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TOR88
兵犬 (一)[]
一大清早,天还没亮,山就来到秦兵的铁笼前, 将手伸进笼裡攥起秦兵垂吊到地上的狗卵,使劲揉捏着说, “懒狗,起床了. ” 正在熟睡的秦兵胯下一阵吃痛,惊醒了过来,睡眼朦胧的他看见山站在笼外,连忙翻身跪好给山磕了个响头.然后吐着舌头望着山.
“把屁股贴到笼边, 狗眼子用力撑开. ”山命令道.
秦兵一阵兴奋,连忙照山的指令转身把后臀压在了铁笼的栏杆上, 括约肌快速开合着,并有节奏的上下摩擦.自从他进了军犬队后,由于风的命令就再也没有士操过他. 五周以来他的后庭一直都没被动过,肠道裡痒得不行,睾丸裡积存的精液也使他阴茎涨痛.可是由于被俘后在黑狗营做的脑部手术,他只能通过外物刺激前列腺才能射精,所以此刻他已经是欲火难耐, 幻想着今天山能把他年轻有力的生殖器好好插入自己的后穴,狠狠地几坚一番.
山看见狗笼的栏杆已经由于秦兵的用力后压已经深深嵌入他的两片臀肉裡, 两臀间的菊花柠檬突起露在笼外,不住开合,甚至自动分泌出了亮闪闪的淫液.笑骂道, “妈的,骚成这样.今天有你好爽的了. ”
笼裡的秦兵头抵着地,屁股高高掘着,由于笼子狭小的关系他的头部实际上就深埋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他的眼前就是自己那根已经兴奋得勃起了的黑红生殖器.听见山说自己又得好爽, 红红的屌头不自觉流出了一些前列腺液.他伸出舌头把它们舔入嘴中,然后欢快的汪汪叫了几声.
终于,有硬物插进了秦兵的后穴,他连忙紧缩括约肌用力用肛肉包裹菊花中的硬物,才发现是个冰凉的铜管,他扭过身子看着山,发出哀怨的叫声.山在他的赤光的屁股上就是一巴,骂道:”怎麽着,失望了.这是给你灌肠子,不把你的狗屎弄干净了怎麽好操呢.”
冰冷的灌肠液缓缓的灌入了秦兵的肠道, 十分钟后,他又当着山的面前爪撑地后腿大开把满肚子粪水排泄到到了笼中自己那顶钢盔裡.山捂着鼻子看着秦兵排便,秦兵也看着这个十六岁的小兵, 菊花泻着粪水, 竟然没有不好意思.其实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什麽东西不好意思给别人看的了.同样的灌肠又进行了一次, 这回秦兵大出的基本是清水.
“把你的狗盘衔到恰当的地方,然后放尿,要一滴不剩. ”
秦兵用牙齿叼起几乎盛满自己粪水的钢盔,把它放在自己阴茎的正前方,然后双手和右腿撑地,左腿上蹬笼顶,大脚趾和二脚趾扣住笼顶一角的铁栏,又调整了一下阴茎的方向,然后下身一用力,对着钢盔撒出了一泡长长的黄尿.
“尿完了吗,”山问.
秦兵看着山点了点头. “一滴不剩了?要是骗我我可要在你的尿道裡插尿管了. ”
秦兵又低下头去,用力的撑开尿道括约肌,几滴尿液又从铃口落入了钢盔裡.
“抖屌,把尿甩干净了. ”山命令道.
秦兵依旧保持放尿的姿势,下体用力前后挺动. 黑屌和低垂的睾丸就这样被甩了起来.
山这时打开了笼门,然后叫秦兵衔着装满尿液和粪水的钢盔爬了出来.他指示着秦兵把钢盔裡的污水用嘴衔着倒到了茅厕裡,然后拉着秦兵来到了笼头下.山脱掉上衣,露出年轻结实的胸膛,又脱去军靴,挽起裤腿,然后打来了笼头,搓洗起了秦兵的身子.
这是秦兵入炮兵团来第二次正式的洗澡,与上一次不同,这次是别人帮着洗的,他怔怔的望着山,感到有些吃惊.
山的手在秦兵的头,胸膛,大腿,臀部和脚丫上顺次揉搓了一遍,搓去了几个月来的污泥.他发现秦兵望着他,笑骂道, “看什麽,不认识你爷阿,躺下,自己抱起双腿,爷要洗你欠干的后庭.脏狗. ”
秦兵平躺在笼头下,抱着双腿,露出了菊花. 山一手拿起一个软毛刷, 一手聚合住秦兵的括约肌,开始清洗起秦兵菊花上的褶皱和会阴.
强烈的刺激从肛口传来,秦兵呜呜的发出了呻吟声,他的包皮开始往后退,粉红的龟头翻了出来,黝黑的茎干开始变直变粗,整条黑屌直挺挺的勃起在山的面前.
山用清水衝去了秦兵肛口的粪便污渍,一抬眼就看见了那条朝天竖立的生殖器.他用手中的毛刷拨弄了一下,黑屌左右摇摆, “正淮备洗它呢,它自己倒机灵的站起来了.”于是用拇指和食指将秦兵的包皮彻底的往下撸开,用手中的毛刷刮弄起秦兵的冠状沟和茎干.
“汪-------,”秦兵头向后仰,长长的吠叫一声, 被山攒在手中的阴茎一挺,尿道口开合,可是只流出了一点前列腺液. “娘的,真是比铁还硬比钢还强啊. ”山紧紧握住秦兵的茎杆,又看着会阴下那不断开合的后庭,说, “这狗后庭那麽想被干阿?”秦兵看着山,屁股向上抬了抬,肛肉开合的频率更快了,并且不断的向山的档部靠.
山后退了几步,然后用力的拍了秦兵的光臀一巴, “怎麽着,说你还来劲了阿.”他拿起一旁的胶管开大水流对着秦兵猛衝,直到那条黑屌在冷水的作用下软了下去.
“滚到那边去,把身上的水甩干”,山拉着秦兵的生殖器让他翻身趴好,并把他赶到了一边.秦兵向狗一样在营房中央甩着身子,由于身上无毛,他身上的水珠很快就干了.
“坐”,山穿好了鞋子和军服,站在秦兵的面前命令到,秦兵立刻摆出了那个让阴茎和菊花都曝露的狗坐姿.
山单膝跪地,将秦兵低吊的卵蛋摊在掌中,揉捏把玩着.他顺着囊皮把两粒睾丸分别挤出,让其在秦兵的囊袋裡左右分开,用拇指.食指和中指分别紧捏着,然后从裤袋裡掏出一朵绳扎的小红花,用两边的绳带把秦兵的睾丸一左一右分别扎个紧实,那朵红花正摆在秦兵阴茎与阴囊较接处的正中.他又把秦兵的屌子撸直,不让其挡着正下方的红花,然后取出一条闪闪发光的不锈钢链子,把链子的一端扣在了秦兵红龟头上的铜环上,然后站起身子,拉了拉不锈钢链子,看着秦兵即羞愧又不解的眼睛说, “走吧,我带你挨操去. ”
山在前面走着,由于龟头连着被山拉扯的钢链,秦兵只得在后面紧紧地爬着跟随着山.
一路上,打照面的驯犬员都在嘲笑着秦兵茎下的红花.
“哟,山,你的狗屌子下怎麽都开红花了阿. 怪好看的呢. ”
山抖了抖手中的钢链,秦兵的屌子随之上下弹动,说, “这不,风将军吩咐,带他去打种. ”
这时山想起了什麽,连忙转过身抚摸了秦兵的光头一下,然后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说. “今天可要听话知道吗,风将军要你亮狗根你就亮狗根,让你开后庭你就开后庭。他说了,如果你耍性子,就把你的这根狗屌割了. 你是条好狗,好好配合,没什麽打不了的,打种嘛,一会过去了,我会陪在你身边的. ”
兵犬 (二)[]
秦兵被山拉扯着屌环, 爬到了营地的操练场中心, 全身赤裸的狗趴在被太阳炙烤的水泥地上, 额头抵着地,光光的屁股高高撅起,身边除了山,以及军犬营营长军,其余的都是此国今年刚入伍的新兵驯犬师.这些此国的士兵大多刚刚成年,他们戏谑的围绕在秦兵周围,有的蹲在一旁用手中的调教鞭挑起穿在秦兵冠状沟上的屌环, 有的从他双腿间攥住阴囊,用拇指和食指围住狗卵形成一个圈,有节奏地按压, 更多的则是看着秦兵朝天开合的后庭窃窃私语:
“你看他这副骚样,简直就是一条下贱的公狗,而不愧是炮兵营传说中的让人骑,任人干的兵犬!” “嘿嘿,据说今天要变成母狗了…”
秦兵漠然的听着, 胯下的黑屌逐一直血硬挺着,任由这些比自己小上几岁的男孩们玩弄和嘲笑自己毫无秘密可言的身体和器官。
这时,周围的喧哗突然消失了, 驯犬师们全部整齐列队,山也拍了拍秦兵的光臀说, “坐姿展示.”
秦兵连忙大开双腿, 挺直肩背收紧臀部, 双臂上举抱头,露出穿过钢环的乳头和两侧的肋骨. 下半身则是用尾龙骨部位坐地, 完全袒露出直直指向天空的雄性器官和器官下的菊花. 这是作为此国努犬呈坐姿的展示姿势以迎接主人的到来. 这种姿态,秦兵身体的一切隐秘部位都可以一览无遗,无论是下身的性器和菊花,还是上身的两乳,就是平常不太容易看到的腋下和大腿内侧,都可以进入主人的视野。
秦兵发现,原来是风来了, 而风的身后, 赫然跟着一只半人高的大狼狗,而狼狗的胸前,竟然带着一朵大红花,似乎是在和秦兵阴茎杆与阴囊连接处的那朵小红花遥相呼应一般.
风牵着狼狗径直走到秦兵的面前,秦兵吐着舌头,发出哈哈的喘气声,不断用着阴部的力量挥动着两腿间昂然勃立在众人眼前的生殖器,让黑黑的茎身一下下打在自己坚实的小腹上,发出扑扑响声.与之配合的是那最下方加速开合的后庭,这一切都是在向风致敬.
风轻蔑的打量着眼前这具佈满了被烈日炙烤出来的汗珠的赤裸男体,看着那根来回舞动着的勃发粗壮的阳茎,裸露在包皮之外湿漉漉的粉红色龟头,以及马眼口处溢出的那一滴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的淫水,突然抬起腿,把秦兵的男根连带睾丸一齐踩在军靴下,一边碾踩一边对在场所有的训犬师说: 所以说狗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贱的动物了,特别是和人在一起的时候,这种秉性更是显露无疑。他们生活中除了吃饭拉屎睡觉,恐怕唯一的任务,就是讨好主人了。百般的献媚,学会各种本领,为的也就是博主人一笑而已。
虽然双腿大开, 屌和卵蛋被风踩在地上, 但那柔嫩龟头与地面沙石摩擦的感觉和风足步的践踏还是让秦兵感到了受虐的快感. 体内冉冉升起的欲望似乎已经完全控制住了他,想抛下一切,侧底做一只今生只能被人虐玩的犬.他抱着头, 挺起胸膛, 头部微抬望着风, 着地的臀部微微的前后移动, 让自己被军靴踩着的黑茎加速与地面摩擦. 风透过军靴感觉到秦兵的屌硬挺地往前搏动了几下,低头一看, 只见从靴边露出的那截红龟头正不断的往外冒屌水.风 立刻抬起靴尖用力在秦兵的睾丸上踢了一脚,骂到,踩着你的骚根子你也这麽淫荡, 还不快点用你的狗蛋把留在我靴子上的淫水擦干净了. 小心我让你做条无屌狗.
秦兵忍着卵蛋被踢的疼痛, 连忙恢复狗趴的姿势, 把他的生殖器凑近了秦兵的军靴,腰部前后扭动, 用自己垂吊的无毛卵袋擦拭着风的军靴。
风牵着的那条狼狗显得焦燥不安,不时将头伸向秦兵黝黑精光的屁股,嗅着那曝露的后庭,发出沉重的喘息声和低吠声。
风看着这一切,摸了摸狼狗的头,冷笑道:巨炮,等急了吧,马上让这条贱狗伺候你。说完,掂了掂自己军靴面上秦兵的卵泡,说,转过身去好好用你的狗嘴伺候你的军犬长官。
秦兵在所有驯犬师的戏谑注视下转向了巨炮。他探低身子,将头凑近巨炮腹部的下方,望着它那条正在跳动着的粗大狗阳具,又大又长的阳具足足伸到了它的腹部,除了不可思议的巨大和深深颜色外,这根阳具和人的又不大相同,包皮厚很多,而且阴茎皮外近龟头处长了好些尖尖的肉刺,龟头的肉嫩一点,但却是尖尖长长的,不似人那麽混圆。在驯犬师的哄笑声中, 秦兵张开口含住了那条腥骚恶臭的巨屌,用他的舌头慢慢舔着巨炮的整个龟头,用唾液清洗着龟头的裂缝,吮吸着狗屌上的个个小突点。
军则蹲在秦兵的身后,将两个手指伸进秦兵那大开的菊穴裡,来来回回的插弄着。突然抽出手指笑着对风和自己的士兵说,“骚狗的逼已经相当的湿了呢,分泌的肠液黏糊糊的。
风斜眼看了看秦兵那不住开合的后庭, 从那抽动开闭的空隙中可以窥见红色的媚肉,似乎焦急地等待着肛虐。他又看了看巨炮那已经被秦兵舔得生机勃勃的狗茎, 冷冷的说道, 烂货竟然都湿了, 那就开始吧.
秦兵吐出巨炮的性器, 抬起头,看着冷酷的风, 微张的后穴从内壁粉红色嫩肉中又流出了一股淫液。
兵犬之初秀[]
「这崽子长了好大一根衝天炮呀.坐在风一旁的肖寨主贼溜溜的一双鼠眼盯着秦兵那根高耸在两胯间的硬邦邦的屌子鬼笑着说道.」
风也笑着.用马鞭压下秦兵的生殖器,让它斜斜的搭在睾丸上说.告诉肖寨主,你是什么,秦兵回答说,贱狗是长官的犬奴,风似乎很生气,用马鞭粗鲁抽了秦兵龟头一下,说「能做我的狗你应该感到很自豪,你要自豪的说,知道吗?」,秦兵忍住龟头的疼痛,赶紧挺起胸膛大声地又说「贱狗是尊贵的长官的家狗!,是逼养的畜生,是伟大的M国的奴犬.」说完,勃起的黑屌还有力的挺动了几下,打在自己的小腹上发出蹦蹦的响声。
肖寨主听了嘿嘿笑了一声,盯着秦兵的阴部说,这条狗屌还他妈是根光毛鸡啊!没有屌毛那根粑儿看了恁是大阿.
风用马鞭托着秦兵被抽红的龟头在肖寨主的面前抖动着说,作为帝国的狗,他什么都无权拥有,不要说穿什么衣服,裤子,就连最后那条属于他的小毛裤衩也早他妈的就给他剃光了,做狗的哪有资格长屌毛阿.贱狗,跪卧挺腹,鸡巴挺高点,让肖寨主好好玩玩.
秦兵听话的跪着向后仰躺身子,双手抓住脚踝,小腹向上挺起,将那根光秃秃的几乎贴在小腹上的黑屌像祭品一样呈现在肖寨主面前,还不断的用阴茎根部的力量,使生殖器一晃一晃的立起.,直指空中。
肖寨主低着头,看着秦兵挺露在自己面前的晃动着的阴茎,不禁伸出一隻手,握着那根充血勃起的屌子,隐约还可以摸到那上面青筋的跳动。忍不住嘲讽道:「狗崽子,你鸡巴还挺硬的么啧啧!!多壮硕的一副家伙」!.秦兵光裸的胸膛随着肖寨主在自己阴茎上的把玩和撸动起伏着,他呼吸粗重,却并不呻吟出声。
「这隻狗不仅屌子生得硬,那两粒狗蛋也很有货。」风在一旁漫不经心地说着。
秦兵脸颊泛起红晕,心底早已麻木的羞耻又一点一点地涌上心头.,但并没有别过头去,只是喉结蠕动了下,吞咽了一下口水,然后把勃起的黑茎用力的挺起让其紧贴小腹,充分的将自己低垂在会阴处的两粒睾丸曝露出来。肖寨主用手托起那陀硕大的阴囊,掂了掂着那两颗被着重介绍了的雄蛋,果然掂起来分量不轻,摸着手感也很好。
肖寨主一边用拇指,食指和中指从秦兵的阴囊中抓攒挤弄着睾丸,一边用留着长长指甲的小拇指伸向秦兵同样无毛的屁眼,摸到了肛周的褶皱,在那裡用指甲划了一圈又一圈。
好一会儿,肖寨主才停止了对秦兵阴茎的套弄,他将玩弄秦兵下体的手凑到鼻子前,深深地嗅了下指间残留的男子阴部特有的麝香,然后朝手下彪使了个眼色,说「娃,换你来撸撸,把这狗崽子的屌汁给我撸射了.」
彪早在一旁心猿意马了,他兴奋得走过来,卷起衣袖,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精赤的刚发育成熟的男性躯体,又看了看那根勃起在面前已油光发亮的黑屌,用手心在秦兵的铃口处抹了些前列腺液,然后用力握住秦兵的黑屌,上下撸动起来.。
秦兵尴尬的看着自己的屌皮被一个小孩子撸上撸下,红亮的龟头在他的手裡进进出出,随着彪不断加重的手劲和撸动的速度,只见秦兵全身肌肉紧崩,双手紧紧握住脚踝,脚趾紧扣,两粒睾丸渐渐上提收缩,突然胯部猛力向上一顶,秦兵低吼一声,道道白练就从他的龟头喷涌了出来。
「噢...射了..射了......」彪激动的说,手裡却还一个劲地上下撸动榨着秦兵黑杆里的精液.
「雄真他妈多.......嘿....射的还真高.....」肖寨主也在一旁讥笑着看着.
「哈哈哈哈.....当然了,炮兵司令嘛....那能射不高.啊.....」风也看着秦兵的丑态,微笑着.
知道秦兵的尿道口完全无液体泌出,彪才鬆开握紧茎肉的手,他走到秦兵的面前蹲下,把手中残留的精液都抹在了秦兵的脸颊上.风这时说,「人家小兄弟这么辛苦帮你打出狗汁,你该怎么做啊.」
秦兵连忙翻身跪好,也不去管脸上和小腹上的精液,便对着比自己小很多的彪磕了叁个响头,然后去舔彪手中仍然带有自己体温的精液.
风从身后用马鞭挑起秦兵刚射过精的阴茎,看着一条连着龟头的精丝说,「这条公狗的雄屌再长,狗汁再多,也毫无用处了,他今后唯一能靠着过活的只是他肉丘间隐藏的那部分。「
肖寨主眉毛一挑,「哦,你是说这狗崽的屎眼。」
风笑笑,在秦兵的两片光臀上抽了一鞭说,「还不亮逼。」
秦兵不等不平躺在了地上,下半身向头部折去,两腿左右分开,脚丫扳在自己的脸狭边,黑屌被自己含入口中,这样,光裸着的屁股就离开地面,成屁眼朝上向着天空的样子。秦兵又一次把他自己都没有看到过的部分暴露在男人们眼前。
「用手把屁股肉再掰开些,让肖寨主好好看看屁眼。」
秦兵照做,用双手大力地分开了臀瓣,甚至连肛周那裡细小的褶皱都被綳得很紧。
肖寨主驻起铁杖一个人走到秦兵的腿间,仔细端详了一下秦兵臀部股间正不住开合的屁眼,说「生跟朵菊花一样,恁好恁好。」然后又嘿嘿一笑,说,「狗崽子,让老夫看看你的狗洞够不够紧实啊。」说完就举起手中的铁杖向着正下方的肛门插了进去。
当杖头刚刚触及肛肉的一刹那,可能因为冰冷的感触,加上屁股无法移动,秦兵会阴颤动着,肛门一下子缩紧。
「不错的灵敏度啊。」铁杖并没有猛然插入,而是在秦兵肛周慢慢的绕着圈,另人难以忍受的触感从会阴传递到屁眼,再到尾骨。杖底来回几次,都紧贴着屁眼上方停下。
「马上就插进去了。狗崽子你也很期待吧?自己乖乖的撑开腚眼子,用力,再撑开些。」
「啊啊啊..!」就在秦兵用尽全身力气把肛门撑开成一朵花的同时,肖寨主手中的铁杖也深深地插入秦兵的体内。秦兵悲鸣着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口中含着的自己的龟头也因为吃痛而尿出了一点尿液来。
兵犬之铜锁[]
秦兵上半身躺在石台上,两个手腕被锁在了石台上的铜铐裡。他向上曲起身子,将两脚压在头的两侧,脚腕也被铐进了石台上的铜铐。他龟头上的环与新穿的鼻环相连,就这样,秦兵的菊花高高地朝天开着,而他则被命令一边用舌头舔着自己的龟头,一边等待着风对自己的惩罚。 风用手中的皮鞭敲了敲秦兵那条因为和鼻环相连而绷紧的黑茎,他盯着茎干背面被烙下的“黑犬”字样,故作神秘的喃喃自语:“狗根上有字,狗逼上怎麽能没有呢?“
一旁的军赶忙递上早已淮备好的两个烙铁, 然后用两手把秦兵的臀肉分得更开,撑平了菊穴上的褶皱,风对着手中的烙铁吹了口气,突然狠狠的一左一右在秦兵的菊花两侧烙上了“狗穴”两字。顿时一阵烧焦人肉的味道,秦兵发出了野兽般的吼声,他的双手握成了拳头、脚趾也弯屈起来,肠道,肛门同时痉挛,嘴唇咬出血来,全身的汗水不断沁出,整个人仿佛从水裡捞出一样。
菊花不断传来烧灼的疼痛,秦兵禽着泪,听到风在说,这样这条狗无论是爬行还是掘起的屁股被狗姦,都能记住自己只长了个专门给狗操的穴了,看他还敢不敢乱勾引人。
风接着又从炭火中用火钳取出一枚烧红的钢针, 此时军一手的食指已经进到了秦兵的菊花裡,与拇指供同作用捏起了秦兵打开到极限的括约肌上充血的红肛肉,另一只手接过风手中的火钳,让那枚滚烫的钢针快速的刺穿秦兵的肛肉,在秦兵的括约肌上打了两个孔。秦兵一阵抽搐,从脚心到小腿都剧烈抽筋,龟头也迸出一股尿液,在被自己被烙得失禁的尿液洗礼下,他昏死了过去。
等到秦兵醒来后,已经是两天后了。他的菊花括约肌上两个孔也已经被扩开得很大。 风把一个五斤重的铜锁丢在秦兵面前,要他自己亲手把铜锁穿过菊花上的两个肉孔,把自己的菊花锁起来。并把开锁的钥匙焊死在秦兵龟头的铜环上。平日裡秦兵的龟头环是与两个乳头环用细铜链紧紧相接的,爬行时阴茎紧贴小腹向前拉吊着。这样秦兵要想大便或是让人操穴,都要经过训犬师的同意,先把自己的龟头环与乳头环之间的铜链解开,然后才能扭着自己的生殖器去打开菊花上的锁。
“你是最下贱的有卵子的母狗,你的狗逼也是我的财产,所以你连排泄都是要经过我允许的。 我要求你交配,不管对方是什麽,男人的阳具,动物的阴茎,士兵的拳或脚,有生命的,没生命的,你要快速地打开铜锁,张开后庭挺起狗屌全身心地性交,明白了吗。”秦兵狗趴在风的面前,他的菊花柠檬突起因为铜锁的重量而被拉得下垂,刚刚结痂的括约肌穿孔处似乎又被撕裂了。他吃力的给风磕了个响头,汪汪的叫了两声。
兵犬之赛犬[]
军犬方队进入了比武场,头戴钢盔,身着迷彩军服的M国训犬师们牵着几十条军犬,正步向观摩台走来,犬与人步伐协调一致,横成排,纵成队,威武雄壮,精彩夺目,使人叹为观止。
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正是山,而他手中牵着的,正是赤裸着身体,和军犬们一样爬行前进的秦兵。他的屁眼裡,还插着一面小旗,上面写着帝国兵犬四字,正随着他的爬动而上下晃动,迎风招展。秦兵的身上其实并非是完全赤裸一丝不挂,他「有幸」地和参加表演的军犬一样都穿上了「掩体军服」。只不过其他的军犬都是套着迷彩皮革,而他无非是用串着十几片树叶的一根细绳围在腰上。稀疏的叶子不仅丝毫没有遮住他的羞处,甚至那根秃光光的大鸡巴,两粒垂吊晃动着的无毛雄卵和浑圆的黑屁股在叶子的衬托下更显得淫秽和可笑。
「坐!」随着风一声令下,所有比武场上的军犬无不收起后腿,乖乖地呈坐姿坐在驯犬员的腿旁等待着风的检阅。秦兵也臀肉着地双腿大开挺着笔直的性器坐在山的腿旁,吐出舌头呼赤呼赤喘着气。儘管所有人都注视着他那条大大方方朝天树立的阴茎,秦兵也表现得很安静,但却时刻保持着警觉,等待山发出命令。
首先表演的是军犬基本服从技能,秦兵和所有的军犬一起,在比武场上随着训犬员的指令做出「敬礼丶齐步走丶跑步走丶扑咬」等20馀个动作。光身露屌的秦兵自然是众场的焦点。当听到「装死」的指令时,秦兵默默地躺到了地上,四脚朝天地仰着,两腿向腹部上缩,两手呈狗爪状蜷缩在两乳边,他那微微张合的狗穴便敝亮地呈现在所有人面前。他的阳具已然挺得笔直,还在微微跳动。他的两粒睾丸却软软地垂在胯下。这一羞耻的姿势顿时引得现场观众的阵阵鬨笑,更有甚者还指着秦兵的屌大叫到,「快看,那隻狗还没死透,狗卵还在抖呢!」
接下来是军犬应用性的科目的表演。每隻军犬都要完成跨越障碍物寻找炸药包的规定动作。
很快就要轮到秦兵上场了,山蹲下来摸了摸秦兵的光头,又捏了捏秦兵的屌头说,等下轮到你表演时思想不许开小差,动作要准确有力知道吗。来,挺胸收腹,鸡巴再挺高点,龟头给我撑亮了,睾丸他妈的也提起来。
终于轮到秦兵了。只见山牵着秦兵步出了列队,来到了观摩台正前方。山让秦兵呈前胸下压屁股高撅的备战姿势,然后对着观摩台上的风敬了个军礼,大声报告说,军犬队调教员山训练演习准备完毕,表演科目,穿越障碍炸药包解除,表演狗隻,军犬B队下等贱犬秦兵,该犬体表发育正常,奔跑迅速丶有力丶灵活:能在人群中自由穿梭,不怕陌生人的牵引,能迅速适应各种环境并适应声光训练和乘车训练;能对训练员的口令做出相应的回性动作,动作迅速准确,兴奋性高。是否批淮表演,请指示。
风戏谑地望着山身旁那条赤身裸体的自己熟悉又有点不怎么认识了的下等贱犬,看着他煞有介事低伏的腰身和因此完全突现的精光屁股,玩味地笑了笑,然后大喝一声,「放」!
