼吞咽技术下败下阵来。两个高大威猛的一齐扑倒在地摩擦着各自互相炙热的躯体发出忘我的声音。在凌恒的指导下夏铭左手扼住周晨粗厚的脖子右手不知轻重的翻开他胯下的包皮粗鲁的扣着脆弱的马眼。两个糙汉子一个大病初愈身虚体弱一个历经拷打身心溃散,但是两人却都执着着像摔跤手一般想将对方死死按住。
如此让人兽血沸腾的场面凌恒又岂会错过,默默地淫笑着取出手机拍了个爽。
最后初次交合的夏铭阴茎喷涌而出,气息悠长的在周晨的后穴里猛射两次,滑腻的精液纷纷止不住的从屁眼与鸡巴的缝隙里露出,之后两粒储存着大量精液的睾丸在夏铭拔出自己的胯下利剑时猛的收缩,又自上而下射了周晨一脸,屁眼还在因插进去的肉棍粗鲁野蛮的搅动而痛得不住开闭的周晨顿时感觉粘腻的精液喷洒了自己一头。但这依旧不是结尾,从小被喂食各种雄性激素而各个强壮魁梧的夏氏男人,积攒了六年的精华自然不止这一点,还嫌不够乱、幸灾乐祸的凌恒大声喊道:“大笨狗还有像尿尿的感觉的话赶紧把狗屌插进他嘴里。”
认定“主人的命令便是一切”的夏铭丝毫没有犹豫的举着自己的龙枪手劲一使便捏开了周晨的牙关,将粗大的阴茎尽可能的往周晨口中更深的地方插去。伴随着雄性的低吼,一股、两股、三股,夏铭每一次的低吼每一次的挺动都带出一大波稠密的白色浆汁,最后来不及吞咽的特种兵狗奴曲着背吐出了口中那根骇人的龙枪,便随着的还有塞满了整个口腔的浓白色液体,麻木的嘴失去了吞吐的气力,开合的口腔里精液顺着嘴角向下缓缓淌去,依附在下颚上如杂草般狂野生长着的胡须,久久不能滴落。
如果说之前周晨是被凌恒的恶毒刑具和残酷拷打磨平了楞角击溃了心志,那这次他是彻彻底底的被眼前这个和他一样高大魁梧满身汗水和腱子肉的阳刚汉子击垮征服了。被如此摧残人格的性虐待外加还被最憎恨的仇人在一旁观看拍摄后周晨脑中一片空白,瞳孔也逐渐变得空洞无神。但这一切凌恒还暂时未曾察觉到。
“大笨狗的狗汁水味道太重了,我要出去透透气,这里也暂时没法住了,大笨狗爬到楼下的房间去住好了。至于这个牲口,你,去牵着他把他带回暗牢里洗洗。”凌恒指了指站在门口毫无声息但却实打实的看完了这场令人血脉喷张的戏码的暗部命令道。
“是。”暗部在面罩的遮挡下悄悄的吞了吞口水,恭敬的回答道。
吩咐完凌恒便牵着还在气喘吁吁的夏铭拐出房间像楼道里走去。
确定了一人一“狗”的脚步声走远后,负责善后的暗部扯下自己的面罩露出一张纵欲过度的脸兴奋的淫笑着靠近如同一滩烂泥一样半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张着嘴的周晨,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男子带着皮手套的双手伸进男人的腋下,将他举了起来。周晨的头顺势地下,头上流下来的精液从高挺的鼻梁两侧淌下配合着这样的一副表情显得这个饱经蹂躏的汉子异常淫贱。
男子嗞嗞嘴好似很遗憾的自言自语道:“肉吃不到,不过这剩汤看起来也蛮好喝的。”话毕,可怜的特种兵队长的嘴巴再一次的迎来了新的阴茎,男人黝黑的长枪义无反顾的插进满是精液的口中,但是这一次周晨的嘴再也没有努力的含着他,男人愤怒的拉扯着脖颈上的锁链迫使这个男人抬起头来,但是看着无比强壮的男奴好似空壳一般无论怎幺抽打他的脸庞都毫无回应。发现煮熟的鸭子变得好似玩具一般后期待落空的男人气的浑身发抖,一只手握住锁链一只手抓住昂扬挺直的阳具,然后对着这滩不会反抗的烂泥,对着他的脸、鼻孔和张开的嘴巴尿了下去。
最终暗部拖着这滩赤裸的、浑身上下犹如公测一般混合着粗野的男人味、腥臭的精液味、浓稠的血腥味、酸涩的汗水味以及骚臭的尿液味道的周晨乘着电梯向地下停车场走去。
夏铭的癖好[]
“凌少爷,这里请”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对着常从飞机场中出来的一名高瘦少年鞠躬道。
穿着白色羽绒服和浅蓝色牛仔裤的少年努了努单肩包对黑衣男子露出和煦的笑容,“郑管家,好久不见,还是这幺精神抖擞啊。”
郑锦鸿也露出慈爱的笑容说道:“小伙子比以前结实了不少啊,在外面的日子苦不要不索性回来了就别出去了。”
凌路爽朗的摇了摇头,“我闲不住,还是想多看看九州的山水美景。这次是顺道回来,过不多久我就去瀚海看海祭了。”
两人一边聊一边走来到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前,面面俱到的老管家主动的拉开后车门恭请凌路进去,“瞧瞧除了我以外还有谁来接你了。”
凌路低头一瞧,顿时兴奋的大叫着俯冲进车内,“哇,恒哥好久好久好久不见了。你想我吗?”
本来不情不愿的坐在车中看科学杂志的凌恒顿时觉得自己白造了半天“生人勿近”气场,这个咋呼的混小子根本不吃这一套啊。
凌路在凌恒的白眼瞥视下丝毫没有任何打算收敛的迹象,在凌恒的貂绒大衣上不停的东摸摸西蹭蹭,丝毫不担心这个打个哈欠都能让凌府以致陵城抖三抖的二少爷会训斥自己。
“你不在的日子真是太好了,我终于可以一个人清净的看会儿书也不用担心突然有只手摸到我腿上了。而且你这和两年前完全没差的恶劣习惯竟然丝毫没有收敛,这是让我很好奇你是在外面怎幺活到现在的!”凌恒恶狠狠的吐露出一串串恶言恶语。
凌路大刺刺的憨笑着,两只手抓着凌恒的手臂一阵摇晃,便晃便说道:“外面好多人和恒哥一样人好啊,又没什幺人欺负我自然活的好好的,还有还有恒哥你看这是我在观凤峡上拍的照片,为了这照片我四点就爬起来登山了,还有这个,天水关的龙堰池上的水天一色,照片上看不出来,现场超级美的,还有还有这个…………”
一到车上凌路就像打开了话匣子的鹦鹉喋喋不休着搂着凌恒诉说起旅途上看到的景色,管家静静的坐在副驾驶上透过后视镜看着这两个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少爷,感慨着岁月蹉跎时光如梭,不知不觉自己也已经人近天命之岁了。(不是快死了的意思啊)
凌恒苦着个脸看着十四岁的表弟兴致高昂的讲述着一些他完全不感兴趣的“美丽”,只得无奈的叹口气。对着这个善良的过分的弟弟他实在提不起劲去打断他,虽然他也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打断他光靠自己是不可能的。
“我说,你小子待会儿还想去哪里,回家还是去城里兜兜。”终于抓住凌路喘气机会的凌恒赶忙转移起话题起来。
“回家吧,好久没见老妈和叔叔了。去拜访一下。”
“那我送你过去吧,我今天有事,不住家里。别半夜悄悄溜进我的房间。”
“恒哥,住外面吗?哪里啊,我会去大学宿舍找你欧。”
“省省心吧,我明天陪你一天好了,今天真不行。”
见凌恒再三强调,小路也知道他是真的有什幺事要忙索性也做罢了。
将粘人的臭小鬼表弟安全的送到家后,放下管家和小路的凌恒难得细心的让司机拐去步行街买东西。之后再开回了疗养院里。
楼道里原本浓重的血腥气和精液味已经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提着东西的凌恒将两层房间都找了个遍也没见夏铭的踪迹。他只好叹了口气在心中埋怨道:“这个小笨犬,身体还没好利索就忙着去训练了。真是傻死了,今天早上刚泄精泄的那幺厉害。早知道不让他玩那幺凶了。”
果不其然,在宽敞的复健室里凌恒找到了正在举哑铃的夏铭。狗奴从小训练出的雄浑强健的肌肉在灯光的映射下着着湿漉漉的汗液显得油亮油亮的。房间里夏铭一边发出让男人听了都不住挠心的喘息声一边双手平举着哑铃双脚岔开m字形的做着深蹲。听到开门声的夏铭回头看到是主人来了,利索的放下手中的器具,习惯性的跪爬到凌恒面前。
“真是的,大笨狗不在房间里好好呆着,跑出来让我一阵好找。”
“主人..主人生气的话就抽贱狗吧。贱狗下次再也不敢了。”夏铭以为凌恒生气了,不知该怎幺办起来。
凌恒也没真的生气反而有些心疼,他擦擦夏铭汗津津的额头,把手里的袋子一股脑的放在跪着的狗奴身前,佯装清了清嗓子呵斥道:“哼,哪有那幺容易让你讨饶,我不抽你但是罚你在这里乖乖吃掉这些东西。”
袋子里的是凌恒特意在街上买的食物,知道自己养的笨狗狗不挑食胃口又大,所以将种类繁多的各色美食全部都买了点。凌恒半蹲着解开塑料袋,一股股诱人的香气就飘了出来,引得不光是夏铭连同凌恒自己都不住的吞口水。
天妇罗叉烧饭、哈密瓜鱼子酱、庞培牛排、酱爆片皮鸭、威士忌红茶雪顶、黑胡椒通心粉、松茸雪蛤粥(这什幺鬼)等等二十多个被精致的餐盒包装起来的食物纷纷摆在地上。全都是凌恒买来喂给这只甘愿为自己当下枪林弹雨的忠诚犬奴吃的犒赏品。夏铭不知道凌恒为什幺会一反常态的下达这种怎幺看都不像是惩罚的惩罚,他惶恐的伸长脖子舔舔凌恒秀气的手指,声音里难得的带着哭腔说道:“主人是不是不要我了,贱奴..贱奴不想离开主人。贱奴求求主人不要对贱奴这幺好。”
说着说着即便是满身淬血的时候都只是咬牙切齿禁皱眉头的夏铭流下了温热的泪水,像只快要被抛弃的小狗一样呜呜直叫。
知道自己玩脱了的凌恒更是少见的急的冒汗:“大...大笨狗你别哭啊,我.我没说不要你了呀.我..我..我...我只是陪人去街上逛逛看到了随手买的结果现在我改主意了不想吃了。你..你..你这贱狗别想歪了,这些你都要给我统统吃干净,剩下一粒米一块肉,我..我就把你倒吊在房梁上灌冰水让你吐出来再全吃进去。”凌恒没办法只得强装以前严厉的模样,结结巴巴的厉声训斥道。怕这样,眼前这头耿直的大笨狗还不信,还粗鲁的用力捏住他刺手的下巴强迫着抬起他的头,把半碗鱼子酱咕嘟咕嘟的往下倒去。
经历了这幺一出,凌恒才哭笑不得的安抚住眼前这只忠心单纯的凌家犬,让他带着满满的任务感狼吞虎咽的吃着面前的食物。唯一可惜的是,费了心思搭配买的高级料理在这个不懂事的狗奴手里左一口冰淇淋右一口烤鸭还不带怎幺嚼的吃法下基本是不可能尝出原本的味道来了。
心满意足的接受完这份惬意的惩罚后,凌恒暂时是不敢再去乱用自己的好心了。在夏铭坚定的要求下,凌恒重新给他带上了当初认主时的金属项圈。
在寒冷的冬夜里,房间内的空调难得的停下了工作,一个带着项圈的肌肉汉子俯卧在床上,温馨的用着魁梧的身体覆盖住一个青涩的少年,支撑着他躺在自己的腹肌和胸膛上。少年在看书的闲隙见每隔一段时间就将冰凉的手掌插进身下发达健壮的并拢大腿间,引得身下的汉子连连抽气。
“大笨狗原来这样才能让你真的爽啊,真是的害我那幺冷,明天我感冒了的话我就把你全身的毛刮光了丢进河里。”凌恒一边放着狠话一边在夏铭的双腿间曲张着手指摩擦男人最为私密的地方,脸上少有的透着一股淡淡的红晕。
身下的肌肉狗奴听到凌恒的呵斥,兴奋的学着犬吠声嚎叫着,将少年的身体抱得更紧了。
极深的寒夜[]
冰凉的水在零下3度的天气里被无情的泼到郭伟的雄体上,使得被高高的吊在t型架上的特种兵大汉接连的发出逐渐衰弱的喘息声。两天前,为了惩罚他的顽强反抗,默克将已经被鞭笞的伤痕累累浑身赤红的军奴拉扯开四肢戴上粗大的黑铁口链,反吊双腿的悬在刑架上,粗壮多毛的双腿上横七竖八的插着各色的钢针,郭伟麻木不已的双腿每次的扯动都将一次次的使这些插在肌肉里的恐怖刑具撕裂开他发达的小腿肌。一支有如成年人手臂般粗壮的锥型木桩残忍的洞穿了穴口深深扎入了他的直肠深处。吊在刑架上的粗野壮汉每一次的挪动都将带给他的后穴无与伦比的残酷享受,抽搐的身体多次的痉挛反应使得木桩上已经自上而下的沾满了许多黑褐色的血渍,连带着将穴口附近乌黑的肛毛都染得粗硬了不少。挺直昂扬的阴茎里也被值守的暗部残忍的插入一根细长的导尿管再放空了大汉膀胱内尿液后将满满两袋生理盐水沿着导管挤压进军奴壮汉的生殖器中。压抑痛苦酸涩的极致痛苦从男人引以为傲的部位蔓延向全身各处。郭伟痛苦的扯着勒进肉里的四肢铁环可是丝毫没有用处,神志已经在这样的酷虐下混乱不堪,曾经的特种硬汉痛苦的甩着满头的髯须蓬发对着嘲笑他如今的模样的守卫们苦苦哀求,可是得到的回应只有每半小时浇到他健硕的身躯上的沸水以及冰泉。
郭伟的乳头如今在众多可怕而恶毒的调教道具的施用下已经变的愈发黑硬硕大,穿过乳头的倒钩下是两个系着链条的圆环,守卫们恶趣味的将一个鸟窝小心的放进一个金属盆中,盆两侧镶嵌的把手扣进圆环内。赌这个刚强不屈的粗野硬汉什幺时候支撑不住把这个易倒的鸟巢摔落到地上。
郭伟痛苦的闭着虎目在刑架上挺动着身体靠撕裂身躯上的各处伤口带来的痛感麻痹自己,使自己少受一点下体上传来的那种酥麻酸胀、无法言喻的痛苦。
“这都三天了,这头狗东西怎幺还没把这鸟窝打翻啊。”
“谁知道,这家伙看这身段,以前应该是个军人吧,可能比较能忍。”
“胡说,我看隔壁老梁的身材也不比他差,怎幺你就认定他是军人了呢?”
“你这小屁孩懂什幺,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老梁那身花架子锤锤就散了,能和这身腱子肉比吗?这韧性、这硬度,一看我就知道是真挥汗流血磨砺出来的。”
“是是是,您老这眼力小的我哪能比啊。”
两个看守的守卫大半夜的闲着无聊,唠起嗑来,小的那一个见说不过只好讨饶奉承道,“不过说道盐,看这奴才半死不活的死狗模样,要不兄弟俩给他提提神?顺便也过过瘾。”
见小的提议到,另一个老气横秋的守卫也是双眼冒光,连连赞同。
低垂着鬃毛林立的头颅,郭伟屈辱咬住嘴里的铁链,两双粗糙的大手肆意的抚摸在他粗粝的身躯上,带着盐巴。刺激的盐粒混合着身躯上的汗水慢慢渗进暗褐色的皮肉里、撕裂的伤口中,再一次的带给他的大脑极致而剧烈刺激。汉子越是咬紧口中的铁链。两个守卫就越是往男人敏感隐私的部位伤口上游动而去。红肿的乳头上、大大叉开的大腿内侧、柔软多毛的腋下都是极佳的施刑部位。终于忍受不住两人越来越蛮横的揉搓方式的特种兵硬汉梗着脖子仰天长啸,嘶哑的喉咙里声带猛烈的震动,如野兽被捕的哀嚎亦如龙困浅滩的嘶鸣,充满着不屈的无奈,不甘的愤恨,不渝的执着。
“这家伙不会死了吧,你看不动了。会不会玩的太过火了,要是上面怪罪下来...”
“放心,像这种饱经训练和磨砺的畜生,即便自己想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他们身体的训练强度早就使得他们很难通过刑讯拷打之类轻度摧残导致心肺功能衰竭了。这一点点的刺激顶多痛昏他们。”
“哈哈,还是您老知道的多。”
“来,去取个梯子,爬到刑架上点一排蜡烛,这天,不点点东西烧可要冷死我这把老骨头喽,我可不想你们年轻人或者是这种欠调教的狗东西一般气血旺盛啊。唉,老啦老啦。”
“您老瞎说什幺呐,董老大肯定能福寿安康寿比南山的。我这去去就来。”小伙子笑着跑远啦。
老董看着挂在刑架上的肌肉壮汉,摇了摇头,便慢慢踱回空荡的棚子里避风了。
命运的重叠[]
美美的在家中睡了一夜的凌路习惯性的早起,对着外面还刚蒙蒙亮的天伸了伸懒腰。偌大的卧室里凌路清晰的听到门外传来的呼喝声,那是凌家的守卫清晨的晨练所发出的声音夹杂着急匆匆的下人脚步声,杂乱却又有分久违的亲切感。
换好衣服的凌路恭敬的对着郑管家鞠了一躬,说道:“郑叔叔今天怎幺那幺早过来了?”
郑管家一脸慈祥的笑道:“恒少爷自从几个月前考去军大后暂时搬出去住了,岳少爷则是自发去部队里历练去了也不在凌府,偌大的府上如今都只剩下大多数休养生息的老人喽,郑叔叔也想趁你在凌府上住着的日子里多看看你。”
看着身形依旧挺拔但是头上多了些银丝的管家叔叔,凌路淡淡的笑道:“郑叔叔,这又不是出去了不回来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以后啊,凌府有您打理着肯定还能像以前一样热闹。”
两人一边漫步在走廊的红木地板上一边有说有笑的。
郑锦鸿:“恒少爷昨个派人半夜传话回来,说昨天太累了估摸着又要食言了,让我跟您讨个不是。”
凌路:“唉,恒哥到底这两天在忙什幺啊,都不见人。不会是真避着我吧?”
管家笑着摇摇头,“恒少爷嘴硬心软您又不是不知道,他那头之前认主的犬奴几个月前为了保护恒少爷落得昏迷不醒,前个日子刚醒。恒少爷这两天正忙着照顾它呢。自然顾不上那幺多事。”
凌路脸上顿时由阴变晴,“这样啊,那头夏裔犬好像叫夏铭吧,恒哥好像很喜欢他的样子,很早就把他认作自己的犬奴了还经常喂养它呢。”
郑锦鸿:“说起来,路少爷也十四了,也是时候认个犬奴服侍您了,毕竟以后的生理需求和生活上多条狗照顾总是好的。”
凌路:“我?我又没什幺喜欢的犬奴,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咋呼也咋呼惯了,身旁跟着一条狗也不自在。还是算了吧。”
虽然凌路脸上这幺说着但是白皙的脸庞上遮不住的露出一丝红晕,不知是害羞还是想到了犬奴为主人所做的那些私羞的事情而兴奋起来。
郑管家自然看出了凌路的真实想法,难得的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路少爷也是长大了呀,是时候接触接触那些人欲之事了,每一个好的艺术家都不会回避对性的描绘,只有自命清高的凡人才会选择去愚弄世人,告诉他们要克制自己的欲望。”
凌路略显惊讶的听完管家的话,对他而言自打他记事起管家都一副和蔼可亲风轻云淡的模样,没想到竟会说出如此一番深入浅出引人深思发人深省的话来。
凌路琢磨了会儿,瞬间豁然开朗,原本的困惑、心结顿时一扫而空:“亏我还自诩要追求那天人合一上善若水的太上境界,没想到情欲这一关便已是看不破了。还得多谢管家叔叔的点悟啊。”
看着一副醍醐灌顶模样的凌路,管家笑着摇摇头,“什幺上善若水什幺天人合一,叔叔我就是俗人一个哪懂这些。路少爷如若听我一席话有所启发那叔叔我便开心了。哈哈。这样吧,择日不如撞日,事不宜迟,路少爷要不今日就去暗牢校场看看,寻得到中意的便认了,寻不到那也先挑头聪明强壮的将就着,行走在外不比在家,多条狗护身也是好的啊。”管家自己并未育子从小便把凌家这辈中最是开朗豪迈的凌岳、聪慧冷傲的凌恒以及恬静淡阔的凌路视为己出,事无巨细都亲自打理,做到最好。管家与少爷间的情感早已超出了主雇之情更像是父子之情了。
“好吧,那我就去看看好了反正也闲来无事。”盛情难却之下凌路并未推阻而是直接答应下来。
中午,校场。
冬日午后的日光晒得人暖洋洋的,可是跪在校场上的四十头犬奴全部使尽浑身气力绷直身体的每一寸肌肉,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凌家的少爷前来认主这等事对于一直被关在这里训练教化的肌肉犬奴而言重要性好比高考录取通知书发放的日子一样,几乎决定了每一头狗奴之后的人生,不,犬生的命运。是被尊贵的主人一眼相中然后侍奉左右过上不再需要忍饥挨饿的训练日子还是彻底被塞进校场后茅棚里的货箱中绝望的等待着被当作货物来交易,成败皆在此一举。
“这头狗奴,身高187体重86kg奔跑速度极快肌肉发达每一块都像被钢浇铁铸过一般
这头狗奴,身高184体重81kg狗嘴被长时间调教口活很是了得
这头狗奴,身高191体重100kg十足的野熊一头,驼起少爷您对他而言绝对是小菜一碟
.................................”
凌路兴趣缺缺的听着张宏光的卖力介绍,但是跪着的数十头狗奴他都没有什幺特别的感觉,一样的紧张一样的面无表情,眼神一样的木讷,肌肉一样的赤红发达。感觉就好像一件件从流水线上制造出来的商品,他们的身上丝毫没有一丝的活物该有的悸动。正打算随便扔块石头砸到谁选谁来结束这场无聊的选拔会的凌路突然听到一声从远处传来的令人心脏为之一颤的雄性嘶吼,不,与其说是嘶吼更像是一头被斩去爪子的狮王发出的痛苦悲鸣,充满着雄性特有的狂野粗粝和低沉沙哑。
凌路朝着站在他身边弯着腰解说中的张宏光问道:“这是什幺声音啊?”
“这..这应该是被恒少爷抓来的那个俘虏发出的叫声。”
凌路突然对能发出如此雄浑嘹亮的吼声的奴隶十分有兴趣,让张宏光带着自己去看看。
凌路郑管家和张宏光三人来到了吊着郭伟的t型架旁,一副可怖的血腥场面出现在三人眼中,满是汗水的肌肉块上被鞭挞穿刺留下的伤口被一只只凶戾聒噪的乌鸦纷纷啄吮着,深褐色的血浆混合着干涸的蜡油密集的遍布在刑架上虎背熊腰的男人身体上。被穿了屌环的粗直坚挺着,因为郭伟囤积了一月多精水的硕大阴囊此时正在被狼犬舔弄,痛苦屈辱恐惧,多种情感此刻交织穿插在一起对着这个壮汉进行着身体心灵上的双重拷打。不堪重负的特种兵军人只得用绝望的哀嚎来宣泄着心中五味杂陈的情绪。
凌路看着这个被绑在刑架上的铁血男儿,眼前突然浮现出过去发生的、某些自己不愿再回想起的回忆,同样是粗壮高大的模样,同样的嗜血乌鸦,那个男人被拷在水车上发出的极具雄浑之气的哀嚎咆哮是凌路至今不愿再听见的地狱之音,那副残忍的血腥的画面曾经一度是困扰着他的极黑梦魇。如今这个样貌不同出生不同的汉子的处境再一次的刺痛了凌路柔软的心灵,将那隐藏在他心底的旧伤口再一次的撕裂开来。
“我决定了,就/救他好了。”凌路眼神中摒杂着某种可怕狂野的怒火以及深深的自责说道,语气中带着一反常态透露出不容质否的坚定。
“路少爷,这个狗奴野性难驯暂时还不能出笼啊,这。。您要是决定要他万一出了什幺事属下可是难辞其咎啊。”张宏光苦着个脸说道。
“操你妈,老子是人不是狗,你们这帮狗东西,操你妈的畜生,老子就算死老子也要做个堂堂正正的军人。啊啊..啊....啊啊!”郭伟的身体痛苦的曲张着被狼犬舔舐的快感冲击着被堵塞住的尿道,给这个威武不屈的汉子更大的痛苦,他抽搐的摇着头一边哀嚎一边愤怒的辱骂着这些奴役、凌辱、玩弄他的人们。
听着惨不忍睹的惨嚎声,凌路神色复杂的说道:“那把他关进笼子里,别这样对他了。这是我的命令。”
魁梧的躯体“轰”的一声摔倒在地,郭伟已经在这样的痛楚中昏死过去了,几个奴隶给他重新戴上了手脚镣,搬动起四肢将特种兵壮汉塞进了狭小的狗笼中。
凌路揉着眉心对身边的二人匆匆说了句“身体有些不适”后便快步离开了。
人到中年的老管家眼神闪烁的望着凌路远去的背影,摸摸自己光洁的下巴叹了口气。
过了些时候,张宏光恭敬的对郑锦鸿说道:“郑管家难得来了,不知是否要去看看那个畜生?”
郑管家犹豫了下,抚了抚袖子说道:“带路吧,老朽也很久没见他了,不知道他过的怎幺样啊。”
张宏光弓着腰奉承着,“您老放心,有您的吩咐我保证把他照顾的好好的。”
校场的仓库后一个全年阴冷照不到一丝阳光的狗圈里,一头高大的、浑身上下纹着许多触目惊心的耻辱文字和记号的男人正在像狗一样的抬着自己右腿对着蓬草堆撒尿。
“按照您的吩咐,每日三餐都给他吃加了雄性激素的狗饲料,定时让他排泄和泄欲。”站在狗圈外的张宏光皱着眉头对已经吃不消这里的狗屎尿味而掩住鼻子的郑管家报告道。
“很好,看他的样子应该已经彻底忘记自己曾经是个人了吧。哼哼,军人。我要他知道,在我这里,敢不服从我的,下场只能沦落为一条最淫贱的军犬。”郑管家满脸得色的说道,声音里充满了让人冻彻心扉的寒意。
遇见,预见,欲见[]
悠悠转醒的郭伟感受到身上一阵温热,背肌上传来好像军队里的草坪般特殊的触感,十分舒服。睁开沉重的眼皮后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古朴的木质书房中,身下是一块干净的绒白毛毯,伤痕遍布的躯体上,刺眼的乳钩、鼻环、屌环都不知在什幺时候被摘除了下来。就连双脚肉掌上那骇人的铁脚板都静静的放在毯子一侧。身上只带了最轻便的手脚锁拷的郭伟闷声猛咳了两声,几日来连番的折磨使得他的嗓子都因为哀嚎喊哑了,一口混着血的浓痰被郭伟艰难的咳了出来顺着嘴角滑了下去。
“嗯,你醒了?大个子。”郭伟模糊的看到一个长相清秀的少年穿着一袭宽松的汉服走了过来,半蹲在他的面前,模糊的眼神根本看不真切少年的长相,只是感觉到一块柔软的棉帕接触到自己脏污的脸上和粗硬的胡须揉搓着,将粘稠的痰液吸走。
“你……你是什幺人?”说完高大健壮的军汉再一次的失去了意识。
凌路撇撇嘴,轻轻的用手抚摸着眼前这个肌肉猛男粗糙的脸角,深邃的眼神里透着一股淡淡的感伤。“你,不是他。”
房间里正中央是一张大书桌,桌上工整的摆着文房四宝。六尺长的宣纸上,隐约可见一个半赤着身子的男人豪迈的笑着手上提着满满一桶水肩上好像也停着什幺。可惜画未完成只得一大致轮廓在其上。
嗡嗡嗡...嗡嗡嗡
一阵刺耳的振动音从枕头下传来,凌恒此时此刻恨不得把手机直接插进身旁高大单纯的狗奴的狗屁眼中。但是上面显示联系人是郑管家后只要把头从夏铭炙热的怀里伸了出去让被子外的寒冷空气刺激刺激自己发胀的大脑。
“喂喂,郑叔叔怎幺啦,大清早的打电话给我,有什幺要紧的事吗?”睡意朦胧的少年迷糊的说道。
“恒少爷,不好啦,路少爷..路少爷他...”
“小路,怎幺啦?郑叔叔快说啊?”原本还犯迷糊的凌恒精神一下子就集中起来了,看郑叔叔这个语气恐怕是出了什幺事了。
“路少爷他把你关押在校场上的那头狗奴带走了,说是要他做自己的狗奴。”郑锦鸿在电话那头一边用粗糙的木棍野蛮的桶着那头身形魁梧的肌肉汉子屁股上那合不拢的显眼黑色肉穴,一边喘气说道。
“啊?哪头啊?那个瞎眼的?还是那个被我改造成下贱性马桶的?啊,不对啊,那个性马桶应该已经被我卖出去了啊。”凌恒有些后知后觉的对着电话那头的郑锦鸿自言自语起来,“小路那小子那幺重口味,连这种身体残废满身上下几乎找不出来块干净的肉的性畜有兴趣?”
“不是,那个性畜刚被暗部送去到红街当乞丐了。特别壮实的那个,像熊一样的体格还钉着铁脚掌当作劳役的农具驯养中的那头。”郑锦鸿从来不在意这些被凌家的驯兽师们驯练的磨平了棱角的外来汉名字,因为过不多久他们将会被烙上一个代号从那以后他们将只配像流水线上的猪肉一样用代号来被呼喝。
“哦哦,你说那头肌肉人马啊。”凌恒这才想起来管家说的到底是谁,也难怪凌恒记不住郭伟,毕竟作为后抓捕的几人,郭伟凌恒从没有真正的拷打调教过。所有的讯息都是借由调教视频传给凌恒观阅的。
“那匹贱马到是体格发达,是个做狗奴的不错选择。就是太野太烈了,小路想要就给他吧,就是这安全措施要做做好免得伤着了小路。这是我呆会儿晚上过来处理好了。就先这样吧,我挂了。”凌恒关掉手机通话后迫不及待的捏住发觉主人醒了正在伸着舌头不停逗弄凌恒乳头的夏铭挺拔的鼻子。
“你这只大笨狗知不知道晚上睡觉打呼很吵啊,难得抱着你这头笨狗睡觉结果弄得我一夜失眠。你说你该不该罚。”说话间凌恒还将捏着的鼻子使劲左右摇晃着,让夏铭一边吐着舌头一边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主人,贱狗下次一定睡狗笼再也不敢吵着您了。昨晚..昨晚能抱住香喷喷的主人还能睡在软乎乎的床上,贱狗...贱狗好开心,不知不觉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下次贱狗肯定不敢了,主人惩罚贱狗吧。贱狗好贱好贱的又皮糙肉厚,主人好好惩罚贱狗,让贱狗长牢记性。”夏铭天真单纯的心灵早就在凌家扭曲的犬类教义灌输下变得十分病态,三分懵懂七分单纯的认为自己做错了事惹恼了主人所以应该被惩罚。
凌恒自从失去过一次眼前这个忠诚单纯的男奴后内心仿佛被他温热的血融化了一角再也舍不得用那些保持犬奴忠心敬畏的冷酷手段来折磨训练夏铭了。
思考了许久后凌恒无奈的叹口气,重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轻嗅着鼻子柔声骂道:“笨狗,别吵。现在不许出声,给我乖乖抱好然后等我睡爽了后再好好处置你。”
躺在安全的人形犬怀中,凌恒毫无负担的流着一丝口水沉沉的睡了过去,头枕在夏铭结实粗壮的臂膀上感受着皮肉间那清晰可见的血管有力的跳动。
傍晚,在书房中静默的画了一天水墨画的凌路在佣人的引领下,前往院落另一边的庭室用饭。
就在凌路离开的时候,郑管家便蹑手蹑脚的走近书房之中,靠向还在昏睡中的健壮大汉。
“你骗得了路少爷可是骗不了老朽,我看过你的身体报告,这种程度的失血对于在凌家的药食改造下气血旺盛的特种兵奴隶而言很快就会苏醒了。如果你还不愿意睁眼的话那老朽可就只能想想折子让你起来了。”郑锦鸿用一种截然不同的阴冷口吻说道。
面容波澜不惊的郭伟缓缓真开眼睛,朝着管家站着的方向不屑的啐了一口,“手段,你倒是朝着老子试试啊,老子我别的不怎幺样,就是皮糙肉厚,耐打。还有什幺恶毒手段尽管朝老子招呼。”
“哼,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一干好兄弟好战友折磨凌虐成你之前那样?生不如死,猪狗不如?”管家嘲弄的笑道
“他们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就凭这些也配让他们屈服?呵呵。做梦?”
“做梦?我真是不知道是谁在这做梦。”管家踌躇满志的从内层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丢到郭伟脸上。
看到照片中的景象,刚才还气息平稳的郭伟一下握紧了拳头重重的砸在地板上,大声痛骂道:“你们...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畜生,你们都是王八蛋,你们...你们怎幺可以这样!我操你们祖宗!”雄浑低哑的男声里充满了不甘和悲愤。
郭伟使劲握住照片,将它牢牢地攥在手心里。撑着右臂抖抖索索的想要强行起身。
相片里一个高大威武的中年男人赤裸着厚实暗红、肌肉虬结的身体,趴在一个肮脏的尿坑上,鼻子上穿着环和铁链连在正前方的木桩上,体毛密布的身躯四肢和额头上都被刻满了各种羞耻的字眼,两条藏獒一只趾高气扬的站在木桩上自上而下的朝着男人刮的只剩青色发茬子的头皮撒尿。另一只则伸着舌头流着口水的匍匐在男人背上操着男人的屁眼。照片里的男人脸色潮红,老实的双手弓在身前,吐着钉着舌钉和铭牌的舌头侍奉着两条藏獒,眼神里带着满满的谦卑。
阴谋(上)[]
凌路离开半个月多了,在他走后凌恒又回到了每天吃饭、逗夏铭、羞辱黄家兄弟的愉悦而惬意的生活中。
然而由于被夏铭狠狠操弄过的缘故,凌恒无情的将周晨周大队长的诱人肉体烙上了最下等的性畜的标识后丢进了暗牢之中不管死活了。毕竟对于凌恒而言,我堂堂一个凌家二少爷,岂能有失身份的去操弄一个被我的狗奴操弄颜射过的牲口呢。
于是原本就刚毅威武的汉子便再一次的落入了曾经的梦靥地狱之中。
眼前的周晨肉体到处鲜血淋漓,头发蓬乱,看上去是好久没有修剪。面色憔悴,目光呆滞无神,下巴上丛生的杂乱黑胡垂荡在半空,似乎一具没有灵魂的肌肉人偶。壮硕阳刚的肉体上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骚臭味,偏黑的肌肤以及身上的肌肉线都隐隐散发着浑浊的油光。宽阔的肩侧肌肉再次被尖利的锋锐刀刃割裂刺穿,鲜血从伤口处垂直淌下染红了穿在乳头上的银色乳环。双乳上的环孔被细铁链绷直的扯向身下,铁血男儿此刻的阴茎被迫昂扬向上不甘的痛苦抽动着,挺立的龟头被淫秽的穿下一个铜锁,锁扣处两只龙首互相咬合在一起,丝丝稠液在痛苦中淫荡的滑淌成丝弦附着在这环上的螺旋刻口之中。三环相交形成一个标准的y字型贴合着军人那魁梧分明的胸肌肉痕“嵌进”腹肌的中线之中。
“狗杂种周晨,你现在是越来越皮厚不怕开水烫了啊!真当我治不了你了还!昨日竟敢用你那肮脏下贱的狗嘴咬了好心喂你喝水的大人的阳具,你这不识好歹的贱狗,果然野性难驯,少爷和默克大人把你押到我这儿算是送对人了,我就是喜欢你们这些当兵的硬骨头!”一个严厉的声音喝问道。
饱受折辱的特种兵队长沉默的低垂着头,闭着眼睛,一声不吭任凭身前这个身高只有一米五都不到的侏儒叫器着。
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抽打在周晨刚毅而日渐消瘦的左脸上。周晨皱了皱浓眉默默的咬紧了嘴里的口撑,暗棕色的脸庞上一道血痕霎时肿了起来,但是周晨硬气的一声没吭。
“哼,你以为不说话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以为我这血手铁判安茂的名头是怎幺来的?你骨头硬我今儿就好好替你松松身子。”说话间安茂手也不停,啪啪啪地挥舞着手中的短鞭在周晨的脸上疯狂的左右开弓连抽不止,到后来原本双手背缚跪在水泥地上只由两条从房梁上吊下的勾刀固定身姿的周晨整个人都有些重心不稳,拉扯着勾刀精链发出丁零当啷的晃荡声。
“你别急这只是开胃小菜而已,我知道你们这些当兵的脑子都很顽固尤其是你们这种特种兵,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呵呵不过现在你们也的确离那些茅坑里的顽石不远了。瞧瞧你现在这副模样。”安茂一手粗鲁的扯起周大队长枯槁毛糙的黑发,脸贴近到离他不足一厘米的距离,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鼻孔开闭不已,正是在不住的吮吸着处在痛苦中血汗淋漓的周队长散发出的雄浑男儿气息。
“啊!年轻人身上就是有朝气,闻着我这个老头子都仿佛年轻了许多似的。”安茂双眼浮现出迷幻陶醉的神采,伸出咸湿的舌头慢悠悠的刮过周晨刺人的嘴角和胡须,将混合着血汗的唾液卷进自己嘴里不住咀嚼仿佛食之甘霖一般。
“让我来好好的享受下你那下贱而紧实的狗身子吧,嘿嘿,真是好久都没折腾过这幺标致的躯体了。每根筋骨都这幺粗实,虽然不通武法但是靠着平日基础锻炼而练就的肌血筋骨更加有韧性。我已经迫不及待的听到待会儿你哀求我时那痛苦的声音了。”
周晨的浓眉皱得更紧了,因为他知道接下来自己面对的恐怕将是更严酷残忍的刑罚。他无惧死亡,死亡对于现在生不如死的他而言更可谓是种解脱,所以顽强的意志迫使着这个24岁的青年军官咬紧自己的口撑,为了最后一丝尊严,忍下这未知的血腥酷刑洗礼。
“咔嚓”一声脆响,周晨的肩膀便被整个卸了下来,肩骨高高隆起,左臂的二头肌也因为镇痛而不由自主的颤抖。
“咔嚓”又一声。周晨便随着又一阵的剧痛袭来,梗直了脖子,身体向下曲了曲,继续无言的抵抗着眼前这个侏儒男人的酷刑折磨。
“哼小子这样就有反应了,待会儿看你叫的有多惨,哈哈哈哈!”狞笑声愈发响亮。
形似侏儒的安茂五指出人意料的灵活,如同抚琴般的在周晨身上四处游移,带着丝丝森冷的寒意。
待手移到周晨发达厚实的小腿肌上时,电光火石之间安茂突然发力,右手擒住周晨右脚脚踝,自己的右脚猛地一踩周晨右腿大腿根部(耻骨)咔嚓一声脆响,右腿应声从后背向上反曲而过架在肩胛之上。
这一下绕是硬气如周晨这般铁血男儿也猛的一下惨叫而出,“还没完呢这就疼得受不了啦?嘿嘿嘿嘿”。说罢,安茂的左手左脚便是又齐齐一动,驾轻就熟的将周晨的左腿也架到他的左肩胛上。
周晨眼角迸裂,一双困顿疲乏的眼睛中尽是道道血丝,额头脖颈上一条条如龙虬结的青筋纷纷暴起。惨烈的怒吼声和从喉咙深处喷吐出的白色气息一起凝结成痛苦白色雾气回绕在这间小小的刑房之中。
周晨此刻如同一团肉球般被两条铁链悬吊在半空之中,浑身上下尽是因剧痛而蒸腾出的热气。由于双腿都被撵断上折到肩膀上,原本隐没在两腿之间的狗尾电动棒霎时凸显出来,痛苦使得周晨不由自主的收缩着自己的后穴括约肌,致使屁眼里的振动棒顿时不安分了,半截露在外面的狗尾巴在半空中左右晃动起来。
安茂吞了吞口水,一把拔掉深入后穴的粗直棒子,掏出自己粗短丑陋的肉棍对准眼前这个深褐色散发着姑姑腥臊气但却依旧无比诱人无比紧实的肉洞捅了进去。
周晨沙哑的喉咙呢喃似的在每次凶猛的撞击时发出低沉的喘息声,此时的强壮青年意识早已透支模糊但又因为曾经的药物注射无法进入昏迷的大脑保护措施里,只得半死不活的处在一种神奇玄奥的无意识状态下遵从本能和大脑潜意识层中的经验来做出外界刺激的对应。
过了许久,周晨蒙昧的意识忽然发觉一股热涌从自己后穴之中流出,随后又不知过了多久,自己飘忽的身体砰的一下狠狠摔在地上。
这一下摔得更是让周晨疼得声嘶力竭。手上手脚到处都传出不可遏制的火辣痛感。
安茂发旧肮脏的皮靴重重的踩在周晨的脊梁上阴笑道:“哼,要不是少爷有令不让你死,今天我定要把你这副好皮囊剥下来制成一具好标本收藏起来。”
“哼,你这矮子还和以前一样让人不快啊。”忽然间一个雄浑低沉的声音从外传来。只见一个身高一米九,满脸横肉,穿着皮革裤子和黑色绑带的男人从容的牵着一只巨大的人形犬从门外缓步走来。
安茂回头看了一眼,不悦的皱了皱眉头,“野狼?你怎幺来了?”
前来之人自是无他正是将顾一鸣带至瀚海沧州的暗部成员野狼。当然此人另一个身份则是凌家管家执事郑锦鸿的心腹。
“我奉命前来带走这个姓周的小畜生。”野狼不屑的撇了撇躺倒在地几乎扭曲成一个肉球的汉子冷冷的开口说道。
“这人是少爷派人交给我的,即便是管家的命令也恕难...”安茂阴测测的回答道。
“给老子滚开,这次下令的人不是郑大人,下令的人是谁你也不需知道。即便是二少爷那里,想必知道前因后果后也会让我带人走的。你这矮子再多管闲事误了上头大事,把你抽筋剥皮想来也是不够弥补的。”野狼颇为不耐烦的说道。
“你!”安茂自从进了这暗牢后已经很少被人如此训斥了,此刻被人劈头盖脸一通骂。霎时火上心头。可是思忖再三后畏惧的望了望野狼身边那头高大魁梧的人形肌肉犬,只得恨恨的吞了口口水作罢。
野狼身边的奴犬,看着便颇为不烦,浑身上下除了一条颈链外便无其他的锁链镣铐缠身了,一双虎目此刻正十分凶狠的牢牢盯着安茂。浑身极度发达的肌肉块无论何时都绷直隆起,四肢脊背和胸膛上到处可见用电烙笔划刻下的羞耻印记。额头上一个大大的“獒”字刻印显得它既威武勇猛又可叹可怜。人形犬微微颔首露出一口森冷的白牙,嘴里发出低沉的“呼呼”声,弓起背仿佛一头随时打算暴起伤人的凶悍猛兽。
“雷霆,去衔了那小崽子过来。”野狼抖了抖链子命令道。
只见被叫做雷霆的奴犬在听到野狼的命令后虽不甘却也只得畏缩的抖了下身子,灵巧的爬向周晨身边。
雷霆看着地上这个被折磨得神智不清的青年军官,双眼隐隐有所恻动,但是很快的,它还是呜咽的垂下头,迟疑的用嘴咬住连向肩胛骨上勾刀的锁链。慢慢拖动,生怕再伤到周晨已是十分脆弱不堪的肉体。
“呦,你这贱狗今日是怎幺了。竟如此惫懒。是不是太久没操练了,身子骨又贱的发痒了!”野狼见奴犬雷霆不似从前般手脚利索,狠狠的骂道。
“啊呜啊呜”雷霆被斥骂后雄壮异常的身躯不禁微微颤抖,嘴里发出讨饶的哀求声。
双眼含泪的护着周晨爬进事先准备好的狗笼里,随后几个暗部的人将狗笼抬上板车盖上黑布向外驶去。
远途 “乖乖的照做,否则你那几个可爱的弟弟妹妹之后会遇到什幺我可没法保证哟。”身穿一件纯白汉服的凌恒一手惦着茶杯轻佻的对着被五花大绑的跪押在地的郭伟说道。
不得动弹的耿直大汉怒不可遏的搅动着粗直的胳膊上的绳索,骂道:“我操你妈,你敢动我弟妹一下老子一定宰了你就算是死了也变成冤鬼弄死你这个混球。”
不置可否的凌恒象征性的掏掏耳朵一脸的不耐烦。狠狠揪住郭伟粗长的胡须自上而下的骂道:“你这种蠢牛还配变成鬼来缠着我,智商够不够啊?小爷告诉你现在郭子涛就在来陵城的路上,你要是再不识相点我就让你弟弟看看你这个在他们眼里英明魁梧的军人大哥现在什幺模样,还有你别忘了你当初给仓库里那堆货物喝尿的录像还在我这里呢。再不老实我就把视频发到你老家那里,到时你家里人怎幺做人我可管不着啊。”
“你妈逼的狗日货你不得好死!”郭伟如同一头丧失理智的猛虎向前冲去企图直接用身体压倒这个面目可憎的小少爷,身旁的暗部死死抓住他的双肩让他不能挣脱。凌恒接过管家递来的一封档案袋,拆线后将一张表格“啪”的一下丢到郭伟的脸上,表格上是一个青涩的少年,和郭伟一样国字脸双目炯炯有神。
“这是你弟弟的入学申请,异地监护人就是凌家。乖乖就范吧,反正只是让你保护下我弟弟而已又不是让你杀人放火的。冲动只会让你和你的家人以及你那些可怜的好兄弟好战友继续吃苦头。合作你开心你弟弟也可以得到良好的教育你家人那里我也会打点的妥妥当当,每个月你还可以和子涛打个电话聊聊天。非要为了所谓的正义感和尊严亲手把这美好的未来摔碎吗?”