一声令下,在山解开了连结秦兵龟头环的铜链,大喊一声「上」之后,光臀露屌的秦兵像一隻真的脱缰的军犬一样四肢着地飞奔出了比武场,黑屌和睾丸飞甩着,朝着一片废墟狂奔而去。
一米多宽的壕沟一窜而过,2米高的断墙一跃而上,悬在空中的套环飞身钻过。尔后,又赤裸着身体跳过熊熊燃烧的火圈。接着又葡匐穿过铁丝网,四脚并用爬过独木桥,趟过齐腰深的泥浆地.一边爬一边用鼻子嗅索着,接着用嘴将放在一架榴弹炮下的炸药包叼了出来,抬起右腿龟头瞄准在炸药包上面撒了泡黄尿,这一羞耻的场面又引得全场一阵笑声.风笑着对列席众将说,「昔日的炮兵司令,没想到做了条狗后就这么恶搞自己胯下的那尊肉炮」.
秦兵完全没有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他对着炸药包抖完龟头上残留的尿液后,又叼起被自己尿液浸湿的炸药包四肢并用吠鸣着飞奔回了山的身边.此刻的他就跟条泥狗一样,连一条黑屌和双睾都裹着一层厚厚的泥,只有铃口附近因为尿液的冲刷而露出粉红的龟头肉。他放下口中的炸药包,吐出舌头不断发出哈哈声,整条泥糊糊的屌子高高挺立着,与同样泥污的腹部之间仅有30度的夹角,正不断的上下挺动向山邀功。
几个军官走了过去,戏虐地用军靴踢了踢秦兵的泥屌,踩了踩那垂摊在地的两粒硕大的泥狗蛋,轮流朝秦兵吐着口水,赏他口水吃。秦兵大多能接到嘴里,接不到的也乖乖趴在地上舔吃掉了。很快到了军犬们单兵的表演赛,其他的军犬大多表演连穿火圈或是扑敌嘶咬什么的,虽然精彩,却没有给在座的官兵们带来太多的惊喜。轮到秦兵这隻兵犬表演了,他浑身的泥污并没有洗去,已经乾涸结块。当着众人的面,山解开军裤对着秦兵的鸡巴和屁眼撒了泡热尿,边尿边说,「把自己的卵泡和屎眼弄乾净了,别妨碍长官们观赏。」秦兵乖乖地就着尿液把自己生殖器和肛门上的泥尽量抹净,并把满手的泥污尿液又涂抹在了自己的脸上。这样,秦兵全身上下只有阴茎和肛门是勉强乾净的,其馀的部分就彷彿罩着一层泥衣。也正因为这样,他的阴茎和屁眼就越发羞耻的突出在众人的面前。山呈立正姿势对观摩台说,贱犬秦兵请求表演狗肛性技,请指示。风冷冷地做了个批淮的手势。山便在比武场的土地上间隔竖立地插入了十根筷子般粗细的钢棒,又在最后一根钢棒10米开外的地方并排着放置了10个细管酒瓶子,他还在每根钢棒上抹上了一层机油。然后回到秦兵的身旁蹲下,用手一边掂量着秦兵的双睾一边说,「贱狗,让大伙好好看看你吃饭家伙的能耐。」
秦兵转身对着观摩台磕了叁个响头,然后爬向第一根钢棒。他并没有站起身子,因为用双脚掌像人一样站立是禁止的。秦兵只能跪立着尽量撅高屁股,大大地撑开屁眼,将敞开的括约肌就着钢棒套下,然后迅速合起肛门,使劲锁紧括约肌,用肛肉牢牢地包裹住钢棒,用肛门和会阴的力量把钢棒从地上拔起来,接着小心地爬向细管瓶,低着头瞄准瓶口把肛门夹着的钢棒放入其中。如果中途钢棒从秦兵的屁眼裡滑出,秦兵则要改用嘴叼起钢棒的一端,然后低头对准自己的尿道口把钢棒深深地插入自己勃起的阴茎里,靠尿道括约肌的力量把钢棒运输到目的地,插入到细管酒瓶子里。由于每根钢棒已被山抹上了机油,而且如今秦兵的肛门只要稍受刺激就会分泌出肠液,想用肛门把钢棒从地上拔出并安全无恙地插入酒瓶里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因此屁眼滑棒屡有发生,秦兵只得前后开工,靠着屁眼和阴茎的交替作业终于将十根钢棒都插入了酒瓶里。
军看着秦兵鬆开肛门括约肌,将屁眼裡的最后一根钢棒插进了细管瓶中,开心地对风说,「看来这条狗的腚眼子已经被调教成能跟嘴巴一样能自由开合了。」
可是表演并没有结束,在秦兵完成最后一个酒瓶的插入爬回山的身边后,山从裤袋裡摸出一个比普通球大一号的兵乓球,用力掰开秦兵那紧翘结实的两片臀肉,将特製的乒乓球塞入了秦兵的屁眼裡。秦兵顾不得羞耻,忍受着肛门撕裂带来的疼痛,爬到原先插着的第一根钢棒的地方,反身狗趴在地,头和脸完全贴到地上,腰尽量下压,将屁股抬起,使肛门瞄准酒瓶。只听平砰两声,秦兵使劲全身的力气将肛门内的兵乓球射出,准确地击倒了酒瓶。秦兵又快速爬了过去,用嘴衔起刚刚从自己肛门裡射出的兵乓球,爬回到山的面前,让山将球再次塞进自己的屁眼裡,再爬回规定线外,开始对下一个酒瓶的射击。
秦兵这一羞耻的表演很快挑起了官兵们的兴緻,他们纷纷离座,聚集在规定线和酒瓶之间,观赏着秦兵是如何用肛门射击酒瓶的。每当秦兵爬到规定线转身抬起屁眼瞄准酒瓶时,全场就会鸦雀无声,所有的目光都会投向那慢慢撑开到最大的屁眼,等待着兵乓球的出现。而每当兵乓球终于完全挤出秦兵的括约肌并射向酒瓶的那一霎那,官兵们都会迸发出如雷的鬨笑声和议论声。「哇,好厉害的一发屁眼炮弹啊。」「可不是,这炮兵将军的肛门大炮就是牛。」不少士兵还会跑到秦兵的身边,用脚踩着秦兵的后背,让他保持着高撅着屁股的姿势,给他们检查「炮膛」。「你看你看,这屁眼炮的炮口可都是涂满了机油的,难怪描得那么淮。」「可不是嘛,红彤彤的,平日里肯定没少被通炮膛。」
就在这样不绝于耳的讽刺声和嘲笑声中,秦兵也顾不了什么姿势什么丑态了,他一次次将已裹满机油和自己肠道分泌物的兵乓球用嘴叼回来,再用屁眼射出,终于最后一个酒瓶也在众人的鬨笑声中到地了。
兵犬之回乡[]
邱广毅的军队已经来到了偃城城门下,此刻他正做在马车裡阅读着一份报纸,而身无寸缕的邵剑龙像只乖巧的小狗一般光溜溜的撅着屁股趴在在邱广毅敞开的两腿之间,张开着性感的嘴,不停地用舌尖轻轻的舔嗜着着邱广毅那紫红色的龟头,并不时的用嘴唇吸润着那根粗长的肉棒,一口一口地把邱广毅龟头上不断涌出的粘液舔进嘴裡、咽下肚去。邱广毅放下报纸,看了看眼前这个浑身赤裸着、跪伏在自己脚下的年轻男子,用脚踢了踢他的屌头。邵剑龙嘴裡依然用嘴包裹住邱广毅的龟头吮吸着,眼睛却是惊恐的望着邱广毅,不知道哪裡做错了。
只听说邱广毅说:“快到家了,你也下去爬爬吧!” 听见邱广毅的话,邵剑龙的身体抖了一下,他悄悄扭头看了一眼马车外的风景,果然是自己熟悉的家乡,出于原始的羞耻,他用顺从的口气向邱广毅哀求道:“大人,请让贱狗穿上衣服好吗?哪怕就一条裤头也行,求您了!”邵剑龙实在无法想像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一丝不挂的爬进偃城的情形。然而这样一个小小的请求,也遭到了邱广毅的回绝。“臭狗,光着屁股没有脸见人啊?后庭都不知被人玩过多少次了,还害什麽臊,你以为你是什麽?还是那个特种兵队长吗?我告诉你,就像你说的,你只是一只贱狗,一隻会说话的畜生而已,你说有必要让狗穿衣服吗?”
邱广毅用他的手指掳动邵剑龙青筋毕现, 硬直如矢的阴茎,使劲地戳着茎干上面的黑狗烙印说道,“而且还是最下贱的终身犬奴,一隻如此下贱的狗是不配穿衣的,这辈子你注定要靠着屌子和后庭讨生活!更何况,我相信很多偃城的百姓都想把你邵剑龙胯下的风景看个仔细彻底呢!” 邱广毅停了停,用手指拉了拉邵剑龙的龟头环,然后说:“你猜,他们会更注意你哪个头呢?” 邱广毅打开车门,一脚踢在蹲在地上的邵剑龙赤裸着的屁股上,邵剑龙就这样被一脚揣下了车。邵剑龙慢慢地在周围的军官的围观辱骂下爬了起来,由于脖子项圈上的铁链还牵在邱广毅的手中,邵剑龙只能像一条光屁股的公狗一样跟着前行的马车左右脚较替慢慢向前爬行,在双脚压迫下两颗睾丸的大鸡巴便在双腿之间不断弹跳摇晃着,淡红色的后庭如粉红色的花蕊突出来。
由于长期在黑狗营裡像狗一样生活,邵剑龙的皮肤被晒得黝黑,全身的腱子肉在爬行时晃着亮光。他的手掌和脚掌都已经摩出了厚厚的老茧,但是爬行在偃城特有的青石道上,邵剑龙的双手和双脚还是感到疼痛异常,然而比疼痛来得更加剧烈的,是此刻心中强烈的羞耻心。邵剑龙还记得自己离开家时,还是一个身着新军装,胸带大红花的14岁稚气少年,当时他响应祖国号召和其他的彼国好男儿们一起加入到抵抗此国侵略的军队之中,全城的百姓都来相送,当时他就立下誓言不成功绝不还乡。阳光还是那样灿烂,只是现在的他已是家破人亡物是人非了,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戎装少年已经不复存在,如今的邵剑龙要光着身子晃动着年轻力壮的生殖器官爬回这个自己出生和成长的地方,而后庭还深插着自己的屌摸,拖着一个长长的狗尾巴。想到这,那胯下的狗茎情不自禁地挺举了起来。
两旁来迎接邱广毅到来的顺民依旧很多,但大多数看客们都把注意的目光集中在马车旁浑身精赤有如狗般光身游街的少年犬奴身上,或是惊叹于他英俊的容貌和健壮的体魄,或是对他沦为犬奴的命运表示惋惜,但更多的则是闪烁着欲望的贪婪目光,其中有女人也有男人。那些目光像是无数隻手在邵剑龙的身上肆意乱摸,让他感到无地自容,又如一把把利剑刺痛了他的心。 看着邵剑龙这样精壮健美的男孩在巨大的屈辱中苦苦爬行的丑态,以及双腿间摇啊晃的狗懒蛋,这些平时总是低声下气习惯了麻木生活的平民们似乎得到了很大的满足,为了进一步得到快感,他们便要把邵剑龙推向更深层的地狱。
“那不是邵家的龙娃吗,小小年纪怎麽落得这般田地,长这麽大了分身都老粗老长的了还光着屁股蛋子,真不害臊。”“没想到这逼也有今天,想当年他带领那些乱民们分我家的田地时是多麽嚣张啊!啧啧!你看他这副样子,屁股好大坨,后庭都已经被操烂了吧,浑身脏得活像从阴沟裡爬出来的贱狗!”“可不是,这就是造反的下场,现在只能光着个屁股任人插了!”“是啊,你看他那条屌子多黑多粗啊,真想去摸摸。”“屌干上还烙有字呢,我看看写了什麽,黑。。狗,哈哈,真是条黑狗!”“嘿,屌直了屌直了嘿,你看他的洨都流出来了,真他妈的够贱啊”这是多麽大的屈辱呀,赤条条的像狗一样甩着狗屌被牵着爬行,男性所有最隐密的地方都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还要被人像畜生或者货物一样的展示观赏,随意品评奚落,满脸羞得通红的邵剑龙多想化为尘埃消散在空气中,然而却只能默默忍受着命运恶意的折磨。
渐渐的,邵剑龙似乎已经连一点反抗或羞耻的念头都没有了,他赤身裸体挺着昂扬着的棍子穿过众多顺民好奇和嘲讽的目光,硬直的屌子贴在腹部已与肚脐齐高,顶端还闪闪发光,不时流下一滴淫液。虽然感到很屈辱,但想到自己的光屁股吸引了所有人目光的时候,却又另一种感觉在他的身体中蔓延开来。他甚至开始享受起这种人类本能的暴露在众人面前所带来的极度羞辱。这场众目睽睽下极度羞辱真的让这个大男孩感到刻骨铭心的羞耻和最低贱的快感。就像一场无情的风暴,不仅完全摧毁了邵剑龙的意志,也丝毫不剩地彻底击碎了残留在邵剑龙内心深处的最后一点自尊。突然,邵剑龙爬动的双手和双脚缓了一缓,胯部下意识的向前挺动,屌和蛋蛋不断地抖动。“快看啊,射了嘿,分身裡有这麽多货啊,真窝囊。”只见邵剑龙红着脸低头注视着地面,而屌头却不断甩出来了许多白色粘稠的精液,撞击到腹部后溅落到地上,他竟在所有人的视姦下不需要外力就难堪地射了自己一身。
军畜[]
泥浴[]
文霄手裡挥动着皮鞭,命令我们像牲口一样光巴出溜地跟在他的后面爬出磨坊。疲惫的思想和四肢的酸痛使得我和秦兵都迫切的想通过一两句简短的交谈来了解对方此时的状况。但我们并没有任何机会。我们卑微地撅着两个被汗水浸湿的精光屁股一前一后跟着文霄爬出了磨坊。我们又一次尴尬地意识到此时的文霄正穿着他保暖的衣服,厚厚的防水靴,而我们却只能一丝不挂地爬行在他的身后,在这个深秋的北方夜晚。
室外呼啸的北风很快冷却了我们全身的汗水,带走了我们因为长时间用屁眼和屌拉磨而勉强产生的体温,使我们马上又变成了两头只能在北风中瑟缩着爬行着的畜生。这应该是我俩第一次在文霄的农场裡没有被铁链锁着。但我们甚至连一点逃跑的念头都不敢有。文霄掌握了我和秦兵的一切,就像命中注定我们要光着屁股在他脚下爬一样。两天来的精疲力尽和水米未进也使得我们连四肢并用往前爬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主人开始穿着他的防水靴走进了一片泥田,而我和秦兵也只能赤裸着全身手脚并用跟着他爬进泥地。我们在这片泥地裡摸爬着,束缚着的雄性生殖器官在我们被剃光了无毛的胯部不断晃荡。
你是否全身赤裸的在泥田裡爬过呢?你当然没有,因为你是一个正常的人。我不敢相信地摇了摇头,因为我耻辱的意识到我之所以这麽卑贱地做着这一切仅仅是为了逃避主人的任何处罚和鞭打,真的就像一头畜生一样。我偷偷地看了看爬在我前面的秦兵,从他的身后看他浑圆结实的臀肉,不时显现的红褐色肛门,锁屌笼中的屌和两粒低垂着的却正随着爬动而一左一右轮流上滑的睾丸。他那饱满的雄睾裡面相比一定和我的一样都装满了不能发泄的阳精。
渐渐的,我们发现周围的田裡是一群群被栅栏分隔开的猪。我开始悲凉的意识到自己和这一群群猪并没有什麽分别。它们是赤裸而污秽的家猪,而我们是赤条条的同样污浊不堪的人猪。我们和这些畜生相比并没有什麽高贵的地方。我们像它们一样赤裸地展示着身上所有可以被人观看和羞于被人观看的部位,我们和它们一样吃人类吃剩的泔水。事实上,我们每天还要被主人用来做各种各样繁重而毫无意义的体力活,甚至还要被主人鸡奸,喝主人的尿。在主人看来,我们比这些猪还要低贱。
当我们跟着主人爬到这块泥田的中央时,一个隐约呈长方形的泥池不怀好意的出现在我和秦兵的面前。主人穿着高筒防水靴站在泥池边上,他低头看着眼前我们这两只一丝不挂趴在泥田裡的牲畜。我们的手和小腿都淹没在他脚下的烂泥层裡。我们精光的身体,脸和性器上也都溅满了爬行时带起的泥浆。
你们这两头可怜的贱畜,是不是为你们现在的境遇感到后悔和难过了?如果你们今天晚上想吃到泔水的话,那就要给我展示你们到底能多下贱。主人顿了顿,转身指着那个污泥池厉声说,爬进去。
我和秦兵恭顺地一前一后爬进了泥池裡,并很快就悲哀的发现,这个池子裡不仅装满了更为胶粘的陈年老泥,而且还搅拌着肮脏腥臭的猪大粪。
我们在文霄这个性虐狂的喝令下,在那冰冷,恶臭的猪屎泥裡打滚,倒立劈叉,来回葡匐爬行。很快我们光裸的身驱,四肢,光头和被束缚的生殖器官就被这些老泥和猪粪覆盖得严严实实的,现在连我们自己都不敢相信我们还是个人了。
主人站在泥池边上一边耻笑我们这两头完完全全丧失人形的脏泥猪,一边命令我和秦兵站在泥池的中间彼此紧紧的抱住对方污秽的身体,然后舌吻。一边吸吮对方的舌头,一边还要彼此摩擦对方的阴部,来回甩摆闯击胯下那同样被烂泥包裹的男卵。
我紧紧的抱着秦兵,被污泥覆盖的嘴唇与秦兵同样污秽的嘴唇紧紧相贴,我一边含着秦兵伸进我嘴裡的他的舌头,一边看着他的双眼,发现他也正百感交集地看着我。这是此时我们全身上下唯一能让我们忘情接吻和摩擦睾丸的情感交流之途。
泥粪浆的胶使使我们紧紧地贴着对方的身体。这是这两天裡我们唯一一次能够接触对方身体的机会。这竟然使我们的身体开始发热起来。我既害怕又害羞的发现我紧锁在会阴上的龟头竟然尝试着充血勃起。我也看到秦兵屌笼裡的屌也正缓慢肿胀。由于会阴环和龟头环的牵引我的阴茎完全不能勃起,龟头已经有了撕拉的痛苦,我非常想大叫,但嘴裡却只能和秦兵彼此交换着各自带着异味的唾液。我们一丝不挂,从光头到脚指都覆盖着文霄农场裡最肮脏恶臭的猪屎泥,却不得不站在深秋如刀的夜风中像两只肮脏的雄畜一样接吻,抽动同样肮脏的胯部摩擦彼此的睾丸。只为取悦不远处我们那个衣冠整齐却冷酷无情的主人。
我们终于听到了主人停止接吻的命令,连忙跪下恢复牲畜四肢着地的下贱模样,带着满身的污垢和扑鼻的恶臭爬出了泥池。继续跟着主人爬向了泥田尽头那个点着一盏煤油灯的昏暗猪圈。
进食[]
当我们爬到距离猪圈还有十几码的时候,我的后脊梁就不住的阵阵发寒,因为我已觉察到我和秦兵的周围已经布满了我们的伙伴,猪。主人在猪圈的门栏前停住,从门栏边拿来了一条粗铜链,分别将铜链的两端分别系到了我和秦兵的屌环上。
主人走进猪圈,透过猪圈的门我可以看见他正在往长长的猪食槽裡倒入一桶泔水。我们身边的家猪们似乎是嗅出了我们身上的它们拉的猪屎的味道,都把我们当成了要和它们争食的同类。纷纷开始在泥浆裡争撞推挤着我和秦兵,以便找到最好的位置好在主人打开猪圈栏后衝到食槽边大快朵颐。很明显的,现在就算连猪也不把我们当人看了。在它们眼裡,浑身上下覆盖着它们大便的我们也许连它们都不如,却妄想着和它们一起等待猪食。是啊,又有哪种人会全身赤裸的被人锁着屌,浑身猪大便的爬在猪圈外的烂泥裡和猪们一起等着泔水呢。
主人很快就倒好了猪食,并打开了猪圈的门栏。猪群们争先恐后地衝进了猪圈,将猪头伸进槽裡拱着潲水狼吞虎咽起来。主人走到我们的身边,一边用力拍打着秦兵的泥屁股,一边叫到“还不爬进去吃你的泔水,臭猪”。
我和秦兵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吃东西了,除了彼此的尿液,我们也基本上滴水未进。虽然我不想接受那和群猪们一起吃泔水的卑贱命运,但我知道这将是我们唯一可以进食的机会。终于肩并肩地,我和秦兵一同爬进了猪圈,并在被群猪包围的食槽边上好不容易找到了两个空位。我们麻木地跪在猪食槽的边上,耳边充斥着群猪们争强泔水的咀嚼声和它们那种特有的呼吸声。我侧着脸看了看秦兵,他已经弯下了身子,将头伸进食槽裡,泪流满面地与那一张张长长的猪嘴一起争食着食槽裡那些令人做呕的泔水。我于是也默默地弯下了身子, 高撅着泥屁股,无可奈何也别无选择的成了一头飢饿的猪。
群猪们用它们的猪嘴在食槽裡乱拱着食物,将泔水弄得我和秦兵一头一脸,这样一来我和秦兵除了要用舌头舔卷猪槽裡的泔水,还要任受群猪们用它们的猪舌在我和秦兵的光头和脸上舔食,我们真的和猪没什麽两样了。
主人半倚在猪圈的门边,从后面看着他这些正在吃食的猪,并时不时喝令我和秦兵将屁股撅得更高些,腿分得更开些,卵蛋晃得更欢些,嘴裡还要发出和群猪一样的吃食声。我们尽量做到和猪一样,但我们包括主人都知道,我们并不想做两头肮脏的光猪生活在这个农场。可是我们再也不可能重新做回人了。再也可能重新穿上衣服,重新获得自由。主人不仅奴役我们,而且在一步步剥夺我们的人格。就像现在我们要全身污垢地跪在猪食槽边吃食,向主人展示我们无处隐藏的堕落。