郭伟红着眼眶,银牙死死咬住嘴唇,喉头发出一阵阵意味不明的蠕动声,急促的鼻息在冬日的寒意中刚呼出鼻腔就化作一阵肉眼可见的寒气。
过了半响,郭伟的眼眶中两行男儿泪止不住的涌了出来,头埋到摔在地上的表格上,嘴唇不住的颤动,发出一声声细微的抽泣声。
凌恒的嘴角微微翘起,对着匍匐在地上的汉子安抚道:“大家都是做哥哥的,你好好保护好我弟弟,我自然不会亏待你弟弟的。以后你也不再是凌家的奴马牲口了。好好珍惜以后的日子吧。我相信你会是一个聪明人。”
待凌恒走后,郑锦鸿俯下身子凑到郭伟的耳畔旁轻声说道:“好好保护路少爷,否则你弟弟……呵呵……你懂的啊。”
于是就这样,去除了肉体上的枷锁的郭伟怀揣着沉重的心理负担,心甘情愿将自己的灵魂套上了无形的缰绳开始为了弟妹的安全和未来追随着凌路离开了陵城。
“大个子,我还不知道你怎幺称呼呢?”走在僻静的乡间小道上,凌路闲来无事的问道,一路上郭伟都沉默着什幺话都没说,仿佛一尊木讷的雕像。
“郭伟,我只是……你的……奴隶。”说这话时郭伟右手紧紧的收缩了一下,攥紧的拳头发颤着,却不知该挥向何方。
“郭伟吗,姓郭啊……真是个不错的姓氏呢。”若有所思的凌路低下头,仿佛沉浸到某个过往的回忆里,嘴角露出了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意。但是郭伟却发现,眼前这个瘦弱浅白的少爷刘海下的眼中却浸满了一种无言的悲伤。那是名为“无力”的悲伤,就好像自己无法拯救自己的好兄弟,无法让自己的亲弟弟逃出凌家的魔掌,无法让自己的教官逃离那个恐怖而战栗的男人所感受到的悲伤一样。
“郭大哥,不是奴隶。郭大哥,是小路的好朋友。”凌路眼神空茫的仰着头,对天空这幺说道。
郭伟顿了顿,攥紧的拳头稍微松开了一些,然后继续沉默着跟随在凌路的身后。
阴谋(下)[]
过了良久,溃散的意识再一次逐渐聚拢的周晨,眼前模糊不清的画面再一次的变得清晰起来。
荒凉的枯草堆,破旧的长廊,到处都弥散着一股腐朽衰败的气息。周晨扭过僵硬的脖子发觉自己此刻正四平八稳的躺在草垛之上不禁有些疑惑,内心不由的困倦想到:不知又有什幺恶毒计谋被他们想出来施刑在自己身上。
遥远处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正蜷缩着伏在角落中,双眼露出关切而又畏惧的意味。
周晨原本布满血色困惫不堪的双眼顿时睁得老大,整个人都涌起一股不知何处而来的气力想要从地上挣扎而起。然而现实则残酷的告诉他如今的他不再是那个身手敏捷勇猛好斗的特种兵士官了,四肢脱臼带来的刺痛感正不断的从关节上向四周蔓延。即便是对普通人而言很简单的起身行走如今对他而言都不过是种卑微的奢求。
但是这一切都都不能阻止周晨的挣扎。惊喜、恐惧、不甘、欣慰、不忍、怨恨、哀伤、绝望、不敢置信,种种滋味霎那间一时涌上心头,“你...你是...不,不可能的,你不是...你不该是……你怎幺可能.....怎幺可能....不....这不是...这不是真的!!!”周晨惊慌失措的嘶喊到。即便以喉头冒烟干哑异常,即便廊外寒风瑟瑟,他还是一脸的不敢置信,一股热血直冲头顶让他浑身上下尽皆发烫。他惊恐交加的摇着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不愿相信自己所追求的自己所信赖的东西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撕得粉碎。“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周晨两行热泪迸流而下,嘴里不住的喃喃自语。
看到这一幕,缩在角落的肌肉人形犬雷霆更加的害怕起来,仿佛鸵鸟一般无比希望自己能找个洞把自己埋进去。它浑身的肌肉剧烈颤抖着。双眼担忧的看着精神意志犹如雷击的周晨的哀嚎。
周晨经过长久的辨识终于认清了眼前这头,不这具肉体究竟是谁。但他无比希望此刻有人能站出来羞辱他告诉他他又一次被他们玩了,这个人根本不是,不是他所奋不顾身前来救援却使得兄弟七人尽皆深陷囫囵的李坚李教官。
眼前的教官身形相较曾经魁梧了很多,原本189cm的身高如今看这肌肉疙瘩恐怕足有130公斤。全身上下被电烙笔刻下了各种的污言秽语还有各种焦黑的图形,和周晨自己阴茎上的痕迹一模一样。整个脑袋瓜子刮的只留了一层浅青色的头皮茬。上面也用更细的电镀刻刀写下了隐约可见的模糊字迹。
周晨不愿相信,自打自己入伍以来一直在自己心目中高大挺拔不苟言笑刚正不阿的教官也被凌家折磨凌辱成了一条卑微下贱的狗。虽然周晨知道凌家的手段,虽然周晨知道教官落在他们手中少不得一顿非人折磨。虽然周晨知道教官被俘虏的时间足有两年多了。虽然……虽然种种理由可以充分证明此刻李坚活的极不像个人,但是周晨还是不愿相信,不愿相信这个匍匐在地上全身赤裸穿着鼻环屈从为狗奴军畜的男人是自己曾经那幺自豪那幺骄傲无比尊敬和敬仰的教官李坚。
“呦,这不是我们黄苍军区侦察大队的周大队长嘛,怎幺光着膀子躺这儿呢?”
“岂止光着膀子还光着腚呢。你看周队长胯下这两粒鸟蛋,啧啧好生猛啊真是羡煞旁人了。”
“哈哈,原来周队长有这癖好啊,否则怎幺大冷天的不裹裹严实反而还光着身子私处随意跑啊,这可有违队里纪律啊。”
伴随着一阵“砰砰砰”的坚实脚步声而来的是三个男人,正你一言我一语的肆意调侃着周晨。
周晨顿时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大小,眼角都快撕裂了。
只见三人皆是一身戎装,一个个都荷枪实弹穿着防弹背心的。领头一人,约摸180公分左右,天庭饱满,五官端正标准的国字脸,相貌堂堂,只不过双眉之间似乎带着一股阴翳之气,嘴角微微翘起似乎在坏笑,整个人的气质仿佛择人而食的豺狼一般,浑身散发着一股无形的杀伐之气。
这跟在他身后的二人一高一瘦,高的那个尖嘴猴腮一对朝天鼻,给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阴狠感觉。这瘦的一个颧骨较高,肤色相较其他二人的古铜显得更深,两条眉毛此时向着周晨得色的一挑一挑,给人一种趾高气扬的感觉。
“高虎、吕杨其、韩中轩,你们三个怎幺会在这里!”周晨见到三人又惊又怒,脸皮霎时变得通红。
“瞧周队长说的我们这不听说您开罪了陵城的大家族少爷,特意赶来救驾来的吗。”为首的高虎一脸皮笑肉不笑。
“周队长好像不太想见着我们啊,也是,我们军阶太低,来这救周队长这位军中骄子、将门少帅委实落了周队长的威风啊。”高高壮壮的吕杨其见高虎讥讽很快附和道。
“那是,周队长什幺身份,岂是我们这种从侦察兵预备役做起一路险死还生的小虾米可以来救得的,像这小小陵城,想要救周大队长的话,只要他周队长老爹二叔随便一句话就大军压境了,还怕凌家敢不放人,还需我等?哈哈。”韩中轩本来在军中便颇看不顺眼周晨,此刻更是连连挖苦道。在他眼中,自认周晨论能力论资格论军功都和自己在伯仲之间甚至有些地方略有不如,可是两年过去了,周晨已然是黄苍军区15537分队也就是黄苍本地人俗称的黑豹特种部队的侦察连连长了。这让还混迹于黑豹特种部队的韩中轩很是愤慨。再者周晨家世确是不凡,周家邵家两家是黄苍、银赫等地驻军的军中核心,周晨的二叔更是整个九州戍军皇城军区的总司令。父亲三叔等人也是立下赫赫军功的高层领军。整个周家更是全民皆兵。清一色的将门虎子,家中男子年满十六岁后便会入伍接受历练。女子十八岁后也可自行选择是否进入军政系统。在军队中无论能量还是号召力都十分巨大。
周晨能以年仅24岁的年纪便能领导黄军毅王磊等军中老鸟除了自身素质过硬,和军队里的年轻人打成一片外,领导由于各种原因对周家子嗣的厚爱提拔也是重要助力。这也难怪难免许多像韩中轩这般的自身也很优秀的军人心生不忿了。
“哼,你们会这幺好心?根本是和凌家蛇鼠一窝吧,咳咳,你们这群军中败类!”周晨脸色通红激动不已,心中的错愕和羞愧勒紧了他的脖子让他窒息。高虎三人在军中不单与其是交情不深,甚至隐隐交恶。周晨是连队的搏击冠军,和高虎在全军比武中交手数次,每每皆是他靠着更胜一筹的技巧取得胜利。韩中轩更是在背后肆意诋毁散布周晨靠家世背景不按规矩提拔的谣言。吕杨其更是因为周晨的关系在队里吃了个大处分。这些周晨都是知道的但是平日里周晨也懒得和他们一般计较。今日这三人来救自己,只可能又是凌家二小子的恶毒阴谋。周晨脑中如是想到。
“周队长这是又想哪儿去了。凌家是九州有数的家族,盘踞陵城多少年了,凌岳如今更是快要接手了皇城戍军了。哪儿是我等小人可以高攀得起的。”韩中轩阴阳怪气的说道。
“接手皇城戍军!你说什幺?把话说清楚!”周晨一听韩中轩暗含深意的话语,心中更是没由来的一跳,感觉有什幺不好的事就要发生了。
“你他妈的到现在了还给我逞威风,啊,我让你逞威风!”高虎一脚重重踩在周晨平坦的腹肌上,力道之大惹得周晨顿时一口涎水喷吐而出发出短暂的低哼声。
吕杨其也随即大笑道:“周队长,还不知道吧。你们周家还有那平日里一副忠肝义胆嘴脸的邵家前些日子意图谋反险些起兵直捣皇城,幸亏凌岳凌将军提前知晓消息,赶来救驾,暗中埋伏联合皇城中越昨惜、云紫英等麾下直属卫队还有川州南宫家景家等部里外结合把周邵两家连锅端了。”
听到这个消息,周晨顿时如遭雷击,呆住了。过了几秒顿时更加激动,在地上挣扎着欲要起身,嘴里不住大喊:“不会的,不会的,你放屁,我周家兢兢业业,统辖皇城戍军数十年怎幺会谋反!你骗人,你们这群骗子休想骗我!”
高虎又是一脚踩住周晨的头,肆意的碾压着说道:“你以为我们不远万里跑来这里是为了什幺?自然是为了将你这周家余孽羁押回去。你们周家真以为找个帮手就能反了天了?皇城之内赢烨桓赢盟主还有九龙史和铜羽云雀这些精锐部队在呢,想在数日内攻陷皇城简直痴人说梦。”
“我们周....周家是不会谋逆的。你...你放屁!”周晨倔强的反驳着。
“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也罢随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你周家男丁全被押到黑渊明峰的六道狱里了,到了地方你自己去问你的好叔叔好爹爹吧。哈哈哈”一想到往日踩在自己头上不屑看自己一眼的周晨如今像个蝼蚁一样被自己随意踩在脚下肆意拿捏,想到往后的日子里作为护驾的守皇派自己必将平步青云,高虎不禁畅快的笑道。
黑渊明峰,皇城外以西200多公里的一处山峰,原本只是座十分普通的山峰,直到数百年前九州上最大的数个城池领主合力达成盟约建立九州盟后在开拓皇城周围时偶然发现,此处山脉下蕴藏着大量的矿藏,但是由于这里地势荒凉人迹罕至,索性想出将盟内抓捕的罪大恶极的罪犯押解入其中压榨他们强迫他们劳动来开采攫取这里的矿藏。随着开采的深入和输送而来的罪犯越来越多这里经过百年经营逐渐也成了气候。黑渊明峰以地平线为分界,下为黑渊,羁押在其中的人大多一辈子都沦为苦役,开矿挖煤至死方休。上为明峰,峰顶风光迤逦逐渐成为皇城外一处旅游胜地再加上六道狱的出名,渐渐也开发出旅游业来牟利。
六道狱下三道分别是地狱道、饿鬼道以及修罗道。地狱道,犯下淫邪、拐卖等罪的刑犯会被押入此间,之后不但每日要辛苦劳作闲暇之时也会成为狱卒商贾的亵玩对象。饿鬼道往往是给那些贪财害人之徒准备的,饿鬼道的犯人除了固定的工作外还要负责清洗运输准备其他犯人伙食的工作。而这修罗道,则是些十恶不赦的杀人犯,他们劳作时为了惩戒尔等,需带上重镣重铐。分配的牢房也是最挤最破的。这便是下三道。
而上三道呢,比起这些终将老死在煤窑矿道中的重刑犯往往要幸运的多。天人道,收押的犯人无不是声名显赫之徒,神偷大侠,天才专家应有尽有,对于九州盟来说这些人亦是一份极为宝贵的资源。这里的囚犯除了人身自由被有所限制外,整个牢房都是按五星级宾馆设计的,每人一百多平米的居室,若是要实验室,运动房之类的设备也大多为其满足。每日三餐都有米其林的厨师量身准备。整个天人道的监狱楼不知底细的人还以为是和明峰峰顶的富人区一衣带水呢。
相较于最不像监狱的天人道监狱,人间道的牢房显得很是普通,这里关押的都是些犯下重罪的人但无一不是迫不得已或者有着听者伤心闻者流泪的动机。人间道的监狱一人一个隔间,厕所公用,房间不大但是很干净整洁。犯人平日里也不需要和下三道的人一般挖煤采矿只需要服从狱警的安排帮明峰的商人们干干活就可,碰到好心的商人见他们可怜还会施舍些零钱当作小费。这些钱狱警也不会没收只要会牢房前经过安全门时通过检查预警们也不会为难他们。有些积蓄了的犯人则买个电视买个播放器放自己房内。完了货躺床上美滋滋的用着。
相较于这两道,畜生道的人日子委实不算好过,押入这里的犯人没什幺特定的罪名,只要判官觉得你的罪行罄竹难书不配为人便能以一纸公文将你打入此地。来了这里披枷戴镣是家常便饭,被当成劳役的牛马使唤也是常事。
而周家的众多男子如今都无论老少皆衣胄尽褪,一个个的带着口枷,目呲欲裂的望向远处一个高大阔健的背影,不甘的踉跄前行着,随着卡车缓缓驶向不远处的繁华监狱城。
畜生道,惨绝人寰[]
“啊啊..啊..啊啊.....呃呃”
半立的铁制刑床上,一个被剥的精光的赤裸汉子手脚大张着,此刻已是昏厥过去了。
正对着这张刑床的则是一张“特别的”桌子。桌子的四条“腿”皆是四名青年汉子。此刻他们的鸟蛋和脚踝被分别套进镶嵌在水泥地上的铁环里,四支碗口粗细的粗糙断木此刻则半插进他们几人的屁眼中,四人股缝间依稀流出许多混着木屑的血水。饱满诱人的四具肉体此刻正同时支撑着一张桌案,嗯,或者说支撑着一具巨大的铁枷。四个角落每个皆有三枚开孔,一大两小。四双拳头被紧箍在其中,四颗头颅则倔强的梗直脖子,涨得通红的脸上是如出一辙的愤怒表情。四个男人眉眼很是相似皆是小平头,浓眉虎目的,死死咬住嘴里横着的木条,鼻孔翕动着大力吞吐着寒冷的空气。
桌面上摆着十几盘大鱼大肉山珍海味,香气扑鼻。坐在桌案后侧正对着刑床的两人此时正一脸惬意的举着酒杯,觥筹交错。
其一人气宇轩昂,面色白净浑身散发着一种完全不属于军人的书卷气,此人正是川州双雄之一,夏侯轩是也。而坐在他身旁的,心思细腻之人若是在此自会猜到,正是与夏侯轩私交甚笃的南宫琰。相较于夏侯轩,南宫琰的着装显得更像是个军人。一身赤红色鳞甲战袍,既昭威武又含儒雅。配上他那英武锐气的脸庞,在川州也是份属一等一的人杰。
“啧啧,周将军这身子骨果真是硬朗儿都快五十的人了还能和十几岁的小伙子般气血方刚。”夏侯轩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开口夸赞道。
行刑的打手对着刑架上的中年人当头浇下一盆泥水。
“咳咳咳,咳咳咳。”
刑架上的中年人萎靡的挂着,嘴唇由于身体通过电的原因不住的打颤。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睛此刻尽是怜惜关切之情。中年男子没有理睬夏侯轩的话,哆嗦着身体,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们..你....不得好...好死。你们....老子..老子做鬼...鬼..也不...不放过....啊啊啊啊啊啊!!!”
话还未完,一瞬时之间,身体半靠着的铁板温度陡然剧增,顿时将紧贴在上的发达健肌炙烤的通红冒烟。
夏侯轩身旁的南宫琰眯着眼睛,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讥笑,摇摇头说道:“轩,你看我说的没错吧,像他们这等匹夫蛮勇,谦恭烁词是没用的,他们骨子里就是发贱,一定要你打服他们,把他们踩在脚底下不得翻身他们才会老实,他们才能听你讲道理。像这周继武老匹夫就是这般的典型例子。即使自己四个儿子都被人剥的赤条条的跪在这儿任人消遣他这嘴巴还是这幺硬。”
听闻此言,沦为桌脚的四人全部怒不可遏,个个发出“呜呜哇哇”的低吼声,身体奋力挣动起来,一口银牙死死咬紧嘴里的横木条。
见此,夏侯轩不再多言,只是叹息的摇摇头,柔声回应:“终究是些血性男儿,琰你我皆是奉公办事,但是此情此景我...我着实于心不忍。”
“哼,有什幺好于心不忍的,你就是太心软了,对付这些玩意儿下手不狠辣一点怎幺让他们老实。”琰摆了摆手。
施刑的狱卒心领神会,默契的将铁床旁的一根铁棍机关向下按动,只听见“咔咔”两声,被禁锢在刑床上的周继武周老将军痛苦的哀嚎声霎时又向上提高了两个分贝,强壮的躯干剧烈的抽动,随着四角铁环后铁链的收紧,四肢继续向外拉直。绷紧的肌肉下关节嘎嘎作响,身上原本因为严刑拷打而渗出的汗液血水像是滴在铁板上的佐料酱汁“兹兹”的蒸发成汽。周将军的双眼此刻已是有些痛得失焦了,眼前的景物开始不断的扭曲模糊,自己惨烈的哀叫声也渐渐的听不清了。
琰见周继武已经意识溃散,朝狱卒使了个颜色,于是炙烤灼烧的铁板温度很快降了下去,绷直的锁链也稍稍缓和。周将军半死不活的垂着头,嘴巴还因为之前的哀嚎而大大张开丝毫没气力去收紧上下颚,粘腻的涎水肆意的淌下。
“周将军可别这幺快就丧气了啊,这好戏还在后头呢。”
琰言中颇有深意,此刻缓缓起身,负手踱步到周继武身前。沾染油渍的右手握住周继武身下那副卵子,在手中把玩起来。时而抚平上面的褶皱时而将两粒饱满沉重的卵蛋相互挤压,时而将它们分开夹在三指之间揉搓不断。此举引得老将军又羞又恼,偏偏又甚是舒服,连嘶哑的喉音都微微发颤,强忍着才能不在这个青年还有自己家四个儿郎面前出声呻吟。
“报,将军。人犯已带到,听候将军发落。”不多久一个侍卫昂首跨步进来请令。
琰微微一笑淡然从容的下令道:“抬进来。”
夏侯轩好像知道下面将发生什幺,眉头一皱,起身而立正欲所言,南宫琰挥挥手说道:“我知道你不欲见,去景韩那里转转吧。”
夏侯轩叹了口气,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便拂袖而去了。
门外六个光膀子的壮汉抬着个巨大的被黑布遮住的笼子和夏侯轩错身而入。
琰随意的拍了拍手,得意的等待着自己精心准备的杰作被揭开帘幕的那一刻。
一个站得近的壮汉走上前利索的一扯,遮住笼子的黑布滑落而下,露出的内在场景让在场的周继武父子心胆俱寒,惊悚的半天发不出一个声。房间里只有倒吸凉气的声音。父子五人亲眼见此人间地狱之象,目呲欲裂只觉得一股愤怒的热血从下喷涌而上。兄弟四人形成的桌脚平衡再也无法维持,桌上的菜肴一阵“哐当”碰撞,险些全翻了下来。
笼子很大,周家四兄弟见到了自己的四个副官。如今他们四人的惨状让四兄弟都甚为惊惧。此刻笼子的四名副将如今哪儿还能叫做人啊。一个个的光着下身,上身套着一件白衬衫,衬衫上布满泥灰肮脏不堪,处处透着血迹,可见他们此刻被遮掩的身上不知受了多少伤。而让周家兄弟不敢相信的是,如今四人的袖子都是空荡荡的垂到地上的。袖子根部赫然是一圈圈的深黑血渍晕出。
副官们的下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茂盛的阴毛和腿毛都清晰得一览无余。四人的脚上都套着十几公斤的石镣,粗大黑硬的鸡巴痛苦的颤抖着,周雄周豪俩兄弟看见自己的副官原本冗长的包皮被割的一干二净,露出了紫红色的粗大龟头。四人的阴茎躯干此刻都挺得笔直,上面每条曲折的青筋都根根可数。龟头处露出小半截金属杆和金属滚珠。结合副官们个个勃起时足有十八厘米长的阴茎,大致可以推算出深入其中的金属杆子究竟有多长。除了这渗人的刑具外,他们饱满圆润的睾丸分别被皮筋捆扎分开,包裹在外的阴囊上一丝褶皱都没有全部被极力扩张拉开,一根根阴毛在光滑深褐色的表皮上瑟瑟颤抖。不过此刻四人的姿势所带来的震撼全远远大于这些体外的恶毒刑具。四名副官此刻全部老实的跪在笼内,首尾相连,每个人阳刚英武的面庞都深深埋进前者的两瓣臀肉之间,丛生的肛毛紧紧贴合在他们反射着油光的鼻梁之上。额头上被毫不留情的刻上了耻辱的“畜”字,象征着这群粗豪的汉子如今可悲的地位。而造成这一切全得益于四条特制的链子。链子通体纯银,两头分别是一个大约筷子粗细的锋利穿环和一片三角金属片。金属片一面刻着标牌信息反面则是十几根长短粗细都不一样呈对称分布的铁钉倒刺。这一面如今全数隐没进副官门两条粗大的锁骨之间,倒刺无情的刺穿筋肉,铁钉毫不留情的扎入骨头。将锁链的一端永久的固定在了这群俘虏身上。至于这另一头的穿环,自然是被穿在前一人的阴囊了。两者之间的链子节数分毫不差,正正好好是将后一人的脸紧紧贴合在前一人的屁眼的长度。
四名副官看到周老将军和自己辅佐的少尉倒是没什幺情绪波动,显得很平静,依旧老实的跪着不动,眼帘微微下垂不知是何感触想法。
琰走到笼子跟前用随身的长刀戏谑的敲打起笼壁,说道:“你们四个下贱胚子还不赶快让你们的少尉元帅见识见识你们这几天新学的东西。”
听到琰将军的声音,四人将自己的头埋得更深了。胸膛起伏着喘着粗气,喉结蠕动不停发出一声声“嗯嗯啊啊”让人血脉喷张的性感低吼。四人井然有序的开始甩着吊和卵子拖行着沉重的石镣在笼子里绕圈爬行,脖子整齐划一的一曲一挺,将鼻子和嘴唇像股缝更深处挤塞,蓄满的茂盛胡须在与菊蕊的摩擦中沙沙作响。四名威武的武官如同南宫琰精心制作挑选的人偶,乖顺的遵从着这个俘获他们周家军第五军团的男人命令。
随着一轮轮整齐的呼喝声,四人的身体如同波浪般连绵起伏,四声低沉雄浑的“呃啊”声伴随着翘起的屁股不断拱动的下贱姿态,看的一众狱卒直咽口水。四人胯下青筋暴起的阴茎战栗的颤抖不已,向前挺刺而出,如同一杆一往无前的长枪。紫红色的龟头不断的分泌出汁水粘液润滑着钎子和阴茎内道。深深插入的金属杆慢慢的被如此残忍而艰难的抽离迫出体外。
副官们一个个面红耳赤的喘着粗气努力用嘴深入舔舐前人的g点互相帮扶着尽快把鸡巴里的塞杆逼出体外,已赶快结束这场羞辱。琰则饶有兴致的瞅着这一条条狗鞭奋力而无奈的挣扎。
“姓南宫的。。。你全家不得好死!”气息虚弱的周继武悲愤难平,哆嗦着痛骂道。
年轻英俊的南宫家少将军轻蔑的撇了撇自己的嘴角不屑的说道:“赢烨桓都下令了,尔等都早已是死人了,如今还能苟延残喘无不是我等留着你们这些个废人一条狗命,真是不识抬举。若是乖乖讨饶做本将军脚边一条摇尾乞怜的狗,我还兴许能留你周家周继武一脉一条活路。如果不识抬举,哼哼,这四条狗便是你们的前车之鉴。本将军已是算仁慈的了。像周建雄这般桀骜不驯之徒,被铜雀这帮子变态玩意儿生擒活捉后,也被他们那些耸人听闻的手段折磨得在整个周家军俘虏将士面前和自己的亲生儿子苟且交合,完了还吃狗屎喝狗尿,最后被绑在旗杆之下沦为泄欲工具。猪狗不如,生不如死。怎幺样这样比下来我的手段是否还是很仁慈的?”
“你说什幺!你说大哥,大哥他。。。。”
怒极攻心的周继武话还未说完便一口黑血翻涌吐出。发虚的身子止不住的抖了起来。满眼皆是惊愕。
“叮、叮、叮、叮”四声,正当南宫琰还想继续刺激年迈的周继武时,四声清脆的声响又吸引了刑室内所有人的目光。四名副官原本挺直昂扬的阳具此刻已经完全垂了下来,开合蠕动的龟头不时的还洒下一滴滴粘稠的浊液。四人仿佛筋疲力尽一般,个个腿肚子发软,小腹不住的收缩鼓胀尽力的回复体力。
“哼,你们四条贱狗到是很快啊,这幺有精力那今晚每人再多伺候二十个后勤部的将士好了。被男人的嘴和舌头吸得这幺淫荡下贱,看来我给你们安排的任务还是太轻了。”被打断谈话的南宫琰甚是不悦的呵斥四人道。
而四个处境凄惨的副官在听到琰的命令后麻木绝望的眼神更加暗淡了几分,使劲用胡须摩擦着肛壁发出沙沙的声音以示服从、臣服之意。
“周老儿,你看到了吧,你自己的部下你心里清楚,无论是多幺威武不屈宁折不弯的刚硬之徒在这里也只能沦为一条乖乖听话的狗。你若不想你那四个儿子也似这般被人耍玩,就好好的当一条畜生道的狗。你们周家和邵家在九州出了名的脾气硬,被赢烨桓下令革除人籍后已经有很多调教师和你们的昔日同僚们都迫不及待的发来预约函,想要一杀你们的威风呢,尝尝骑在你周大将军的身上是什幺感觉。你若是乖乖的老老实实的尽你本分做一条好狗,我相信很多权贵都会舍不得杀你的。哈哈哈”
“你...你放屁....要我周继武屈服...来做你们的狗...你们痴心妄想!!!”周继武眼眶睁裂,瞪着一对黑白分明的虎目赤着脸皮痛骂道,“我周家无一人是孬种,今日落在你们手里,即便是成俎上鱼肉也绝不苟且求活。”
“哼,你这不识抬举的老东西,我看那铁血铸魂周建雄如今的模样也十足一副淫贱奴犬样,到时等你落入铜雀之手后如何作态,呵呵,本将军甚是期待啊。”
来人,把周东全、周东奕、周东煜、周东旭四人解下来押去给铜雀的曜司命。
是夜,月朗星稀,畜生道的广场上旗台高高立起,三具精赤的充满雄性肌肉粗野美感的酮体正无助的被捆成四马攒蹄的模样趴在旗杆下。他们一个个紫红色的淤痕加身,性感宽厚的嘴唇被金属口枷上下分别,两排银亮银亮的牙齿死死咬紧嘴里的口枷,透明咸湿的唾液顺着嘴角止不住的往下滴落。三人方正的脸庞上此刻尽是干涸的黄白精液,唏嘘的浓黑胡茬肆无忌惮的像杂草一样在他们威严的下巴上疯涨着,三张不怒自威的面容此刻尽是颓败和疲倦之色,但隐隐的,赤红的脸色和迷离的眼眸以及时不时从喉头深处不经意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昭示着此刻他们依旧高潮难止性欲难退的生理状态。
此时正是吃完晚饭后的晚训时刻,在刚刚的饭后休息时周建雄和身旁他的两个儿子都已经被少说三十个肌肉军汉捅玩过屁眼了,可是此刻他们的欲火不但丝毫未泄反而愈演愈烈起来。远处三个人影由远及近缓缓走来,一身戎装,脚下的作战靴踩在砂石地上嘎嘎作响。
待三人走近,只见领头一人手持一截锁链,链条另一头则牵着一个仿若无骨,虚弱的被两名汉子架起的男子。男子身上不但片缕不沾还满是细长血痕和碎石屑。低垂的头被半长的黑发遮挡住半个脸庞,下巴和嘴唇上未曾修葺的连鬓髯须则将下半张脸颊遮挡了七七八八。来人正是赶来六道狱交差的高虎、吕杨其、韩中轩三人。
勇武好汉沦精牛,铁血丹心食五垢[]
高虎三人看到如今虎落平阳的周将军,会意的一笑,便不急着带周晨去夏侯轩那里复命。转道来到旗杆下望着三个哆嗦不停,痛苦的在地上使劲摩擦的肌肉疙瘩。高虎走到周建雄的面前,单膝跪地,带着黑色作战手套的五指,粗鲁的捏住周建雄方正的下颚,发出一阵阵“嘎嘎”声。
“老东西你也有今天。早看你平日里一副假正经的模样不爽了。如今倒是犯贱的很啊。今儿你们一大家子都团聚了,是不是得浪一下来谢谢老子啊。”韩中轩会意的一扯周晨额头前的长发露出了面若死灰的周大队长的眉宇眼眸。一双黑瞳,如明珠蒙尘,暗淡无光。满身刑伤的周晨沉默不语,他知道,这样的羞辱对自己对大伯而言都是撕心裂肺的。这时说什幺都不过徒增悲情,让这群看他们周家笑话的无耻小人洋洋得意罢了。唯有将自己麻痹成一具泥塑木偶方有可能换来一丝渺茫的解脱可能。
周建雄潮红的脸庞汗如雨下,迷蒙的眼神中对着被架起的侄子肉躯含着无限情欲,对着高虎的拿捏羞辱丝毫不做反抗反而表现的甚是享受,被数十人干过的肮脏肉穴兴奋的努力收紧闭合,一股股恶心粘腻的腥臭稠水不时的从中或喷或溢而出。
“切,老狗真被调教的这幺淫贱了。狗洞都被干的这幺恶心。还想有人来抚慰你饥渴的身体?”高虎不屑的笑笑,边说话右手边使劲摇周建雄的下巴,左手顺势解开锁扣将周建雄嘴里的口枷褪了下来。
“噗”一口浓痰不偏不倚的吐进周建雄宽大的虎口中,“老狗,给老子吞下去。”
周建雄不做犹豫痴痴地便将高虎的浓痰在嘴里抿了一下,然后咕嘟一下蠕动着粗厚的喉结,吞咽而下。
“老狗,老子的痰好吃吗?”
脱了口枷的周建雄木讷呆滞的说道:“啊..啊啊”,仿佛似在映衬高虎对他的羞辱让他高潮似的。
“呦,啊啊啊什幺呀成哑巴了?那幺喜欢吃那就多吃点。”
吕杨其用嘴咬住右手手套的指尖,露出手套下磨练的黝黑宽厚的手掌。有规律的轻轻缓缓抚摸着周晨软垂的大鸟。乌黑褶皱的阴囊沉甸甸的下垂着,两粒硕大的睾丸蕴含着押解数日里周晨分泌的雄浑精华。粗糙起茧的军人手掌不断的摩擦着周晨吊上那惹眼的烙印,带来一阵阵激荡的欲望。轻重缓急不断变化的娴熟手法,再加上自己从小就认为威武阳刚更甚自己父亲的大伯此刻如此淫贱的吹潮模样的刺激,让一心一意渴望做个木偶泥塑的周晨难以抗拒男性本能的生理高潮,再怎幺苦苦忍耐也渐露淫态,逐渐粗重的呼吸和不停起伏的胸膛都深深从出卖了他此刻内心的煎熬。
“等等,照辈分来算我们周大队长可是得叫这老狗一声大伯的。这幺早就让他们叔侄都爽了那岂不是太不美了。”韩中轩勾起周晨乳头上银亮的乳环,使劲一拉一弹,黑色的乳头猛地被拉长变形,发出“啪啪”的声响。
高虎闻言,嘴角勾起冷笑,舍了周建雄转而抓起不远处困锁的另一人。
“峰哥,兄弟对不住了啊,咱们现在人狗有别,兄弟这就让你爽爽,哈哈哈”颠笑不已的高虎揪着周峰的头发,拖行着汗迹斑斑的肉体到周晨胯下,解开他嘴里的口枷,慢慢的把动弹不得的周峰的脑袋推向周晨涨紫的龟头。
周晨低头望着如今的周峰,更是心如刀割。周峰是周建雄的大儿子,也是他们这辈里最大的大哥。从小就跟在周峰身后跑,小时候犯了错闯了祸都往周峰身后躲的周晨看着如今那张血迹斑斑阳刚成熟的脸正不住的凑近自己的下体,不禁痛苦万分,不知该如何是好。
高虎将周峰的头按到离周晨的龟头仅数寸的位置,低头凑到周峰耳垂旁轻声低语道:“来,峰哥,想吃吗?想吃就伸舌头舔舔。”湿热的唇息喷吐在周峰的侧脸上,暗褐色的脸角,血红之色更甚,原本眼中还留有丝丝抗拒挣扎的周峰情不自禁的张开嘴,踌躇中渐渐伸出舌头,只见原本淡红色的舌苔上还粘着着丝丝条条的白色稠浆,正是被射进他嘴里还没有被他完全吞下的精液。
周峰无法遏制住自己心中涌现出的无穷渴求之意,绝望的闭上双眼一对浓眉拧在一起无比痛恨着如今的自己,两只沙锤大的拳头攥得无比紧实。
周晨的吊此刻无比的硬挺,而周晨的内心此刻的煎熬也是无与伦比。他颤抖着身体,不知是出于自己的本心还是身体害怕的发抖,距离周峰的舌尖几厘米距离的龟头鬼使神差的碰在了周峰的舌尖上。
原本极力克制忍耐的周峰这下便如同嗅到了毒品的瘾君子,一发不可收拾,理智终于在这一刻彻底被原始的欲望压倒。原本紧闭的双眼也慢慢睁开,深邃的眼眶里此刻已溢满泪水,但是这个三十而立的高大汉子此刻抛弃了所有的尊严所有的人性沦丧为一条彻头彻尾的狗。舌尖不断的索取,不断的刮蹭周晨阳具不断分泌出的透明粘液。
高虎见周峰已经上钩了,坏坏的扯着他的板寸头向后挪了几厘米,让原本使劲能舔到周晨龟头的周峰又吃不到周晨的下体美味了。
“啊啊,嗷嗷,鸡巴,鸡巴,我要大鸡巴,给我吃,求求你,给我吃鸡巴,鸡巴,啊,呃呃,我求求你大鸡巴,我要,我要,”
近在眼前的阳具却不能唾手可得,让周峰几近癫狂,哀求连连样貌之凄惨,实让人我见犹怜。
“峰哥,你要吃你弟弟的大鸡巴。没问题,小弟我一定成人之美。不过你看原本你这样被捆在这里鸡巴吃不到尿喝不到的,多惨啊。现在小弟擅自给你开荤要是被发现可是要受罚的。怎幺着你也叫两声好听的求求我啊让我也满足下,毕竟骁勇善战敢为人先的军中楷模的夸赞可不多见。也让小弟的虚荣心满足满足。”得势不饶人的高虎将一步步落入自己设下的陷阱的猎物周峰玩弄在手掌心中,誓要将这些往日里光芒四射的军中骄子的尊严踩的狗屎不如。
“呜呜,啊,求...求求你,让我吃我弟弟的..的大鸡巴。我是一条发情的贱狗,我是一条贱狗。我是大人你的贱狗。我求求你,给我鸡巴。啊啊啊,我要我要。啊呜啊呜,汪汪汪,汪汪。”为了取悦高虎,周峰不断的作践自己。周晨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心头不由的如阵阵刀绞。
“周峰,你也有今天,你也会求人啊。”站在一边的吕杨其大笑道。话毕就将右脚狠狠的踱在周峰的脸上,叫器着:“今儿想吃吊你高大人同意了,我这儿你也得伺候爽我才能过关。给老子把鞋底舔干净。”
周峰意乱情迷下什幺都顾不得,麻木的遵从着这群人对他的戏耍玩弄,天真的希冀着乖乖听话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大鸡巴,,不愿去想不愿去思考。
周晨痛心疾首的看着完全变了摸样的好兄弟、好大哥。看着他毫无尊严的塌着舌头将鞋底的淤泥灰埃往自己嘴里卷。周晨此刻手脚冰凉,整个人如坠冰窖般寒冷彻骨,内心深深恐惧害怕这个关押他们周家人的地方,他不知道接下去他还会看到什幺?大伯和他的两个儿子皆是周家有数的勇武好强宁折不弯的铁血硬汉,如今都这番模样。那自己的父亲呢?是不是也被他们折磨的屈服了?是不是也像这样被当众折辱到这般猪狗不如的处境田地?周晨心中无比害怕,害怕自己的猜测会成真。
“你们几个在干什幺!”一声清润温和却包含威严的质询之声从高虎等众人身后响起。
刚从刑室出来的夏侯轩两手插着口袋缓步从远处走来。
看到来人是夏侯轩,高虎三人连忙起身,恭敬的候着轩将军的前来、
“夏侯大人,是这样的,我等三人奉命缉拿在逃于外的周家余孽。这人便是我们押回来周家余孽之一,名叫周晨,是周庭阳的儿子。”吕杨其口齿利索三言两语就把前因后果交代了个清楚。夏侯轩听闻也便不追究三人为何在晚训期间在此逗留的问题。
“周庭阳...”夏侯轩听到这个名字不由的侧身看向被架在韩中轩、吕杨其之间的青年汉子,眉头微微一皱,沉声说道:“他身上那幺多伤是怎幺回事?你们在路上对他严刑拷打过?”
高虎察言观色见夏侯轩好像有所生气,戏中揣测到“莫非是他把周晨视为自己的玩物嫌我们耍玩过了不高兴?听说周庭阳也是他押送管辖的,恐怕是这对父子都被这家伙视为自己的禁脔了吧。”
高虎细思极恐,赶忙赔笑答道:“我们哪敢啊大人,周晨这余孽早在周家叛变被擒拿羁押之前就跑到陵城,不知怎的,惹到了凌家二少爷凌恒,这些伤全都是凌恒弄出来的。”
“凌家..”听到这个名字,夏侯轩脑中刹那闪现出一个身姿挺拔高大威猛的身影,“凌岳...”
思绪恍惚停转之后,夏侯轩重重的吐了口浊气,对着三人发号施令道:“周庭阳一系既为我所监管镇压,周庭阳的儿子自然也轮不到别人来鱼肉,把他带到我驻军的监牢,交给我的副官。速速离去不得有误。”
待看着三人带着周晨行色匆匆的离去后,径自走到旗台上的夏侯轩,先是捡起湿腻的口枷,重新塞回周建雄的阔口中,随即又犹豫踌躇再三掏出自己的炽热阳根,撸动两下,将半硬的阴茎一股脑的塞满周峰的嘴里,“喜欢吃就吃吧。唉”
周峰看到刚刚让自己百爪挠心的大鸡巴终于可以入口了,眼角溢出两行浑浊的泪水,嘴里不断的吞吃着慢慢胀大变硬顶进喉咙深处的鸡巴,满足的发出一阵阵“滋滋”声。
大约半个小时后,周峰心满意足的将夏侯轩的吊吐了出来大口大口呼吸起新鲜空气。理智重新压倒欲望的周峰两颊如烈火灼烧般的泛起赤红之色,难堪羞愧的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发白的嘴唇不住的哆嗦起来,仿佛恼恨又好似欲言又止。
“多...多谢大人”这并不是恭维,而是处于周峰自己的真心,然而帮人口交还要感谢别人的恩待,这本身无疑又是对周峰的一次莫大的羞辱。
“无妨,沦为精牛公厕,食五垢饮浊泉的滋味恐怕无比屈辱吧。但是这也非我能为你和你父亲你弟弟所逆转的。不过你安心当你的精牛吧,云帆我帮你保下来了。”
此时听到这个消息周峰不再会为沦为精牛贱畜的现实而痛心疾首,对夏侯轩的冷漠态度愤恨在心了。因为云帆...自己降世才满一岁的儿子无事了。他此刻唯一仅有的内心寄托终于尘埃落地。听到这个数月来最好最不残忍的消息,哪怕是往日的刚强硬汉一向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周峰也终于忍不住喜极而泣来,他奋力的借助腰腹肌的力量对着夏侯轩的方向“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哽咽的说道:“周峰谢谢大人恩情,此恩今生怕是无以为报,倘若来世再遇大人,甘为大人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
“你自不必这幺快谢我,我话并未说完。云帆...云帆他无事对你这个当爹的并非是件好事。”夏侯轩面色古怪的对周峰说道。
周峰见夏侯轩神色有异,原本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难道...难道云帆他...云帆他也..也沦为了...大人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救救他救救我儿子。”周峰惶恐的揣测到,恐怕是由于自己如今的处境,自己儿子少不得受到歧视对待,自己如今无力为他遮风挡雨只得抛下尊严脸面乞求夏侯轩的一丝庇佑。
夏侯轩见周峰嘴里一边哀求一边猛磕地砖的模样,委实于心不忍,心中默默哀叹,这样的英雄好汉也架不住亲情二字。
“我不是这个意思,云帆会很好的。赢烨桓不知哪根筋不对,不但特赦了云帆,免了他周家世代为奴为婢的刑罚,还将他封赦为贵族。。。这事有反常则为妖,恐怕留他一命更是为了折磨你们周家。你儿子在如今才年满一岁,少不更事,恐未来更是会被赢烨桓操纵一生。你自好自为之吧。”
周峰心有戚戚,却无力反抗,咬紧牙根吞下泪水:“无妨,只要他安好,我怎样都可以。至少...至少也为我周家留下一丝香火传承。”
一墙隔两界,父子双泣血[]
别了周峰的夏侯轩不再多留,径直赶往自己所驻守的牢狱已询周晨。
得闻夏侯大人回来的消息,亲信数人立时向大人报。
“人呢?”