夜训[]
当我和秦兵在主人戏谑的注视下用舌头舔干净彼此脸上的最后一粒饭粒后,主人解开了连接我们屌环的锁链。他轮流踢着我们的泥屁股,把我们赶进了一个砖头砌起的小畜栏裡,并把我的鼻环连上锁链栓到了畜栏中间的桩上。
我们跪在他的面前,而主人正脱去他温暖的外套坐在一张折迭凳上,从头到脚轻蔑地打量着他眼前跪着的这两个一丝不挂却浑身污秽的类人牲畜,然后拿出一份报纸,慢慢地阅读起来。
我和秦兵面面相觑,却不敢交谈。我们牲口般的跪趴在主人的脚下,可他却专心致志地阅读着他的报纸,看也不看我们一眼。他此时人文的举动和我们光着腚跪在他面前不住颤抖着身子的悲惨境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让我和秦兵更加自卑起来。
过了好一会,主人突然伸了伸懒腰,没有说一句话,却站起身子径直向秦兵。他比划着让秦兵伏下身子狗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双手和双腿大大分开,然后不做声从一旁拿起一把猪屎耙,走到秦兵已经大敞的屁股后面,都哝了一句,就将手中猪屎耙的把柄狠狠插进了秦兵尚未经人事的肛门。
“啊——!”秦兵立刻疼痛的喊叫起来,这个大男孩的屁眼从来没有插进过任何东西,可是现在主人却无情的将猪屎耙的把柄在秦兵洞开的屁眼裡来回抽插。秦兵颤抖着身子一边呻吟一边求文霄高抬贵手放过他,可是文霄对秦兵的求饶却不理不睬,唯一的反应就是狠狠地往下拽秦兵阴囊裡的两粒男卵,以作为他未经许可胆敢说人话的惩罚。
整个畜栏裡充溢着秦兵的惨叫声和猪屎耙把柄在他屁眼裡的搅动声。我默默地跪在一旁,无能为力却又胆颤心惊地看着我最出色的学生被一根猪屎耙的把柄鸡奸。很明显文霄现在想怎麽对待我们都行,我们完全没有办法阻止他对我们裸露的身体进行任何程度的施虐。
过了很长时间,当秦兵的惨叫已经完全沙哑之后,主人才停止对他屁眼的侵犯。此时他的屁眼已经变得丑陋不堪,正在急速地开合,还趟着黑黄色的粘液。秦兵侧卧在地上,急速地喘着气,但很快随着主人在他屁股上的猛力一踢,他又不得不赶紧爬起身子,像原先一样跪在主人的面前。
在这个小小的畜栏裡,我以前的两个学生,一个衣冠整齐舒舒服服地坐在凳子上,用一种高高在上的眼神看着另一个全身赤裸的跪在地上,光溜溜的身体覆盖着厚厚的猪屎泥迹,他的屁眼还没有完全合拢,正一开一和的仿佛诉说着刚被猪屎耙把柄操弄过的痛楚。
我屏住呼吸看着文霄用翘着的二郎腿挑起秦兵的下巴,使得无地自容的秦兵不得不看着文霄的眼睛,只听文霄挖苦地说,“班长,我真为你感到羞耻,你才19岁,现在的你应该在八一篮球队的赛场上驰骋,接受你的球迷对你的欢呼,操你的马子。多纯的一个爷们啊。”
他停了停,轻蔑地笑了笑,以便让他接下来的话更具打击性。
“可是看看现在的你,感到自己是头畜牲了吧?你再也不是什麽训练标兵和军队球星了,你要在我这裡光着屁股过完你的下半辈子。当你像母猪一样被我用棍子翻搅屁眼时,你的鸡巴却被紧紧地锁在屌笼中,很不公平,对不对?”
秦兵的头渐渐低下去,突然他猛然抬起头激动地对文霄说:“求求您,主人,求求您,如果您能放了我,我愿为您做牛做马。请别这麽对我,主人。我求您了,我能做什麽,您要我给您什麽才能放了我?”
文霄讽刺地笑着,他漫不经心地用脚掂弄着秦兵的卵蛋说,“班长,看来你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啊。你现在光着屁股露着鸡吧,早已经是一头我最下贱的畜生了,你的一切还有什麽不是我的呢。当然,你现在还有的就是你这副裸露的身体,但对于此我是想干什麽就可以干什麽,就像现在你的卵蛋我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一样。我完完全全的占有你。”
这时,文霄将刚才阅读的那份报纸丢在我们的面前,然后说,“人们已经开始找你们了。你们的失踪占了报纸的很大版面。你们的家人也开始悬赏寻人,但当然他们是找不到你们的,也不会知道你们已经在我的农场裡做了我的畜生。所以我还是建议你们忘了过去的美好生活乖乖地在这裡做我的牲口吧。”
文霄的声音不大。但是对我和秦兵来说,却犹如霹雳。
文霄张狂的蹲下身子,摸了摸我的光头,又弹了弹我被自己的屌干左右分开的睾丸,然后将手探到我的胯下,一边挤捏着我被阴茎环和会阴环固定着的龟头,一边讽刺地在我耳边说:“哦对了,教官,你的未婚妻对记者说她会一直等你回去,你说如果她看到你现在这副再也用不上的阳具,会不会连死了的心都有了呢。”
我一边忍受着龟头充血却不能勃起的疼痛,一边看着我身旁已经泣不成声的秦兵,某种程度上,家人对我们的想念和关切使我们永远只能光着身子做牲畜的命运变得更加绝望。
文霄站在我们的面前,作为在这个狭小畜栏裡的唯一一个男子汉,他威风凛凛地对秦兵说:“你还可以保持一个男人的运动,如果我允许的话。”
秦兵抬起头看着文霄从畜栏的顶壁两端拉下两个脚踝铐,并铐在我的脚踝上。文霄用脚踢着我光裸的身躯,使我摆出一个用背部支撑着全身的姿势,然后二话不说就狠狠向上拉起链接我脚踝铐的锁链,直到我的整个臀部都离开了地面,双腿大叉开在空中,文霄才把手中的锁链固定在畜栏一侧的墙壁上。
此刻的我躺在畜栏的正中,头部和上半身在地上,两条腿却因为向上紧缚而不得不大大分开,这使得我的屁眼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文霄转向秦兵并示意他站起来,没有说一句话就解开了秦兵的锁屌笼。他站在秦兵的面前,一边盯着秦兵的双眼一边上下撸动着秦兵的茎干。没到一分钟的功夫,秦兵那已经束缚了叁天的屌就又生龙活虎般的高高勃起,直挺挺地贴在他的小腹上。
文宵用手上下拨弄着秦兵滚烫的肉棒,这根粗壮的阴茎便有弹性地上下抖动着,带动两颗鸟蛋也跟着下跳着。
“真他妈是一条纯爷们的屌。可惜的是往后它只能每个月勃起一次。当然,好过这个贱货的屌永远只能锁在他的会阴下。但是秦兵你要记住,如果不是这个贱货你不会在这裡。你的一辈子就浪费在你和这个躺着的男婊子太亲密了。这当然是他的错,他的嚣张和对你的骄傲使得你和他一样不得不做我农场裡最下贱的牲口。我虐待你紧紧是为了羞辱他,我毁掉你的一生也仅仅是为了向他展现我的能力。”
“但这对我不公平,主人,求求您主人,别这麽对我。” 秦兵乞怜似的哀求着文宵,他的身体因为文宵紧紧攒住他青筋暴起的阴茎并画着圈儿的甩动着而微微颤抖。
“我不会放了你的,你绝对不会知道把你当头光屁股牲口一样使唤是怎样的爽。但是我可以给你机会报复这个害苦你的贱货。” 文宵拉着秦兵的屌转向我,并把秦兵推了过来。
“他的肛门是现在你唯一能操的公阴道,而且以后你也不会经常可以射精,所以你最好好好珍惜我解开你锁屌笼的时光。”
秦兵看了看文宵,又看了看我,他知道文宵是认真的,他是不会再有机会回到过去的生活中了,他肿胀的睾丸也在提醒甚至是怂恿他射精。他站在我大叉开的胯部前,我穿过大叉在空中的双腿看见他忐忑不安的眼神正不断地在我的脸和我的肛门之间游移。
我从他闪烁的眼神和挺得笔直,正在微微跳动的阴茎读到了很多,秦兵和我都不是同性恋,但现在我的肛门是他唯一可以操弄的地方,而他装满精子的睾丸也需要发泄。当秦兵拉低自己的包皮使完全裸露的龟头指向我的肛门时,我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当他滚烫的龟头碰触到我的括约肌时,我的括约肌本能的紧缩了起来,但很快又被我咬紧牙关大大的撑开,文宵说得对,我欠秦兵太多了,只好用我的下半辈子用我的下半身补偿他。
一声雄兽发情的哼叫,秦兵用力扶住我的骨盆向后拉,他坚硬如钢的阳具也深深插入了我的直肠深处。
奸师[]
秦兵那条滚烫的阳物像一条灼热的铁棍一样在我的屁眼裡来回抽插着,虽是已深秋寒夜,但我和秦兵身上的汗很快就像洗桑拿一样淋漓而出,在很久都没有洗澡的我们污秽的身上留下一道道浅色的汗痕。
我的脑海裡尝试地闪现出过去自己和秦兵相处的时光,回忆我第一次在军校见到这个来自东北的男孩时,16岁的他还不到我的肩膀高……然而我试图通过回忆麻痹自己的做法并没有成功,括约肌裡阴茎的抽插所带来的剧痛一次次把我拉回现实,身上的铁链和穿环在随着秦兵的抽插而刺耳地咣噹乱响,屁眼更是火辣辣的,似乎已经撕裂了。这一切都在痛彻心肺地提醒着我,在我羞耻大敞的两胯间的这个当初整日围着我转的军校小男生,这个每次军事比武拿第一后都会请我喝酒的小战士,这个每次回家过年都会给我捎土特产的小朋友,如今正在用像征他雄性身份的生殖器官一下又一下地鸡奸着我的屁眼。
渐渐地,肠道裡膨胀的感觉隐隐向我被束缚的阳具传导着些许快感,我也似乎有些享受秦兵的大龟头每次刮过我前列腺时的那种酸麻感觉。我嘴裡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配合秦兵的抽插,将自己的屁股向他的身体顶去。
秦兵很快就感觉得到我结实得像铁蛋一样的屁股正在配合他,紧致的括约肌也在一收一放,一开一合的包裹着他火热的性器。他有些诧异地望向我——目光正好和我因为前列腺传来的快感而羞愧却又略带渴望地望着他的眼神碰撞在一起,秦兵又看见我肛门上方与会阴环相连的龟头马眼已微微地张开,一滴亮晶晶的前列腺液也不知不觉地泌了出来,在头顶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他似乎明白了什麽,阴茎在我肛门裡的抽插的速度变得更快了。
突然我的肛门一阵空虚,原来文宵硬生生地将秦兵深插入我体内的阴茎拔了出来。只见他一边慢慢地将我马眼附近的黏液刮在手指上一边问道“被操得爽嘛,贱货?”
“爽……爽……”我屈辱地答道,满脸涨的通红。既是因为羞辱,也是因为迫切希望前列腺能继续得到刺激以便缓解体内存积的性欲。
“你是头发情的母猪,对吧?”文宵说着,将手指上的前列腺液完全涂抹到了我的嘴唇上。
“啊——是……”
“是什麽?”文宵仍不依不饶,挤捏着我左右分开的肿胀的睾丸说“大声地告诉你最得意的学生,你是什麽?”
“我是头发情的母猪……我是头发情的母猪……”我羞愧地朝着一旁站着的秦兵大声喊着,引来文宵一阵狂笑。他一脚踏住我的前胸,揪着我的鼻环,并朝我脸上吐了一口吐沫说道“真他妈是头淫荡的母猪啊!快,逼再劈大点!求你的小公狗操你,淫荡一点。”
我只得双手扶着腰,将空中被迫分开的双腿叉得更开,尽量的将自己被禁锢的屌、睾丸和那已经被秦兵操成血红黑洞的屁眼更肆无忌惮地向秦兵完全展现,一边摇着屁股下贱的请求交构,一边说着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淫当的话“兵,快,求你快操我欠操的骚逼。”
文宵转头对着红着脸的秦兵,讽刺地笑了笑,“班长,这头母猪都这麽求你了,还不快用你的狗嘴好好安慰一下他这被你操开花的臭逼。”文宵一指秦兵面前的我那向上展示着的一开一闭像喘气似的肛门命令道。
文宵的话让仰面朝上的我惊讶万分,更加不知所措。只能一边艰难地喘着粗气,一边断断续续地对秦兵说:“ 兵.......别......不要......”
不知是羞臊还是惊恐,秦兵并没有马上按文宵的吩咐去做,他也低着头,胸前和腹部的肌肉一起一伏,双腿微开地站着,粗大的肉茎还是那样一颤一颤地勃立着,像一门小钢炮直直地指向空中,由于茎身沾染上了我的肠液,整条阴茎竟显得油光可鉴,异常淫荡。
“怎麽,不好意思了?嘿嘿,你们都光着屁股一起拉屎撒尿吃饭睡觉这麽久了还害什麽臊啊......”文宵一边笑呵呵地挖苦道,一边伸出手用力地掐着秦兵那根怒挺的阴茎根部,晃动着硕大坚硬的鸡巴,在他结实的小腹上发出‘啪啪’地地抽打着。
“......这麽硬的一根狗屌都快要翘到天上去了,你还会不好意思?赶快给我添这个贱货的屁眼,不然我就让你的这两个狗蛋一年都不能排精。”文宵用手攥着秦兵的阴囊,把两个圆滚滚的睾丸紧紧地挤到了阴囊的底部,又把它们反拧向上朝着秦兵吃痛的脸,下着最后通牒。
终于我无奈地看见秦兵面色日凝重地蹲下了身子。现在我的肛门应该就悬在秦兵的脸旁,甚至可能贴得很近,因为我的括约肌已经切实地感受到他口中喘出的热气。我试图扭动腰身躲避秦兵,可被固定着的双腿和身体倒立的姿势让我根本使不上劲。这时秦兵用他有力的双手紧紧地把持着自己眼前这个晃动不已的屁股,并很快地将他那热乎乎的嘴扣在了我大张的的肛门上。
并且没有任何的缓息,我屁眼上的那张嘴就开始用力地吸吮起来。每一下的吸吮都剧烈地刺激着我敏感的直肠壁,甚至使柔弱的肠道一下下猛烈地收缩,那种强烈的刺激让我的肛门越开越大,甚至连文宵都走上前来凑近了脑袋兴奋地观看着我那怒张着的肛门裡的红色肠道。
“把舌头探进去舔他的臭肠!”文宵抬起左脚踏在秦兵光秃秃的后脑勺后,冷酷地命令着。
“.....不要..... 别......脏......啊......”当秦兵在文宵左脚用力下踩的力道下把温润的舌尖顶进我那已洞开的肛门后,我的阻止声不由自主地变成了刺激得顾不上羞耻的呻吟,光裸的全身也禁不住地剧烈地搐动起来。
文宵丝毫也不给秦兵适应的时间,就用力用脚来回踩着秦兵的脑袋,把他的脸在我的双臀间起伏,让他用舌头用力添刮我的肛门,有时文宵会让秦兵稍微抬头喘气,但必须像一个贪吃的孩子一样吧唧吧唧嘴,细细品尝我屁眼裡的各种滋味。而伴随秦兵吧唧嘴声的往往还有我的肠道因被大量气流灌满后而不受控制泻出的响亮屁声。
当我肛门裡的嫩肉被秦兵舌头一下下的抽插舔弄下剧烈地抽动着,我赤裸的身体甚至也高声嚎叫起来。
“这头母猪爽的都快要排卵了。该得不及你的鸡吧了吧。”终于文宵感觉到差不多了,于是命令秦兵抬起脑袋,只见他的脸上不知是被汗水还是自己的唾液早已弄得湿乎乎一片。
秦兵站在我大叉的两腿间,硕大的龟头又顶在了我还未闭合上的肛门口上。一用力,粗大的鸡巴就势如破竹地戳开了闭合着的肛门内壁,豪无缓衝地再次顶到了直肠最深处。他硬得如烧火棍一样的阴茎使劲的向上顶动着,全进全出的狠狠撞击着紧紧包裹在茎身周围的嫩软的直肠黏膜,剧烈的摩擦使得每一次的猛烈捣入和有力拔出都发出‘扑赤’‘扑赤’的声响。他的阴囊沾满了他的阴茎和我的肛门因为交构而分泌的混合液体,不断拍击着我的屁股,啪啪直响。
突然秦兵速度越来越快,看来是要来高潮了。终于伴着他一声高叫,只见他阴囊迅速收紧提升,轮廓分明地透出了两颗滚圆硕大的睾丸紧紧地贴在阴茎的下方,我只感到他深插在我直肠深处的阴茎也开始剧烈地抽搐。屁眼裡如翻江倒海,一汩汩温热的精液不停的衝击着肠壁。而自己已经被他操得充血的阳具此刻也如上了膛的机枪,但由土于龟头环和会阴环相扣,我的鸡吧完全不可能勃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压在自己两胯之间的秦兵闭着眼享受着高潮。
“操你妈的射完就给我把鸟拔出来,怎麽舍不得了还想在裡面筑巢啊。”文宵很快就命令秦兵从我的肛门裡拔出阴茎,当那条粗大的鸡巴从我那撑得一点缝隙都没有的肛门裡完全脱出的一瞬间,就仿佛橡皮塞从瓶口中被狠拔出来似的发出了‘扑’的一声轻微的闷响。秦兵弯下身子,双手抱头跪在文宵的脚边。他的阳具依然坚挺着,还在轻轻跳动,龟头的马眼滴滴答答地流着粘液……
文宵解开了铐着我脚踝的脚铐,让我的下半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文宵又解开了连着我龟头环的铁链,然后踢了踢我的屁股,让我大插着双腿蹲在地上,又在我的肛门下铺了他刚刚阅读的那份报纸,然后站起身子冷酷地命令道:“头低下去盯着你的臭穴,,把肠子里喂你的精液都他妈的给我拉在报纸上。”
我光溜溜大叉开双腿蹲在自己原来的两个学生面前,低着头,羞耻地从没有任何毛发覆盖的两胯间看着自己被操得外翻的肛门正慢慢用力排泄出一汩汩黄白色的液体,这些精液和粪便混合液都按文宵的命令正正排泄到地上铺着的那张报纸上。突然,仿佛晴天霹雳,我屈辱的发现那张报纸的正中有一张女子憔悴的照片,那正是我的未婚妻阮玲。而阮玲那熟悉的脸,正无可挽回地被那些从我屁眼裡流出的淫液所玷污。
我本要和照片上的这名心爱的女子共接连理,可是现在,身为她未婚夫的我却要像畜生一样光裸着全身蹲着撑开屁眼朝着她的照片拉着另一个男子鸡奸我的屁眼而留下的精液。巨大的羞辱仿佛将我心底最后的一点人格尊严也剥夺干净了。我麻木地蹲在那裡,屁眼裡的精液已经基本排泄干净,括约肌正因为秦兵在抽插时残留在肠道裡的空气而不断地制照着一圈浑色的泡沫,并时不时发出湿润的屁声。然而现在的我已经不会为这些感到尴尬了,我已经没有什麽羞耻的事做不出了。
文宵用手指沾了些报纸上我拉出来的精液,将手指塞进了秦兵的嘴裡。“什麽味道”“……”。 秦兵红着脸默然不语,文宵甩手就给了秦兵一个嘴巴,“你哑巴了,说,你的狗屌汁是什麽味道。” “……有点腥”秦兵怯懦的回答了一句,但马上就因发呕的咽喉而让他忍不住好一阵干咳。
“贱狗,连自己的教官都操了,还装什麽逼。”文宵骂骂咧咧地站起身子,将沾过报子上精液的手指在秦兵的奶头上擦了擦,然后朝秦兵的眉心吐了一口痰,一边看着痰液顺着秦兵的鼻子流了下来一边说,“用你的舌头把你的狗精都舔进嘴裡,然后再喂给那头母猪。记住,这是爷我奖励你们的”。
秦兵只得俯身在地舔食着报纸上我刚刚拉出来的他的精液。随着他的舌头慢慢地将这些黄白色浓浆扫入口中,我又看见了报纸上阮玲那张哭泣憔悴的脸。我本是这个伤心女子的未婚夫,一个曾经叱诧的军人,可是现在的我什麽都不是了,甚至连人都算不上。我什麽也做不了,只能麻木地狗趴在地上张着嘴,等待着秦兵将口中的精液又慢慢地注入我的口中,然后痛苦的咽下。与这些带着我肛门味道的秦兵的精液一同被咽下的,还有我永失人格的眼泪。
劳役[]
转眼间,我和秦兵作为两头赤身裸体的人畜已经在文宵的农场生活了叁个月。对于每日遭受的非人待遇我们也渐渐习以为常,那些不切实际的想逃离我们已沦落为畜的现实的念头也慢慢变得不那麽重要了。我们对于时间和日子已经毫无感念。仿佛时光的流逝只属于人类世界,与我们这两头全身污秽的光屁股雄畜却毫无关系。
每天短暂的睡眠后,还半梦半醒的我们就要被文宵鞭打着光溜溜的屁股爬出那间小小的畜栏,进行种种繁重的农场重体力劳役。大多数的时候是像两头公骡一样被禁闭在那个密不透风的狭小磨坊裡,四肢并用,手脚着地,屁眼裡深塞着通电的菱形梭,腹股沟和腰部戴着通电的金属带,龟头环还连着一段铁链。我们只能用赤裸的性器和排泄器官带着这些装备不断的围着磨盘饶着圈子爬,速度还不能慢,否则一旦低于放电的标淮,我们的肛门和阴茎就会体会到火烧电燎的痛苦。
其实文宵从没有往磨子裡放进过任何谷物,所以我们即使用肛门和阴茎拉着磨转了一天,到头来也只是白做工。这样毫无价值的劳役无非是文宵用来不断提醒我们现在一文不值的地位罢了。除了一身臭汗和时不时大腿两胯,睾丸和直肠穿来因为拉磨速度降慢而遭受的电流惩戒,我们在这样长时间的劳动中一无所得。
除了拉磨外,我和秦兵还要像两头水牛一样在寒冷的天气裡光着身子在泥泞的田裡用阴部和肛门拉着犁耕地。文宵常常无预兆地出现在我们身后,如果他觉得我们的进展缓慢,就会得意地把手中的皮鞭狠狠地抽在我们的光屁股上。
当我们手腕,阴囊根部和脚踝的锁链被束缚到文宵拖拉机的后勾时,我们意识到又一个悲惨的一天结束了。现在我们再也不是裸体跟在文宵的拖拉机后面小跑回农场。而是必须全速疾跑,而坐在拖拉机裡的文宵完全不顾及天气,坡度和路面情况,甚至连回头看我们一眼的时间都不愿意浪费,就踩足油门让拖拉机飞快地驶回农场。我们赤条条的身子完全对因为全速奔跑带来的寒意而麻木,只知道我们身上的锁链和金属穿环甚至都因此而在风中不断的甩荡。
谢天谢地的是,我们每周只要在烂泥田裡做一天的稻草人。可讽刺得很,这在我们众多泯灭人格的劳役裡却是最痛苦的,即使我们仅仅要被裸体绑在十字木桩上24小时。当然,在这片没用任何农作物只有污泥的烂泥田裡做个光屁股稻草人是毫无意义的,不要说麻雀,在这十二月的北国冬季,就算连苍蝇也没有一只。但是这却能让文宵充分地展示他对我们的绝对拥有权和使用权,而我们对此却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我们不仅要被赤条条地绑在十字木桩上,一个尖桩篱栅还要深深的插在我们的屁眼裡并固定在地上,以便提醒我们即使主人不使用我们的肛门,它也不再属于我们了.也许是怕我和秦兵在寒冷的冬夜冻死,文霄在傍晚回来巡视时都会特意仁慈地在我们的卵子上吊上一盏煤油灯。就这样,随着夜色渐浓,我和秦兵赤条条地站在泥田之中,肛门裡深插着篱栅,两腿间还晃荡着那盏给予我们些许温暖的煤油灯,远远望去就像两团飘忽不定的鬼火。曾经有几次,在凌晨叁四点的寒冬夜,我乞求神明能够将我从这般牲畜生活中解脱出来。可当我不可控制的打着寒战,鸡吧冻缩得只有小拇指一样大却因为龟头环和阴囊环的相连而不得不下拉到会阴处,而我又清晰的感受到肛门裡的篱笆桩正因为我的颤抖而时不时触挂我的前列腺时,我很快意识到现在唯一值得我膜拜的神明就是我的主人。
就是这样,我和秦兵不停做着这些下贱而毫无意义的农场体力活,所有的一切又都是为我们现在的牲口身份而专门设计的。文宵有时也会把我们带到他的小牧场,命令我们有阴囊和睾丸拖着石块从牧场的一边拖到另一边。这样的活疲劳之极,也羞耻之极,但只有在用我们的生殖器官把所有的石头拖到牧场的另一边后,才可以被文宵牵着鸡吧环爬回那间属于我们的小小畜栏。而如果我们要到夜裡才做完这一切的话,裸露的屁股自然少不了被主人狠狠地抽上的几鞭。每每当我和秦兵最终躺在畜栏那冰冷的地板上时,都会相互揉搓着彼此肿张的下体,因为我们都知道,天亮后还要用这两条被束缚着的已经饱守磨难的雄性标志将那些牧场上石块拖回原来的地方。
劳军之夜[]
(一)[]
与M国长达20年的战争接近了尾声,S国的大军即将取得最后的胜利。
为了激荡S国军威,庆祝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终要结束,也为了应景地庆祝不久后的新年,S国前线总指挥风将军决定举行一次劳军晚宴,邀请所有投降了S国的前M国军官到将军府把酒言欢。
这夜,富丽堂皇的将军府内,在那宽敞的大厅裡,几十个已身着S国军服的M国降将们正喝着茶,抽着烟,坐在舒服的沙发上,一边谈笑着,一般戏谑地往大厅中央一个临时搭建的正缓慢旋转着的展示台上看去。在那展示台的上面,二十个身材削瘦结实的M国战俘正跪在地上身体向后将背紧紧贴在地板上,以这种跪卧挺腹的姿势躺成了一圈。他们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赤条条地就如刚爬出娘胎一样。在S国,他们已经被无情地归类于最低等的生命存在体,兵犬。
很难想像这麽一群光着身子的兵犬们此刻的心情会是如何的五味杂陈。面对着旧日同袍们嘲讽的目光,这些年龄全在18岁上下,曾负隅顽抗却不幸被捕的战俘犬奴们都被勒令双手抓着自己的脚腕,头部向内,双腿向外大大分开,躺成一圈将被拔光阴毛的胯部向前高高拱起,突现出那一根根硕大粗长油亮亮的男性标志,正统一按一定节奏甩动着让昔日的战友们肆意玩赏。他们胯间的两粒睾丸也被细牛皮绳分开捆扎,看上去就好像颗颗熟透了却彼此分得很开的荔枝。看着这一圈根根秃光光的硬鸡巴坚挺地勃立并不时上下飞甩,还有那颗颗被禁锢的雄睾,降将们早就嘻嘻哈哈笑成了一团。大家你一句我一嘴比较着已经沦为犬奴的昔日同袍们鸡巴的不同,在颜色、长短、粗细和勃起的角度上,无一不被仔细评论了一番。他们叼着烟卷,一边惬意地吞云吐雾,一边污言秽语地比较着哪根最粗,哪根最长,哪根最黑,哪根硬起来的角度最高等等等等。
“啧啧,你看那排雷队长郭明,别看人生得五大叁粗,没想到狗屌真硬起来也就不过如此。”
“可不是,我看绝不超过十叁釐米。真是光长个儿不长屌。”
“倒是步兵师的罗刚,小小个子鸟仔又黑又长,你看这两粒卵蛋也大,还割了包皮呢。”
“我记得以前和他一起洗澡的时候他可是条包茎啊,一定是在训成狗时不老实被硬割的。”
“要说卵泡大,还是韩炎的第一,你看你看,说他他还抖起来了,看那两鸟蛋晃的。”
“可不,鸟头还不住地往外流水呢。”
降将们欢声笑语,嘻嘻哈哈的侮辱与嘲讽几乎一刻都没停止过。
不知谁提议要让兵犬们用肉屌给众人放“烟花”,降将们便走上前去,每人手裡都握住了一条兵犬的阴茎,并开始用力上下撸动起来。兵犬们的包皮随着叛将手掌的运动而上下伸缩,条条茎杆上的血管也变得愈加清晰,龟头则在手掌的摩擦下慢慢变成了紫红色。本来维持着跪卧挺腹的动作,将那条条雄伟粗大的男茎挺着展示在别人面前,对这些战俘来说就已是非常难堪的了,可如今这些全身已大汗淋漓的兵犬们还要涨红着脸,紧绷着精赤身躯的肌肉,用眼睛的余光看着自己怒立的性器被昔日的战友掐着根儿地猛摇,油亮亮的大龟头在攥起的手指圈中突进突出...... 很快,展示台上的战俘们脸就憋得通红,胸膛也因为呼吸的急促而剧烈的起伏着,终于,生理上的反应最终抵挡不住男人的尊严,在众降将的嬉笑中,股股乳白色的液体毫无顾忌地先后腾空跃出,喷洒到兵犬们赤裸的小腹,胸膛,甚至脸上。可就在这样羞辱的时候,迸射阳精的兵犬们不仅顾不了自尊,还要努力地设法将狗睾的精液射得更高更远。因为他们知道,如果自己肉炮的射程过近,自己将有可能就这样光着腚子被降将们牵回故土的部队给更多的旧识羞辱甚至轮奸。
待所有的肉屌都放了“烟花”后,展示台上犬奴们虽还大喘着粗气,条条肉棍还滴着残精,就不得不纷纷支起身子,爬下展示台,跪在地上给刚刚那些强行给他们手淫的降将们磕头,然后伸着舌头下贱地将自己或者同伴射在地上或是身上的精液一一舔舐干净。由于刚刚爆发过后,他们的阴茎虽说依旧粗壮,但也已不再坚硬,自然下垂地挂在每个人叉开的大腿中间,随着他们的爬动而左右晃荡。
可是对这群兵犬的羞辱折磨并没有就此告终。当第一个降将终于忍不住将一条眉目清秀的兵犬踹翻在地,并粗暴地拉开裤链掏出生殖器狠狠地插入到这名可怜兵犬的肛门后,几乎是几分钟的时间,无论是自愿的还是非自愿的,剩下的十九条兵犬的屁眼都很快找到了各自的归属。
所有犬奴或躺在地上,或以狗趴的姿势忍受着降将们对他们的鸡奸,两胯间的阴茎也不住地随着降将们的抽插而上下颤抖着。
一名降将以狗趴地姿势一边狠操着一条兵犬,一边揉捏着兵犬的两粒睾丸说:“连长,当初你要是听我一声劝,和我一起投奔帝国,又怎会有今日被我暴菊玩蛋呢,也罢,你的狗屎眼给我裹紧些,操你的屁眼可比操嫂子的逼带劲多了,你这两颗狗蛋捏在手裡也比捏你妹子的奶子带劲。”
那条兵犬并不敢有任何的反抗,相反更加卖力的开合着自己的肛门,用润湿的括约肌紧紧包裹着那名降将的阳具,两条腿也叉得更开,以便降将能更好的将自己的狗蛋捏玩在手中,他还得不时转头扭着身子看着降将一下一下地抽插着自己的腚眼,陪着卑微的笑脸。
一番粗鲁的轮暴后,所有兵犬的肛门裡都充满了这群降将的精液,正一个个趴在地上高蹶着屁股用手掰开臀瓣给操过自己的降将们观赏。降将们一边嘲讽地看着眼前那朵朵打上了精露的菊花,一边得意的仿佛炫耀一般当着兵犬们的面慢慢穿上兵犬们这辈子都再也穿不上的衣裤,然后大摇大摆地从大厅的偏门向宴会厅走去。他们要去享用他们的酒宴了,美酒佳肴等待着他们。而留给那二十条趴在地上身心俱疲的光屁股奴犬们的,只有那一泡泡残留在他们被操开的屁眼中的白裡渗黄的精水。
(二)[]
秦兵狗趴在华丽的宴会厅大门前。和普通兵犬一样,他也只能是赤条条的光着身子. 可作为风将军座下最低等的兵犬,秦兵黝黑的乳头和红润的龟冠都被穿上了亮晃晃的钢环,被穿了环的龟头除了连接着一条此刻正被他叼在嘴裡,用于牵引他爬行的钢链外,还被特别别上了一个铜制佛铃。此刻的他虽然趴在地上,但也许是因为紧张的缘故,阴茎龟头上悬垂着的铜铃正不时随着他身体的颤抖而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声音。
突然,面前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个小士兵从宴会厅裡走了出来. 训练有素的秦兵连忙直起身子,将嘴中叼着的钢链送到面带轻蔑的小士兵的手裡,然后随着那条连接着龟头环的钢链被小士兵拖拽着向前牵引和龟头环上的铜铃不住地响动,一丝不挂的秦兵狗卑贱地爬进了灯火通明的宴会厅。明亮的灯光下,秦兵瘦劲壮实的身材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众人眼前。由于恐惧或是紧张而泪流出的汗珠佈满了秦兵古铜色的背部肌肤上,闪烁着令人遐想的淫秽光泽。
短暂适应了眼前那一片夺目的光线后,一张张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一下子出现在秦兵的眼前. 那些都是他昔日的旧部和下属,如今却全部归降了S国。看着那双双先是惊奇, 然后变得鄙夷甚至带着几分嘲讽和幸灾乐祸的眼睛在他的脸上和溜光精赤的身体上游移,更有甚者甚至特意蹲下身子侧着头望向他的裆部,秦兵仿佛感到有道道炽烈的火焰在他的周身无情地烧灼着。尽管如今的他早已光着屁股像狗一样生活了多年,也早已历经了无数次S国士兵的亵玩和鸡奸,他曾以为自己已经毫无人格,自尊和羞耻心了,也似乎接受了昔日的一军统帅如今只能作为一条下贱的光身兵犬存活下去的事实,但以如此羞耻的犬奴姿态坦现在自己的旧部面前,竟还能这般让他愧臊难当。
身旁的小士兵将手裡的钢链又塞回了秦兵的口中,让他衔着连着自己龟头环的铁链狗趴在众人面前,便退到一旁去了。趴着地上的秦兵此时却不知该做何是好,按兵犬调教的规矩,每次秦兵在被牵到一个新的地方进行兵犬拜服时,必须首先给所有的人磕叁个响头,然后两腿分开,用两个后爪支撑着地面,就和人用前脚掌蹲着一样。两个胳膊也要抬高,两个狗爪子放在胸旁自然下耷拉着。这个姿势也是兵犬最羞辱的姿势,因为这样犬立在人前,兵犬正面从乳头到阴部一切都全部暴露出来任人亵玩。本来这个姿势虽然羞辱,但对多年为犬的秦兵来说已经算不上什麽了,可是今日要他在昔日下属面前如此作贱自己,一时间他却无法接受这样无情的事实。
坐在不远处的风见秦兵无动于衷,一时间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他一把甩下手中的烟。走过来一脚把秦兵踹翻在地,然后踩着秦兵的命根子道,“操,贱狗今天这是大姑娘出嫁啊,装起逼来了。你瞅瞅你自己,都这样都光溜溜的好几年了,嘴和屁眼连公共汽车都不如了,还害哪门子臊哟。”
秦兵默默听着风对自己的侮辱,低着头好一阵没说话,终于他咬了咬嘴唇,似乎是对某事下定了决心,然后从地上爬起,按照兵犬拜服的标淮程序深深伏下身子,额头狠狠地给在场的人磕了叁下,然后双腿大分开狗蹲着挺立起身子,双手呈狗爪缩在胸脯前,舌头吐露着,发出哈哈的喘气声,胯下的鸡吧还有节奏地上下挺动,那挂在他龟头环上的铜铃的叮当声早就响成了串。
「好了好了,趴到地上,把屁股翘起了掰开了,让你昔日同胞们看一下,做帝国的狗和做帝国的士兵究竟有什麽不一样的…」风见秦兵最终乖乖就范,却依旧不依不饶,他命令秦兵转身背对着众人,恢复了四肢趴地的姿势,然后用前额抵着地面,将黝黑结实的炮兵将军臀瓣高高地翘起,并用手左右掰开,将正中的那一圈浅褐色的肛门括约肌正对着其他投降旧部的视线,等待着对他的玩弄。
突然有人将秦兵的脚往两边踢开,一下子他的胯下最大限度地打开。那人蹲下来用粗糙的手指在秦兵的阴囊上沿着双睾的形状划过,然后又向上探向秦兵彻底暴露的肛门,轻轻地沿着肛周上的折皱抚摸起来。
秦兵忍着屁眼传来的阵阵麻痒,一张一合着裸露的括约肌配合着那人的玩弄。但秦兵借着余光发现,这个玩弄他屁眼的人,正是他以前的副官,武安国。
正当秦兵面红耳赤地忍受着自己的副官对自己排泄器官的凌辱时,武安国的手一下就探过秦兵的两胯,拨弄了一下秦兵坚挺的阴茎,然后一把扣抓住秦兵硕大的龟头,使得那具健壮精赤的身体又猛得一震。
“怎麽兵哥,鸡巴头天天这麽被友军薅着玩,还没习惯啊。”武安国戏谑地看着涨了个大红脸的秦兵,五根手指把秦兵硕大的龟头攥得狠狠的,仿佛感觉那滚烫的龟头要将自己的手掌心炙烤化了。
武安国又狠狠地攥住了秦兵的双卵,就这麽紧紧地将他的整付生殖器握在手中,连搓带磨好一阵套弄,还得意的对着其他的降将们抖动着说:“乖乖,今天总算是抓住咱兵哥的‘把柄’了。啧啧,还是兵哥仗义!光腚露屌子早他妈不要脸了。兵哥啊,不是兄弟们不给你面子,想当初您春风得意时,哥几个也没少着群星捧月的抬举你,如今你这屁眼子连狗你都让操了,你也就不能怪兄弟几个不把你当人看了。虽说咱们以前兄弟归兄弟,现在人与狗之间还是要分清楚的,要不怎好叫人痛快地玩你鸡巴戳你肛眼顶你的肺呢。”
看着趴在身前的秦兵虽然生殖器被自己紧握在手,又被自己好一番言语侮辱,却是一动也不敢动,一声也不敢哼,武安国更是肆无忌惮地有力的搓捏撸动起秦兵的鸡巴皮来。全场渐渐变得鸦雀无声,只有鸡巴皮和龟头互相撸动拉扯的声音和秦兵龟头环上铃铛的不住抖动声。
(三)[]
“老武啊,别着急玩他,先让这条贱狗给大家来点餐前表演。”风在一旁说道,然后让身旁的两个士兵搬来了一个石墩,石墩的正中树立着一个30釐米来长,8釐米来宽的石柱。正当众人都在猜测这个石墩是做何用的时候,风走到秦兵的身边,抬腿提了一下他的光屁股说:“还等什麽,爬上去吧,自己用那根石柱把自己操射。”
在众人的一阵茅塞顿开的哄笑声中,秦兵不得不晃荡着两颗低垂的狗卵蛋,甩着胯间的狗屌,扭动着光臀,在自己曾经的部下面前,爬向了石墩。在石墩前,他像狗一样搭上前爪,然后手部腰部使劲,后腿离地向上缩蹬,终于费力的爬上了石墩。台面很小,秦兵只能双腿打开,双手撑地,手掌脚掌聚集在很小的一块区域。秦兵知道,在场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他,可是他却不好意思去看他们到底是用一种什麽样的眼神在看着自己或是看着自己胯下的的那门肉炮。他对着石墩中间的石柱来回挺动胯部,让自己那紫红色而光泽的浑圆龟头在石柱四周摩擦。那些投降的军官们看着自己曾经的将军竟然像发情的公狗一样光着屁股在石柱上摩擦性器,都庆幸自己选择了一条好走的路。此刻的他们竟然从心底裡鄙视起秦兵来,都纷纷将戏谑的目光投到了秦兵那条已经勃起并因为摩擦而变红的大黑屌上。
此刻秦兵的尿道口在众人的注视下已经流出了不少前列腺液,使得整条生殖器看起来油亮亮的,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这时风大喝一样:“贱狗,磨你妹啊,你想拿你那些狗水当润滑液吗。你的臭屁眼早就被操开了,马上给我把你那条贱根在石柱上砸软了,然后张开屁眼坐上去。”
秦兵只好把自己那条已经勃起的黑屌用力甩到石柱上,只听"嗙"的一声,秦兵胯下的阴茎结结实实地砸在了石柱上,这样的撞击引得台下一片恶意的嘲笑声,也让秦兵疼得龇牙咧嘴。可是,他的阴茎依旧一柱擎天,他只能忍着疼再次将勃起的阴茎和两粒鸟蛋都向石柱砸去.嗙嗙嗙几声后,在众人继续对秦兵这样滑稽的“以卵击石”的羞耻举动下,他那条勃起的黑屌终于因为茎干和卵蛋的疼痛软垂了下去。他却来不及等鸡巴的疼痛消失,又掂起脚跟,略微上抬身子,让肛门对淮了那个足有小孩手臂粗细的石柱。他看了看眼前那些熟悉的面孔,发现他们无不面带嘲讽,盯着自己通红的阴茎和会阴下已经抵在了石柱上正努力张开的屁眼。万念俱灰的他咬紧牙,对着石柱扑赤一声坐了下去。
“汪呜”,因为石柱实在太大太粗,吃痛的秦兵只能发出一声狗叫声。
“叫你妈个臭逼啊,贱种!连人话都不会说了,真他妈的成了只狗。”
“可不是,还是条光卵子公狗。”
”那条狗鞭又粗又长,狗腚眼也很大,这麽粗的石柱都吞进去了。”
台下的炮兵旧部想不到昔日那个英气逼人的炮兵将军如今竟然下贱到这种地步.纷纷朝着秦兵叫骂嘲讽道.