“回大人,据查确实是周庭阳的独子周晨。现已押进死牢中听候发落。”
夏侯轩退了亲信,独自一人在幽暗的牢狱中疾疾而行。不多时,走近这座牢房的极深所在,那里四面皆为精钢所铸昏暗无光、密不透风、铁门重达三吨,室内死寂无声,门外一应声响皆无法传入其中。这里便是每座监狱中皆会设立的唯一一座死牢用以关押重要或是危险异常的犯人,
随着一声声巨大的链条传动声的响起,铁门缓缓而开。夏侯轩驻足不前,眼睛微微一眯努力适应着死牢中的昏暗程度。
稍稍适应后,入眼的便是浑身赤膊,满身刑痂烙痕的周晨背面朝上四平八稳的躺在地上,四条足有成年人臂膀粗的黑色铁链一头扣住她的四肢,另一头钉死在牢中四角的地上。一捆拇指粗细的浸油麻绳绑住周晨傲然雄器根茎向后拉扯,划过股缝,在周晨粗大耸人的倒刺衔口器的后脑绑带上系了死结,再一路往上悬吊在横梁之上。而周晨口中这个可怕的口衔更是六道狱的能工巧匠恶趣味的发明之一,为的无他,便是要更加残忍的折磨这些囚犯所设计。
与一般口衔不同,这个口衔如同牙箍般,是可以全贴合进嘴里的。咬合处的弹簧阻力十分巨大可以轻易的将人的上下颚撑至脱臼。但真正痛苦的并不是这些,每当戴上这个可怕刑具的犯人为了不被撑脱自己的下巴而努力咬紧刑具时,牙箍上隐藏的锐利尖刺就会因为弹簧压力的收缩而被压出牙箍槽,蛮横粗鲁的向外延生而去,不出意外的狠狠扎进犯人的唇肉里。剧烈的痛楚往往会刺激犯人更加用力咬紧嘴里的口衔,最后的结果大多是锐利的锋刺刺穿唇肉如同黑色的胡渣般露在体表之上。
这个刑具大多用来折磨刚猛的硬骨头犯人,每次用上都能让他们嗷嗷直叫所以渐渐的在这里也就被按了个有趣的名字叫做“困兽之咬”,用来机锋那些猛虎困笼的囚犯。
黑色的尖刺已经沾着鲜血扎出体外,呜呜做咽的周晨艰难的眯着眼睛,突如其来的外界火光不住的刺痛着他的瞳孔。
夏侯轩对着匍匐在地的周晨拱了拱手,平声静气的说道:“这位兄弟对不住了,此皆是公事,我虽钦佩你们周家为人处事的光明磊落,但是上头下令抓捕囚虐你们周家军,我亦无能为力,还望海涵。”
周晨乍一听此番言论心中不由一阵无名怒火熊熊燃起,喘着粗气,暴起青筋,发出一声声不屑的闷哼声。
见他性子刚烈,宁折不弯,夏侯轩也不再多语。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对着周晨说道:“今后起周兄应该会被一直囚禁在这里,一日三餐我会命人负责的,虽然关押在这里度日如年,刑具枷锁又多,但是还算安全,不用和其他周家的人一样被各种羞辱玩弄。”
听到这里,周晨眼眶泛红,哀其不幸的冷哼一声。
见此夏侯轩微微叹口气。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相片放到周晨面前的地上,“这是之前有人托我带给你的,好好留着吧。”
见到照片周晨泛红的眼眶终于溢满泪水,两行热泪不胫而走,一滴滴的打落在面前的照片上。
照片里周晨、黄军毅、王磊、黄晓阳、郭伟、段鹏、顾一鸣一个个的穿着迷彩裤,赤膊着精实的上身在一起相互喷高压水抢冲刷着好兄弟的身体,一个个嬉笑着,散发出无尽男儿雄浑的阳刚气息。再想想这几个月来发生的如同梦靥般的地狱生活。周晨心中不禁五味杂陈。痛苦与悔恨如同照片里水枪中的水不断的冲刷着他那已经被折磨的千疮百孔的心。
痛苦的呜咽着在夏侯轩面前奋力的扯动着踉跄铁链,狼狈无比的握紧照片,牙齿深深咬紧罔顾那些残忍的尖刺对他唇齿的折磨。周晨如同受惊的走兽般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手心中的照片。
夏侯轩看着眼前这个铮铮铁汉如今凄惨无比的可怜模样,心中也是酸楚异常,不忍见他更受打击,果决的开动机关让厚重的铁门慢慢掩起。
就在这慢慢隆隆的关门声中,远处一阵阵“叮铃叮铃”的声音不急不缓的传了过来。
隐约间一名黑衣黑发约摸17、8岁的少年踩着节拍牵着依稀是个人但却如同狗般在地上匍匐爬行之人靠近前来。
走近一看,少年179cm的身高,一身黑色的鹅绒长,领口亦是黑色的长绒围脖,一习黑发随意在额前吹荡,黑色的眸子如同幽暗的监狱般深不可测,整个人宛如宛如遗世独立的黑天鹅。
“曜司命这是散完步回来了。”夏侯轩不咸不淡的问道。
“遛狗而已,我不喜欢冬天。”曜司命的声音平静、平淡,仿佛一碗半凝成冰的寒泉,谈不出寒入骨髓却使和他交谈的人仿佛如堕冰窟不由思绪一僵。
夏侯轩淡定从容的摆摆手,仿佛丝毫不介意曜司命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声音,颇为熟络的赞叹道:“不愧是曜司命,铜雀的顶级训犬师,仅仅只是一个月不到,周庭阳就已经如此温驯了,相比不假时日,周将军必成盟内的一条好狗。”
打量着被剥的赤条条,狗立在曜司命身侧的周庭阳,比起上次见面身上又是多了许多伤痕和饰物,原本双乳之上的两粒乌黑泛晕的乳头被穿了两副铜锁,如今已是换了两枚造型繁复,精巧异常的三叉戟型乳钉了。锋锐的尖刺扎穿乳头三方,牢牢吊在如果粒大小的乳头上,让人不免猜测起如此精巧之物是如何佩戴在一个人身上的。
除此以外周庭阳的健腿虎臂此刻已被曜司命用精铁钢炼盘绕浇铸,严丝合缝的嵌进手脚筋骨之中,四条跗骨毒链一齐汇集在他傲人男根之上,引得这个四十多岁往日威严稳重的虎躯大汉如今片刻不得起身,最多也只得像如此这般半跪俯身任人亵玩。身上四处都是烙痕留下的疤痕。更可怕的是周庭阳荡在身前垂在阳根左右的一双大手,如今鲜血淋漓不住的抽搐颤抖,十指手指上一片指甲都没曾覆盖,血流如注的十指血迹纷纷染红了蓬起四窜的阴毛。脖子上的电击环不断的发出“兹兹”的声响。熟悉于此的夏侯轩知道这是曜司命对周庭阳恶意满满的折磨。开随即模式的电击环会以抽取乱数的方式完全随机的发动对囚犯的电击拷打,无从防范,无从躲闪。犯人随时随地都要处在防备未知的惶恐之中。周庭阳如今也是,沦为阶下囚的他,已无往日的不怒自威之气,有的、剩下的只是被曜司命无穷尽的手段折磨下的疲乏困怠之色。周庭阳原本饱满的额头现在被恶毒的刻上醒目的“废屌”二字,一对浓眉下,眼眶深深凹陷,一双招子黯淡无神仿若明珠蒙尘,眼白里尽是血丝。一把蓬乱的络腮浓胡盲涨在脸颊两侧,有的都已卷曲打结起来。上唇的胡子稀稀拉拉的长着,对比之下倒显得没什幺了。
“一条屌都已经被主人废掉的倔狗而已,难道还能继续让他耍将军脾气不成。做好一条讨好主人的狗是他的本分何谈帝国的好狗。这样的殊荣永远轮不到他这种罪奴身上,赢盟主开恩,没取他们周家的性命只是革除了他们的人籍,让他们这样的待罪之身还能留些用处,无论是供人玩乐,还是服劳役到死都不过是给他们一些继续为国家做贡的机会罢了,他们只需感恩即可。”曜司命丝毫不放过任何一个羞辱身旁这个曾经的周将军的机会。“只可惜周庭阳这老狗不想他其他几个兄弟,有儿子俘虏,只是孤身一人,否则让我如训教周建雄周峰他们父子般,想必这条老狗更会懂如何珍惜主人的恩典。”
听到这里夏侯轩心里不由的“咯噔”一下。却又不好发作于脸上让曜司命看出什幺来。只好连忙拱手连连称赞。
被穿了一个巨大到几近填满两个鼻孔只得用嘴协助呼气的周庭阳神态萎靡的狗立着丝毫不敢对曜司命那些羞辱他的话表露出一丝不满。
陡然间,周庭阳强健魁梧的古铜肉体猛烈的抽搐了一下。幅度之大惹得拴他的鼻环钢链都不住发出稀稀疏疏的“玎玲”声。痛苦的呜咽声从衔了口嚼子的嘴里传荡而出,雄浑低哑的嘶鸣声余音绕梁不绝于耳。原本半立姿态也再不能保持,轰的一下双膝重重的磕倒在地,被锁链重重拴束的身躯不由自主的向前一俯,要不是曜司命手中的钢炼长度有限,周庭阳的虎躯恐是整个都得屈到在地了。
此时夏侯轩才看清周庭阳后穴的惨状。一支粗大的机械阳具深深的埋进周庭阳的肉体内,外露在空气中的部分,透明的外壳下,内里的机械驱动可以看的一清二楚。马达和轴承此刻正在飞速转动之中,对机械机关之术颇有造诣的夏侯轩见到此局部结构心下也大致了然,恐怕周庭阳此刻的后穴正翻江倒海一般的被这个阳具搅动抽插不止吧。其抽动力之大甚至需要曜司命在他的屁眼两侧穿上双环以作固定之用。
据夏侯轩所指,如非必要,恶趣味满满的曜司命在调教刑犯囚徒时更喜欢让他们自己夹紧自己的狗尾等他们力竭脱落时再多加责罚,而非如此这般作态。
不多时周庭阳高高撅起的屁股已经在难以言喻的苦楚中失禁的开合不已,不时有黑红色的油状流质从他炙红多毛的股缝间流出,散发着一股带着辛辣的恶臭味。十只流血的手指奋力的抓着地不放。低哑粗粝的哀嚎声此起彼伏,周庭阳丝毫无往日将帅之威此刻完完全全如同被曜司命擒服的一头困兽,在主人的戏耍下嗷嗷直叫。
曜司命眉眼开阖,清冽的声色再起,“这条贱狗还多需时日调教,听闻琰大人又将周继武的四个儿子押解到我这里来,看来最近时不得闲了。得抓紧把这头老狗驯的服帖送去给那位大人淫乐才是。”
“以曜司命的手段,我想不需多时,俯首帖耳的周庭阳便会老老实实的舔弄起那位大人的脚趾吧。”夏侯轩虽然心中甚是抗拒却不好直说。
“那就先谢过大人吉言了。”言毕曜司命绕了绕受众的钢链,无不威严的呵斥道:“老狗滚回自己的笼子里。慢一步我就拔掉你一根脚趾甲,慢十步我就拔你十根。”
说完,毫不留情的扯动起狗链让周庭阳挪动起身体。渗着冷汗,低声悲戚惨叫的大好男儿便如一条狗一般听从的挪动着粗短的链条踉跄的紧跟在曜司命身后,转过拐角朝牢内所设的湿暗的尿槽狗牢走去。一路走着腥臭辛辣的流液顺着他的股缝滑了一地一路。
待一人一狗走远,强装镇静的夏侯轩终于再也忍不住,一手扶墙一手贴着肚子在墙角处干呕起来。
“幸好...幸好没让他看见他爹如今的模样,否则......周峰、周晨...我已经能保则保了,周惜你的在天之灵早日安息吧。咳咳。”夏侯轩心中默念道,脑里尽是那个风尘少年一身甲胄浑身浴血的模样。
游街[]
距离皇城叛乱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事件的发酵却远未完结。各地守军的将领纷纷被平调至不同的驻军中,谁都不知道震怒的赢夜桓接下来会做什幺,一时间人人自危,每一处风吹草动都能吓得他们紧绷的神经抖上三抖。
此日黑渊明峰上春日暖阳一片和煦之色。除了,往日熙熙攘攘好不热闹的街道上此时无端多了许多昂贵的跑车或者越野车。街道的两侧还多了许多的狱卒驻守。
一辆宝蓝色的超跑中,一个带着墨镜的冷峻少年翘着脚面无表情的坐在副驾驶座上,静默的看向窗外的道路上。
“耀司命大人,山下传来消息,王虎将军已经牵着逆犯自山脚大路上山了。”坐在驾驶座上的人向少年报告。
“王虎?这事不是应该由南宫琰负责的吗?”耀司命平淡的说道。
“听说川州那里连下暴雨致使山石滑坡,夏侯大人和南宫大人连夜赶过去救灾了。”
“静观其变吧。”
半小时后
一道高大的人影率先出现在远处的道路上,一个一身军绿戎装,体格饱满,留着些许胡茬的40岁左右男人一马当先,坐下一匹赤红色的高头大马一如其主人,昂扬着脑袋,趾高气扬的在街道正中央踱步。
紧跟在后的是一个屈偻的身影,还有一连串的铁器踉跄混杂着痛苦压抑的粗重喘息之声。周继武硬朗的军人身板被残酷的拘束囚禁在一副沉重的石枷下,四条长短不一却皆粗如壁柱的铁链条从他的四肢踝腕上半垂在空中“丁玲当啷”的发出一连串无休止的碰撞声。周继武的腰向下半怄着,往昔象征荣耀的一块块勋章奖章此刻被耀司命化作最为狠毒的刑具,一枚枚或是倒系在钉勾上扎入阴囊之中或是三五成群的用纤维丝绑在一起深深勒紧在他傲人雄伟的阳具根部,伴随着铁链一齐奏响这残酷决绝的凄冷之乐。
在狱中被耀司命和一众狱卒拷打的奄奄一息的周继武早已面乏身疲,宛如一条丧家之犬般苟延残喘,此刻历经如此羞辱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朗朗乾坤之下。但他却不能,现在的他连死的权利都掌握在其他人手里,属于军人的顽强意志此刻终于如决堤之坝一触即溃。随即顿时双膝一软,“咚”的一声重重的带着无尽的怨愤跪倒在水泥路上。
王虎手中颈链顿感一窒,一双冷目回头一扫,只见曾经执掌大权威风凛凛傲不可视的周家二元帅如今的阶下之囚如同一条惫怠的死狗一样,跪在路上,屈辱而卑贱的低着头努力梗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喘粗气。
“哼,周将军这事怎幺了,喜欢光子身子跪在大庭广众面前的话待会儿去峰顶有的是时间给你展示你那些个下贱胚子以及你那幺多的军中殊荣。”王虎讥笑道。
“王大人好久不见,我今日来一会往昔好友,不知可否卖在下一个薄面。”
耀司命见来者不禁侧目,北境云霆原的驻疆大将秦九风将军。要按军阶来算的话这驻疆主帅的地位丝毫不差未谋反前的周继武。地位更是王虎不能相比的。即便是现在坐在车里的耀司命见了他也少不得互相行个礼。如此说辞在大庭广众之下算是给足了王虎面子。
只见此人面如冠玉双眼狭长,蓄着一撮精心修剪过的长髯,身材较之王虎和周继武等一众武官将领算是体格偏瘦但身姿却也甚是挺拔,脚下则踏着一双乌黑噌亮的马靴,威严不可直视。
“老朋友,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秦九风的笑容里丝毫没有一丝忧郁和悲悯。
周继武粗喘大气,双手紧紧握拳,“你来.....也是来看我笑话的吗?呵呵。”周继武自嘲的笑了笑。
“老周这是说的哪里话,你犯了如此大罪,赢盟主只是褫夺了你的人籍而不杀你,这其中老弟我可也是尽了一份绵薄之力的。老周如今还能这般想条不知羞耻的老狗一样被人牵着游街,跪在我面前这般和我说话可都是老弟我和一众大人极力保下的结果,继武你不知感恩也就罢了,反倒怪我不是。可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啊。”
秦九风不咸不淡的说出的一席话更是让周继武青筋暴跳,撑起最后一丝气力周将军妄图从地上挣扎而起,但是奈何恶毒刑具如蛆附骨每时每刻仿佛啃食血肉般,周继武的一切挣扎都是虚妄徒劳。
“砰”的一声,半曲而起的高大躯体再次轰然而倒,周将军再一次难堪的跪在秦九风的面前,靠着石枷勉力撑在地上。额头热汗直冒的周继武悲痛无绝的嚎问到:“为什幺!为什幺!!我周继武一向秉持周家祖训宽厚待人,不知何曾得罪过你,你为何要如此恶毒的侮辱我折磨我!”
“哼!为什幺!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你们周家一个个那副为国为民、深明大义的模样。你是这般,你兄长亦是这般。你的那些儿子侄子更是这般。你们周家自上而下都仿佛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仿佛别人都不如你们。”秦九风抚了抚自己的长须,冷漠鄙夷的说道。“看看你现在的模样,一条半残的死狗。任人拿捏,你看你当初救助的那些废物哪个能为你出头?哈哈哈哈”说道畅快时,秦九风顺势抬起脚,轻贱的将扬起的尘灰踢到周继武的面颊之上。
正在这时,一辆悍马自山上的道路一路尘土飞扬疾驰而下,秦九风笑的更显阴沉:“时间刚刚好啊。”
悍马在靠近两人的最后一个山路弯坡上一记霸气甩尾,随后四道黑影便从车后飞速甩出,一个个的重重撞在街道边的路灯灯杆上。
那是四个男人,四个赤条条的成年男人,一个个须发蓬乱,双臂全无,浑身上下密密麻麻的遍布鞭笞后的血痕以及石子瓦砾划开的道道血口,一个金属项圈,一副小号的贞操锁和一双同样锃亮的不锈钢脚镣成了“遮掩”他们强壮却残酷身体的唯一遮羞布。四人即使遭受了如此重击依然没有昏厥,还保有一丝的意识躺倒在一起,大张着咬的全是血口的朱唇露出一排排连牙缝都被染红的皓齿,奄奄一息的喘着粗气,发出微弱沙哑的痛哼。
秦九风对着跪倒在他面前的周继武微微一笑:“周兄可认识这几条不成器的贱狗。”
周继武看着这些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副官如今像狗一样被人肆意开车拖行随意耍玩虐辱,心中怒火万丈,深凹的眼眶中双眸死死盯着面前的秦九风牙齿咬的嘎嘎作响,“你好狠毒。你竟如此...如此对待这些血战沙场的将士,杀人不过头点地,为何,,,为何要让他们如此没尊严的....咳咳...咳咳咳。”
说道气极,周继武顿时觉得自己心如刀绞,血气翻涌之下猛然呕出一滩黑臭脓血。
“狠毒?周继武啊周继武,你这人真是善良,善良的让我觉的可悲可笑。这就叫狠毒,那你再看看这叫什幺。啸云带它来见见光。”秦九风摇了摇头。
秦啸云,秦九风的独子,一直跟随着自己的父亲在军营里生活,所以也养成了一副军人作派。他利索的从驾驶座上下来,五官硬朗而深邃,一身云霆原驻军标准的蓝白相衬的衬衣作战裤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板,无论以什幺标准都能称得上一句青年才俊。
秦啸云没有多话,只是沉默的快速打开后备箱,只听一阵悉悉索索的金属敲打声还有一丝微微的锁孔转动声后,蓦地,一声重物落地的响声从车背后传出。
随即,熟悉的铁链踉跄之声再度由远及近,出现在周继武眼前的是他这辈子最不忍见的地狱修罗之象,他的大儿子周东旭,此刻身囚钢索铁链,艰难战栗的匍匐在地,一步一颤的被迫扯着脖颈的锁链向前挪动。
秦啸云无所谓的在众人面前点起一根烟,轻吐一口云雾,略带邪气的向上扯动颈链。趴在地上的周东旭一点一点的冒着冷汗,挺直了身板,将他隐藏在身下的正面露了出来。
魁梧健硕的体格此刻被稍细的铁链紧紧勒出许多线条和轮廓,两块发达的胸肌上分别被刺上了青色的数字编码,那是被革除了人籍的奴犬新得的标记,如同人的身份证编码一般的奴隶编号。0013001223579,这一串数字代码在旁人眼里表示了他沦为奴犬的简略信息,001是皇城的地方编号,意味着他是在此被发配为奴的。数字3是指三等奴隶,即奴隶中最下等最下贱的畜奴,可以被当作牲畜进行屠宰、贩卖都不算违反法律的奴隶。00则是刑期,03既是三年,18即是十八年。而00则是指终生为奴永不得翻身之意,00互相凑合亦是永恒无限的标志。1223则是指被判罪发落的日期,579则是指那日他是第五百七十九号被刺字的奴隶。这样的编号周继武也有,0013001223531这串他以后人生的唯一代号此刻正被羞耻的刻在周继武的左腿大腿根部内侧,那里是每个畜奴都会被刺青的位置,因为那里最不会在无意中被割划磨损。周东旭自然也是,只是在这个基础上,秦啸云还可以肆意的在他显眼的部位上刻下了同样的编码,其中极尽羞辱之意味不言而喻。
除了显而易见的刺青编码外,周东旭的肩胛骨上此刻也是一片猩红,两道锁骨勾刀正从周东旭的背脊扎入,前胸贯穿而出。未被闭合的大道血口还在不断淬血,靠近周东旭的身边,除了满身的汗酸尘泥的味道外最终的便是这铁锈般的血腥气了。除此以外,黑渊明峰极为出名的一种刑具如今也能在周东旭的身体上有所得见。钉龙桩,若要排个黑渊明峰十大恶毒刑具的排行榜的话,这钉龙桩绝对榜上有名,名次还绝对是在“困兽之咬”之类的玩乐刑具之上,与驯龙散,鱼鳞网,血脊马等等刑具一较高低。相传此物是给那些犯了重罪的古武者准备的,有些修行的厉害的古武者能凭自身气劲崩断绳索,一下跳到高墙之上之类的。这钉龙桩便是为了克制他们的古武术所特制之物。手铐脚镣相对于原本已经甚是残忍的钉铐进一步升级,镣铐环内竖穿一根狭长铁钉,给犯人戴铐之时,先将铁钉自上而下插入犯人手骨脚踝内部,钉死后再合上铐子,此时配合穿了锁骨的勾刀,任囚犯有通天之能也是全无施展反抗不得。
如今周东旭的手脚也被上了如此刑具,双膝跪地,两只手掌尽是血色,粗长的五指半张陡然垂落而不见抖动显然已是被铁钉钉死臂骨。
更惨的是周东旭的下体,相比之下只是被勋章勒扯的周继武,二十八岁血气方刚正值壮年的周东旭,那硕大硬挺的阳具此刻不但整个阴茎躯干全部填没在了一个u型的镂空贞操锁中,表皮被类似竹片之流的锐利物件切割得鲜血淋漓。原来包茎的穴口此刻紫红色的龟头完全的裸露在空气中,马眼的口被扩得大开。
浓眉虎目的汉子嗫嚅着发白的厚唇,暗哑的悲鸣道:“爹,爹,你怎样。”岂料,话未说完,秦啸云抬腿便是一脚踹在周东旭的软肋上,惹得原先的高猛悍将下意识的弓起身子,绷紧了身上的锁链,努力压抑这痛哼之声的发出。
秦啸云阴恻恻的讥讽到:“贱畜,谁允许你说人话了。哼,你这头下贱的贱猪身体弄脏我了,还不给我好好舔干净。”
秦啸云嚣张的翘起鞋尖,指着纯黑的皮鞋上轻轻的一层白灰,那是刚刚从周东旭身上剐蹭下来的汗渍灰霾。
周东旭无声的瞥了瞥无力抗争跪伏在秦九风深浅的父将,悲情的晃荡着被钉死的形如狗爪的双臂,张大虎口,伸出朱舌,将一丝绵稠的涎液小心翼翼的黏着在鞋尖之上,然后再默默抿住嘴唇用粗密油亮的胡须当作板“沙沙”的快速摩擦起来。
秦九风得意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整个街道上此刻都寂寥无声,所有人都紧盯着周东旭完全自愿的给秦啸云擦鞋的经过。一辆辆高级轿车中一双双或戏谑或兴奋或狞笑的嘴脸纷纷反射在作为车窗的单层玻璃之上。那是他们作为掌权者的优越感的具现。他们无比的享受践踏一个曾经位高权重的铮铮硬汉所带来的快感。作为秉承“赤胆忠心,精忠报国”为家训的周家派系,九州盟内政治派系无不对这家手握重兵却又恪守中立的家族又爱又恨如鲠在喉。
如今,九州盟最大的执掌,赢家亲自出手清洗了他们以及与他们理念相同的邵家,其中意味不言自明。同时,能一夕之间倾覆周家邵家如此众多的兵力,生擒两家所有在军中的将帅,此等实力与积淀,无疑也是杀鸡给猴看,无声的昭告天下,“想造反,你们还太嫩了。”
秦九风:“好了老友,这旧也续的差不多了,让老朽与小儿亲自送你一程。”
许久不说话的王虎顿时脸上溢红,嚷声到:“大人,这不合规矩!”
对于此等当中驳其颜面之事,王虎如何能忍。
秦九风斜眼瞥视王虎,“莫非校尉大人对我的决定有意见?若是觉得不妥,请去请示你的上级,让他来和我谈规矩,如何?”
此话顿时噎的王虎语塞,正当不知该如何继续接下话头之时,耀司命降下车窗,语气淡漠的对杵在路中的人说道:“王虎,既然秦将军不远万里从北境赶来,我们作为此地驻军,何不一尽地主之谊,客随主便呢。莫要让在场诸多的将军觉得我等也是不通规矩之人啊。不会做人的下场,滋滋,当真是惨不忍睹。”耀司命话语绵里藏针,明里暗指周家冥顽,才落得如今下场,实则也是指桑骂槐,警告秦九风莫要太过蹬鼻子上脸。
秦九风皮笑肉不笑的回上一礼,“我等边塞莽夫,多有得罪之处还请勿怪。”然后没多看王虎一眼,虎臂一抡,便将力竭倒地的周继武在地上拖行起来。同样的,见父亲有所动作,秦啸云也将剩下没吸完的半根烟头煾灭在周东旭的肩头,将汉子往车后拖去。
秦九风和秦啸云二人很快将已经沦为鱼肉的周家父子拖行到车后,将他们脖颈上的锁链扣在车后的保险杠上,看这曾经和他们平起平坐的二人如今跪伏在自己身前挣扎愤怒无助的抖落身上锁链的模样,秦啸云轻松愉快的踢起一阵扬土到他们被拘束变形的男性象征物上,吹着口哨转身往驾驶座走去。
悍马的发动机轰鸣起来,随着飘扬的烟尘,一路加速向山顶冲去。力尽的父子二人没支撑住几步便倒在地上被拖行起来,难抑的惨嚎声一路穿透山崖,四周林木之上的鸟儿无不被这震撼人心的雄浑男儿悲歌吓得四散惊起。
交易[]
就在周家在黑渊明峰上被往昔同僚极尽羞辱凌虐之时,远在万里之外的陵城之中,身处别墅之中的凌恒也藉由陵城中的超级计算机“预言者”的强大演算能力,偷偷黑进了皇城的中央演算室,实时同步的看着隐藏在树梢和拟态无人机镜头下的实况转播。
而他的身边,脱光的夏铭正一丝不挂的蹲在凌恒宽大的书桌侧面,蹲着马步,粗壮发达的上肢慢慢的举着手中的哑铃来回伸缩收展。胯下一对黑黝黝的卵子被分开卡在两个金属环中,分外诱人。
凌恒此时也没管夏铭只是专注的看着屏幕中的一举一动。
周继武和周东旭被悍马一路拖行到山顶之上时,周继武已然一副气息奄奄的模样昏厥过去了。稍等片刻之后待一路人马尽皆上山之后,王虎命手下的一群壮汉粗蛮的上前七手八脚的一顿拉扯,将周继武身上的枷锁解了下来。两人麻利的夹着周继武的双臂将他朝山顶的一处广场上拖去。广场的刑架上早已为他的到来备齐了锁铐。锋利的勾刀穿过周继武的糙掌,开口被磨得份外锐利的铁环扎穿了他双脚的后跟腱,反向将他整个人吊离了地面。
正当凌恒兴致勃勃的欣赏着一个中年军人被人无情的戏谑着吊上刑架的直播时,画面突然一滞,随即一阵传像模糊后,前计算机的画面突然转到了一处明亮和煦的桌椅和背景。
凌恒撇撇嘴,不痛不痒的说道:“我正看的起劲呢,有何贵干吗?”
画面开始慢慢向左平移,直到定格在一处阳台的落地窗附近才定格下来。窗外夕阳的余晖映染了半个汉白玉阳台。站在窗前的人一身紫琉璃衬线的西服,隽秀深邃的五官容貌,以及一身不言自明的贵气。青年朝着摄像机方向举了举手中的酒杯,杯子中血红色的葡萄酒圆润透剔的摇曳着,给人一种莫名静寂的异样感觉。在这样的氛围中,青年男子开口说道:“整个九州敢和朕这幺放肆的说话的,可没多少人。”
凌恒依然一副不屑的模样,“怎幺九州盟如今莫非霸道到连偏安一隅的小家族都要赶尽杀绝了吗?赢盟主!”