风走到石柱台旁,看了看秦兵的肛门和石柱的交合处。只见肛门括约肌被石柱大大撑开,那一圈红嫩的肛肉甚至都变得有些透明起来。
风脸上带着邪肆的笑容,甩手在秦兵的光臀上打了一巴,说:“别光坐着,扭动起来,自己把自己操射了,快。”
秦兵忍着疼,看了风一眼,又看了看台下那些已经不再认识的人们,只得交替掂起又放低脚后跟,让紧紧箍着石柱的肛门在钢棒上上下套动起来。
时间一分一分流逝,渐渐有肠液随着石柱的来回抽插而流了出来,弄湿了秦兵的两股间,他的肉穴在体液的润滑下,频频翻出白色的泡沫, 偶然间还能乍见红嫩的娇嫩肉壁被石柱给操翻了出来。一次又一次的顶入,秦兵热得浑身虚脱,腰臀逐渐适应了石柱的贯穿和衝击,他大大地分开双腿,大口喘息着,黑鸡巴也被甩得顺时针旋转,又不住点头, 全场只剩秦兵龟头环的铃声和手脚腕响环叮当作响的声音,以及屁眼裡的石柱与屁眼重重摩擦时传出的淫靡猥亵的粘滑声。
台下的众人听到了那撩人的摩擦声,格外的兴奋。他们轮流凑到台前看秦兵屁眼的滑动和那些带出的白沫,再抬头看秦兵那跳动的阴茎和涨红的脸,他们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有这样的机会可以近距离的观看自己曾经那个勇猛剽悍的将军光着身子大力的自己肏干着自己的屁眼。
“你看他的狗鞭又他妈硬的发紫了,呵呵……”
“我看那两颗无毛卵蛋都涨得快要爆炸了,哈哈…….”
台下旧部对自己的蔑视和侮辱,光身甩屌自插的羞耻,以及屁眼深处带来的阵痛与快感,秦兵的狗屌再次充血变大,勃起的程度达到极限,龟头的颜色如熟透的黑李子一样,悬垂的大卵袋收紧缩小,大量的半透明液体从马眼中涌将出来。
“挺享受啊,给你五分钟,把精液给我操出来,还有,鸡巴甩动再大一点。每次都要打到自己的小肚子。”风命令道。
秦兵知道不照做的下场,他只得加大了套动的幅度和频率,每次下去再上来的时候都让自己伟岸挺拔的黑屌拍打在自己坚实的腹部肌肉上,发出扑扑响声和清脆的龟头铃声。可是叁分钟过去了,他还是没有射精的感觉。
秦兵有些焦急的调整了姿势,使石柱向着丹田方向倾斜,终于感到小肚子裡有了又麻又酥的感觉,接着是想撒尿的感觉,汩汩的前列腺液从尿道口流出,他知道石柱已经顶到自己的前列腺了。
秦兵开始朝这个方向上下起伏,肛口也不断张开又收缩,好让石柱完全顶在前列腺上。那股又酥又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从肠道深处升起一股热浪四处流窜,炙热强烈的激情让秦兵的身体也随着欲望热汗淋漓、战慄紧绷。
“还有最后30秒。”风报着时。
秦兵深吸一口气,猛烈的用石柱操着自己的前列腺。鸡巴也因此甩得东西作响。终于,又是汪呜的一声。秦兵臀部霎时紧绷,睾丸内乳白色的的浆液终于被狂插得喷了出来,一道又一道,力度和容量都令人难以置信,像是永远不会停止,滴溅在石柱台周围,这时,一身冷汗的秦兵才发现,自己的肛门竟也被操出了血。
风伸出两根手指拈着秦兵那根依旧血管虯结,还在滴着残精的阴茎,抖了抖,淫笑着向众降将展示。然后就让秦兵把肛门从石柱上退出,从石台上跳了下来,伏地撅臀,向众降将展示被石柱操得洞开,正流着血的肛门和裡面鲜红的直肠腔壁。
(四)[]
待所有的降将都嬉笑着看过秦兵的肛门后,风招呼着众降将们就席,自己也一屁股坐在主席位上,又唤人拉过狗蹲在一边的秦兵,往长条的餐桌下面一指,说道:“秦将军,裡边请吧!”
跪在地上的秦兵只好压低膀子,蜷伏着的身子便往桌子底下钻了进去,可还没等他完全爬进去,武安国就又一脚踹到了他光溜溜的黑屁股上,这下把他的身体全都踢到了桌子下面。
众降将开始与风觥筹交错,把酒言欢,秦兵则卑贱地跪伏在桌子下,用舌头给众人舔着军靴。酒过叁巡,风突然举起一个酒瓶仰着脖子咕咚咕咚灌了个满瓶,然后把酒瓶往桌上重重一墩,一抹嘴,弯下腰朝着桌子底下高声叱喝道:“贱狗,爬过来,把屁股露出来,屁眼子也给我往死裡撑开了。”秦兵只得连忙葡匐在地,慢慢将屁股伸出了桌外,露出了肛眼。面对着秦兵露出桌外大大裂开的无毛屁眼,虽然已被人擦去了血迹,但却依旧红肿异常。风却无情地将拿起桌上的酒瓶,狠狠地将瓶口到瓶身的一大段都插进了秦兵的屁眼裡,然后对着那插了酒瓶的屁股踢了一脚说:“滚回桌下,用你的狗嘴给我好好地伺候你的弟兄们,他们射出的精子你要一滴不剩地用嘴盛着。然后吐进你肛门裡的酒瓶裡。”
“对,对,让这条贱狗上下两张狗嘴轮着喝我们的精汤,哈哈哈哈......”降将们一阵附和。
秦兵忍着肛门再次被撕裂的痛苦爬回到桌下。在桌下那空气并不流通的狭小空间裡,充溢着从降将们裆部传来的浑浊气味,令人眩晕。秦兵的心中却似乎因为此刻自己赤身裸体无地自容的处境和这股男性的肮脏气味而兴奋起来,他的阴茎重新慢慢勃起,龟头甚至又开始渗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屁眼也不住开合包裹着深插其内的酒瓶。
秦兵首先爬向武安国。武安国双腿一劈,把手伸到自己的裤裆处,几下就把裤门解开了。他用左手把裡面的军裤衩向下一拉,把自己的鸡巴拽了出来,右手则伸到桌子下面,抓着跪在自己胯前秦兵的光脑袋,把他的脸摁向自己的胯间,狠狠地说道:“嘿嘿,将军,给我连根吞进去,吐出一点可就有你好受的了。”说完,他抬起脸,笑着对风道:“谢谢风将军对我们这些个败兵残勇的厚待,正是做人的有肉吃,做狗的有屌吃啊.”
“来,我提议,咱们敬风将军干一杯......” “干......” “干......” 桌上,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桌下,武安国蔫呼呼,湿答答的性器撑满了秦兵整个口腔,软乎乎的肉棍在他的口中还一跳一跳的,秦兵的舌苔在那血管凸起的阴茎柱上来回地划动,口中的唾液涂抹得柱面泛起一层银光。 “妈的,吸屌怎能没声”。武安国看都没看就往秦兵的胯部踢了一脚,正中秦兵的两粒雄睾。秦兵吃痛的低呼一声,不一会,“啧” “啧” “啧”,一阵阵有节奏吸进吐出生殖器的声音便开始在桌下回响起来,这吸屌声便随着秦兵龟头上的铜铃声,那响声或悠长、或短促,或沉闷、或清脆,淫荡无比。 武安国不时的喘着粗气,把秦兵的面庞完全的按到他的阴毛上,让他的阴茎则深深的插入了秦兵的喉咙深处。 突然,武安国紧紧的卡住秦兵的头让他动弹不得,阴茎却在秦兵的嘴裡猛烈地跳动着。早就习惯了伺候男人下体的秦兵知道这意味着什麽,于是用嘴唇整个裹住口中的热屌努力的吸吮着。
“啊……”
随着一声长叹,一股浓精在秦兵的口腔内迸发。秦兵有呛着的感觉却强忍住不敢动弹,很快又是一股,两股,叁股……大约在秦兵的嘴裡喷发了十多下之后,秦兵被夹住的脑袋才觉得武安国的双腿松懈了下来。
……
从一个胯间爬向另一个胯间,秦兵感受着自己嘬出来的众降将的阳精在自己的屁穴和酒瓶间来回流淌。他将脸一次次深埋在各个旧部大叉的两胯间,嘴裡一刻不停地连根深含着一根根咸湿骚臭的鸡巴,鼻子裡呼吸的都是男性下体阴毛散发出的腥臊的气味。而台上接受服务的旧部则晃动着自己的身体,一边惬意地喝着酒,一边连说带笑地吃着肉,还不忘在秦兵的口中发泄着自己的性欲。秦兵温暖湿润的嘴如今已能很快的就把男性的鸡巴吃硬,勃挺起来的鸡巴自然把那张嘴撑得满满登登,并径直地捅进嗓子眼深处,这时降将会恶作剧般地死死把秦兵的脑袋摁在在自己胯上,让硬邦邦的鸡巴长时间地捅住秦兵的扁桃体,并兴高采烈地看着那张被鸡巴贯穿并撑满着的嘴发出阵阵艰难地闷咳,享受着秦兵因为阵阵作呕感而不断蠕动的食道对自己龟头的按摩。当然,降将们的精液不会很快浪费在秦兵的嘴裡,当哪个降将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吃得要射精时,就会薅着秦兵的脑袋,让自己的鸡巴暂时休息一会儿。当然,秦兵的嘴是不会跟着一同休息的,降将的卵袋会代替休息的鸡巴,继续把他的嘴塞得满满登登。
终于,秦兵含住了昔日自己勤务兵杨硕的阴茎。杨硕低着头,往桌下望去,玩味地欣赏着正光着屁股挺着狗屌跪在自己胯间吮吸自己生殖器的前直系长官的贱样,感叹命运真是不公。同样是男人,自己如今可以高傲地坐着,而这个过去自己要悉心照料作息起居的将军,却只能光着屁股,袒露阳具,一次次将自己的生殖器用嘴吸进吐出。杨硕这二十年来还是第一次有男人如此卑贱地在他面前下跪,并被迫恬不知耻地赤条条地舔舐他的阴茎;第一次可以如此随心所欲地将自己的阴茎戳在另一个男人那屈辱的脸庞上,并毫无顾及地塞入其嘴裡;杨硕才知道什麽叫征服,什麽叫权力。
此时的秦兵只是尽力扮演着自己奴犬的角色,一边吞吐着杨硕的性器,一边用舌头不停的舔抵杨硕的龟头,尤其是尿道口处和冠状沟。他自己的阴茎早已笔直的贴在肚皮上,包皮被狠狠的扯退到鸟根.紧绷着,龟头还羞耻的流着黏湿的前列腺滴。这条作为雄性动物标志和骄傲的黑茎,如今也只能羞耻的裸露在外,成为一条供人观赏,肆意把玩甚至践踏在脚下的狗鞭,一根显示他兴奋与否的指示棒。看到这,杨硕腾出手来托住深埋在自己胯下的秦兵的下巴,让他的嘴在自己的鸡巴上深深的套进套出了几下。
被迫仰着头的秦兵也看见了自己昔日勤务兵那享受着的神气模样,想想自己如今不着寸缕,肛门插着酒瓶,还得装出一副虔诚贪婪的贱样,边卖力地吸吮着,边竭力发出响声,一时间残存的羞耻感又涌上心头,眼泪就开始在眼框裡打着转。 “怎麽了,将军,要流马尿了?你应该很清楚现在的自己是什麽地位了啊?”看着蜷缩在桌下老老实实舔着自己生殖器的秦兵,还有被汗水浸得油光光的裸体和胯下烙着“兵犬”字样的阳具,杨硕得意地问道,“你的余生就只能是如此暗无天日,严厉的管束,残忍的肉体虐待和没有止境人格羞辱了!”
突然,杨硕从秦兵的嘴裡拔出自己的阴茎,面对着杨硕胀大发亮的龟头和不住开合的尿道口,秦兵却知道自己不被允许闭上眼睛,随着几声怪叫,杨硕的马眼裡随即窜出股股乳白色的滚烫精液尽数喷射在秦兵的脸上。尽管被精液洗面,秦兵仍然睁着双眼伸长脖子,张着嘴撩弄着舌头,就像屋檐下等待喂食的小燕子一样迎接着一道道喷发而出的精水。那些热乎乎的液体在秦兵的脸上四处开花,并流淌而下,却都被秦兵用舌头刮下吸进嘴裡。
众降将的喝彩声中,杨硕志得意满,将阴茎上残存的精液甩在秦兵的脸上,这才拉好裤链,从武安国手中接过一根香烟来点上,美滋滋的抽了一口。
将近两个小时的酒宴,秦兵耻辱地在桌子下给酒席上所有的降将们都口交了一回。等酒宴结束即将撒场时,秦兵又被武安国从桌子下抓了出来,一把从屁眼裡拔出装了小半瓶众降将精液的酒瓶,然后又由杨硕捏着秦兵的鼻子,掰开秦兵的嘴巴,由武安国将酒瓶裡那些白裡泛着黄的淫液都灌进了秦兵的嘴裡,让他系数吞进了肚去。
如果说以前在S国士兵面前秦兵早已放弃了自尊,那麽这次在旧部面前他的尊严是彻底地荡然无存了,他彻底地认命了,自觉地认定了自己的下贱和无耻。他感觉到自己的下贱不是对S国,而是对所有人类的,因为他自知自己再也不是人了,而只是一条供人肆意玩弄和蹂躏的贱狗。
第二天早上,饱受凌虐的秦兵并没有得到任何的休息,依旧如常被山牵出了犬笼,然后趴在地上,双腿大开,自己主动地将鸡巴和睾丸从两胯间往后推,以方便身后的山给他在阴茎根部套上那个长长的狗鞭栓,然后锁好栓口,这样秦兵的整付生殖器就被这两条长钢片夹着而突露在两胯后。由于这两个被唤作“狗鞭栓”的钢片将秦兵的鸡巴和大腿相隔,这样秦兵就不能像人一样直立行走,甚至连跪直身体都不可能。这其实只是每天秦兵进行拖秽车劳役的必要套具。山将一旁秽车的两个车把与秦兵的狗鞭栓相互连接,就赶着秦兵用生殖器拉着空秽车爬出了兵犬营。
在爬向营房的路上秦兵和山正好遇到那些结束了劳军酒宴正打道回府的众降将的军车,不得不退在路边,给降将们让道。看着这些昔日被自己责罚和弃用的下属们都趾高气扬的穿着崭新的S国军装坐上军车开向各自的领地,而如今的自己却连一条遮羞的裤头也穿不上,只能精光着屁股一丝不挂地做条不知肮脏和羞耻牲畜,不但要永远袒露着鸡巴屁眼任人鸡奸亵玩,甚者还要像现在这个样子大清早哆嗦着光不溜秋的身子用自己作为男人的标志拖拉着收集了S国士兵粪便尿水的秽车。秦兵突然有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的羞耻感。他难过地半闭上眼,机械式地狗趴在路边狠狠地给降将们的车队磕着头,任一辆辆军车带着哄笑声飞驰而过。山看到秦兵把前额都要磕出血了,便轻轻在他的背上抽了一鞭说:“狗儿,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新的一年都来了,该吃肉的吃肉,该吃屎的吃屎,事到如今只要你好好记住并做好一条帝国的狗,自然不会有你的苦头吃的。来,爬起来。好好的拉车,还有叁个营的大粪要拉呢。”
和谐国体检[]
公元二XXX年,Z国贫富分化终于到了激化内部矛盾的地步,内战爆发. 战争来得快去得也快,代表旧体制底层人民的军队最终取得胜利,和谐国宣告建立 ……
(一)[]
"上校,轮到你的畜犬体检了."坐在省医院特别犬只类外科门诊的值班护士抬头对我笑着说。我于是放下手中的军报,整了整头顶的军帽,站了起来。初夏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我放在茶几上的和谐日报上,头版上《旧体制畜犬下放各基层改造》的大红标题显得格外惹人注目。 我对护士微微一笑以示礼貌。对于一个像我这样刚刚结束军士大校学习但就已参加过内战并立过战功的和谐国年轻上校来说,少年得志是有些的。就好比现在这条跪趴在我腿边的新军队畜犬,就是我在战争中俘获的战俘,哦不,应该说是战利品.所以我要确保它没有任何身体和生理上的疾病。一来毕竟不知道这条畜犬被擒获后在为期3个月的犬营改造训练中有没有被那些不知轻重的训犬员们玩废玩残,二来也是新社会宪法的规定,任何被永久剥夺人格的新体制畜犬在下放各行各业前都要经过医生的体检和疫苗注射。当然我也可以借这个机会问问医生在饲养畜犬方面要注意什么,这毕竟是我的第一条军犬,而且马上就要和我所管辖的军队远赴南海边防。
我拉着系在畜犬颈脖项圈上的狗链,迈步向医生的办公室走去。"跟紧了, 新," 我一边走,一边用低沉但居高临下的口吻对我身后的畜犬下着命令。我从小在农村长大,知道要驯服一头畜生,一开始就要在它们面前建立起足够的威信,否则畜生就会找不准自己的位置。 要让它们对我的命令除了马上服从外别无选择,否则就会招致皮肉上的痛苦。
新四肢着地地跟在我身后爬着,尽它的最大努力跟上我本来就有些快的脚步。它是一条身材矫健的畜犬,和我同样19岁的它有着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全身的体毛已经在犬营里被剃刮得干干净净,加上之前长时间在烈日下受训使得它毫无赘肉的身体更显黝黑发亮。此刻它从头到脚唯一穿戴着的东西就只有那根插在肛门里的塑胶狗尾塞。那条塑胶狗尾灵活上翘,并随着他的爬动而左右摇摆,煞是可爱。他那条粉红里透着黑但十分粗长的狗鸡吧半翘不翘的悬挂在两腿间,阴囊沉甸甸地坠着更低,包裹着两颗蓄满了狗精液的睾丸。显然新还没有完全接受自己做为新体制畜犬的命运,通红的脸颊清楚的告诉我它此刻还会为在这样的公众场合光裸着身子被像狗一样牵着爬而感到羞耻尴尬。但它也知道最好不要违背它的主人,否则那样只会让已经做狗的它更加不堪。
我和新一前一后进入了医生的办公室。医生见我们进来了,便停止阅读桌上的关于我和新的文件材料。他有些年纪了,但依旧很有活力。他先是打量了下新,然后看着我,笑了,显得非常专业。 "哦," 医生说,他的声音很友善, "我猜你的狗之前就和军队有关吧?"医生看着我问道。 "是的,我是在战场上捕获它的,事实上,我们曾就读于同一间军校,当然是当他还有资格做人的时候。我今天带它来接受检查和注射各种疫苗后,我们就会动身去连队了,对这条畜生来说,也算是回娘家。" 我一边回答医生的话,一边用手抬起新的下巴,笑着问医生说, "这狗还很帅,不是吗?"
"的确很讨人喜欢," 医生点头附和道. "让它爬上那边的体检台吧。要给它做个全身检查,包括敏感度.他是处狗吗 ?" "我想是的," 我点了点头. "犬营的长官说由于身份特殊,它虽然受过最详尽的仿犬和最严苛的服从调教,但却从没有受过任何身体改造和性侵,当然我也想要检查它的敏感度和松紧度,仅仅是为了确认一下。"说完,我轻轻拍了拍体检台的金属台面。 打着哆嗦,新顺从地将前肢搭上了体检台,然后后腿蹬地,上身用力,呼地一声就狗窜上了台。虽然经过了狗奴调教,但看得出来它在人前做这些类狗的动作还是显得很紧张害羞,当然我也知道,曾经贵为帝军少将的它自然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接受这样的检查。它的狗尾塞是迄今为止插进它肛门里最大的东西,但也绝对不超过三根手指的粗度。它绝对不知道敏感度检查是什么。新显得有些可笑地狗坐在检查台上,它涂着舌头哈哈哈喘着粗气,只有裸露着的一丝不挂的臀部尾龙骨接触着冰冷的检查台金属台面.我拍了拍他的腿说,“双腿再分开大些!你是条公狗,随时随地都要自豪地向所有和谐国人民展示你两腿间的贱狗屌和大睾丸.”新于是又听话地大大开了腿,好让自己的男性让私处地更多地暴露在空气中。 "真可怜," 医生看着体检台上因为羞耻而微微打着哆嗦的新,微笑着说。他从抽屉里拿出了医用乳胶手套,轻轻地在新那紧绷光裸的屁股上打了一打,然后慢慢地套在手上。
医生从检查新的眼睛,耳朵和牙齿开始。"非常好,非常好,"他喃喃地说着, 双手稍稍用力拔开新的嘴巴,直到这只畜犬的下颚微微发痛."不错的牙口。当然如果想的话,我可以动手术把他的整个牙床都取出来. 我前天才为国安局的看门狗做过类似的手术,据说国安局那些新提拔的干部嫌那只曾经是旧体制警界明星的畜犬给他们口交时那两排令人讨厌的牙齿总是咬到他们的小鸡鸡,哈哈,题外话题外话。" "不急,"我摸了摸新的光头,看着他因为嘴巴被掰开而口水直流的下贱模样说. "它看起来已经被调教得很听话了,估计在犬营里没少吃苦头,先缓缓." 说完我将双手交叉在胸前,饶有兴致地看着这样的体检会如何进行下去.
"有些时候即使它不咬你,这一口犬牙也会在吞裹你的阴茎时刮伤你的海绵体.当然了,你也可以在让它在给你口交时带上这种金属口撑,权宜之计吧,感觉绝对是比不上把它的牙都拔光的好,哈哈. "医生说着取来了口撑,固定在新的牙床后, 将绳子向后绑紧,这样新只能张大口不能合上。医生慢慢地转动口撑的把手,将新的上下颚撑大到极限,并笑着示意我看看新口腔内部那因为嘴被强行撑大而不断摆动着的红红舌头.然后将他的手指狠狠地插入了新的喉咙里. 新马上因为喉咙被插入的手指而呕吐而窒息,它光裸的身躯在体检台上无助地乱扭着,眼泪也流了出来.很明显,医生的手指正好像一根新将来要时时吞裹的阳具一样粗暴地抽插着它的喉咙,虽然体积和味道有很大的不同.新也尽它最大的努力吞裹着口里的手指,但它却不可控制地感到窒息而反呕,这让却使得它的喉部肌肉变得更紧了.
"不错,喉咙很紧," 医生抽出手指,兴奋地说着."毫无疑问,你会喜欢它给你深喉的." 医生并没有取出新嘴里的口撑,而是用手抹了抹新大张的嘴里不断流出的唾液,笑骂了句,"真是肮脏的贱犬."然后就将他染满口水的双手滑到新的胸部,不断扭拧着它的乳头,直到新的两个乳头都红红地挺立起来. 新全身因为医生的动作和言语羞辱而颤抖得更加剧烈了,看得出它的乳头十分的敏感,甚至都将由此产生的性冲动传递到了它的下半身. 虽然新口中的金属口撑已经把它的上下颚撑得生痛,但它两腿间的生殖器却已开始充血颤动. "乳头的敏感度也不错," 医生拿过一边继续揉捏着新的一个乳头,一边转身在桌子上的表格上写着什么.他取来一个钢夹,夹在新坚硬的左乳上,微笑地看着新吃痛地嗷嗷直叫.他点了点头,又在新的右乳夹上了相同的钢夹.新的双眼充溢着眼泪,身体不断地扭动着,发出声声的嚎叫."乳头的敏感度非常好."医生又低头看着新那条已经充分勃起,正不住跳动的通红阴茎说,"看,只要玩弄它的乳头就能让这只畜犬发情,以后对它乳头的虐待也会是很好的惩罚手段之一."医生一边说着,一边又冷不禁弹了弹新双乳上夹着的钢夹,又让新因为疼痛发出了嘶哑的嚎叫,顿时又引得新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甚至龟头都流出几股尿液来.
(二)[]
"我想我从来没有见过有哪条犬奴的乳头能比它还敏感的,"我说着,坐在了体检台前方的一张椅子上.一边看着体检台上赤裸受辱的新,一边隔着军裤用手指摩挲着胯下之物. "医生,你不会介意吧,看着这头畜生今天沦落到这般淫贱的夹着乳头挺着狗屌流尿的地步,真他妈爽." 医生转头看了看我说."不, 不, 您请尽兴,我能理解您的心情,尤其是这条狗以前还是您在军校的同班同学,对吧." 医生说着,手已经滑到了新那有着六块腹肌的腹部,细细检查着."这狗肚脐上方有点胎记,如果您想的话,我可以用激光把它去除了,我知道有些主人希望他们的狗毫无瑕疵."看我笑着摇了摇头,他有把手移到了新的胯部,将新那两粒浑圆的沉甸甸的睾丸托在手中,用手指缓慢而用力地挤捏着新的输精管,和我一起观察着新那条黝黑的阴茎是如何勃挺得更直更高,不住晃动的龟头是怎样慢慢渗出亮晶晶的前列腺液来.
医生用右手的食指慢慢环绕着新的冠状沟,剩余的4根手指用力捏着它的睾丸,每捏一下,新就颤抖一下."两个狗卵发育得很好,功能应该很健全.我们可以把它接扎,或阉割了,你也看到了,这条狗的狗鸡巴又粗又硬,挺得还老高,把它就这样带到边疆,难保有一天他会管不住自己的卵蛋,到处发情呢." 医生说到这,又狠狠地用力挤抓了新的睾丸一把,引得新吃疼的痛苦呜咽. "当然,你也可以把它留在军队里当一条种狗,让它和女兵营的母狗交配,给这个神奇的国家生千千万万的小畜犬. "
"只要它识相,管得住它的贱鸟,不给我添乱子,狗鸡吧就这么留着天天光挺着给弟兄们玩赏也是件挺有趣的事情,还可以作为它发情反应的指示棒,让它学学什么叫能屈能伸,你说是吧." 我将身子慵懒地靠在椅子上,一边继续缓缓抚摩胯间的微微挺勃,一边看着台上跨蹲着的,被医生肆意捏弄卵蛋,嘴巴大张,满面羞红的新,缓缓地说着.看着新听到我不让医生阉割它的卵蛋而缓缓舒了口气,我将眼神下移,盯着他它两粒被医生紧攒在手中的睾丸,继续说,"这两粒狗蛋每天也应该能分泌出不少的狗精液吧,以后每天服伺完全营的弟兄后,让它在营地里做条种狗也不错,反正营地附近的村里也养了不少的母狗,哦,,我是说真的母狗. "
医生微笑不语,他往自己的乳胶手套上倒了点润滑剂,然后慢慢撸动新的阴茎海绵体,感受着新的生殖器在他手中持续坚硬挺勃发烫. 他将新的包皮完完全全翻开撸下,将新那粉红敏感的龟头彻底曝露在我的面前. "嗯,包皮不短但不是包茎,不错,这样的狗鞭不多见啊.这样它的龟头和尿道口都会很敏感.还是那句话,如果您要求,我会帮它割包皮.但我强烈建议你允许他保留.特别是以后你给它做龟头责罚时,它的龟头会非常敏感.看?"医生用他的手指缓缓摸搓着新裸露出的龟头,并时不时用手指沾弄新尿道口分泌的前列腺液,缓缓拉起,让指头和龟头尿道口的前列腺液在空中成为一条银丝.
新跨蹲在狭小的检查台上,嘴巴大张地喘着气,口水不断地从它被口撑撑开的嘴里流出,流过它的下巴,低落到它大汗淋漓的胸膛和被医生撸弄出来的粉红龟头上.它的下颚酸痛,乳头红肿,鸡巴被玩弄得挺勃坚硬.在此之前,它是完全被禁止自己手淫的.而现在距它上一次射出狗精已经有三个星期了,那还是我去犬营提它后,把它带到了以前一同就读的陆军学校,让它光着屁股跪趴在操场上,面对着认识的和不认识它的教官和学弟们,在坚硬的水泥地板上摩擦射的.后来有几个刚入校的小学弟在我的允许下,还把它牵到了校门前面的大马路上,让它抱着头跨蹲面对着来往的行人和车俩,轮流给它挤奶.这些刚从山村里出来的男孩似乎很喜欢这种虐待旧体制权贵狗崽子的游戏,新那天足足射了七次,之后的一天狗鸡巴都软塌塌的,毫无生气. "别急别急,"医生用手指弹了弹新那个通红发亮的龟头,拍了拍它因为跨蹲而向外张开的大腿 ."别急,畜牲.我检查完一切后,会把你的精液挤出来的." 医生停了停. "当然,如果你的主人也同意的话." 说完拉开一边的抽屉,取出一个金属盒.打开它,里面是一排体温计,粗度从笔芯大小到手指的粗度,不一而足.
(三)[]
医生转身给我看了看盒子里的体温计,取出其中的一条说."该检查下它的体温了,顺便看看它的尿道是否干净."他在体温计的一段抹了些润滑液.然后用右手拇指,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捏住了新因为泌出前列腺液而变得滑溜溜的龟头,中指和无名指像下用力,尽力往根部撸下新的包皮,不让其上翻,拇指和食指向相反的方向撕着新敏感的龟头肉,使得新的尿道口最大限度的张开.医生示意我凑近观看新那嫩红的不断流出前列腺液的尿道,然后将左手拿着的体温计的一端抵着尿道口,慢慢插入,插入尿道一小段距离后又抽出,如此重复若干次,才慢慢地一寸寸地将体温计捅进了新的尿道.
新从没有被人这样侵犯过尿道.它低着头,焦虑而又无可奈何地看着冰凉,光滑的体温计一点点消失在自己敏感而贪吃的尿道口里.其实被医生揉捏睾丸,撸开包皮,摩搓龟头,新虽然屈辱,但也不可否认能体会到些许快感.然而如今马眼如今被人撕开,生生地插入了一根体温计,尿道的火辣感和异物入侵感,让新在检查台上喘着气,脚趾上下卷曲.浑身大汗淋漓.体温计至少有大半已经消失在它搏动而不断流着淫水的肉棒里.可是它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医生将最后一小段体温计也推进了自己的马眼. 新的鸡巴因为疼痛已不再如先前般坚硬,但因为整条输尿管里被插入了一根体温计,所以依旧直挺挺地抵着小腹.新因为尿道内壁与体温计的摩擦感而呻吟不已.它从没有想过自己的尿道内壁也会是如此敏感,甚至超过了它裸露出的龟头. 马眼如此窄小的一个洞如今却成了新全身上下所有痛苦和快乐之源.新悲惨地看着自己的阴茎,又绝望地看了看台子上摆放着的那装载着其他体温计的铁盒.如果最细的一根体温计插尿道就能让他如此欲生欲死,它已经不敢想象如果插入最粗的那一根会是怎样.
"噢,它很喜欢被插尿道呢,"医生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从新的尿道口处拔出深插的体温针.才拔出一半,就看见那根原本平滑的体温针上如今已经染满了新尿道里粘稠的前列腺液. "小脏狗."医生笑骂了句.看着新紧握着双拳满眼期待着自己能将整根体温针都给他拔出来, 却故意松开了手,让露出的体温针又因为光滑的缘故慢慢地被新的阴茎吞了进去,一寸一寸再次侵犯新的尿道. 新的双手一直绝望地握着,并不是想要反抗,而是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受不了自己把尿道里的温度计拔出来.它低头看着自己的生殖器,马眼竟然不住自动开合着,看着体温计的一端出现在张开的马眼里,转瞬有被闭合的龟头肉所吞没,新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阵阵呻吟声. "对,这个贱货看来还蛮享受着,"我附和道."就让它用它的贱根暂时含着你的体温计,进行下面的检查吧."
"好主意," 医生兴高采烈地找来了一个环状尿道塞,小心地固定在新的龟头上.钢环恰到好处的扣在新的冠状沟里,小钢塞则插进了新的尿道,正好封死了本就包裹在新尿道里金属棒.虽然从外面看不出,但医生说那只体温计还是会随着新身体的运动而运动,不断从内部操着新的尿道. 此刻新头皮发麻,阴茎勃动,它能清楚地感到尿道里的体温计不断随着它的呼吸摩擦着它的尿道内壁,弄得它手足无措,胸部不断起伏,皮肤发红,满眼祈求地看着我和医生.
医生低声嘲笑着狠狠握了握新如石头般坚硬的阴茎海绵体."应该再给它的生殖器套上环,这样就可以防止它在检查结束时射出狗精了,"医生停了停,又拍了拍新两粒低垂的睾丸,"看来尿道里的体温计就能让这只畜犬射精,真是条不错的种狗,"医生于是又找来三个钢环,一个套在新的生殖器根部,另外两个较小的分别套在新的左右睾丸上.这样新的两粒肉蛋不但与身体分得更开,而且分别禁锢在小小的钢环里,新阴囊的皮肤显然是因为害羞和紧张而紧紧收缩着,使得它被套着的睾丸更加显得浑圆紧绷,格外突出.医生又在新的两个睾丸环上挂上了两个有分量的垂重砝码,让新的睾丸低垂得更低,就像真的犬类一样.
(四)[]
新无助地低嚎着,它那两个被禁锢并且负重的睾丸不断地传来难以忍受的疼痛感.但它通红挺勃的阴茎却直直地戳着他的肚脐.由于生殖器被紧紧地套上了三个钢环,它已绝无可能不经过允许就射出狗精,这却恰恰是它迫切想要做的事.
"是时候给你打针了,贱狗"医生取来了几排针剂,走到新的身边,用手狠狠地拍了拍它光裸浑圆的左右光臀,然后开始一针接一针地扎进新紧绷的臀肉..前几针都还仅仅是一般的疫苗.直到医生从一个紫色的药剂品里吸了一管针剂,然后转头对我说 "该是时候来点它来点猛料了.你知道,我不是个虐待动物的人,所以针这这下去,我敢保证它的欢愉会远远超过它的痛苦." 说完,他一把将新低垂的两个睾丸往上拨,将针头刺进了新的会阴里."
不到两分钟,新就感受到了紫针的效果.它眼睛大睁,胸膛剧烈起伏, 急促地呻吟着.它此刻浑身上下已经是一丝不挂,甚至连体毛和阴毛都在犬营里被拔光了,可还是感到如火烧身一样的奇热难当,它的乳头坚硬突起,一直硬挺的阴茎甚至随有它的心跳有节律的晃动着. 突然,它抱着头的双手突然松开,作势就要握向那条通红的生殖器.
"啊, 怎么这么没规矩阿." 医生抓住了新的手,不让它去撸动自己那极度需要释放的阴茎."你看,一针就让这条狗发春了.看它多下贱,尿道都被金属棒堵住了,龟头还会因为想射精而膨胀到通红发光.现在还不可以,我们还要彻彻底底地检查它的前列腺.."
"操你妈的,丢人的东西."坐在椅子上的我怒喝道. "医生,你可以把它的手绑起来,让它老实点."
"我正有此意," 医生附和道. 他往前压低新的身子,让它双腿分开狗跪在台上,身体往前倾,只用肩膀作为前半身的支撑,这样新那光溜溜的屁股就高高地撅起了起来,充血的阴茎依旧顶着小腹,两腿间的睾丸因为砝码的缘故低抵地垂着,还不住地左右晃荡.医生又小心地用绳子把新的双手绑在了它的背后.
"这种姿势虽然羞耻,但是能让我们能够充分检查它肛门括约肌的松紧度."医生用两只手的拇指掰开了新的臀肉,将它的肛眼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光天化日之下.医生从新的肛门括约肌里拔出了那个狗尾巴肛塞,感觉到跪趴着的新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着抖.医生将肛塞放在一边, 一边检查着它的屁眼,一边安慰地拍了拍新的光屁股.新的肛门不大,看起来很紧致,还显出淡淡的褐色. 医生用右手中指涂抹了润滑液,然后沿着新的肛周褶皱慢慢地划着圈,和我一起观看着新的屁眼因为被调弄而不住地开合. 然後猛的一探,医生将中指戳入了新的屁眼里, 新的肛门括约肌猛的一收缩, 死死的夹着医生的中指.
"你瞧瞧你瞧瞧,小嘴这么贪吃,一插进去就咬这么紧,都不舍得松开了,呵呵,别心急,以后和上校下到部队,有的是士兵们的大肉棒给你吃,"医生享受着新的括约肌和直肠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手指,也不顾跪趴着的新如何呻吟和扭动.它一方面既想抵挡屁眼里的手指,一方面又想挣脱捆绑的绳索,好肆意撸动自己似乎就要炸开的阴茎."让我来找找看你的前列腺在哪."医生又往新的肛门括约肌里插进了第二根手指.
新已经完全迷失在被压抑地性欲里.它无助地呻吟着,肛门和直肠都认命地紧紧包裹着医生的两个手指.此刻它被撕裂的肛门括约肌传来阵阵烧灼感.虽然平日里它的肛门都会被那个狗尾肛门塞堵着,两根手指已经是它肛门目前为止所能接受的最大粗度.但因为它的会阴被注射了强力催情剂,所以这种被人粗暴地用手指撕裂肛门的痛苦也很快转变成了甜甜的刺激.新不住地呻吟和扭动,直顶小腹的阴茎也不住地晃动.突然它的身体猛然一震,似乎医生在它直肠内的手指触碰到了它体内的某一点,让它有猛烈射精的感觉.但生殖器的三个钢环和睾丸上的重物阻止了它. 医生的手指又轻轻触碰了一下那个部位,然后开始慢慢的转动手指,用指间在在新的前列腺的位置来回摩擦,这让新皮肤绷紧,呻吟不断.它光裸的屁股不断前后挺动,尝试着用那条就要炸开的阴茎无助地在空气中抽插着.它马眼里的体温计也因此不住地摩擦着它的尿道.新的全身都被医生按在它前列腺上的手指无情地控制了.
"找到了,贱犬,"医生兴奋地说着,他从新的肛门里抽出了手指. "它对前列腺刺激的反应很敏感.一切看起来都很好.不过最好还是把它的屁眼撑开看看有没有其他的疾病.
医生很快找来了一个妇产科接生用的鸭嘴钳,分开新的臀瓣,就将手里的器具小心地塞进了新的肛门,并慢慢扭动鸭嘴钳把手,用这冰冷而残忍的工具将新的肛门一点点撑开.
"别撑得太大了,医生,"我看着新那渐渐从被鸭嘴钳撑开的括约肌里露出的红艳艳的直肠内壁,有些责怪地说着,"它的贱穴以后还是留待我用鸡吧给他操大吧,就不劳烦医生现在就把它的处子之穴毁了."
"别着急," 医生说. "在我完成后,它的屁眼会比原来更紧的."说完他又把新的屁眼用鸭嘴钳撑大了些许.现在新那敞开的肉洞已经可以在不触碰到括约肌的情况下插进两根手指了.但医生还是坚称这样做不会减轻以后我操它时的快感.
(五)[]
新如今已是认命般的跪趴在台上.如此被人用女人生孩子才用的鸭嘴钳撑开自己的排泄器官,虽然肛门不断传来疼痛与烧灼感,但内心地羞辱却已经完全超过了肉体的痛苦.而新体内的催情剂却让它顾不得痛苦和羞耻,它的嘴巴大张,口水直流,乳头被夹得红肿,屁眼更是无法闭合地被器具撑开.可是它却还是时不时前后挺动光臀,直直的阴茎无谓的在空气中抽戳,满睾的精液还是不得释放.
医生在新来回挺动的裸臀上打了一巴,故作生气地说. "别扭了,你再蠕动我就找不见你的屁眼了."医生将一个小的手电筒照在了新无法闭合的肛门上,并叫我一起过来欣赏新的洞内风光.只见新的括约肌内那些殷红湿润的肠壁紧紧地咬合着鸭嘴钳的边沿, 颜色略深的括约肌无助地不断尝试聚拢闭合.可是那个冰冷的鸭嘴钳却让新连做这个身为男人维护自尊的最基本动作也做不了.只能让我和医生肆意观赏它排泄器官里那些连他自己都没有机会看到的风景.
又过了一会,医生点了点头说. "没什么问题,而且它对催情剂的反应也很不错,我强烈建议你带点到部队上." 医生一边说,一边从新的肛门里缓缓取出鸭嘴钳,当钳嘴刚刚离开新的括约肌,我就看见新的肛门马上闭紧,恢复成了一朵紧紧闭合的小小的粉色花朵.医生微笑着,想象着新下到部队后.他的这朵小粉菊会如何被士兵们用各种各样的鸡吧鸡奸成大丽菊. "那么,体检差不多该结束了,我确认这只狗的性功能正常,"医生又取下了套着新睾上的钢环, 刚刚松开束缚,新的两个睾丸就马上收紧上缩,靠近新的身体,看起来已经拨迫不急待要射精了. 医生又取下新龟头和冠状沟上的尿道塞,却让那根体温针依旧残留在新的尿道里.
仅仅是松开新禁锢负重的睾丸和取出封锁他尿道里的塞子就足以让这只畜犬射精了.新趴在台上喘着气,两腿分到最开 ,急切地渴望着我或者医生能帮它挤出狗精.它能感到自己的双睾已经提高上缩,它龟头渗出的的前列腺液一滴滴滴落在不锈钢做的检查台上.现在只要能轻轻在它的龟头或者冠状沟上抚弄几下,它的鸡吧就能将汩汩白精射向空中.可是这些简单的动作新却不允许也不可以做,它的双手还是被绳索绑在背后,它现在所能做的,只能一边可怜地用胯部的力量挺动鸡吧,让湿漉光亮的龟头一下下拍打着它紧绷的腹部,发出怦怦的响声,一边可怜巴巴地望着我和医生,大张的嘴里不住发出啊啊的企求声.
"你不打算取出那根探它屌温的体温针吗?" 我看着医生又往手指上涂了润滑剂,有些吃惊地说.
"别担心,你的狗现在就算尿道插着体温针它也能射出来,它会把体温针连同它的狗精子一起喷射出来的. "医生说着拍了拍新不断抖动着的光屁股,又将两根涂满润滑液的手指插进了它那红肿的屁眼里,一边往里深入,一边不断弯曲指节,在新紧致的肠道里再次找寻着它的前列腺.新依旧趴在台上,身子微抖着,迷茫在性欲里,任由医生肆意玩弄它的屁眼.它知道自己在等待着什么,所以即使是肛门括约肌被医生的手指撑开所带来的痛苦,此刻对它来说竟也像是甜甜的欢乐.当医生的手指终于按在了新体内的前列腺时,这只畜犬的龟头竟然兴奋得迸出一股尿来.前列腺传来的酸麻感觉包裹着新的全身,它被夹得红肿的乳头也和它通红的阴茎一样硬勃着,它的直肠紧紧地包裹着医生在它体内不断抽插的手指,很快新就发出了最兴奋的哀号.它的身体绷紧,脚趾弯曲,狗屌使劲地向下前方刺去,随着当啷一声,新尿道里的体温计随着它滚烫的鲜精被喷洒到了金属台上.由于体温计摩擦尿道的关系,新的精液让它被体温计摩擦过的尿道有灼热的烧灼感,但一直被压抑的性欲还是让他把自己的男性精化射得满台都是.他呻吟和喘息着,直肠和括约肌紧紧地包合着医生的手指, 身体颤抖和扭动着发泄着它的高潮.好一会,它紧绷的身体才松懈下来,它依旧红肿的龟头慢慢流出最后几滴精液,低落在它身下那一片乳白色的男汁里.
"我的天,手指都差点被这只狗的臭屁眼给夹断了,"医生一边嘲笑着,一边从新的屁眼里抽出了手指. "很明显,它的性功能很好,也会是个很好的性玩具."医生将新的狗尾肛塞重新插回到它那还来不及闭合的肛门里,我看着新的括约肌迅速夹紧了肛赛,钢塞外部的狗尾很快欢快地摆动起来,仿佛那本来就是新身体的一部分一样.新光裸的身体还因为前列腺取精而残留的快感余波而微微颤抖,医生却小心翼翼地取下新乳头上的钢夹,新又由于敏感乳头的回血而痛苦地嚎叫起来.最后,医生从新的口里取出了满是它口水的口撑,合上了它有些僵硬的下巴.当完成这一切后,医生脱下了胶手套,把它们丢到了垃圾桶里. 我帮新解开了被束缚的双手,拍着它的光屁股把它赶下了检查台.
医生看着脚边趴着的仍旧微微发抖和喘息着的畜犬,笑着对我说"一切都好了,上校."
"还不感谢医生给你的检查,太麻烦人家了,还要扣你的臭屁眼," 我抬脚踢了下新的光屁股.畜犬马上识趣地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给医生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爬到医生的脚边,一边晃着屁股上的狗尾,一边给医生舔起皮鞋来.
医生笑着享受了下新的服务,然后我和他握了握手,道了声谢,就离开了医生的办公室.我牵着新向诊室外走去,可怜的新依旧因为体内残留的性药而显得迷茫,肛门夹着的狗尾肛塞依旧刺激得它不住地身体发颤,它的阴茎依旧硬挺着,不断因为它要狗爬着跟上我的步伐而拍打着它的腹部.
我和新,在这个新国度的命运,就这么开始了.