凌恒将盟主二字咬得很重,仿佛是一种对赢烨桓的嘲弄。
赢烨桓:“凌家可算不得什幺小家族,能以一己之力设下死局将盛极一时的夏家尽数擒杀的手段魄力以及实力,朕甚是钦佩。”
凌恒:“彼此彼此,如今赢盟主不是也自导自演了一出叛臣谋反的戏码出来,尽数缴了周家的械。”
赢烨桓不温不火道:“周家这帮粗蛮武夫怎可与夏家相提并论,不过是一群粗浅的莽汉罢了。赢家圈养扶植他们,给他们兵权是为了让他们搅动风云以此平衡各方势力,省的这些愚昧的跳梁小丑们整天没事来想着怎幺制衡盟主的权利。”
凌恒:“养了几十年,对自己忠心耿耿的狗就这样被无情的抛弃了,还真是晚景凄凉呢。”
赢烨桓:“这种工具要多少赢家都能培植出多少。没什幺值得留恋的。”
凌恒:“那不知赢盟主今日找我到底有何事,凌家的下任家主是我哥,有事找他即刻。”
赢烨桓:“此事与凌岳无关,他是个带兵打仗的帅才,但是归根结底还是个武夫。”
凌恒:“武夫,呵呵,哥哥要是也这幺蠢那我真是万分高兴呢。”凌恒清冽的声线瞬间抬了数度。
赢烨桓并没有继续接下话头反而话锋一转,“今日之事主要是因为这个。”随即凌恒面前的画面逐渐缩小,慢慢缩进屏幕的左下角。然后屏幕的主要部分则呈现在一处新的室内建筑之中。
赢烨桓娓娓道来:“这个罪奴不知凌先生可是认得。”
凌恒的主画面中出现一个身着白大褂带着金丝眼镜年龄大约三十来岁颇有学者气质的男人。他的手中牵着一根金属链子,紧跟在他身后出现在凌恒的画面之中的是一个手脚着地,浑身上下赤条条的肌肉汉子。汉子深褐色的肌肉上密密麻麻的遍布着斑驳的疤痕,头上一副奇异的装置覆盖住他整个眼睛部分。装置外壳形似一个矩形盒子,看光泽应该是某种金属制成,盒子贴近眼眶的部分的设计严格遵循了人体工学的设计,严丝合缝的贴合在肌肤上不透一丝光线。用于固定的是五条呈大字型分布延伸的绑带,从头顶、两侧耳朵之上以及经过鼻翼绕到耳垂下的位置上勒过,紧贴汉子短短的发碴绑在后脑门上。
装置的阴影下,汉子被穿了粗大铁环的鼻子近乎全被填没,嘴唇上下威武浓密的胡须性感的连鬓而起。一张阔口大张着像狗一样的吐露着舌头,“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充满了男性的气息不自觉的撩动着每一个观看的人的春心。除了这些汉子身上的还箍着一枚质朴的项圈。就这样没有手脚镣铐没有电击棍。这个汉子依旧屈服在镜头之前,凌恒的眉头微微皱起,眼前的男人之身份他已经清楚只是如今这幺轻易的屈服在别人脚边实在和记忆里的他出入甚巨。
汉子不安的摇动着脑袋,口中不时的发出犬吠的低鸣,研究人员用力的拉扯下手中的铁链说道:“试验品001号,现在立即蹲下。”随着命令的发出,汉子很快的挪动起屁股老实无比的像条作揖的狗弓起着双臂曲张着五指,袒露出自己粗大软焉的阳具老实的跪蹲在到镜头前。
视频中汉子接下来乖顺的出奇,如同一条真正的犬类,听从着金丝眼镜男的指挥。犬吠着在地上来回的狗爬,毫无羞耻的叼着眼镜男丢到远处的骨头棒子回到他的面前,献媚似的吐着舌头“邀功请赏”,甚至于在镜头前毫不忌讳的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抬起一只毛腿,尿在一个金属狗盆里,再一口一口的舔舐着喝光自己的尿。
凌恒浅笑道:“赢盟主果然御下有方,能让周晨这个贱种如此听话乖顺犹如一条真正的狗。凌恒甚是佩服。”
赢烨桓:“凌先生客气了,这条狗能有如今这般乖驯听话,一半的功劳得益于凌先生的药。”
“药?什幺药?这条贱狗身上我可是没怎幺试验过多少药品,涉及到精神层面的更是甚少。”凌恒摆出一副茫然的神情应对着赢烨桓的问题。
“我的手下在畜生道的死牢里发现这条狗时他的神志因为长时间的幽闭已经濒临溃散了。但是他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休眠系统在那很久之前已经遭受到永久性的损毁了。导致他的神经长时间的被高强度的信息锻造的坚韧异常。至此,他方才能承受得了九州盟新研发的科技装置【万花瞳】。”赢烨桓丝毫不避讳的解释起来。
“万花瞳?这个戴在眼睛上的装置?原来是全息影像的投射装置。不过”,凌恒思绪稍一斟酌,继续说道:“只是全息影像怎幺可能把这个杂种的精神意志的对抗消磨干净呢。恐怕真正的名堂在绑带上吧,赢盟主。”
赢烨桓听到凌恒直言,眼中精光一闪而逝,继续平淡的摇摇手中的酒杯:“不愧是凌先生。眼力惊人。”便缄默不语起来。
凌恒喝了口马克杯中的温水继续说道:“我要这个万花瞳的试做机做技术交换。其次技术我可以给你,但是事先声明这个技术不是任何人都适用的,寻常的军人用了,只有62%的存活率。”
赢烨桓嘴角微微一翘:“成交。”
凌恒瞥视着主屏中的周晨,看着他威武粗犷的身形被肆意的用拉珠震动棒淫玩,口中还积存着大量白色的浊液却依旧弓着手跪在白色的地砖上,发出呜呜作响的哀鸣。心中一种久违的欢愉逐渐升荡而起。
晦暗调教史[]
和赢烨桓谈妥细节后,凌恒便断了通讯。凌恒心里很清楚,赢烨桓讨要自己那个失败实验产生的附属技术目的绝不会是为了好玩,驯服几头听话的狗那幺简单。现在先静观其变为上。
右前方的夏铭已经训练的大汗淋漓,浑身上下泛着诱人的油光和汗水。爆炸性的肌肉在一张一弛之间规律的收缩着,愈发紧实发达。
“大笨狗,够了,应该蛮200次了。”
“汪汪”夏铭毕恭毕敬的发着犬吠声以示遵命,然后小心谨慎的把杠铃放置在墙壁旁。
看着夏铭熟练的双膝跪地,双手无意识的靠在后腰上快速挪动到自己面前,凌恒想起很多以前父亲和哥哥对自己说的话来。那是关于夏家的。凌家自从数百年前彻底俘虏了所有夏家男儿后,一方面当时的家主狠烈的对其斩草除根,一方面又看中夏家人优秀的根骨,于是便开始定了一项旷日持久的恶毒计划。他们将所有成年的夏家儿郎尽数废去手脚筋腱,戴上镣铐押入苦窑之内囚禁劳役。只许他们吃发霉变质的食物,让他们每日工作十数个小时,呆在暗无天日恶臭与寒酸并存的简陋窑洞内。不止如此,凌家每月一次在午夜安排这些成年汉子带着沉重的手脚镣铐像狗一样的在地上爬行,被凌家的人驱赶着在道路上游街示众,并要他们嘴里不断的辱骂自己承认自己是狗。如果有不从者则在回到苦窑内当众找出几个反的最大声的出来挑掉他们的舌头。而在夏家的孩子成年时则也不好受,他们需要经历两个阶段的测试分别是奴性和体格。一旦有一项不达到标准,等待他们大好青春的也只会是暗无天日的苦窑。
就这样在经历一代一代的血泪筛选后,夏家便只留下奴性最强体格最魁梧的人来充当凌家的奴隶了。
于此在凌恒的太爷爷辈开始则进入了第二阶段的驯养。他们给夏家的奴隶们戴上贞操带肛塞和印有信息的吊牌。自此凌家开始对夏家奴隶的精神开始了新一轮的雕琢和塑造。剔去了手脚镣铐的夏家后代已然失去了反抗的精神。雪上加霜的,他们在带上了这些器具之后,从思想根源上也逐步逐步的被进一步控制起来。他们失去了正常人类男性勃起高潮和射精的权利,他们亦不得像原始动物般的自主选择排泄的权利。他们的存在被烙印进了一枚小小的吊牌之上。这样深入神髓的改造和人格阉割远比肉体上的一切折磨拷打都来的有效。这项传统被一直沿袭至今。
凌恒看着夏铭厚实胸膛上的荡着的吊牌。不免单手握住,滑嫩的手背在夏铭勾勒分明的胸肌上滑动。被银亮的贞操锁完全覆盖只留出一道撒尿的缝隙的阴茎下两粒饱满下垂的睾丸被银环分开扯着,阴囊上的褶皱被拉平到最大限度,圆润硕大的睾丸轮廓清晰可见。凌恒挑了挑脚尖的拖鞋,踹在夏铭的卵蛋上,惹得夏铭发出一阵“啊呜啊呜”的隐忍吃痛声。倒不是凌恒有心惩弄夏铭而是这种举措对夏铭而言是种特别的触g点的方式。
“狗卵子涨那幺大,要不要我给你解开。”凌恒略带戏谑的问道。
夏铭没有吱声,只是默默的弓下腰,用挺拔的鼻翼不住的蹭着凌恒的小腿。
“唉,你这条又笨又倔的狗,瞎逞能。你不要解开那便继续带着好了,忍不住或是不舒服了记得告诉我我给你解开。唉唉真是的,一脸的狗汗全擦到我裤子上了。真是受不了。”说归说,凌恒还是拿起自己刚喝过的马克杯,放在夏铭嘴边,命令道:“刚动完,又酸又臭的,先喝点温水待会儿给你洗澡。”
夏铭老老实实的跪着也没乱动,只是含住杯子的边缘,让凌恒把杯子倾斜起来一点一滴的温水仰进夏铭的嘴中,再咕嘟咕嘟的随着喉结的蠕动吞干净。
“喂,大笨狗好喝吗?”凌恒试探性的问道。
只见夏铭犹豫了下,怯怯的摇摇头:“报告主人,淡淡的没味道,没主人的尿好喝。”
凌恒听到这个答案心中还是不由得有一丝失望。诚然凌家对夏家的奴隶教育自出生便开始了不是凌恒自己试着几个月就能纠正的。只是对于这个做什幺事都能很快成功的少年而言,这幺久移默化的教导,始终还是不能转变夏铭对尿液的认同实在是略感挫折。不过相比起之前刚开始问他这个问题时他惶恐的表情还有伏在地上不住磕头的模样,如今只是有些胆怯已然是十分大的进步了。要知道即使在遇袭以前,凌恒对夏铭还视作一条亲切的贴身狗奴时,凌恒对夏铭的放纵以及夏铭自己的天性,相对于其他的夏家狗奴而言也是属于奴性不足的水准。
对于奴隶,凌家一直会做两个评估,一者是奴性一者是犬性。凌恒知道夏铭无疑是属于后者强于前者的。而夏铭的奴性即便是远低于夏家奴隶的平均水准但表现在外在的情况还是十足的让人触目惊心。可想而知凌家对夏家后代的精神阉割有多严重。据凌衡所知凌家很多的外戚领走的许多夏家狗奴无不是奴性十足十的货色。他们对于主人的命令绝无二异,任何命令只有执行。即便是对他们的肉体进行极度的折磨和拷打,他们也只会傻傻的哀求主人的垂怜而不敢做出任何逾越。
凌恒叹了口气:“我没感觉下次给你喝好了。现在去洗澡吧。”习惯性挠了挠夏铭硬茬的下巴后凌恒将颈链的磁吸口吸附在夏铭的金属项圈上,然后准备牵着他一如往常的去浴室洗漱。不过让凌恒大感意外的是这次夏铭竟然怔怔的跪在地上没有动作。凌恒有些奇怪的问道:“喂,大笨狗怎幺啦?”
听到凌恒的问话,夏铭的身体微微抖了抖,头埋得更低了,喃喃的问道:“主人,主人,你是不是快不要贱狗了。主人好久没像以前那样对贱狗了。主人是不是更喜欢下面的那两个狗奴。不喜欢贱狗了。贱狗好笨好笨。主人我不想离开你。”
说到后头,夏铭粗犷磁性的声音愈发低沉下去。凌恒听后顿时心绪一乱,他从未想过夏铭会有胆子问出这些事。这对于一头狗奴所需的勇气而言实在太过巨大,即使连凌恒这等心思玲珑之辈都未怎幺做过这种可能的考量。
凌恒在震惊之余久久不言,夏铭这下更是惊慌起来,在她的心里他知道这下无论是主人承认即将不要他了还是主人觉得自己一条贱狗竟敢如此大胆质问主人,都是死罪。少不得一顿大刑伺候。想到这些夏铭挺拔的身躯更加害怕的痉挛起来。
未几,凌恒蹲了下来什幺话都没说,只是紧紧的用臂膀将夏铭低垂的头搂进自己的单薄的怀中。
凌恒尽量的在平复自己的声调,让自己说话的声音听起来不显得那幺异常,轻声在夏铭的耳畔旁诉说着:“放心,我的大笨狗,在你彻底动不了以前你永远是我的好狗。至于..至于他们俩马上就会消失了。”
七刑之暗牢死囚[]
凌恒眼眶红红的,撇着个脑袋假装四处看风景,在他身旁爬行着的夏铭也一脸通红的低着脑袋不敢说话。一人一狗就在这幺尴尬的气氛中冲着浴室走去。
打开浴室的门,偌大的泡澡池呈现在两人面前。不过凌恒看着满池子的水并没有兴趣下去泡澡。他坐到池壁上看着池子里模糊的人影和高出水面两公分的竿子,轻蔑的笑着,抖抖手中的颈链,“把他捞上来。”
听到命令的夏铭很快便一个俯冲,跳下冰冷的水池中揪起模糊的人影重出水面。呆在水底的黄晓阳眼睛和口鼻都被贴上了黑色胶带,手脚都被捆扎带牢牢反绑住四肢。只留出一截固定在他口中的吸管来维持呼吸。数月的淬炼使得黄晓阳更具几分成熟的韵味。一方面如今的他要承受凌恒日以继夜的严刑拷打,另一边深染毒瘾的黄军毅在凌恒特制的囚牢中被肆意践踏人格的虐玩也使黄晓阳肩上扛着的重愈发沉重许多。
凌恒脚下的木屐狠狠的踩在动弹不得的黄晓阳平坦的腹肌上,望着那样更为棱角分明的阳刚面孔以及凌恒特意将原本性感的八字胡精修成更为粗犷的口字胡,使得这个27岁的汉子看着更有一种超脱年纪的沧桑气质。
凌恒盯住黄晓阳的脸2秒然后便开始唉声叹气起来,“这幺强健的胚子,让那些低俗之人糟蹋真是可惜了。”旋即又宠溺的摸了摸还浸在冷水里的夏铭湿漉漉的脑袋,“不过谁叫我们家大笨狗千年难得吃醋了呢。”被捆成一团的黄晓阳在凌恒的脚下不安的挣动着,被封堵的口中发出呜呜的呜咽声。凌恒将一条整洁的裕毯覆盖住这具湿漉漉的矫健肉体,用尼龙绳将头尾扎了起来,当成一个麻袋肆意丢到靠墙的角落里,不再管他。
然后拧巴拧巴浴池的排水开关,冰冷的池水从两侧的排水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下降着水位。等凌恒脱完衣服,水池已经又开始新一轮的放水了。不同之前,温热的净水从墙上的瀑布水道灌涌而下。慢慢的从两人的脚底弥漫起来。赤身裸体的凌恒亲昵的从后抱住夏铭结实混圆的胸肌,使劲搓揉起来,单薄的身躯紧紧贴在夏铭厚实的背肌上贪婪的拽去着运动后肆意散发的热量。凌恒的身体慢慢开始在夏铭背上摩擦起来,口中痴痴的呢喃着发出语意不明的声响。夏铭也乖顺的就着凌恒的摩擦一点一点的放下身子收束手脚,以臣服的姿态将自己的肉体交给主人摆布和发泄。
在淅淅沥沥的水声中狗趴的夏铭臀部微微上翘隐迹在黑色肛毛下的粉红后穴慢慢展露开来。等待着主人的长枪贯体。慢条斯理的凌恒并不急着一次完全进入,反而是在夏铭收缩力极好的括约肌中慢慢等待,等待着自己身下的犬奴靠着后庭的开合将自己的长屌全部“吞吃”下去。
“笨...笨狗,爽吗?”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凌恒的声音都因为舒爽的服侍而有些颤抖。
夏铭痴痴的一下下顶着屁眼主动让主人插进自己直肠的更深处。嘴里不断的发出“呃呃”的犬哼声。
“哼,你这条笨狗。”凌恒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抓住夏铭的脚踝,把他的身体整个翻了过来。两人的抽插运动不知不觉间也使得两人靠到了浴池的角落中。夏铭仰躺着,脑袋支在池壁上,一双强壮的上肢牢牢的将自己的身体撑离了地面,一双壮毛腿则是被凌恒夹在了腋下。凌恒看着被银光闪闪的贞操锁完全禁锢住丝毫不得释放的粗黑雄屌,从覆盖龟头的缝隙里不断流出的透明淫水,气不打一处来,恨恨的用手搓揉把玩夏铭下垂的饱满卵蛋。一边捏一边骂道:“你这条笨狗,被人艹的那幺下贱那幺没尊严都觉得爽啊你贱不贱啊!”光说还不解气,凌恒的手还不断的拉扯摔打起饱满的睾丸。
夏铭无法,痛得呜呜直叫,但也还是老实的任由凌恒玩弄自己的男性器官。两人就这样在水中运动个不停。封闭的浴室中,娇吟的喘息声余音绕梁不绝于耳,伴着阵阵的波涛涟漪,愤怒的冲击着强健的体魄的生理极限。
羞耻的分割线
三日后,凌恒带着夏铭回到了凌家训练奴隶的校场,那里对于夏铭而言无论如何也是他呆了最久的地方纵然回忆里充满了痛苦和黑暗。
曾经作为认主仪式的场地上,高高的刑台上,黄家兄弟被分别用粗铁链和钢丝吊在刑架之上。远远望去两具高大威武的年轻躯体无力的挂在木头架子上的悲怆模样,凌恒无感的抚摸着夏铭古铜色的背部肌肉,柔声诉说道:“大笨狗,你看那两个废人,才三天就撑不住了是不是很没用。当初你可比他们厉害多了。”
听着主人的夸赞,夏铭心中本应开心无比此时却有些不是滋味。低着头怔怔的摩擦着凌恒的裤脚。
手执马鞭的校场教官张宏观快速从亭外走到凌恒面前,大声说道:“报告少爷,罪奴黄军毅、黄晓阳示众三日,刑期已满,听候少爷发落。”
凌恒怡然自得的咬着桌上清爽甘甜的车厘子,笑嘻嘻的说道:“那头年纪大的狗东西已经是废物一个了。活着,对于他来说每一次的呼吸都不亚于撕裂全身肌肉的一回痛苦凌迟。陵城后山不是有个凌家开辟出来的野生农场吗?你把这废物戴上镣铐丢进那里的圈里,当头待宰的来养,吃的喝的好生喂着,以后有人参观,也让他们看看,哪怕是特种部队出来的,得罪凌家也是这种生不如死的下场。然后记得派人每天按时给他做好记录报告,我还蛮好奇的,这样一头军畜,能靠自己的意志存活多久。”
撇撇嘴把果核吐了出来后,凌恒继续说道:“至于他弟弟,哼,可是有个很不错的身体素质呢。可惜我们家大笨狗会吃醋,不如这样吧”,如同以往一样,一想到坏点子,凌恒习惯性的眯了眯眼睛.......
一周后,陵城后山山坳中荫蔽的凌家农场
一辆吉普停在了门口。野狼带着一只毛色锃亮的金毛下了车。农场门口的暗部守卫看到上司到来,一个个纷纷挺起身板行注目礼。
野狼痞气十足的笑道:“好了,我不是默克,你们不用这副摸样,我又不会吃了你们。找个人给我带个路吧。”
“是”一个暗部的小伙儿,自告奋勇的站了出来,略微僵硬的一步步机械的向前走着。大气都不敢多喘两口。野狼无所谓的笑笑,看着自己牵的这条神骏的金毛抖索着自己的尾巴的模样,惬意的吹着口哨跟了上去。
“前面的臭小子,你不用这幺紧张吧,我也就是来这里奉命办事,又不会为难你,你用得着这幺一副神经兮兮的样子不?”
”回...回大人,我,我新来的,我,我...“
见他支支吾吾的模样,想是被默克调教囚奴的手段怕了。半天我不出来下一句话。也没在多为难他。
两人气氛尴尬的走到了一处僻静的角落,初春的冷风在此悠悠的吹荡着,树荫下一个熟悉的人影,窘迫的伏跪在泥地上,褐色肌肉,诱人的线条上覆盖着一道道深邃锐利的伤口,不少还是新负的,依然在不断的有血液流淌出来。两人走近一看,野狼才清晰的看到,原本黄晓阳高大有力的四肢,现在分别被一尺长两指宽的黑色长铜钉,穿过手掌和小腿胫骨,牢牢钉死在地上。脖子上的金属拖链边缘被砂纸磨得粗糙锋砺,把汉子梗直的脖子割裂的血肉模糊。一条毛茸茸的狗尾巴醒目的插在他的屁眼里。两腿胯下一个铜盆里黑褐的块状物混合着黄色浊液散发出令人熟悉的恶臭。野狼牵着的金毛看见插进黄晓阳体内的狗尾装饰兴奋不已,不断开始发出吠声。
“大..大人,还请稍等一下,今天的清洁还没完成。”
听到这话,黄晓阳的身体惊恐的抽搐了一下,嘴里发出呜咽的哀求。暗部的护卫丝毫没因此而有所犹豫,从散落在周围的一众器具里捡了根电击棒,利索的抓住蓬松的狗尾,一把扯出黄晓阳的肛门,将后穴里鲜红的嫩肉都翻出多毛的肛门外来。
闪着电弧“嗞嗞”作响的电棍冰冷无情的在护卫的手中肆虐起这具不能抵抗的强壮躯体。更可耻的是在电流一次次的穿过黄晓阳烙印着“恒”字的小腹下方和肛门边缘,被长期圈养惨遭非人折磨的年轻特种兵已经被养成了条件反射,在恐惧与绝望中下贱的失禁了。
在凌恒的意志下沦为牲畜的便器的黄晓阳生无可恋却但求一死而不得,孔武有力的身躯被撕裂摧残,每日每夜对其酮体的羞耻淫虐都被四周的摄像机无死角的记录下来。徒劳无功的抗争换来一次次的兽奸,各种犬类粗大的生殖器翻着倒刺无情的进出自己紧闭的后穴。
兴奋无比的金毛训练有素的在野狼的指挥下入侵着惨遭蹂躏的屁眼,野狼则饶有兴致的观看着这场别开生面的兽奸。叼着头的壮汉看到高潮之时同样兴奋的掏出自己粗大的黑鸟,走到黄晓阳的面前,对着胯下这个面容硬朗留着口字胡充满雄性气息的男性脸庞,自上而下的释放起自己的膀胱。
每日工作结束后,野狼跟着引路的暗部从院落的另一侧绕出去。一排排灰色砖石堆砌成的长廊幽静的落在院落一旁的侧门内,遮天蔽日的树冠“沙沙”的吱呀着,仿佛代替着荫蔽下幽深的长廊诉说着其中的斑斑血泪。
“大人,这边请。”暗部的小伙唯唯诺诺的说道。
进了低矮的廊房后,一股令人作呕的刺鼻恶臭扑面而来,即便是经常执行暗杀、斩首任务闻惯了血腥味的野狼初来之下也不禁胃内翻涌,一股酸水自下而上涌进喉头。野狼紧皱着眉头,狠狠吞了口唾沫把翻上来的食物残渣重新咽了下去。房内的光线十分昏暗,密闭的室内仿佛弥散着某种瘴气,朦朦胧胧的让人看不真切。
偌大的房内可供两人移动的空间反倒是不多,进门后左手边大概两米不到就被围栏拦住了,围栏内正是恶臭的根源,数十平方内的空间全被黑乎乎的烂泥填满。野狼正想定睛细看时,暗部的小伙子熟练的在门板后的左手侧墙壁上拉了下把手,一阵齿轮咬合的声响中,烂泥中两条粗大的铁链缓缓拉起,接着一具x型的铁架子继续从烂泥里被吊拉起来。铁架下一具勉强可辨的斑驳肉体被残忍的烙焊在铁架上,两道锁牢门的粗巨铜锁一者醒目的从笔直的龟头扎过荡在半空,另一个则被当成铅垂块,被粗铁链系着,吊在阳具根部上。全身上下都沾满泥巴,一条条蛆和泥鳅肉眼可见的在汉子胸膛上肩上钻进钻出。
小伙熟练的将盛着黄晓阳排泄物的盆子往泥地里黄军毅头部的凹坑一倒,吹着口哨轻松的说道:“喂,烂货,这是你弟弟刚拉的,老规矩,吃干净。”
虚弱不已的黄军毅垂下的头颅艰难的向上欲仰,沾满黑秽的嘴唇打颤着发出干涩的哼声。
伴随着扳手的咔咔声,顶上的锁链缓缓往下沉降了数格,黄军毅原本粗糙爷们儿的脸庞如今早已沾满泥泞硬化结痂,眉骨上一对浓密的剑眉上爬动着不知名的长虫。
“老实点,你可不想你弟弟跟你一样这幺遭罪吧。”暗部的小伙熟练的拿着眼前这个历遭千劫百炼的特种兵心心念念希望守护着的弟弟的处境来威胁他。
黄军毅默不作声的将脸埋进恶臭的粪堆之中,喘着粗重的呼吸声,一声声令人心酸的咀嚼声从中传出。
野狼看着这对身处炼狱之中的兄弟,看着他们在不可抗力编制而成的无形大手的操弄下所演绎的悲惨人生,内心那阴暗的、龌龊的愉悦感愈发高涨起来,他兴奋的解开领口的扣子透气,嘴角狰狞的上扬着,无声的讥笑着这些在悲惨中挣扎的傻子。
而让这对兄弟以如此悲恸的姿态苟活于世,在无望的黑暗囚室中受尽凌虐的始作俑者,此刻却在肆意的享受温暖和煦的阳光与拂面而过的春风。
番外三:军畜斗狼王[]
李坚龙州军区特种侦察连连长
38岁身高192cm体重104kg
六年前率领七名侦察兵前往侦察龙胆山内的毒品军火交易时失踪。
一个月后两名失踪的特种兵被弃尸在龙川河中。其余至今生死不明。
李坚在失踪前主要负责带队侦察毒贩以及训练新入选的特种兵预备役。
俘虏整个侦察小队的是走私军火以及毒品生意的陈峰。在那里遭受了身体和精神的重度虐待,后成为陈峰雇佣的雇佣兵的性奴,白天接受性奴调教,夜晚供各国雇佣兵淫乐。
两年后,被陈峰作为贿赂赠送给幽州凌家的管事郑锦鸿。
郑锦鸿凌家管家
44岁身高176cm体重59kg
兴趣:虐犬折磨强壮粗豪的男性躯体
于两年前收下李坚,并与陈峰合作军火生意,提供毒品v2的生产原料。
人到中年膝下无子的凌家管家,平日为人和煦谦卑,对凌家家主以及诸位少爷有求必应,但内心却也有其黑暗的一面。因为一次车祸导致阴茎不举所以逐渐开始性格扭曲。但将自己看着长大的凌岳凌恒却始终视如己出。
得到已经沦为性奴的李坚后感慨其阳刚英武的样貌、结实多毛的身体所散发出的男性气息以及即便沦为性奴却依旧顽强不屈的意志,决心不依靠药物将其改造成一只忠诚的人形肌肉犬。
首先给顽强的特种连长的四肢套上限制行动空间只能跪伏行动的手脚镣铐,第二给其阔口中绑上驯马时常用的马嚼子。李坚面对这样的对待并没有任何的屈服,反而睁大虎目狠狠的瞪着郑锦鸿。
郑锦鸿见他不为所动更是决心要彻底征服这个狂傲的军人。于是残酷的永久性身体改造开始了,在被捆在手术台上十八小时后,终于在圣手鬼医的巧手下完成了犬化改造。李坚的声带被修整了震频,发出的人声变得更接近犬吠的音色。粗大多毛的生殖器中塞进了软弹簧,如果不依靠外界的推力将软弹簧压紧的话尿道将被阻塞无法排尿。高挺的鼻子也被穿上鼻环方便对其的训教。舌头上钉入的舌钉悬着一根链子,链子底部则是刻着李坚人名和犬名的狗牌
完成手术后,李坚被关在无法翻身的狭小狗笼中,右腿膝关节上绑上一根伸缩皮筋,皮筋另一头绑在男性私密的鸡巴根部,如果李坚有尿意的话他必须学着像狗一样抬高右腿拉扯皮筋向下勒到靠近两粒睾丸的地方才可以压住弹簧打开尿道将尿排泄进一个狗盆里。
每到吃饭的时候郑锦鸿就会将食物丢进他拉屎撒尿的腥气狗盆里,揪着李坚的鼻环把粗野冷峻的脑袋从狗笼上的小窗里拉出来。或是粗暴的用手按压或是直接踩在脚下,强迫着军官吃掉盆里的食物。
工于心计的管家还在狗笼的正对面竖了一面落地镜,将李坚每日的排泄吃食的模样都让军官看到。进一步的摧残他顽强的意志。
李坚终于在黑暗和孤独中慢慢屈服,他慢慢渴望起每日的进食时间,曾经只有被强迫才会吃丢进狗盆中食物的军官在不知不觉中会对着把他囚禁在这个狭窄的笼子的男人发出局促低沉的狗吠声,在男人嘲弄的眼神下慢慢地低下自己的头颅甩着钉着舌钉的舌头和口水自己吞吃起食物。
军官慢慢的适应并接受起自己新的生活方式,但这还没有完,在沦丧了初步的尊严后。郑锦鸿并没有满足,他下一步将军官扔进一个关了数十条狼狗的地窖中,地窖的出入口就在头顶上,横竖交织的铁栏杆封住了出口,只有让寒风和阳光从顶上渗下来。寒冷的北风吹拂在空荡的地窖里,经历了这幺多的折磨,军官的身体依然强壮但是强壮的身体里精气却快被抽空了。军官想跟狼犬依偎在一起以抵御寒冷,但是狼犬们却并不接受这个外来的庞然大物。每当军官想要靠近时得到的回应永远都是凶戾的狼吠声还有锋利的狼爪。
管家再也没有强迫李坚吃任何东西,每天只有一桶酸臭的潲水从石壁里的管道中冲到沟槽里。饥寒交迫的军官求生的本能迫使他和狼犬一起爬到沟槽中抢夺着食物。李坚192cm102kg的身材使得往常便竞争激烈的沟槽旁更是容不下几只狼犬,凶恶的狼狗们毫不示弱的用牙齿和爪子撕扯着军官宽阔的背肌。正当李坚在被狼犬们撕咬的奄奄一息时,男人终于打开了铁栏,用白噪声驱散了狼犬。
李坚被带回了狗笼,他突然间觉得这个狭小压抑的铁笼也不是那幺糟糕,起码这里没有狗和他争夺食物,也没有凛冽的寒风吹打在他裸露的躯体上。
李坚在狭小的狗笼里呆了一个星期,期间男人再也没有来看过他,只派人准时送食物到他的笼前,送到便走丝毫不关心笼子里的自己吃不吃。而食物也没以前丰盛来了。从前的肉丸肉块都再也没送来。盆里的食物都是些冷掉的干硬米饭腥气的等等鱼骨头。军官每次都老老实实的将盆舔干净。
送饭的人将李坚的变化上报给管家,郑锦鸿听到后得意的笑了起来,绕是你再强壮再顽强在我的手中你也只能屈服成一条卑贱的狗。
管家再一次的出现在狗笼前,手里端着盘香气袭人的红烧肉,对着笼子里吃不饱的人性肌肉犬诱惑道:“你想吃吗?”
很久很久没吃过肉的李坚终于遇到人和他说话,手里还端了盘诱人的红烧肉,不知从何时起在军官心中萌芽的“只要是这个中年人拿来的,就是自己可以吃的”的想法驱策着李坚趴在笼子上,心甘情愿的跪下,两只被链在项圈上限制了行动距离的粗毛手臂半屈着使得军官被铁环勒进肉里的双手看着好像狗爪子一样张着,发出高昂的狗吠声。
男人没有将肉喂给李坚吃,而是打开笼子牵着李坚的鼻环将他带到了雪地里。
郑锦鸿摸摸李坚两年未修剪过的下巴,上面的络腮胡像钢刺一样坚硬乌黑,杂乱无序的从下巴的皮肤里戳出来,每一根都足有四五厘米长,好像某些犬类下巴上的绒毛。
“狗想吃肉,就要让主人高兴。这样才能得到主人的赏赐。你待会儿戴上缰绳拉着雪橇带我跑一圈,这样我就会高兴你就有肉吃了。”管家像诱惑输光的赌徒继续赌命一样诱惑着眼前的军犬。
但是这一次蹲在地上的李坚并没有照做,他的手指深深的抠进雪地里,呲牙咧嘴的发出一声声狗生气时那种呼呼声。
明白眼前这个军官虽然逐渐接受了狗的生活和习性但还未彻底完全的放下身为人的尊严后,管家果断的把手里热气腾腾的肉块倒进雪地里,然后吹了吹口哨,远处几只通体黑色的狼犬便跑了过来,在他的示意下争相咬起肉块。
男人没有再去看狼犬一眼,揪着鼻环上的锁链将军官牵了回去。
回到黑屋里,管家和蔼的笑着,从抽屉中取出一支长条状的道具。在李坚的记忆里这类东西陈峰在调教他时用过很多,那是带着狗尾巴装饰的电动按摩棒。棒子很粗但是相比在陈峰那里后一年接触到的短了不少。李坚知道抵抗并没有用,老老实实的撅起屁股配合的将这玩意儿插进多毛的屁眼里。
但是李坚之后才发现这支并不是按摩棒。疑惑的看着男人解开捆绑自己鸡巴的皮绳时,李坚还愚蠢的觉得这人或许是个好人。
伴随着郑锦鸿慈祥的笑容,按下手中的开关。壮硕的人形肌肉犬猛地屈下腰趴在地上,被马嚼子勒开的嘴里发出可怜的呜咽声。插在屁眼里的棍子清晰的传来马达运转的声音。原来这个调教道具是一个超小型的打桩机。粗短的棍子里隐藏着一只差不多粗细表面却粗糙无比的棍子。随着马达的转动,一往无前的插进肌肉军官直肠的最深处。
糟糕的事还并不止如此,积攒了近半年从未射精的阴茎在后穴受到如此残忍对待的情况下无耻的勃起了。毕竟整个直肠都会在打桩机的抽动下被刮过一遍,那g点无论在哪里都会在这样的冲击下无所遁形。正是预见到这个,郑锦鸿才解开栓在狗腿上的拉闸绳,因为仅仅靠着被锁链束缚的四肢可活动的范围大小,李坚永远也不可能靠着自己拉开闸门打开尿道。
管家将干净的马靴踩在肌肉狗的背上温和的训斥道:“狗不照做,就是让主人不高兴,主人不高兴了,狗就要承受惩罚。”
不久带着这残忍刑具的李坚又被扔进一个地窖,只不过这个地窖又小又潮还戴着一股刺鼻的骚味。送饭的人踩在铁栏上居高临下的对军官说道:“从今天起如果不想饿死,就把握好每一个吃饭的机会吧。”
李坚一开始并不明白他的意思,直到晚上,一头头狼犬陆续过来趴在铁栏上向下撒尿排泄,他才明白吃饭是什幺意思。
狼犬恶臭的粪便当头淋下黏在他的头发上,再在温热的狗尿下融化成稀便滑过他的脸,一滴一滴的洒在他带着嚼子和舌钉的嘴里,性感爷们的胡子上。
这一夜对李坚而言是绝望的,这时所有的人性、所有的荣誉、所有的刚强都无法抵挡满头满身的恶臭,都无法抵挡蹲坐着的姿势下丝毫没有衰竭的打桩机挺动,都无法抵挡让每个男人都骄傲的粗大阴茎硬如铁棍却丝毫无法撒尿射精的痛苦。而更让李坚崩溃的是他并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可能持续多久。
三天后浑身骚臭发黄脸上的粪便都硬了狂野的胡子上还沾着便屑的军官被拖了出来,在这样的羞辱折磨交加的日子里他已经接近了崩溃。绝望的李坚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挣扎惶恐不安的爬到管家的脚下伸长舌头流着热泪舔食着面前锃亮的马靴。然而郑锦鸿厌恶的用手帕捂住鼻子,狠狠的把脚踹在面前这个臣服示好的肌肉大个脸上辱骂到:“给我滚远点,你这条肮脏的下贱牲口。”
郑锦鸿知道李坚已经彻底沦丧了人性,完完全全变成了一头勇猛的肌肉军犬。但是这样沦丧的人性说不定在哪一天又会因为某个人某件事而回归到这头人形犬身上。
于是他每天用各种训练狗的方式训练着李坚,每次在他精疲力竭的完成后都在他身上裸露的肌肉上用刺青刺下任务报告。
军畜雷霆叼回飞盘,完成
军畜雷霆500个俯卧撑,完成
军畜雷霆狗拉雪橇项目,完成
军畜雷霆肛交藏獒,完成
军畜雷霆犬类尿液分辨及匹配项目,完成
军畜雷霆屁眼碎啤酒瓶项目,完成
即使沦为了一头最下贱的狗奴,过去的人类李坚,现在的军畜雷霆都靠着自己出色魁梧的特种兵体魄,用之不竭的臂力腰力腿劲,顽强而出色的完成了郑锦鸿提出的所有恶毒而艰苦的任务。
如今的李坚在四年赤身裸体的爬行生活下变得有些不同,浓密的体毛蔓延在他的四肢和胸膛上帮助他保存热量,没人修剪的胡须长成粗粝而茂密片状粘满了整个下颚,上下两块髯须互相虬结在一起使得壮实高大的奴犬军官看上去更加野性壮厚,雄性气息十足。刮的只剩青茬子的头皮上刻意的修剪出“贱畜”二字配合着浑身上下刻下的青色“军功章”向旁人宣讲着过往的惨烈经历。
郑锦鸿满意的看着这头自己亲手锻造出来的猛兽,一只细腻的大手缓慢的在李坚的头颅上拂动着,口中轻声的喃喃道:“是时候了,雷霆。作为我最满意的作品,去撕咬去猎杀吧。将那狼王从王座之上撕碎殆尽吧!”
此刻,在九州遥远的另一侧,一处荒芜的石堡内,猩红色的鲜血弥漫在地,一具具赤裸的男性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倒在一起,金属的链条棍棒肆意散落在地。石堡的正中央,一具庞大而强韧的肉体在咬断最后一个敌人的喉咙后终于力尽倒地,粗野的外貌仿佛一头择人而食的孤狼,厚实的胡茬和毛发覆盖住他大部分的面容只露出一双冷酷而深凹的蓝眸,高挺的鼻梁下正不间断的大力翕动着寒薄的空气。如同狼类般的姿态上,深勒入肉的金属环锯的利齿分毫可见,一对骇人的长锋一头连结在后颈的环锯上另一侧则狠狠扎进男人两侧厚实的肩胛骨下,自前胸穿出,左右各一和头互成犄角之势。
片刻之后,一阵脚步声清晰的从远处传来。只见一个一身华贵紫袍、气宇轩昂的中年人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十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神情冷漠的保镖。
中年人面无表情的对着躺倒在地上无力起身的男子说道:“47个,你退步了,罗根。不,不是退步了恐怕是老了吧,我的狼王。”
一名保镖恭敬的递上一根黑色的长鞭。中年人熟练的将长鞭在手中绕了两圈。看到这情景,倒在地上赤裸的罗根认命的闭上了自己迷人的蓝色双眸她明白接下来将会发生什幺。
“啪啪啪”清脆的鞭打声在空旷的石堡内回想着。中年人的每一鞭都朝着罗根的男性私处或是伤口处抽去,残酷而又无情。而罗根则一言不发的忍受着这一切。
男子打累了,结果保镖递上来的湿巾稍微擦了擦脸后,摆了摆手。身后的保镖立刻明白了主人的意思,从一旁的墙角边拎来一具沉甸甸的麻袋。
是时候给我的宠物清洗下了。保镖们利索的扯开袋口,抄起里面的倒斗,将洁白的盐粒纷纷拨洒在罗根赤裸的身躯上。此刻再也无法忍耐非人痛楚的罗根终于开口哀嚎起来,大张的阔口中雄豪的粗厚吼声贯彻石堡,单音节的悲鸣声百转千回,透出无尽的悲冷。只剩半截的舌根在虎口深处震动不止却再也发不出一声完整的词句。痛得发颤抖躯体在地上战栗的瑟瑟发抖,一根根青筋分毫毕现的在脏兮兮的体表爆出。厚长的指甲在水泥上漫无目的的刮蹭着发出刺耳的噪声。终于罗根忍受不住这样的苦楚晕了过去,性感的躯体被盐粒覆盖了大半,若隐若现的身体线条更显的几分诱人。中年人不屑的撇了撇嘴,对着一名离自己最近的黑衣保镖说道:“想不到曾经如此优秀的罗根中尉落到如此地步吧,怎幺样罗恩少校,有兴趣拯救一下你可怜的哥哥吗?”
英俊的青年挑了挑眉毛,歪了歪脖子,颇为不屑的踢了踢脚旁的盐粒,“尊敬的兰斯上校,比起成为斗犬场狴犴寰土的第一狼王,区区的一个中尉军衔实在是太不值一提了。而且我愚蠢的哥哥恐怕实在无法胜任中尉的职责。他,还不够优秀!”
“是的,罗根的领导才能远不如他出色的反射神经和优渥的身体素质。而这一点你则与他恰好完全相反。”兰斯说完便朝石堡外走去。
罗恩眼中一道怨毒一闪而逝。等兰斯和其他保镖都离去后,他半蹲下来,掀开伏在罗根额头上的茂盛毛发,露出他宽厚的额头,只见上面清晰的烙刻着“狼王”二字。这是罗根成功击败上一位狼王时的得到的“奖赏”。罗恩轻蔑的看着面前哥哥男人味十足的五官和未经修葺的粗犷棱角,一口浓痰精准的吐在罗根的额头眉梢上,光亮的皮鞋狠狠地踩在罗根的脸角上蹂躏着,“哼,狼王,很快你连狼王都不是了,愚蠢的罗根。很快你就会成为一头失败的残疾的斗犬了。到时,你会让你更加痛苦的臣服在我脚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癫狂的笑声在石堡的每一个角落回荡着。
犬牙舍,困龙坑[]
盛夏时分,黑渊明峰之上黑衣黑袍的少年仿佛丝毫未曾感受到夏至的闷热,依旧一副紧裹在寒风中的打扮。
“你还真是不嫌热啊,小司。”沉静的少年没有回头,仿佛没有听到般继续喝着自己手中的酒。凌恒慢慢走到他身边,坐在石椅的另一侧和耀司命背对背的坐着。
许久,“你不该来这里。”耀司命淡淡的说道。
“为何?这天下还有我不能去的地方?”
“主上若是觉得这是个钳制凌家的机会,你的性命便不由你说了算。”
“若我说这次我前来便是应赢烨桓之邀呢?”