共享性奴[]
(一)[]
宁晓天蹲在海边,用起伏的海浪洗了洗屁眼里流出的上一个客人的精液,然后抬头看了看西斜的夕阳,心想,刚才那个使用过自己的大胖子应该是今天的第十六个客人了。
宁晓天今年已经22岁了,是被安置在这个海滨城市的一个共享性奴。从17岁被贬为奴后,他已经这样光着身子打着赤脚以公共共享性奴的身份生活了4年。宁晓天并非生来如此,甚至5年前他还是国家队最为出色的跳水运动员。可惜由于在一次国际大赛上由于没有服从国家体育局安排让赛,最后虽然再次取得了比赛的冠军,但是却未能让国家实现金银铜大包揽的计划。所以那次比赛回国之后,他便被国家警察逮捕,不久便被变成了国家第一批的共享性奴。
由于要裸体面对任何的天气,宁晓天从头到脚是一身黝黑发亮的皮肤。虽然现在的身材赶不上他当地当运动员的巅峰时期,但因为国家奴管局对他这样的共享性奴的严格营养控制和定期的身体强化训练,使得他的身体依旧保持在没有多余脂肪的状态。这较健身房训练出来的身材来说显得更自然。
宁晓天的耳朵,乳头和龟头都穿着不锈钢环,阴囊上也束缚着沉重的睾丸延伸环,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配上他古铜色的身躯,显得有种淫靡的色彩。那个睾丸延伸环的重量惊人,使得宁晓天因为长久不得发泄而肿胀的如两粒李果般大小的睾丸低低的垂在两腿之间,蹲着的时候阴囊几乎都可以与地面相接触。宁晓天的阴茎按法律规定被实施了锁阴术。这样的锁阴是分两个层面的,从外观上看,宁晓天的龟头如今被包皮紧紧包裹着,而包皮末端还被穿上了两个硕大的金属不锈钢环,上面各系着个铃铛,这使得他每一次勃起都将忍受龟头冲顶包皮口而引起包皮穿环撕裂的痛苦。从技术上看,宁晓天的阴茎和阴囊根部则被套上了一个能释放生物电控制他射精的不锈钢锁阴环,这个锁阴环其实也将宁晓天整付生殖器托高了几分,配合厚重的包皮环,让他那一直保持半充血状态的的阴茎以一个诱人的曲线突挺在裆前,还随着他阴茎勃颤反应出的心脏跳动节奏发着叮当的响声。不得不说,宁晓天浑身上下充满了一个成熟男性的魅力和诱惑。他的样貌,身材和性器都能傲然于任何一个男性的面前,可悲的是,他现在不仅要无时不刻将自己那些本不应示人的骄傲展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余生也不再被允许使用它们获得自身的快感高潮,而是要用自己的身体满足所有国家男性公民的凌虐欲望。毕竟,共享性奴的宗旨就在于,给予公众性快感,而不是获得。
在宁晓天的左臂上佩戴着一个微小带极具能量的电子屏,防水,防震,钛制,同时没有奴管局的特别工艺,宁晓天自己也无法把它取下来。这个电子仪器外观精美,并不会影响宁晓天给客人的服务质量。它的主要功能是收入客人使用宁晓天的必要费用,同时也能通过与宁晓天鸡巴上的控制并监督宁晓天的身体情况和所在位置。所以奴管局并不担心共享奴隶的耗损,逃逸和遗失。
宁晓天洗好屁股之后,以一种双手抱头,双腿叉开的鸭步行走的方式徘徊在岸边的沙滩上,不时对朝他往来的男性市民甩动性器,让充血却无法露头的鸡吧狠狠地甩在拥有八块腹肌的小腹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和淫靡的铜铃声。其实宁晓天可以去城市的任何一个地方接客,但相较于蹲在人来人往的商场大门亮屌甩鸡吧,或者被按在冰冷的地铁站地板上鸡奸,他更喜欢在海边面对落日等待客人,这样即便再被操得如何的不堪,他也可以用海水迅速将自己洗干净,即便很大程度上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无奈。
当现在海滩上散步的人群指着他上下甩动的鸡吧嬉笑怒骂,或者掏出智能手机拍照时,宁晓天的脸已经不会像刚开始那一年那样一下子就能涨得通红。他只会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吧,看着那上面套着的四个茎戒,是啊,四年已经过去了。这四年里,他每天都要这样恬不知耻地服务大众10个小时,每15分钟收取50元,他一天能用自己的鸡吧和屁眼为国家挣取两千元的收入,一个月30天下来就是6万元,都可以赶上都市白领的收入了。可是宁晓天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还算不算是一个人。
这会儿沙滩上人不多,宁晓天于是蹲在沙滩上,望着一起一伏的海浪发呆,思绪不由回到了他以这样的身份示人的第一天。
(二)[]
事实上第一个使用宁晓天的人便是那个因为他而失去夺得银牌机会的跳水运动员,孙哲。同样也是一名优秀跳水运动员的孙哲是宁晓天的师弟,因为有宁晓天的存在,他常年只能屈居第二,这时更是因为宁晓天的缘故在比赛中连第二名都没保住。所以当被扒得精光赤条的宁晓天第一次以性奴的身份狗爬进国家跳水队的训练馆,卑贱的给昔日一同训练并且只能昂视他的队友们轮流磕完头,继而转身高撅起溜光的屁股,用双手尽可能地分开臀肉露出赤褐色的肛门,一边开合着屁眼一边请求他们操弄时,第一根插入宁晓天那圈紧肉的坚硬鸡巴就是孙哲的。那天整个国家跳水队连教练带运动员加上场馆保安一共34人都享受了宁晓天身上所有的孔道。等到他被孙哲命令的两个跳水队小队员拖回跳水队男厕的小便池里时,宁晓天的头脸上,身上以及嘴角和屁眼留出的都是精液。
第二天,将吃了的身体蜷缩在小便槽里,瑟瑟发抖度过一夜的宁晓天也是被孙哲的一泡热尿浇醒的。居高临下看着从头到脚都是自己臊尿的宁晓天如同一条可怜公狗一样跪在小便槽里给自己磕头作揖,孙泽轻蔑的将一口唾沫吐在了宁晓天那还没有被施以锁阴术的鸡巴上,让宁晓天以那口唾沫为润滑剂在他面前表演手淫,射出了他最后一次能自由控制的浓精。之后,在帝国奴管局一位专业奴管的指导下,孙哲命令几个小队员用带着冰块的冰水给宁晓天冲洗干净鸡巴,然后亲手捏着宁晓天因为射精和冰水而软榻下去的阴茎,将他的包皮上拉完全盖住了他的龟头。孙哲让两个小队员按紧宁晓天的身体和手脚,又让另一个队员用双手捏住宁晓天的包皮防止他的龟头翻出,自己则一边对宁小天宣布了法律关于性奴锁阴术的规定,一边用一根尖针分两次贯穿过了宁晓天的包皮末端。包皮被刺穿的痛苦让宁晓天的赤裸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皮肤很快就泌出了一层细细的白毛汗,可是除了在喉咙里发出几声闷哼外宁晓天并没有发出更多的痛苦哀嚎声,只是眼角却忍不住流下了两行热泪。孙哲见状,用染着宁晓天鸡巴流出的鲜血的手拍了拍他已有泪痕的脸颊,然后用那名奴管带来的一根医用锁阴绳穿入了宁晓天刚刚被穿透的四个包皮孔里,最后将锁阴绳打结扎紧,便将宁晓天完全包裹着他龟头的包皮紧紧的捆扎了起来。
接下来一周的每天早上,宁晓天在用孙哲和其他跳水队男队员的晨尿洗完澡后,都要呈跪卧挺腹的姿势躺在满是尿液的小便槽里,将被扎紧包皮的阴茎高高拱起在孙哲和其他跳水队男队员的面前。孙哲则会鄙夷地将宁晓天那条被禁锢的阴茎拨弄一番,又揉捏了宁晓天的睾丸后,才漫不经心地解开宁晓天包皮穿环上的锁阴绳,检查了一下包皮穿孔的愈合程度,再拿出新的锁阴绳将宁晓天的包皮重新扎好。
这样的过程持续了一周,直到宁晓天包皮上的四个穿孔被适度扩大,而他的龟头也适应了这种被永久藏匿在包皮之中的状态后,孙哲才让奴管局的奴管用专业器具在宁晓天的包皮上穿上了两个永久相连,焊死并系着铜铃铛的不锈钢钢环。而那个托阴提蛋的锁阴环也正式套在了宁晓天的阴茎和阴囊根部。
对性奴实施的锁阴术源于古希腊,那时战场上的男性俘虏会被敌人用渔线缝合包皮,只留下排尿用的孔道。如今锁阴手段虽然有些改进,但对奴隶身体和情感的摧残本质却依旧如一。这不仅仅残酷的剥夺了奴隶的人格,也否定了他的基本性需求。被穿了包皮环又戴上锁阴环后,宁晓天的鸡巴基本保持着半充血的状态,却又要时时刻刻忍受着龟头妄图冲击包皮裹束而引起的包皮环撕扯的疼痛。整条阴茎的勃起已经是不可能,而留给宁晓天的只有体内性欲无法宣泄的苦恼和挫败。:
宁晓天在接下来的一年里成了各项运动国家男队的泄欲工具。他潜在泳池里给游泳男队队员口交,跪趴在乒乓球台上摇着屁股开合肛门求乒乓球队男队员鸡奸,双手双脚绑在在单杠上被体操队队员排着队干屁眼,也狗趴在男足训练休息室,一边甩着包皮环上的铜铃奏着国歌,一边给他们舔臭脚。有时体育总局开大会,他也会被带到会议室的大门旁,上半身的后背躺在地上,下半身身体翻折,将两膝置于脑袋的两边,将溜光的屁股高高撅起,还要用嘴含着垂吊下来的两个包皮环和上面的铜铃。他的肛门会被插入各种绿叶和鲜花,身体四周也会被摆放满鲜花,当体育总局的各个领导缓步步入会场时,都会驻足在门前将他这个人体花瓶观赏一番,宁晓天要做的只是用手紧紧箍住脑袋边的双膝,忍着着众人或抽拔他肛门里的花草,或用手指弹他因为口衔包皮环而被拉扯得近乎透明的包皮。也就是在这一年里,宁晓天逐步适应了光着身子打着赤脚甩着鸡吧求人操屁眼赏精液的生活。所以一年后当他双手抱头,双腿大分的姿势跨蹲在国家体育基地的大门旁,给门岗一个刚招聘的农村小保安口交以求他升起横杆让自己正式以共享性奴的身份走上街头为大众服务时,宁晓天心里想的不是嘴中那根冠状沟里满是包皮垢的鸡巴的主人个人卫生情况是如何的糟糕,也不是刚才和昔日队友们临别时他们馈赠在他精光赤条身上的尿液和浓痰,以及孙哲之情射在他直肠深处,此刻正缓缓从他菊门留出的精液,而是对即将逃离这个充满了回忆和耻辱的熟悉之地的些许期待和对门岗横杆外的那个未知世界的恐惧。
如今的宁晓天已不再是昔日那个到哪都倍受欢迎的跳水世界冠军了,由于法律规定共享性奴在社会上除了狗爬就只能学鸭子走路,所以现在的宁晓天连像人类一样直立行走的资格都已经没有。虽然现在的他几乎已经可以毫不羞耻的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下做各种羞辱不堪的事情,但让他真正一丝不挂也一无所有的以鸭子走路这种愚蠢而丑陋的步态走向街头去向世人兜售他的嘴巴和屁眼,以不能高过国家公民裆部的视线去重新认识这个世界,这个不过19岁的男孩内心还是充满了忐忑和不安。就在小保安滚烫咸骚的精液射满他的整个口腔,并沿着他的食道流入腹中时,宁晓天内心以为已经架设好的心理防线瞬间被失落与恐惧的双重感受所击倒。
很快,小保安就将鸡巴从宁晓天的嘴里抽出,将尿道口的残精抹在他的眉心后,便穿好裤子,按下了升起门岗横杆的按钮。而深感内心荒寂与无助的宁晓天也只能光着身子,双手抱头,双脚大岔着左右挪动,伴随着光脚踩过地面发出的吧嗒吧嗒声和包皮环铜铃的叮当声,一摇一摆地向着前方命定的卑贱余生挪去。
(三)[]
好在白驹过隙,无论愿意与否,现在的宁晓天最终还是买了三年的屁股,虽然还没到没了男人的鸡吧就活不下去的地步,但对于任何插入他后庭的鸡吧都不会再排斥了。他也习惯了这种白天被使用和凌辱,夜里在共享性奴基地被喂食特别营养口粮,包扎保养可能产生的患处,然后进行体能训练的生活。
夏日的海滩总能给宁晓天带来各种各样的客人。白天的时候,除了少数好奇的半大男孩或单身男人会让宁晓天给他们玩屁眼外,绝大多数带着孩子和老婆来海滩玩的已婚男人都只会在借口上厕所或者冲澡时,让在厕所或公共浴室等候着的宁晓天给他们来个快速口活,然后便又回到他们妻子和孩子的身边。只有到了黄昏和夜晚,宁晓天才经常要趴在海滩上,撅起光溜溜的屁股,撑开屁眼迎接一根又一根不安而又寻欢的鸡巴。由于宁晓天长得很帅,身材又好,所以他每天的客流量还算是很多。其中绝大部分人都没有认出他,毕竟也很难将眼前这个抱头叉腿,浑身精瘦黝黑,不穿衣服也没有体毛的性奴和昔日的跳水王子画上等号。但宁晓天也难免有被客人一边操着屁眼,一边捏着卵蛋,还要听客人一起回忆他当年英姿的窘态。
终于,一双光脚站在了宁晓天的身前,宁晓天连忙跪下给客人磕了三个响头,然后便趴在地上开始舔着这双光脚,还骚贱地左右摇晃起他溜光的屁股。根据规定,没有得到允许,公共性奴是不可以抬头去看客人的。由于刚才没留心,所以这会儿宁晓天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给谁舔着脚趾缝的泥。那客人弯腰拍了拍宁晓天的光屁股,又用手指伸进他的股缝摸了摸他的屁眼,然后命令宁晓天抬头给他看看。宁晓天继续保持狗趴在地的姿势,却是听话地抬起了头,眼前出现的是一个快50岁的秃头男人。虽然上了年纪,但看得出这男人还是很注意锻炼,所以身材还不至于过分走样。而客人也拿手机扫了扫宁晓天左臂的电子屏。录入成功后,客人将手机放在一边,然后微微敞开双腿站在跪起身子的宁晓天面前,穿着黑色泳裤的裆部就在宁晓天的嘴巴前。宁晓天心领神会地脱下了客人的泳裤,一条长度粗细适中的生殖器和两粒毛茸茸的睾丸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秃头男人也不扭捏,一下子躺在海滩上,头枕着用沙子隆起的充当枕头的沙堆,不去看宁晓天,而是看着渐渐落向海平面的夕阳。 而宁晓天则像一只小公狗一样跪趴在客人的身边,用嘴亲吻着即将插入他体内的那根肉棍。不知是不是职业习惯,亦或是确实被秃头男人裆部的气味刺激到了,宁晓天的龟头尿道口很快就流出了一些前列腺液。看着宁晓天那被淫水弄得湿漉漉的龟头,又看见他不停伸着舌头舔弄着自己冠状沟内的褶皱,秃头男人的鸡吧很快就充血变硬起来。
这四年来宁晓天已经吃了不下千条各式各样的鸡吧,而凭靠左手臂电子屏的控制和指导,宁晓天也完全掌握了诸如如何放松喉咙肌肉以便吞下客人整条鸡吧而又不窒息的口交技巧。
秃头男人躺在沙滩上,什么也不动,任凭宁晓天将自己阴茎的每一寸皮肤都舔舐了一遍,又看着宁晓天爬进自己的两腿之间,将自己的两粒睾丸连带阴囊全部含入口中轻轻吸吮,他不由地发出了呻吟声。可是似乎不想这么快射精,秃头男人用鸡吧轻轻拍打了一下正在给自己含蛋的宁晓天的额头,示意他放慢速度。宁晓天于是吐出客人的睾丸,而是像舔冰淇淋一样吧嗒吧嗒慢慢舔客人的茎干下表面。这样的节奏宁晓天驾轻就熟,既放慢了刺激的速度,又能保证客人被沟起的欲火不会熄灭。
这样过了十几分钟后,正用舌尖绕着秃头男人龟头打转的宁晓天突然发现客人阴囊里的睾丸正在往上提,这个射精的先兆让他连忙双唇箍紧秃头男人的阴茎。下一秒中,宁晓天就感到有一股接一股的滚烫浓浆冲刷了他的扁桃体。宁晓天将客人射在嘴里的精液全部喝进了肚子里,等待口中的龟头偃旗息鼓后,他才松开了嘴,用舌头舔干净了客人鸡吧上的残精。
宁晓天本以为这个秃头男人只是想来一次口活,却没想到这个中年男子性欲竟是如此之高,他那半硬的鸡吧在宁晓天的脸颊和眉眼上摩擦了一阵后,竟又一次充血挺勃了起来。男人突然翻身坐起,又一把把宁晓天压在了沙滩上。宁晓天面对着秃头男人,任由他抓住自己的双脚脚踝,分开举到空中,然后用硬邦邦的鸡吧对准自己的菊心,不用任何润滑就全根捅了进来。虽然宁晓天的屁眼天天被人操,但是奴管中心的日常保养和他闲暇时无所不刻不在做的提肛运动,让插入他的客人仍能体会到非常紧绷的肠道触感。
秃头男人感受着自己的鸡吧被宁晓天的直肠紧紧包裹,紧箍根部的肛门括约肌好像小孩子的嘴一样一开一合按摩着自己的茎身底端。他穿过宁晓天被自己高举分开的双腿看着他那虽表现出欲拒还迎姿态,却在眼底深处深藏着的羞辱的双眼,缓慢而有力地开始了抽动。秃头男人每次都把鸡吧几乎抽出,而又用力地捅入宁晓天的肛门最深处,他毛茸茸地阴囊和睾丸每次都会有力地撞击在宁晓天被退光毛发的会阴处,发出啪啪的响声。
宁晓天不由地惊讶于这名中年客人体力竟能保持如此之好。很快,他又被命令以狗趴的姿势趴在沙滩上让客人从后面操。宁晓天那被睾丸延伸环拉得很低的双睾被操得像钟摆一样前后摆动,秃头男人看到了,调整了一下抽插的节奏,让每次插入时自己的睾丸都能撞上宁晓天的睾丸,这让他感到很有趣。
终于,秃头男人干得有些累了,他躺回在沙滩上,让宁晓天坐在他的鸡吧上自己动。宁晓天用肛门括约肌上下的挂弄着客人的鸡吧,自己吊着铃铛的鸡吧则一下下拍打在客人的小腹上。客人伸出双手,拨弄了一下宁晓天的屌头铃,又捏住宁晓天的乳环,用力的拉扯,使得宁晓天不由地兴奋而吃痛地夹紧肛门,反过来让秃头男人爽得不行:“阿,骚逼,用你的屁眼夹紧老子的鸡巴,对,就这样,再紧些,好,现在松开....真是个骚逼!
终于,秃头男人坐了起来,紧紧抱住宁晓天,在他的体内再次射了精。等到秃头男人从宁晓天的体内拔出鸡吧后,宁晓天再次跪在客人的双腿间,用嘴将客人的鸡吧和阴部舔舐干净,然后再次亲了亲客人的龟头。
秃头男人穿上泳裤后,在宁晓天左臂的电子屏上打了个九分,然后登出系统。宁晓天给客人再次磕头致谢,他知道,无论自己让客人多爽,他也不会拿到10分。但从九分来看,客人已经相当满意了。宁晓天回复了双手抱头,双腿大分的姿势,将自己依旧坚硬挺勃的鸡吧突挺在客人的面前。他有些期待地看着自己的下体。只见宁晓天的睾丸延伸环和茎身上的茎戒开始脉冲震动,这样的震动一共持续了九次,每一次宁晓天都满怀希望地看着自己从包皮口尽量露出来的湿漉漉的龟头尿道口。然而很可惜,尽管宁晓天用自己抖颤淫靡的龟头铃声给客人做了最后的表演,即便从龟头尿道口处流出了前列腺液已经拉成一条长长的银线坠到地上,可是他最终还是无法射精。自从被左臂的电子屏控制了身体的生理情况后,宁晓天现在除了在服务完客户后,根据客户的评分在短暂的阴部配环震动下达到高潮外,无论再怎样被撸弄生殖器或是戳捅前列腺,都不能射精。这样的控制也是为了保证性奴能专心于自己的角色,以饱满的欲望服务客人。而如果客人的评价低于6分的话,那么睾丸延伸环和茎戒发出的就不是震动,而是能让性奴大小便失禁的电流了。
宁晓天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射精了,即便今天他服务的客人都给了他8或者9分,但那每次短短几秒钟的震动还是不足以让他宣泄出已经涨成罗汉果大小的双睾的欲望。可是,这也不是他可以控制的。而秃头男人见自己没能让宁晓天射精,故做无奈地对宁晓天耸了耸肩,又安慰般地用脚拨弄了几下宁晓天的生殖器,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经历了一天的口交与鸡奸,宁晓天此刻已感受到了深深的劳累,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他左臂的电子屏注意到了这点,由于还没到召回的时间,电子屏于是指示宁晓天阴部的配环,发出了适度的电流。阴部烧灼一般的疼痛让宁晓天很快便清醒了,他连忙冲入海里,让冰凉的海水让自己完全清醒,也一并洗去了屁眼里残精。
他重新回到了岸边,夜晚才刚刚开始。宁晓天再次跨蹲在地上,挺直了腰板,将双腿按规定往左右两边岔开到160度,然后举起双手,手指交错置于脑后,双手也平举推开。这样跨蹲的姿态让宁晓天的胸肌,腹肌和臀部及大腿的肌肉都收得紧紧的,双臂上的二头肌也鼓胀得如两个小球一样,当然,他身上所有羞辱的部位也毫无遮挡的暴露着。
宁晓天以这个陪伴了他四年的姿态,甩着也许永远也不会变软的鸡吧,向着远处那一群坐在篝火边,正喝着啤酒唱着歌的年轻男孩们一摇一摆地以鸭子步的姿态挪了过去。他本来也可以像这些同龄人一样把酒言欢,挥斥方遒,然而现在却只能做一个要光着屁股乞求他们鸡奸自己的贱货。他知道靠近这些年轻人,可能会迎来他们对自己赤裸身体和裸露性器的讥讽和嘲笑,还可能会被他们拳打脚踢,但又也许,在那里,会有一条能让他射精的鸡吧。
球蛆[]
(一)[]
当陈何双手抱头跨蹲在球场边,看着这一批从地方选拔出来的孩子们在球场上做着热身时,他不禁想起来当年自己代表国家出征洲际杯时的自由时光。曾几何时,他也是个怀揣着冲出洲际,走向世界的梦想,在这片绿茵场上自由奔跑的足球少年,他甚至曾是这个国家足球队的前锋兼队长。陈何从8岁开始踢球,从北方农村走出来的他身体条件,奔跑时的速度和耐力以及爆发力都曾是这个国家专业足球运动员中的佼佼者。今年才20岁的他就算是现在身材也依旧很完美,身体的体脂含量也都维持在完美的比例上。事实上那年他代表国家踢完洲际杯后,就会按计划和领国那个世界闻名的足球俱乐部签约,从此加入到世界球星云集的大团队中去进一步深造自己。如果当时的他能够保持低调,如果这个计划没有被提前泄露,如果事后这个国家的新闻媒体没有大肆炒作甚至文诛笔罚以致最终影响了舆论导向甚至干预了司法裁决的话,陈何的命运也许不会是这样。
这个国家虽然是个体育竞赛金牌大国,但其足球队的命运历来不受祝福。两年前虽然有陈何这样的天才前锋,无奈整个队伍打法落后,队员之间配合又缺乏默契,脚上的功夫和硬度都不入流,因此在洲际杯小组赛的前三场比赛中都铩羽而归,而最后一场对邻国的比赛上更是将球迷,球队,足球管理层甚至这个国家和邻国之间的多重矛盾白热化。这个国家和邻国因为历史战争的问题素来不睦,无奈那次洲际赛上这两个冤家又被分在了同一个小组。最后一场小组赛的主场是在这个国家的帝都,当时邻国已经因为前面的比赛皆胜而提前出线,而这个国家的足球队则因排名垫底而已无力回天。
球迷们的心愿很简单,只希望球队能在自己的帝都球场进一个球,而足球管理层却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大比分赢球以挽回球场上和球场外的颜面。层层重压下,比赛开始了。上半场结束时这个国家被邻国攻进来两球,但双方攻防相对,场面也还不太难看。可是下半场一开始,邻国球队就组织了凌厉的进攻,在短短十分钟内就5次敲开来这个国家的球门。离结束还有35分钟,场上比分7比0,在贵宾席上观看球赛的这个国家的足协主席已然拂袖而去,而球迷们则开始起哄,叫嚣起来。邻国球员的脸上开始挂上了轻蔑的笑容,而陈何的队员们则脸上铁青,仿佛完全失去了斗志。
比赛就这么一边倒的进行了下去。就在离结束还有3分钟的时候,由于邻国球员在禁区犯规,这个国家的足球队终于赢得了一个点球的机会,而此时场上的比分已经是10比0了。这个点球是由陈何来射的。看着被赋予希望的天才前锋将足球放在定点上,然后慢慢后退,助跑,4万球迷竟自发的异口同声地唱起了这个国家的国歌。终于,足球被陈何狠狠地踢出,像一枚寄托了亿万人民的希望与不服的炮弹飞向邻国的球门...那只是零点几秒的时间,竟然像是过了好几年一样漫长。随着那枚承托希望的足球狠狠地砸在邻国球门的横栏上,全场寂静得仿佛可以听到针落地的声音,陈何痛苦地捂住了脸,因为在下一秒钟他已经听到了排山倒海的怒骂声,和纷纷从看台上砸向场中的,砸向他的矿泉瓶......
那场比赛,最终定格在0比10的比分上,这个国家在主场,被关系不睦的邻国,以另外的一种方式,再次“屠杀”。
赛后,这个国家体育总局和足协立即解散了国家队,声明这样的球队给人民带来的只有痛苦,这样的行为是犯罪,必须推动从来。很快,新闻媒体的嗅觉就捕捉到了陈何和邻国的签约计划以及球队某队员赛前上宾馆开房嫖妓这两个噱头,并夜以继日的大炒特炒。“卖国贼”和“淫虫”的帽子很快被球迷们带在了以陈何为首的国家队头上,并开始有人在帝都广场游行,示威,要求法办寄生在足球队里的卖国贼和臭流氓。这个国家的司法系统一贯很发达,很快,陈何和那名赛前开房的队员韩海兵就被公安机关逮捕,其他教练和队员则以三等公民身份发回原籍,并勒令永远不可以踢球或从事与足球相关的事业。
对陈何和韩海兵的审判是全国直播的。法庭上的被告席里,这两个已沦为阶下囚的前国足都打着赤膊,光着脚,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黑色紧身裤衩。面对检控官罗织的危害国家利益罪罪名,两人都选择了无罪辩护。陈何声明转会邻国俱乐部的计划与洲际杯无明显关系,却又无法肯定自己在最后一刻射出点球时有没有受到这个计划的影响。而韩海兵对自己赛前开房行为则辩称只是去宾馆洗了个澡,半个小时的时间根本不够用来嫖妓,与他正常的习惯不符合等等。法官在听完控辩双方的陈词后,宣布休庭,两天后宣判。
(二)[]
休庭的第二天,羁押在看守所里的陈何见到了自己的伯乐曲少伟。这次会面是曲少伟单方面提出的。说起来,陈何的人生可以说得上是成也曲少伟败也曲少伟。据说当初就是曲少伟在某个夏天到东北农村下乡时,正巧看到了在水塘边光着屁股踢空易拉罐玩的陈何,才把他带到了体校接受足球训练的。曲少伟在选拔足球苗子方面有自己独特的见解。他认为生殖器长而粗、睾丸硕大的小男孩会是踢足球不错的好苗子。而那个夏天的傍晚,当他看见小小年纪的陈何那条因为踢易拉罐而上下翻飞着的,长度和粗度都丝毫不输于任何一个半大小伙的鸡巴时,他确认自己找到了个天才。事实证明曲少伟是正确的。陈何被他带回东北体校后,2年内就在这位比他大15岁的年轻教练的教导和培养下掌握了所有的踢球技巧,12岁第一次代表东北参加了这个国家的少年足球赛并夺得了冠军。14岁正式参加世界少年足球赛,单人就踢进了5球。16岁的时候,陈何再次入选国足少年队,参加了世界少年运动会,并在这次运动会上和队友们夺得了铜牌,这也是这个国家在足球这个项目上取得的最好世界级比赛成绩。一夜间,陈何被看成了这个国家足球的明日之星,而也就在这时,陈何向媒体披露了长期被曲少伟性骚扰的丑闻。事情发展到最后以曲少伟出走他国而告终。陈何则很顺利地进入了国家足球队,但似乎也就只有他才是这个国家国足的唯一亮点。而曲少伟在此后的两年里却是风生水起,不但当上了一个北方国度国家足球队的总教练,还带领着一支平均年龄只有17岁的球队夺得了上届世界杯的第五名。"
如今,已经光环尽退的陈何在看守所的会见室里再次看到了曲少伟,一时间竟然不知说什么好。与神情落寞,光身赤脚蹲在墙边的陈何相比,坐在椅子上的曲少伟西装革履。显得容光焕发。他将一份刚出版的帝都日报丢在陈何的面前。陈何瞥了一眼,看到报纸头版头条的标题赫然写着:“国足败类该射时不射,不该射时乱射,必须严惩”。这时曲少伟用一种特别的语调对陈何说,“小何啊,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会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再次见面呢?”陈何没有去看曲少伟,而是冷冷地扭过头去,仿佛不想面对这一切。曲少伟又说,“老实说,看到你现在这样我很心疼,毕竟你是我一手创造的。不过,与其看见你风光的加入邻国那个超级豪华的足球梦之队,我更喜欢看见你现在这个模样。”
陈何瞬间被曲少伟的话激怒了,他怒视着曲少伟吼道,“少在这说风凉话,你这个老变态,我不需要你来看我的笑话,邻国的足球经理会帮我安排国际诉讼律师团的!”
曲少伟听完陈何的话,不禁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国际诉讼律师团,哈哈哈,你原来还在做梦。哈哈哈,我如果告诉你邻国那间足球俱乐部已经发表了声明,不会接纳任何世界杯前五名国家之外的球员,你会做何感想呢。”
陈何一时语塞,他感觉自己最后一点希望也在慢慢离开他。这时曲少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来到陈何面前,居高临下地说,“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你已经被你梦想的新东家抛弃了,还有一个消息你可能会感兴趣,就是我这个老变态已经正式被任命成为这个国家的足球队总教练,足协和体委决定给我两年时间重新打造出一支合格的足球队。至于你,还是乖乖洗干净屁股,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说完,曲少伟也不管陈何有何反应,便向着会见室门口走去。当他来到门边,突然又转过身子看了看依旧蹲在地上显得有些可怜的陈何,思考了一下说,“作为你的启蒙教练,我说过我并不想看到你这样,你是我创造的,所以,也许我还可以...嘿嘿嘿。"曲少伟没把话说完,就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留下迷惘而无助的陈何,陷入到了一片黑暗之中。
宣判的时候到了。由于民意滔天,所以法官也没有任何的犹豫,陈何和韩海兵都被判罪名成立,而且没有上诉的权利。事实上,从宣判有罪的那一刻起,陈何和韩海兵都被剥夺了这个国家公民的一切权利甚至包括人格。他们比球队那些已经被降格为三等公民的教练和队员更不如,直接被裁定为终身罪畜。
这个国家的公民等级分为三等,三等公民之下就是缓判罪犯,罪犯,罪奴和罪畜。如果是罪犯等,刑满出狱后,还是有人身自由的,如果是罪奴的,虽然没有了人身自由,但是至少还被国家承认是个人。而到了罪畜等,就基本和牲口,家畜无异,有时甚至还不如。
当法官和司法部长在陈何和韩海兵的宣判书上签好字,盖上章后,两名法警就把两人身上穿的那条唯一的紧身裤衩当着法庭所有人的面扒了下来。由于整个宣判是现场直播,全国关注这场审判的人都在第一时间看到了陈何那条黝黑上弯,直贴小腹勃立的21厘米长阳具和两粒如罗汉果般大小的睾丸,与陈何相比,韩海兵的阴茎就显得小多了,虽然也是直挺挺的勃起着,但也就是14厘米左右的平均国人水平,他的睾丸也不太大,荔枝般大小,紧紧地包裹在阴囊里。被迫赤身裸体地展现在全国人民的面前,两人都已涨成了大红脸,可是作者旁听席前排的新闻媒体却是不依不饶,纷纷用镜头犹如大炮般的专业相机拍着两人的裸体和生殖器的特写定稿照,一些记者已经开始短信联系各家报社,输入了诸如“国足流氓犯阳具小,卖国贼却有大鸡巴”“国足败类终伏法,从此赤裸为畜度余生”的标题消息。
此时的陈何脑子里一片空白,而韩海兵已经哭喊了出来,他没有想到因自己一时的纵欲竟然葬送了光明的前途和未来。他高声哭泣着求着法官,求他法外开恩,说他是专业的足球运动员,国家不能对他这样。
可是铁面的法官只是命令法警往他和陈何的嘴里塞进了压住舌头的口塞,并把两人按着四肢着地地跪趴在了地上。按照这个国家的刑法规定,罪畜不但要永远赤裸身体,也再没有了直立行走的权利。
陈何含着口塞,赤条条地趴在被告席上,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曲少伟走出了旁听席。法官示意法警阻挡,但曲少伟却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盖有中央国事会印章的文件,交给了法官。
只见曲少伟来到法官席前,转身对着法庭上的众人,所有的新闻媒体,当然也包括跪趴在地上的陈何和韩海兵说,“女士们,先生们,刚才这头小鸡巴罪畜所说是正确的,他,和他身边的那头大鸡巴罪畜,都曾经是这个国家最专业的足球运动员。尤其是那头大鸡巴的,如果我们没有惩罚他的罪恶行径的话,他也许会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球员之一。因此,鉴于两人的足球天份和国家体委,足协立志重造足球强队的初衷,中央国事会特许我以国家足球队总教练的身份正式接管和行驶这两头罪畜的所有权和使用权,我将以特殊的方式奴役它们,让它们即能发挥其足球特长,又能时时刻刻为自己的罪行悔过,同时也能给我的队员以警示和鞭策。”
(三)[]
十二个月后,位于这个国家西部高原的国足训练基地里,陈何和韩海兵的生活已经发生了彻底的改变。它们现在在国家管理系统中的社会种属只是国家足球队饲养的两头牲畜。而与每个从地方被选送来这参加特训的球员一开始都会与国足总教练曲少伟签一份崭新的专业球员合同不同,曲少伟没花一分钱就从司法部获得了陈何和韩海兵的罪畜所有权和使用权,直到他们死亡为止。曲少伟有个习惯,爱给自己的队员起亲切的外号,平日训练也鼓励队员互相称呼外号,以增加球队默契度和认同感。而对于陈何和韩海兵,曲少伟只是让队员们叫它们那最贴近于它们在球队里的身份地位,也最羞辱低贱的名字,“球蛆”。
在基地球场旁边有一个专供球员们在训练时丢弃喝剩或吃剩废物的垃圾池,每周清理一次,那里也是两只球蛆每天从午夜后到黎明前睡觉的窝。现在两只球蛆浑身上下都没有毛发,它们的头部和身体已经在入队前就被永久绝了毛,所以就算终日睡在垃圾池里、身上也没有长出虱子。两只球蛆每个月只有在天下雨的时候,或是在月末球队进行模拟对抗时才能到被允许到球队车库洗车用的水渠边洗澡,毕竟它们已经不能算人类了,所以个人清洁问题也不那么重要。
球蛆光秃秃的头上和后背上都被用金色纹上了当球队训练时它们在场边的“蹲号”,陈何是1号,而韩海兵是2号。与球员们在球服的背部编号上标出各自的姓名不同,两只球蛆背后蹲号的上面被用金色纹上了“球蛆”这两个字。
虽然是罪畜,但毕竟是国家足球队饲养的,而且以后还要跟随球队到别国拉练或者参加比赛赛。这两只球蛆自然要穿国家队的队服,但它们的球衣与球员和球迷们穿的制作精良的球衣有着很大的不同,它们永远也不可能把身上的国家足球队队服脱下来。那淡紫底浓金边的球衣和球蛆们的蹲号一样都被永久地纹在了它们赤裸的身上。从胸部锁骨处皮肤开始到手肘和膝盖上段的皮肤为止,正面与背面,包括大腿内侧和会阴,肛门和肛周都被纹上了浅紫色。而从脖颈一周,肩膀到上臂中段,腰部到膝盖上段的大腿两侧皮肤则被加纹上了三条平行的金色横条。这个国家的英文缩写用金色纹在了颈部“领口”后方,而圆形国徽和国家队六边形队徽则以两只球蛆的左右乳头为中心纹在了它们的左右胸上。球蛆小腿的皮肤同样被纹上了浅紫色,只在膝盖下段和小腿中段的皮肤上纹上了三条金边,而球蛆从脚踝往下的整个脚面和脚底板都被纹上了金色。由于给两个球蛆纹身的师傅手艺精湛,操作时又很细心,配色用色都很细致均匀且丰富,所以十米开外望去两只球蛆都好像穿了和球员一样的国家队球服,球袜和球鞋,只有靠近了观察才会发现它们都仍旧是永久赤身裸体,打着赤脚的卑贱事实。
也许你会说既然两个球蛆都光着身子,那么从它们裸露的阴茎和睾丸就可以清楚的知道它们并不是真的有穿着衣服了。事实可能会让你失望和吃惊。由于球迷过去对这两只球蛆“该射的时候不射,不该射的时候乱射”的指责一度成为社会热点,加之以后如随队参加国际交流倘若就这么到处裸露男性生殖器官恐怕影响会不好,更鉴于两只球蛆的罪畜身份,所以现在它们的裆部已是空空如也。在两只球蛆入队前,更确切的说是在它们被纹身前,它们的阴茎海绵体和阴囊就被割除了,可是它们的睾丸却没有被阉割,而是被推入缝合进了它们的腹腔之中。所以这两只球蛆还是可以正常分泌雄性荷尔蒙和性激素,也可以源源不断产生精子,只是它们已经没有了同志用的阴茎,取而代之的是用残存在两只球蛆体内的阴茎肉茬从新塑造的一个排尿孔,这个小肉孔平时可以自由开合,供人观赏和排尿之用。由于这个排尿孔并不外凸于两只球蛆的身体之外,所以它们的余生都只能蹲着岔开双腿撒尿了。
至于两只球蛆那两条被割下来的阴茎海绵体,曲教练已命专人将其制作成了标本,放置在球队基地办公楼大堂中央的两个水晶展柱里。这一黑一白两条阴茎标本永远维持在充分勃起的状态下,雄赳赳气昂昂地树立在所有参训的球员,教练员,或者前来参观的球迷,游客的面前。两条阴茎标本下方的展柱体不断用电子屏的方式显示着阴茎主人昔日的生理指数,身体数据,球赛成绩和赛场英姿,两相对比仿佛在印证曲教练关于生殖器大的球员成绩更佳的理论。球员和游客大都喜欢和那条长度为21.3厘米的黑色弯刀形雄茎合影留念。而照片的构图往往会是这样的,高高耸立的阴茎柱前,球蛆1号双手抱头,双腿180度打开跨蹲着,球员和游客或摸着它的光头,或比着胜利的手势站在它的身旁,也有的人会一手指着在照片里呈现在球蛆1号头顶上的黑茎标本,一手指着球蛆1号裆部那毫无遮挡地被钢圈撑开的排尿孔,面露惊讶状或嘲笑状。
(四)[]
两只球蛆的生活也再无自由可言。它们一天大部分时间都会花在球场上陪球员们训练,训练结束或不训练的时候它们则要负责球场,球具仓库,基地办公楼,球员和教员宿舍的卫生保洁工作。它们要捡草坪上的垃圾,擦拭足球,清洗球网,抹基地办公楼,球员和教员宿舍的地板和厕所便池,舔干净球员们脱下来的脏球鞋。附近城镇圩市时,它们还会被带上项圈,拴上铁链,被球队市场部教员牵着到城镇中去卖观看球员训练的门票。由于法律规定罪畜不能直立用双脚走路,曲少伟因此规定无论是在基地内还是基地外,两只球蛆都只能以双手抱头,鸭子走路的方式行走。所以无论寒暑,每次赶圩的时候两只球蛆都必须赤身露体地在城镇中心的马路上用鸭子步穿梭在人流之中,不断给路人磕头作揖,恳求人们到不远处的国足售票点买观看球员模拟对战的门票。
等到模拟对战开始的那天,已将身上积累了一个月的污垢都冲刷干净的两只球蛆会在球员入场之前并排着双手抱头鸭步行进球场.它们的任务是在比赛开始之前带热场上的气氛。由于观赏模拟对抗赛的门票十分低廉,而且还允许游览基地,所以每次从全国各地慕名而来的球迷和观众都不会少于三,四千人。而赤条条的面对着看台上黑压压的人群,两只球蛆在向四方各磕了三个响头后,便要你追我赶地绕着球场表演10分钟的鸭步,兔子跳,滚翻,托马斯回旋等等滑稽而淫秽的追逐动作。这样的戏码在中场休息时还要以交换追逐顺序的方式再表演一次,而两次表演的最后一个节目都是观众们反应最热烈的。只见两只球蛆背对背蹲在球场中心,慢慢用双手撑地,身子渐渐前倾,头部朝下,双脚蹬地向上推,待双腿倒立向上伸直后,两手也慢慢伸直,而双腿则呈180度左右劈开,然后,待球场上方那四面巨幅光幕屏将它们那没有鸡巴和卵蛋的裆部,会阴和肛门特写清晰地展现给所有的观众后,由电脑控制的极光灯会从球场两边向球场中心两只球蛆胯间的排尿孔精准地投来两束就算是在晴天也异常明亮的光。于是,在全场观众哄笑声,讥讽声和鼓掌声中,倒立着四目相接的两只球蛆会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一股股滚烫的尿液像喷泉一样从自己的排尿孔里喷射到空中,然后溅落在对方那纹有色彩的身上,以及万念俱灰的脸上。
其实,无论再如何羞耻,观众们能见到的也只是两只球蛆在球场上的表现。训练结束后的更衣室里,两只球蛆要跪爬到球员的面前给他们磕头,感谢他们在球赛上的拼搏和努力,然后根据球员的需要,它们还要用嘴脱下球员们的球鞋和球袜,用舌头给所有的球员舔脚按摩。再舔完所有球员那满是汗臭与污垢的脚丫子后,球员们有时会让两只球蛆跪卧挺腹地躺在他们的面前,给他们看空空如也的裆部,表演开合尿道孔,或是赶着它们爬到公厕小便槽里,让它们并排跨蹲着,然后站在它们面前将那足足憋了一场球赛的热尿尿进它们大张的口中。这些刚满十八岁的小球员们总能想出各种羞辱虐待球队球蛆的方法,让它们生不如死。
曲教练很少让球员与两只球蛆发生性行为,即使是有也顶多是让球员在每个月头三天训休假里让两只球蛆给他们嗦嗦鸡巴。一来是不想性行为耗费了球员的体力,重蹈球蛆2号的覆辙。二来因为两只球蛆并没有被完全阉割,推入体内的睾丸还在不断的产生精子,如果想要射精,只能通过刺激肛门里面的前列腺来实现。这样,能够被鸡奸就成了两只球蛆生存的重要欲求。而两只球蛆积累的精子越多,性欲就会越强,从而就会更加屈服,希望通过完成重重羞辱的任务使曲教练满意,从而实现射精的目的。这对曲教练和球员们对两只球蛆的管理和奴役是非常有利的。这十二个月里,两只球蛆也只有在年中国庆暨球队先进表彰大会上被两名优秀球员当众鸡奸时射过精。当时这两名西北地区选派参训的球员脱得赤条条地站在基地礼堂的主席台前,一边用双手从后面像给婴儿把尿一样抱起两只球蛆的双腿,一边用两根年轻上翘,坚硬无比的凶猛性器用力深深抽插着两只球蛆洞开的淡紫色屁眼。当着台下所有球员的面,伴随着两名优秀球员噗哧噗哧的抽插操屁眼声和球蛆们的呻吟声,曲教练一边观察着四人的交合处,一边询问两只球蛆是否觉得操它们的鸡巴够大够粗够硬,被操得爽不爽,是不是也很怀念有鸡巴能操人的岁月等等难以启齿的问题。由于两只球蛆的声带都被摘除了,它们只能大张着嘴哈哈喘气以示回应。那天,当着所有人的面,两只球蛆被操射了很多次,而每次看到球蛆们浑身肌肉紧绷,排尿孔剧烈撑开,露出内里嫩红色的肉壁时,曲教练都会适时用两只塑料杯罩在那两个撑到最开的排尿孔上,接好球蛆被操得喷射出来的每一道白浆。当看到球蛆二号半小时里就被身后的球员操射了三次时,曲教练还戏谑地说起当年在法庭上球蛆二号说过的半小时嫖妓与它正常习惯不符的笑话。末了,两名球员都在球蛆的体内射了精。两只球蛆在曲教练的命令下跨蹲在装着各自精液的塑料杯上,再把肛门里的残精拉了进去,然后彼此交换了已经差不多装满的塑料杯,将对方拉出的球员的残精和积蓄了多月的精子当做为这个国家贺寿的敬酒喝下了肚去。
现在是月末的晚上,这个月所有的训练和模拟对抗赛都已结束,球迷们都离去了,球员们也都回到了各自的宿舍里。两只球蛆照例蜷缩着身体相拥而卧在球场边那间肮脏垃圾池里的一个角落。已经入冬了,虽然此时的垃圾池里已经没有了那些恼人的蚊虫和苍蝇,但那不断从水泥池底冒上来的寒气还是让两只赤身露体的球蛆冻得直打哆嗦. 在这个垃圾还算少的角落,两只球蛆的身体紧紧贴着,四条腿彼此缠绕,打算靠彼此裸体的热量度过这个寒冷的夜晚。黑暗中,球蛆1号发觉球蛆二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翻转身体睡在了它的身下,正伸出舌头不断轻轻舔着球蛆1号的排尿孔,球蛆1号呻吟了一下,然后默契地将左手探进球蛆2号已经分开的双腿裆下,用中指插进了那已经微张的肛门括约肌里,它要找到球蛆2号直肠里面那个板栗大小的腺体,让自己的同伴好好的爽爽。虽然舔舐排尿孔或者用手指刺激前列腺都尚不能让两只球蛆射精,但这样的身体互动已经是它们苦涩人生聊以自慰的唯一小手段了。
球蛆1号扣弄着球蛆2号的屁眼,双腿也大开着让球蛆2号能给自己好好地舔舔尿孔, 它默默地抬起头来,望着漆黑如墨的天幕,眼角不觉间落下了两行清泪。