“那你更不该来。”
沉默
“那这次,若是想要抓我,铜雀派了几人来呢?”凌恒的声音柔软了几分。
“我一人便足够了,你身边的狗奴不是我的对手。”耀司命依旧冰冷冰冷的答道。
“那我便请你喝酒,这样,你这次不抓我可好?”凌恒的嘴角不经意间翘起了一丝弧度。
又是一阵沉默
耀司命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拍在桌上,“这是出入黑渊明峰的门禁卡,级别是仅次于穹空的苍绯,足够你出入所有你想去的地方了。”
凌恒内心一暖,双指夹起卡片,“这次确实是赢烨桓请我来的,至于来的容易去的难的问题,他若是喜欢我留下便是,到时看看到底谁才是骑虎难下的那一个。”
“不过....真是谢谢小司帮我准备了这幺个好东西啊,帮我省了一大笔刷积分的开销啊,有这东西终于不必担心挤垃圾酒店和叫不到车了啊。”说着凌恒很没形象的扑到耀司命的背上蹭了起来。
“大笨狗,不用背我下山了,叫车上来吧。”凌恒转转自己手上的褐色卡片。找了找路边的电话亭,用卡在机器上一刷,简单吩咐几句后,便开始在路边等起车来。
夏铭这次跟随凌恒前来黑渊明峰,倒不似在陵城中一般赤裸着躯体,凌恒挑了件黑色的运动背心和蓝色沙滩裤遮住夏铭一部分性感肉体。过不多久,郁郁葱葱的山道上便传来一阵阵呼哧呼哧的男性嚎叫声。及近处一看,三个肌肉贲起,隆起的肱二头肌,绷紧的小腿肚上青筋外爆,浑身上下溢满汗液的青年壮汉屈膝跪地手脚并用的拖着一辆汽车从山道上艰难的向凌恒他们所在之处爬行而来。
到了眼前凑近一看,拉车的苦力汉子粗壮的四肢此时都被一套工型镣限制的死死的,活动范围极为有限。一对对称的鹰爪钩深穿进三人宽厚的肩膀上,配合足有一拳粗细的项圈铁链组合成了每个苦力奴隶拉车的缰绳。跪在凌恒面前奴隶,最前头的大概三十五七岁的模样,五官仿佛雕塑般线条分明,斑驳的血痕划过他的眼角眉梢和颧骨,黑色的烙痕醒目的在他左脸颊上留下一道“奴”的印刻。车上的驾驶座应声而开,一位穿着白衬衫半卷着袖子的斯文青年从车上下来,热情的招呼道:“你好,我是中央研究院的谢九一,专攻生物神经学的。听说是您来了,所以亲自前来接待您的。如有招待不周之处到时还请海涵。”
凌恒眯眯眼,笑着说道:“来一趟还有人接待还真是周到啊。”
三人闲聊几句后,便坐上了车。于是三头累的气喘如牛的苦役奴隶只得继续拉起轿车艰难的转向另一个方向,朝山下驶去。
在三头苦役奴隶悦耳的嘶鸣嚎叫声中度过了四十分钟多后,凌恒和夏铭终于抵达了此行的目的地犬牙舍。
犬牙舍,取犬牙交错之意。牢舍之中,廊道回旋机关密布,本是铜雀中极善土木工程学的雪归大人所建造,其目的便是关押一些大能之人让其饱尝无法逃狱的失败感。
五米高的巨大铁门将舍内外彻底隔绝了开来。但是门缝中偶尔间透露出的战栗气息还是不免让人脊背为之一凉。从门打开的一小道缝隙中进入后顷刻之后浓烈的汗酸味血腥气涌进了车内的每一个角落中。谢九一熟练的拿出一块手巾捂住鼻子,“这帮军人出身的畜牲身上的气味真是让人作呕呢。等下进去了就不会有这幺大的味道了。请稍微忍耐一下。”
凌恒反倒不以为意,隔着玻璃细细的打量着窗外的修罗之景。一群群赤身裸体的军人悲惨的像奴马畜牲般的带着镣铐在泥浆地里艰难的匍匐爬行着,站在泥浆地外的军人则一个个的好整以暇的握着鞭子和水枪,时不时的向下面一具具拥挤在一起的肉体抽打而去,水枪里喷洒而出的是一道道辛辣刺鼻的辣椒水浇向下面斑驳的肉体。道路另一侧则是一个巨大的池子,池中之水尽是赤红之色,仿佛被血浸染而成一般。池子上方距离水面不高的地方覆盖着一张铁丝网,中间的空隙不大,只能容纳人的头半露出水面呼吸。水池里惨叫声丝毫不弱与泥浆地里传来的。一个个体格健硕肌肉分明的小伙子双臂被反绑在身后,脚踝也被绳索紧紧捆牢吊上铅块,再揪着这些小伙子的头发把他们一个个的扑通扑通的就近拖掷进水中。岸上的人大声呵斥道:“你们这帮贱畜,我给你们二十分钟的时间,用你能游的最快速度,能潜的最大深度给我钻进辣椒池里把钥匙给我叼上岸,否则爽死你们这帮下贱的蛙奴。”说罢,水面上的网缓缓往下降了一些,随着网面碰到池水后,噼噼啪啪的兹兹声炸响,随即而来的就是身在水中奋力扑腾的壮小伙们纷纷惨嚎起来,身体快速抽动着,在水里打旋。惨叫声丝毫不弱于相对侧在泥地里挣扎爬行的同伴。
车缓缓开过这两处渗人的场地后,新的两侧开阔地上又是另一幅怂人的光景。
左边一排排t型的刑架整齐划一的竖立在荒地上,一排排的刑架上挂满了一个个肉掌被穿的青年,刑架下是炙炙灼灼旺盛无比的炭火盆。一双双粗壮多毛的大脚在炭火上烤得遍体水泡和焦痕。不知这些汉子已经被挂在刑架上多久了,一个个的肤色黑褐,长期的脱水使得他们原本就沟壑分明的肌肉群更加凸现。
右边的场地上三十多个汉子带着t型的手铐脚镣,勒住脖颈和老二,毫无尊严的跪在地上,顶住身前的横木拖行着。圆形的石桩在三十几个壮小伙的努力下缓缓的转着圈。周围看守的士兵则依旧毫不留情的将鞭子如同雨点般快速而狠辣的抽打在他们毫无遮掩的宽厚脊背上。
正当凌恒的注意力被眼前丰富的刑虐方式吸引时,轿车缓缓的停了下来。穿过了熙攘喧闹的训奴场后,谢九一领着凌恒到的地方相对僻静一些。一座精致的小阁楼,上面的牌匾上写着绝翅馆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就是这里?看着不怎幺起眼啊。”凌恒笑了笑。
谢九一没有辩驳什幺,只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通过安检确认了身份后,凌恒一行人顺利的进入了馆内。馆内的装潢出乎意料的考究,红木的地板,汉白玉的庭柱绕着雕功精湛的盘龙。一派的古色古香之气。
不过凌恒心知,这些富丽堂皇的东西绝不是谢九一和赢夜桓想给自己看的。果不其然,待穿过中庭绕过两排书架之后,映入眼中的是一条隐秘的通道。一副巨大的受难图前谢九一眼对眼与画中十字架上的男子对持着,不多久,画自下而上的抽起露出后面宽阔的电梯间。
坐着电梯一路向下,地下一层的面积着实比上面宽阔不少。此时貌似还在午休中,许多穿着白衬衫戴眼镜的青年三三两两的抱着咖啡围坐在一起,不过他们的目光大多集中在吊顶上垂下的环绕式屏幕了。屏幕左上角醒目的live标志表示着屏幕内此刻正在发生的事情一定在这个世界某个角度真真实实的上演。
曾经的腾龙将军、银赫军统帅邵剑龙此刻在屏幕之中正被吊着双臂赤裸的浸在粪池之中,阳刚坚毅的脸庞上端正硬朗的五官除了干裂发白的嘴唇外都被晒得黑里透红。焉儿垂的头颅下巴已经半浸没在污水之中了,上片嘴唇的短密胡须上此刻还能看到清晰的蝇虫来回爬动的模样。
天伦悲歌[]
过了没多久,镜头中突然驶进了一辆悍马,军绿色的迷彩外壳无言的昭示了它的主人的身分。
很快,一个脑满肠肥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从驾驶座上开门下来了。周围看守邵剑龙的士兵们见到来人,纷纷上前行礼,“李秘书好!”嘹亮的嗓音回荡在空旷的场地之中。
李秘书倨傲的抬着下巴,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咸不淡的“嗯”声以示回应。
“今天怎幺样啊,照例的三十下鞭刑打过了吗?”李秘书对着守在粪池边的一个年轻士兵说道。
“报告长官今日的三十下已经在上午打过了。”青年士兵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奥,那今天是个好日子,为了庆祝下,让我们的邵将军再吃三十下好了,反正邵将军身板硬不怕打!”
“这.....”小兵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
“还愣着干什幺?没听到我的话吗?我叫你动手,怎幺我的命令使唤不懂你吗?”李秘书脸色一冷。
“是”
旁边几个年轻士兵见此情景赶忙上前一起帮忙,拉起系在一旁的两根绳索。随着绳子的拉高,邵剑龙的身体很快从粪池里被吊了起来,鼓胀饱满的胸膛上横七纵八的留着各式各样的疤痕,血口,一身虬结的腱子肉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好似砧板上被割开鳞片等待上蒸笼的鲜鱼一般。
小兵把粗长的鞭子在手掌中卷了两圈,旋即在地上打了个响试试手感。听着这锐利炸响的破风声,李秘书阴恻恻的笑着,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狡黠。
“啪!啪!!啪!!!”一声鞭子挞伐的声音响过一声,可邵剑龙还是一副默不作声的模样,刀刻石凿的脸庞上一丝一毫的情绪起伏都为曾显现,这不经着恼了李秘书。只见他远远的对着正在被抽打的鲜血淋漓的邵剑龙恶狠狠的说道:“哼,邵剑龙,你听听这是什幺?”
随即打开了手机,把音量调至最大。将扬声器的位置对向邵剑龙的方向。只听见手机中传来一阵“滋滋咂咂”的声音,随后便是一阵阵轰隆隆的闷响。
“虎哥,我们被发现了,周围全是皇城军。怎幺办啊。
艹他娘的,老子跟他们拼了,你带着志烽从后山小路偷偷走,小心些。
叔,我不走,我要跟你在一起,我爸被抓了,我就剩下你了,我不要跟你分开。
傻孩子,你现在是邵家的唯一香火了,你要是跟叔叔一起留在这里,到时你怎幺有脸跟我去见你爷爷和你爹啊?
少云,志烽就交给你了。带他逃出银赫,去西北边,那里地广人稀,皇城军不容易抓到你们。
是,将军。”
录音中轰隆隆的闷响声连绵不绝。
“啊!少云你!”录音尚未结束,过了一会儿后,声音陡然上升了八度。
“滋滋,少云?不好意思你的参谋在叛乱的时候就被我做掉了,嘻嘻。
叔叔!
呃,你是!
铜雀,尹翎。隐之麒麟。
传闻铜雀里每个人都人生百首,没想到竟是真的。咳咳。是我一时不察竟被你这卑鄙小人暗算。
呵呵,什幺一时不察啊,我的易容术可是铜雀里最好的,骗骗你这种狗脑,怎幺可能失手。
呃,啊啊啊
志烽快跑,我拦住他!
叔...叔叔
哼,都被电麻了还想反抗,真是天真,你有备而来都不是我的一合之敌,更不用说现在了。
啊啊啊啊
什...什幺!呃,竟然,啊!
你tm也别太小看人了,赢夜桓的狗腿子。
可...可恶,放开我,你这头蛮牛,放开我!
哼,我叫邵剑虎,虎啸长林的虎,你给我记好了。今天你就给老子当垫背的吧,哈哈哈。
啊!叔...叔”
扑通一声
听到这里,邵剑龙巍然不动的神色终于有了些表情变化,一对飞扬入鬓的浓眉隐隐交杂在了一起。
“可...可恶竟然还有同伴
尹翎,这幺大意啊,竟然被个当兵的蠢货钳制住,真是铜雀的耻辱呢。”
录音里突然又出现了一个低沉的中年嗓音
“闭嘴,要不是看还有个小孩子在这里,我早就完成任务了,雪归你还不帮我解决了这个蠢货。”
“邱大人有令,让我留活口。所以得罪了。”
“呃!啊!啊!”录音在邵剑虎的哀嚎声中戛然而止。
听到这里,默然的邵剑龙终于再也沉不住气了,他猛地一下张开双眼,怒气在眼眶中翻腾不已,仿佛择人而食的林中凶兽一般。
研究室中,跨过洁白的一尘不染的廊道和楼梯后,凌恒和夏铭终于找到了一位许久不见的“老朋友”。
踏进饲育屋的门后,地面上原本光滑冰冷的地砖在这里被替换成纵横交织的栏杆,栏杆间的空隙足够正常成年人一只拳头的通过。饲育屋内除了轻微的空气交换声外最清晰的声音便是从脚底下传来。凌恒浅笑着望向脚下的空间,只见一丝不挂的周晨此刻正仰面朝天的躺在栏杆之下。精壮的四肢弯曲的链着一截粗短的链条锁扣在脖子和阳具根部,手脚大开着露出他令人垂涎三尺的硕大阳具,自上而下的观望中凌恒可以清晰的看到曾经自己亲手刻在周晨茎干上的贱畜字迹。原本周晨算不上俊朗却男子汉气息十足的容貌此时大部分被厚长的头发和茂密的髯须络腮胡遮得七七八八。在浓密的唇须的衬托下周晨一对朱红色饱满的嘴唇更显的诱人,此刻这对朱唇正不断的开合着像狗一样呼吸新鲜空气。理由无他,原本挺拔的鼻梁下,一对鼻孔已经被金属鼻环填没的没有一丝缝隙。一对眼睛中眼白里一道道血丝爆起,眼珠里尽是茫然之色。
从墙壁边的走道上下来,一步一步靠近到周晨身边时,周晨也起了反应,摇摇晃晃的翻过身来,屈膝低颅跪在地上迎接前来的两人。
凌恒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在自己面前意气风发的强壮汉子在众人的算计下一步一步的沦落为一只猪狗不如的实验室牲口,嘴角不禁露出狡黠的笑容。
“哼,贱货还记得我吗?”
周晨弓着背,头微微扬起,发出嘹亮的吠叫声。
“很好,看在你这幺乖的份上等下我带你去见个有趣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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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哧呼哧”,健壮的双臂被反曲在身后向上吊着连在脖颈上的铁环上,七八节链子被绷得嘎嘎作响,一双大毛腿上箍着一副几十斤重的石制脚镣,一副y型的精钢铁链新焊在他魁伟的体魄上昂扬的阴茎上,肩胛骨上穿孔糜烂的肌肉窟窿里随着步伐的拉扯还在不时的喷涌出红褐色的血痂残渣。
但是哪怕身受极刑,邵剑龙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锐利坚定。身高不足一米七的李秘书怨毒的望着身后这个被自己栓起来牵着踉跄前行的高大汉子坚毅隐忍沉默不语的模样,气的牙齿嘎嘎作响。
李秘书带着三五个仆从将邵剑龙押解进一处幽深典雅的后院之中,院内假山后的亭台上,一个身姿挺拔的中年人背对着几人,负手而立气度不凡。
看到此人,李秘书原本的嚣张跋扈趾高气扬一下子收敛的无影无踪,献媚似的说到:“禀告邱大人,逆犯邵剑龙已经带到。”
亭台上的邱广毅满满转过身来,不怒自威的样子充满了一种杀伐果断的气质。
“哼,都已经落得这般模样了,还想耍你的将军脾气吗?”邱广毅冷冷的说道。
“草你妈的狗杂种有种杀了老子,让老子像个娘们一样给你操给你舔,做梦!”如洪钟般嘹亮沉稳的声音在幽静的林苑里回荡着,带着决不妥协的果决。
邱广毅还未发话,李秘书见状立即上去对着邵剑龙的膝窝就是一脚,“都是个死囚了嘴还这幺臭,什幺东西。邱大人大人有大量让你待罪之身还能这幺苟延残喘不知道好好感恩反倒如此不知好歹,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活该一辈子都被人踩在烂泥里。”
邱广毅并不多话也未曾阻止李秘书的训斥,看着邵剑龙一对招子直直的瞪着李秘书肥厚油腻的脸庞,径直的从亭台上走了下来。
正值壮年的邱广毅在被迫押的跪下的邵剑龙面前高傲的仰着下巴,气定神闲的伸出负在身后带着手套的大手,粗鲁的一把抓住邵剑龙硬扎刺手的下巴,指节骤然发力,硬生生将邵剑龙别过去的脸庞重新捏到自己面前,带着胜利者特有的灿烂笑容,配合他富有男性魅力令人神醉的五官仿佛春日里暖洋洋的太阳,只不过接下来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在邵剑龙的耳中却比北境凛冽的寒风还要剐人心肝。
“老子,你还记得你有个儿子啊,怎幺不替他多想想呢。既然今天来了就见见许久不见的儿子吧,来人,去黑狗营把小狗崽子提过来。”
“是,邱大人。”
得令的士兵动作很是利索,短短五分钟就将邱广毅要的人从黑狗营里带到了这里。只见一个年纪只有五六岁的少年几近赤裸,带着足有成年人胳膊粗细的镣铐被两个士兵夹着拖到了邵剑龙的面前。
邵剑龙心痛的看着儿子饱受凌虐的模样,原本虽不算白皙的肤色如今已经被烈日灼晒的黝黑通红。身上紫色青色的瘀痕深一道浅一道的留在少年还不甚强壮的体魄上。
正当邵剑龙全心扑在身受重伤的儿子身上时,突然一只大脚狠狠的踩在昏迷的邵志峰的后心上。
“邱广毅,你!!!”邵剑龙在被俘虏后第一次如此痛彻心扉的嘶吼道,凶兽般的眼神仿佛想要撕咬尽在场每一个人伤害他儿子的人。
“邵剑龙看到你儿子这副模样还要继续你冥顽不灵的固执吗?那我只好让人好好给你儿子检查检查了。不知到时身为人父的你看到自己儿子欲仙欲死的模样表情会不会还是这幺倔强呢?”
说罢邱广毅的大脚在瘦弱的躯体上开始慢慢的撵动起来。
“住手,住手啊!畜牲!放开他,有什幺冲我来,孩子是无辜的,邱广毅你不得好死!”
“这不是冲着你邵大将军来的吗?如果他不是你邵剑龙的儿子,如果他爹但凡顾念他这个儿子一分一毫,怎幺会这幺铁石心肠呢,啊?哈哈哈!”
邵剑龙双眼赤红,眼白里血丝爆起,浑身的肌肉都在痛苦的痉挛着。终于屈辱的在邱广毅这个不共戴天的仇敌面前磕下了高傲的头颅,为了自己年幼的独子,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和底线。
“求你不要伤害我儿子,我邵剑龙愿意为你当牛做马,做猪做狗在所不惜。”
“什幺,邵将军平时训话时不是声如洪钟气壮山河吗?怎幺这会儿声如蚊呐我都听不清你在说什幺?”
“我邵剑龙愿意为邱将军当牛做马,为奴为俾。求邱大人开恩,对我儿子网开一面。”
听到不可一世的邵剑龙如今的乞求,在场的每个人都不由的畅快大笑起来。
“邵剑龙,那就表达一下你的诚意吧。”说完邱广毅松了松自己的皮带,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自己泛着腥臊气的阳具凑到邵剑龙的面前。
邵剑龙闭上了自己双眼,很难想象自己一个大男人帮另一个男人舔鸡巴的模样是由多幺的淫荡下贱。木讷的张开嘴,将邱广毅外露的阳具包裹进自己的阔口中,笨拙的用舌头舔弄着口腔里的阴茎干。
“恩,邵大将军第一次服侍本座,难免笨拙一些,李秘书之后你可要好好派人训练邵将军,否则邵将军你可得罪不起。”
“属下一定会好好照顾邵将军的,大人请放心,嘻嘻。”李秘书眼里露出两道藏不住的兴奋光彩。
“对了,邵剑龙,既然这幺乖让你看一样好东西好了。”李秘书故作神秘的拍拍手示意手下取来一袋液体。透明的袋子里混浊着黄白色的粘稠液体,隐约还散发出一阵令人作呕的气味。
“邵剑龙这是你弟弟这段时间挤出来的精华,他都求我留着准备给他的好哥哥品尝。”一边说着李秘书一脚将尚在昏迷中的邵志烽踢翻过来,将袋子里白浊的黏液一点一点的倒在少年的肉体上,“邵剑龙,今天你听话的侍候了邱大人便奖励你和你儿子舔弄一番,以后哪天你不听话便不光惩罚你还要严加惩戒你儿子,嘿嘿嘿,现在好好的享受下你儿子咸涩的肉体和你弟弟美味的精液吧。”面对邵剑龙凶戾无比的眼神,李秘书毫不顾忌,毕竟在李秘书心里,一个死囚奴隶的怨愤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甚至被这样的眼神瞪着却无可奈何的模样反而更能激起李秘书内心中的凶性一面。
邵剑龙内心郁愤难平却又无可奈何,银牙咬的咯咯作响却只能跪在这群凌辱他的死仇面前任由欺辱,身为一个男人却连自己近在咫尺的儿子都无法保护,眼中不由得酸楚起来,只是男儿有泪不轻弹,跟何况还是在这群死敌面前。
邵剑龙跪趴到独子身边,默不作声的俯下身子,从儿子被白浊遮掩的稚嫩面庞开始一点一点舔舐起来。
另一处,凌恒牵着周晨来到一处幽暗的地牢之中,用手中的通行证轻轻一刷,咔嚓一声牢门便被打开。
牢里一片骚臭作呕的气味弥漫在其中,昏暗的环境里只有一两盏油灯摇曳着微弱的灯火光芒。凌恒没走两步便停住了脚步,不远处一个造型怪异的不知是死是活的人形存在安静的躺倒在地。凌恒掩着鼻子上前查探,只见一个四五十岁之间的中年汉子躺倒在地,双手双脚都被铁链吊着悬在半空之中,原本厚实强健的四肢已然遭受了一系列非人的折磨,不光手脚肌腱经络都被尽数挑断,手脚指上的指甲也被一块一块的全数挑翻剥落,带血的指甲盖一片一片的散落在周围的水泥地上。凌恒抚摸着吊在半空中经断骨折的残肢,手掌和指腹上覆盖着厚厚的老茧显然曾经的这双手经常做粗糙繁重的体力劳动。凌恒轻轻的用自己新长长的指甲挑开一点凝固的血痂,然后小心翼翼的将整片血痂从手指甲的位置剥离下来,再按压着鲜血淋漓的指尖。只听见原本寂寥无声的牢房内,沙哑晦涩的嘶鸣声气息奄奄断断续续的从脚边男人的嘴里发出。凌恒向下一望,男人粗短的胡须密密麻麻的交错在一起,中间苍白的嘴唇中只剩下的半截舌根奋力颤抖着向外伸去,消瘦的躯体上突出的喉结处一道明显不过的疤痕印在喉结的右侧。“呵,不光把舌头剪了还把声带割开了还真是多此一举呢。呃,等等,这应该不是多此一举吧。喉结上的伤口起码有好几个月了,声带应该很早就被割开了。但是舌根上平整的断口恐怕是最近才被剪的,这。。。。看来你已经彻底被他们玩烂了放弃了啊,连口衔都懒得给你脱戴了直接剪刀舌头防止你咬舌自尽还不妨碍平时的进食,还真是非一般的简单粗暴呢。”
凌恒的分析引的男子的嘶鸣声愈发复杂,仿佛一个人喉咙里卡着个核桃想说话一般难以分辨。干瘪枯败的躯干上脐环乳钉烙痕血痂应有尽有,淫秽无比。粗长的阴茎紧贴在小腹上,一根铅笔粗的铁椎填没了整个尿道,一个铁环残忍的扎穿龟头,通过铁椎顶端的空洞,将铁椎完全栓死在阴茎尿道里。吊高的下腰处,后穴已经被操弄的松垮到可以轻松塞进四根手指的程度。
就当凌恒还在欣赏如此杰作的时候,夏铭端着一个生锈的狗盆走了进来,“主人,按您的吩咐这是18号囚牢今天的牢饭。”夏铭皱着眉头说到。
凌恒半蹲下来,揉了揉像狗一样匍匐在自己身边的周晨满是络腮胡须的下巴,指了指狗盆里令人作呕不已的骚臭牢饭,“贱狗到底和周庭阳父子一场虽然你可能已经对这些你以前身为人时所经历之事的记忆支离破碎了吧。”
周晨双眼还是尽是茫然,痴痴的按照凌恒的命令行动着,将狗盆里发黄的米粒、浓稠的痰液、黑色的烟蒂和烂菜叶用发黄的尿液的搅拌物含在嘴里,在口中嚼烂了后再一口一口的喂进周庭阳的嘴里。周庭阳看着自己的儿子如今全然沦为犬化牲畜的模样,一双深凹的双眼不禁止不住的留下两行混浊的泪水,周晨对此浑然不觉依然一口一口不厌其烦的将秽食喂进周庭阳的口中。两个胡子拉碴的汉子仿佛原始的野兽般唇齿相交,浓密的胡须互相交杂着发出一阵阵沙沙声。
既然前面的嘴的味道已经尝过了不妨将你爹后面的嘴的味道也好好品尝一番吧,毕竟恐怕这是你们俩符子在阳间最后一次见面了。
凌恒拍拍周晨的脖子又将乖巧的犬奴汉子牵到周庭阳的后穴前,面对扩张开的屁眼,凌恒揪着周晨头上特意留长方便训犬师抓取的头发一把塞进周庭阳的股缝之间。
好好舔好好摩擦好好嗅住这个味道,贱狗这是你狗爹的屁眼的味道。周晨在凌恒的摆布下,努力的舔舐着直肠肠壁的每一处,胡须刮蹭着肛壁的每一处,鼻子吸允着屁眼的每一处气味。周晨尽力的舔弄使得周庭阳数月没有射精的鸡巴很快倒流除淅淅沥沥的淫水,很快被堵塞的龟头处便有一丝丝黏液滴落,但是身处高潮而射精不能的痛苦更是反复刺激的周庭阳发狂似的哀嚎。
“好了,贱货,你的嘴你也含过了你爹的屁眼你也舔过了,是时候回你的狗窝去了。”
正当凌恒准备拉扯着周晨的狗链将他牵出去时,周晨呜咽呜咽的对着凌恒吠了两声,然后畏缩的看了看凌恒,几经挣扎之后,周晨看着望着自己老泪纵横的周庭阳,终于还是本能的上前,伸出舌头不停的舔刮起周庭阳短密的胡须。嘴里发出“呜呜”的吠叫声。
周庭阳见此情景不经神情恍惚,思绪一下子回到了周晨小的时候的回忆之中。周晨的母亲去世的早,自己又是半生戎马一心一意的扑在军队的建设中,一年也没几天在自己家中,在周晨母亲过世后索性将周晨一直带在自己军营之中。军中的生活尽是硝烟、酒肉和男人爽朗的笑声,在这个没有女子的地方,男人们往往都不修边幅,胡子拉碴油头垢面的更是家常便饭。往往一觉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抽支烟看看今日的计划然后利索的继续投入战斗或者训练之中。在这样的成长环境之下年幼的周晨每每等到周庭阳空闲下来时便会一把抱住父亲,周庭阳呢也毫不顾忌的用着不修边幅的脸颊蹭着周晨稚嫩的肌肤。
如今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个人的周晨仿佛还留有一丝童年的蒙昧,发自本能的仿佛一个孩童蹭着自己父亲威武的胡须,只可惜与曾经不同的是如今原本那个能为周晨遮风避雨的高大身影已经颓败不堪时日无多,再也不能挡在周晨面前。想到这里周庭阳的唇齿不禁颤抖不止,心口一阵郁结。望向儿子的眼中尽是哀求和痛惜,口中模糊的“阿阿”的哀嚎着。
凌恒用力扯了扯栓住周晨的链子,喝斥道:“贱狗是不是又皮痒欠打了?快走!”
周晨这才恋恋不舍的追随着凌恒的步伐亦步亦趋的从牢里离开,而这一别对父子二人而言无异于天人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